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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实际上与他表面极为不同的是，褚衍森是个妥妥的猫奴。 每当夜深人静，他总会沉浸在那些古老的猫咪纪录片中。 每一只都是那么活泼又可爱灵动，光看着，他的心都要化了。 他多么想亲自摸一摸那些可爱的小猫咪们，看看它们的毛发是不是如视频中展现的那样柔软。 可是现实却是，什么都没有。 那些真实的小猫咪们，早都濒危灭绝了，再难寻其踪迹。 就算用再多的钱，也找不到一只真正的猫了。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既然买不到真猫，那就找个最逼真的机械猫吧。 “不会的。”褚衍森在心里默默地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方向盘。 他回想起和店主的交谈，情真意切，不太像是骗 他的。 舒灿注意到褚衍森微微出神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口：“你该不会真的对这个‘月影’系列抱有什么期待吧？” “我赌一万信用点，这家店肯定没有。” 他小声嘟囔着，“这个系列早都停产了，这么一家偏僻的四级星小店，怎么可能还有存货？” 实际上，舒灿更想打赌的是，这家店恐怕连一只高级机械宠兽都没有。 两人很快就到了宠爱家的门口。 褚衍森刚停车准备下车，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习惯性地掏出来瞥了一眼，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像是点燃了一样。 屏幕亮起，显示有一条新的视频推送。 褚衍森平日里经常浏览各种猫咪相关的视频，算法早已熟悉他的喜好。 这条刚发布不久的视频，立刻被精准地推送到了他的手机上。 他本来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结果视频的标题让他的心一颤。 “幼年雪晶猫吃播现场珍贵影像，萌翻全场！” 视频中，四只雪白的小奶猫正挤在一起，小爪子笨拙地按压着奶瓶。 褚衍森一瞬间就走不动路了。
第08章 这不纯纯猫奴吗！ 褚衍森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标题上的雪晶猫一下子就紧紧拉住了他的视线。 “幼年雪晶猫吃播现场珍贵影像，萌翻全场！” 雪晶猫？幼猫？还是吃播？直接命中了他所有的软肋。 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就点开播放。 画面一开，褚衍森的瞳孔猛地收缩。 四只雪白的小奶猫挤在一起，毛茸茸的小脑袋拱来拱去，寻找最舒服的位置。 这分明就是活生生的小天使！不是那种仿真造假的机械宠兽！ 视频中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我们的宝贝们可不是冰冷的机械……” 紧接着镜头对准一只小猫特写，店主在介绍这雪晶猫毛发有多么的柔软。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想要触碰那柔软的毛发。 就在这时，一只小猫突然打了个哈欠，粉嫩的小舌头卷起，露出尖尖的小牙齿。 褚衍森的心猛地一颤，修长的手指顿时往回一缩。 “褚哥，你怎么了？”舒灿注意到褚衍森异常的动作，凑过来想看他的手机。 “等等，这是……真的猫？”舒灿难以置信地问道。 同款震惊。 褚衍森没有回答，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视频中，四只小奶猫正在喝奶，小爪子死死按住巨大的奶瓶奶嘴，贪婪地吮吸着。 小爪子一松一紧，好像在踩奶一样。 湛蓝色的眼睛因为吃得满足，漂亮极了。 小肚子也从干瘪逐渐变得圆滚滚的，毛茸茸。 女生还在那里喊着，“喝慢一点，小馋猫们。” 褚衍森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就被击中了。 “天哪，褚哥，看起来这和真的根本没什么两样？”舒灿也被吸引住了，“我的天，这吃饭的小模样太可爱了吧！” 只可惜这视频太短了，褚衍森还没看够呢，结果就黑屏结束了。 舒灿也震惊：“怎么回事？这就完了，多拍一点呀。” 他头一次知道，原来看小猫干饭也是这么有意思的事情。 怪不得他这个好友一到压力大的时候，就开始疯狂云吸猫呢。 褚衍森盯着黑掉的屏幕，心中空落落的。 短短几分钟的视频，让他根本忘不了雪晶猫那可爱吃饭的模样。 他沉默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 “舒灿，我不想要机械宠兽了。” “啊？”舒灿愣住了，“可是褚哥，你已经付了一百万定金啊！” 褚衍森摇头：“那些冰冷的金属，怎么能比得上真正的雪晶猫？” “你也看到了，真正的雪晶猫是如此的灵动可爱，人造出来的机械宠兽怎么可能比得上它？” 如果他之前没有看到这个视频，他或许还能劝自己替代品也能接受。 可是现在他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 舒灿急了：“褚哥，你冷静点！咱们好歹去看看吧。” “兄弟我陪你转坐了这么多星舰，推了这么多事情才来的，现在来都来了，你反而打退堂鼓想走了？” “再说了，万一那机械宠兽也很逼真呢？有总比没有强啊！” 褚衍森犹豫了。 舒灿说得对，至少该去看看。不是因为机械宠兽，而是因为和他谈好的那位店主。 他心里清楚，再逼真的仿制品，也比不上真实的万分之一。 两人推开门，进入宠爱家。 店内光线柔和，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 两人顺着视线看过去，店主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仿真植物，竟然如此逼真，连花香效果都如此独特。 苏雾灯正在前台摸鱼，门铃清脆一响。 两道挺拔的身影踏入店内。 她瞬间眼前一亮，实在是这两个人的外形太优越了。 一个西装笔挺，气质沉稳。另一个金发璀璨，阳光帅气。 这俩人一来，感觉连整个店的档次都被提升了不少。 “非富即贵。” 苏雾灯的脑海里浮现出这四个字。 但很快，她心里就愁起来，来了啊，电话里那位预定了几百万“月影”系列的大土豪！ 褚衍森，一定是他。 预定的月影系列高级机械宠兽？那玩意儿她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拿出来了。 她只能和这位大客户真诚道歉了。 不但如此，还要退还他的一百万定金。 可她现在根本没钱，连十分之一都拿不出来。 但也只能坦白实情，恳求对方给些时间筹钱。 只希望这位大客户好说话一点，眼见两人走到面前，苏雾灯收起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她面露微笑：“两位好，欢迎光临。” 褚衍森点头：“早上好，苏店主。” 他目光看过去，并没有在苏店主身前看到预定的月影系列宠兽，但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事情有变，看来店主也没有这个机械宠兽，他不用再说服自己拒绝了。 他满脑都是那四只雪白的小奶猫，柔软的毛发，圆溜溜的蓝眼睛，还有那软糯的“喵呜”声。 根本没办法接受机械宠兽了。 苏雾灯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开口道歉。 “褚先生，非常抱歉……”她的声音充满歉意，“关于您预定的月影系列宠兽……其实我店里并没有。” “如果……” 褚衍森微微点头，打断了她的话：“没关系，我理解。那个系列确实已经停产很久了。” 舒灿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我就说嘛，这种小店怎么可能有月影系列。” 他看向苏雾灯：“既然如此，那也不用多说了，那就退回一百万订金吧。” 苏雾灯刚要点头，褚衍森却伸手拦住了舒灿。 “五十万就可以了。”褚衍森看着苏雾灯解释道，“其实之前我也在犹豫是否要购买。既然如此，退还五十万就足够了。” 他们两个人都有一定的过错。 苏雾灯震惊了，这位褚先生是什么绝世大好人？完全可以让她赔偿一百万的结果，五十万就行？ 如果她有钱，她肯定立马就答应了，但是…… “褚先生，您太客气了……”苏雾灯的声音飘忽起来，声音越来越小，“其实……其实我现在手头也很紧，能不能……” 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喵呜”从后屋传来。 苏雾灯话一顿，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想着：“不是刚还在睡觉吗？怎么又开始叫了？不会是拉臭臭了吧？” 等等，赶紧先把这个大客户解决掉。 她继续道：“褚先生，您看能不能宽限几天？我保证尽快还清……” 但褚衍森在听到刚才的那一声喵呜声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猫叫声？”他心跳加速，“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了小奶猫叫的声音？” 但随即否认地想道：“不可能，这种小店怎么会有真的雪晶猫？” 肯定是他的错觉，等等，不会是视频吧。 他下意识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视频还在循环播放。 褚衍森眼中的光芒黯淡了几分。 他轻叹一声，关掉视频，取下耳机。 “这下总不会听错了吧……” 褚衍森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苏雾灯身上，结果听到：“……能不能宽限几天……” 他眉头微皱：“没钱？” “该不会是觉得我好说话，想骗我吧？” 他刚要说什么，又一声清晰的“喵呜”响起。 褚衍森浑身一震，这次他绝对不可能听错。 那柔软、稚嫩的叫声，分明就是小奶猫的声音！ 他猛地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喉结滚动，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没错！声音一定是从那里传来的。 肯定不止他听到了吧？他转头看向舒灿，发现好友也是一副震惊、懵逼的模样。 两人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问：一定是小奶猫的叫声吧？ 苏雾灯正愧疚地说着呢，结果发现两人突然没了反应。 她疑惑地抬头，恰好瞥见褚衍森手机上闪过的画面。 “咦，你们也在看这个视频啊？”她脱口而出。 “没想到视频都传到你们这儿了。让我看看，不会是火了吧？” 褚衍森只觉大脑轰然一响，某种想法在他大脑中连接成线。 他艰难地开口：“这个视频……不会是你发出去的吧？” 他赶紧打开手机，再次点开视频。 账号名赫然写着“宠爱家”——正是眼前这家宠物店！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可爱的小奶猫，根本没看是谁发的。 直接忽略了视频发布者的信息。 谁能想到，竟然就是眼前这家店！ 那么，刚才听到的猫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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