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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吃完饭的云舟正在登录内部系统，查看贺非真的档案。在看到她的能力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戚飞煌这家伙不愧是金羽大鹏，运气是真好啊。 那众人嘴里抢人运气特别好的戚大队长，最近在忙什么呢？哎嘿，他正在抢人。 之前那把被怨气侵蚀的长剑，最终在B市落网。 是的，A市虽然不需要外援，但他们也没能在自己辖区内抓住那滑不溜丢的玩意儿，让它飞过了AB两市的交界处，最后两市特管局合作，在B市辖区内抓到了长剑。 说是合作，其实是A市特管局出力干掉了长剑血条的99.9%，B市特管局在旁边围观后补了最后一网。 由于戚飞煌以及D市特管局也经手过这个事情，所以长剑落网后需要通知他们。 当戚飞煌得知最终长剑在B市被抓后，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立即开车去B市捡漏。 特管局系统有个原则：对于不科学物品的所有权，有第一发现地的，按第一发现归属地算，没有就按最后收缴地算。原则是这样，但执行的时候通常是第一发现地和最后收缴地的特管局商量着来，如果有争议或者得不出结果才会按这个原则分配。 所以这次长剑虽然是在B市被捉到的，但是第一归属权在D市。 B市和D市一样，不科学业务量很少，特管局规模很小，这长剑就算给他们也驾驭不了，八成不会主动索要。 但A市就不一样了，他们省最大的灵脉基本都在A市辖区内，A市特管局可是藏龙卧虎且作风彪悍，从不知和气为何物。如果长剑最终在A市落网，那这长剑肯定就要归A市了，其他人连想都别想。 但现在么嘿嘿黑，戚飞煌可真是太高兴了，只要一想起来就忍不住笑。 现在A市出了力但啥也捞不着，但他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帮D市解决了大问题出了大力，只要他去跟钟局说想要这把剑，钟局肯定会把长剑收入D市特管局，然后申请调拨给他们C市。 想想就乐开了花，虽然长剑现在还有邪气缠身，但没关系，他可以摇人来拔除邪气。 等长剑恢复神志后，再给它上点灵气，养成剑灵不是梦，这可是一个超强战力！他组成一个完美强队的目标指日可待。 戚飞煌之前执行任务时候赶时间，各种超速，驾照被扣光了分，现在终于重新学习考完科目一拿回驾照可以开车了。 戚飞煌在路上给钟局通了电话，对方果然一口答应下来，并派人去B市跟戚飞煌一同接收长剑，走转让流程。戚飞煌感激再三，承诺以后D市有需要随时喊他，就挂了电话。 戚飞煌忍不住感慨，“钟局这人是真敞亮，不愧是女中豪杰，大气。” 吴世白接道：“确实，我也和钟局打过几次交道，办事细致利落也不爱计较。我记得钟局调到特管局之前是少有的女刑警队队长，办案经验丰富，文武兼顾。” 此次同行的还有技术部部长老吴，因为如果长剑收归C市特管局的话，后续的保管、研究、拔除邪气、养护等等，都需要技术部的参与。 而且一把有意识的古剑，老吴可只从电视剧里看过没见过活的，当下也坐不住了，立马带上装备跟戚飞煌一起出发。 戚飞煌在转让文件上签字时，A市特管局的异能部老大周闻就站在他旁边，面色不善的盯着他写字，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但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用，只会增加他们A市人不好说话的刻板印象，搞不好还得被他弟絮叨。 不过周队你确定这是刻板印象吗？ 戚飞煌写完抬头，朝对方摆出了一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假笑，然后转身离去。 由于长剑的危险性，它被三层电离网裹着，上面贴着定神符，被锁在特管局秘制金属箱中。这种金属箱能够隔绝各种波段和频率的监测与攻击，但同样也隔绝所有灵气。 由于这东西外面涂了一层特制的黑漆，还能定制大小和形状，所以小的一般叫黑箱子，大的被戏称为小黑屋。 戚飞煌打开黑箱子验货，当外面空气涌进箱子的一瞬，戚飞煌靠他惊人的动态视力，发现这长剑轻轻颤了一下，幅度很小，顶多几毫米。再次在心里感叹这玩意真是抗揍，就又把箱门关上、落锁。 老吴一个年近半百的人，非要亲自抱着这连剑带壳三十多斤的黑箱子，满面红光开心的一批，直到坐进车里才舍得放下。 这次不算出正式任务，戚飞煌开了自己的车，一两超大号黑色SUV。 但黑箱子很大一个，估摸长度在一米四左右，只能横着放在后排。 回程时戚飞煌在前面开车，老吴坐后排把箱子一端搭在自己腿上，全程时不时凝视抚摸，那叫一个爱不释手，给戚飞煌看的都发毛。 “我说老吴，你别笑了，这一路上你那慈爱的‘姨母笑’看得我发毛。跟你说这剑可不是个乖乖牌，是个硬茬，就算拔除了邪气也不一定会好好配合的，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老吴仍旧一脸慈爱，轻轻拍了拍箱子，“我都知道，人家好好一把开了智的古剑，凭什么配合你做研究啊？要我我也不愿意，都可以理解，所以我们要沟通，要沟通。” 戚飞煌无语，但认同他的话，点头道：“这你倒是没说错，要沟通，谁也不欠谁的。” “对喽～～这黑箱子可以隔绝灵气，可是隔绝不了我们情感的传递，不知道它能不能感受到我们的善意。” “它现在还有邪气，仍然处于失智状态估计感受不到的。”戚飞煌没再多说，感觉再说下去老吴就要开始说胡话了。 得亏他以及所有接触长剑的人都没有出现问题，不然老吴这个状态，他都要以为是被长剑蛊惑控制了。 突然想起来，老吴这样子跟之前鸿蜂35首飞成功时，一个老飞行员对着鸿蜂35又摸又抱还自说自话，两人的表情有异曲同工之处。 也是，毕竟自己还要定期回队里看看小9，不然就浑身难受。 嗯，质疑老吴，理解老吴，成为老吴。 【作者有话说】 PS：小9是戚飞煌在空军时候开的战斗机的昵称，因为编号最后一个数是9所以叫小9。 13
第13章 真是来了一尊大佛。 戚飞煌和老吴下午五点多从B市出发，终于在晚上八点半赶回了C市。 天已经完全黑透，戚飞煌让张钊在局里溜达了一圈儿，看看都还有谁在，重点看看技术部的人都下班没有。 很好，领导不在家，技术部可是准点关灯下班，早就人去楼空，至于其他部门，就只有外勤部和返祖部有2个内勤还在加班搞材料，食堂和训练室也早就没人了。 戚飞煌给张钊打电话，“这两个内勤都在他们自己楼层办公室是吗？” “对。” “好，一会儿我们直接去负四，不要让任何人看到我们，等我们弄好了会再回到负二，重新从负二坐电梯上去一遍。记得把之前的监控都处理好。” “No problem，我办事你放心。你们车进停车场的时间我也会修改的，放心吧。” 戚飞煌笑道：“优秀，已经会举一反三了。别忘了楼梯门的刷卡记录。” 张钊隔着电话翻白眼，“忘不了。我容易么我，当个保安还得学会处理视频，培训费结一下谢谢。” 特管局大楼对外显示地下至多到负二层，从特管局内部电梯和楼梯可以去往负三层的食堂和训练室。 但实际上还有负四层，是秘密档案室，只有正副局长、技术部长、戚飞煌、云舟，以及大鹅狗猫头鹰三个特殊保安知道，就连存档在市里的建筑图纸，也只显示到负三层，真正的图纸档案收藏在联邦特管局里。 负四层是按照防核弹的标准建造的，可以说是水火不入结实抗造，在里头点个炸弹负三层都不带有事儿的，顶多有轻微震感。因为虽然是负三和负四，但其实两个楼层之间有十几米厚的钢筋混凝土间隔，还有独特的防监测防灵气外溢材料，进去以后连手机信号都无，结实的很，完全不怕戚飞煌和长剑在里头打架。 其实这栋楼原先属于二十七局（联邦直属情报机构），负四是专门用来存放纸质绝密信息的，后来二十七局搬到了隔壁，这栋楼就让给特管局了。 二十七局的官方解释是因为现在信息都电子化了，负四用不上了正好给特管局用，但根据C市特管局老大周局打听到的真实原因，是这楼盖的太早了不合理有瑕疵二十七局嫌弃。 没错，被二十七局淘汰了才给他们的。 据说一开始是想在这里挖个防核弹级别的地下工事，但是当年技术水平有限加碰上了小型地震，最终只建了一层能用的就停滞了，后来在此基础上加盖的其他楼层。所以在建筑设计上有些不太便利不太合理的地方，比如负四的进出口以及它奇葩的逃生通道。 特管局看着不错，主要是二十七局移交时重新装修的功劳，其实是40年的老楼了。 如今二十七局新建的大楼就在特管局隔壁，中间隔了个联邦警卫队大院。原先还能听到大院早操号的声音，后来这附近居民多了，被投诉扰民后就换了个声音小的号。 早些年警卫队宿舍还允许往外出租的时候，夏天来了，经常有年轻小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假装看房找人实际是进去看半裸联警训练。 这群小伙子被看的脸变猴屁股，领导要求不论什么时候训练必须穿上衣再也不能打赤膊，然后人就火速减少了。 到现在筒子楼的旧宿舍全部重建且不允许外租，再也没人能混进来了。但架不住特管局里有个别姑娘自带小板凳去围墙边上偷看，还没等被警告，她们自己就散了。 因为把所有人看了一遍，没帅哥，pass。这搞的隔壁联警们更不爽了。 戚吴两人将车停在负二，走特管局专用楼梯下到负三。 从楼梯门一出来，直接就是食堂内部，整体呈长方形，楼梯正对面是一排打饭档口，再往里是后厨，饭菜是每天在厨房现做的。 左侧是餐具和自助水果饮料区，中间摆了很多张桌椅以供堂食，右侧是洗手池和餐盘回收处以及垃圾桶。 食堂和训练室的面积差不多1：3，层高大约4.5米，装修很好，看起来还有点子豪华。 右墙和档口之间有大概两米的空地，顺着往前走到头，左拐，有一条走廊。这条走廊尽头的墙下放着一个落灰的消防箱和发财树盆栽，因为常年不见光，发财树叶子早都掉了个干净，现在直接换成了假的，右侧则有一扇门通往训练室。 张钊已经提前扫过楼，确定食堂和训练室都空无一人。 此时的食堂已经关闭水电，只余角落里的一盏声控灯用来给去训练室的人照明。 戚飞煌挪开消防箱和盆栽，运起灵力，双腿蹬地，身体轻盈跃起并滞留在空中，右手拇指在天花板上的烟雾感应器盖子上按了三秒，然后把它旁边的消防喷淋器快速向外连扯两下，而后稳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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