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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非真还没来得及惊讶完，看戚飞煌这货又飞快的走远了，只得再次小跑跟上。 戚飞煌帮贺非真刷卡通过闸机，没一会儿电梯来了，两人走进梯内，戚队刷卡按了7楼。 电梯门缓缓关上，戚飞煌问道：“看出来什么了？” 贺非真搓了搓眼，开始怀疑人生，“我刚看那个小哥，居然是个大鹅？” 戚飞煌倚在梯壁上低头瞅她，“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你，看的挺准，那是我们的看门大鹅，比狗好使，攻击力爆表。” “现在看门的工作还这么卷了？？？” “那是，前厅保安可是正式员工，钱多事儿少包吃住，多少关系户想塞人我都拒绝了，现在是大鹅狗猫头鹰三班倒？？贺非真听了这些话，感觉自己可能在做梦，这个梦荒诞的太过真实，指不定过会儿就能醒了。 两人来到703办公室，戚飞煌把手机和钥匙往桌上一扔，自己坐到老板椅上去开电脑。 “沙发随便坐，饮水机底下有纸杯，喝水自己接。” “好的，谢谢。” 贺非真坐到沙发上，环顾四周。戚队忙着噼里啪啦的打字，一时间两人无话。 没几分钟，刘向哲来了，拿了一堆材料放到戚飞煌面前，便功成身退了。 小刘走后，戚飞煌拿着打印出来的文件，关上门，拖了个椅子坐到贺非真对面，“好了，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 贺非真绷直身体，如临大敌，“您说。” “首先，关于你特殊的能力，不要恐慌，你这种能力官方称之为异能，通常是由DNA异变或者脑部异变引发，异变率大概十万分之一，我国人口众多，异变的人不在少数，无非是能力种类和强度不同。有些能力比较隐晦或者强度太低，一辈子都没察觉到自己有异能的人也不少，就跟返祖一样，不明显的发现不了。” “返祖？” 戚飞煌挑眉，“是的。” 贺非真没说话，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对方，似乎在等他继续说。 戚飞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异能在觉醒时，多数人身体会有些异常反应，比如发烧、头疼、昏睡昏迷之类，且异能觉醒时以及使用时能量波动明显，所以通常是我们监测到能量波动后主动登门或者电话提醒，然后进行登记、检测，发证并更新档案。 不过返祖虽然也是基因异变，但能力发生时使用的是血脉力量，能量波动非常低不易捕捉，所以多数靠自发登记，如果你身边有人出现返祖现象，请告知我，我让他们来登记？？贺非真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可达鸭，真想抱住脑袋歪头。这段话信息量太大，不光有异能，还有返祖？听这话，返祖需要自发登记，难道是全球人民都知道了，不是不能说的秘密那种？那门口的大鹅和眼前的大鸟是啥，是妖怪还是完全返祖变身了？ 戚飞煌看对方一脑袋空白的样子，略微蹙眉，“你听懂我说什么了吧？” 贺非真点头，“懂了懂了，反正就是不管是返祖还是异能，发现了都得登记检测发证备档。” “是这样的。” 贺非真尴尬笑笑，心想：这玄幻的，她果然是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吧，穿越可能性＋1。 戚飞煌翻开手里的文件，念道：“贺非真，女，身份证号XXXXXXX，本市人，居住地址市中区北山路88号幸福小区5号楼201户，信息是否确认无误？” “没错。” “经特管局监测发现，星历117年5月30日上午10：20左右，北山路88号附近发生不规则高频能量波动，10分钟后能量消失贺非真呼吸一窒，这个时间，正是她重生醒来的时间！ 戚飞煌看了她一眼，继续念道：“117年6月4日上午10：40左右，于软件园区域监测到高频2波段w型能量波动；下午16：25，国际大厦区域，晚18：10，北山路88号区域，均监测到相同能量波动。经监控对比调查锁定疑似目标，贺非真。” 贺非真尴尬了，这时间地点，都是自己瞎给人看面相的时候。 “117年6月5日下午14：15，疑似目标到达市中区高新产业园，15：05左右，执行队员戚飞煌、刘向哲与目标见面，确认能量来源与波动型号相符，初步确认为特殊系异能，详细分类待检测。” 戚飞煌把手里的文件放到茶几上，“怎么样，能量波动的时间和地点有没有异议？” “没啥问题，都是我面试的时候瞎看面相引发的。不过”贺非真反应过来，看向戚飞煌，“您怎么知道我的异能是能看出来真身呢？咱们刚一见面您就问我能看不能看出来您是什么，所以，通过能量检测就能知道每个人的详细能力是吗？” “是的，要相信科学，来，在这里签字按手印。”戚飞煌把材料推到贺非真面前，“对了，你今天面试怎么没使用能力？” 贺非真确认完，从桌上拿了张抽纸去擦手上的印泥，尬笑道：“嗨，今天这个待遇太差了，用不着我看面相就可以直接拒绝那种。” 戚飞煌翘起二郎腿，挑眉笑道：“哦？待遇太差啊，怎么个差法？哎我们这待遇好啊，周末双休，工作时间9点到5点半，入职工资是上年平均工资的1.2倍，每年调薪至少8%，其他福利应有尽有，毕竟是联邦政府直属单位，正式工，要不要考虑一下加入我们？” 卧槽，贺非真狠狠地羡慕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虽然她不记得117年C市平均工资多少了，但是星历124年了她的工资离社平工资还差了一点，万年扯后腿。 这可是社平的1.2倍唉。但是一般普通毕业生考上公务员，工资也不会高的，他这个咋这么高？而且真的不用考试么？ 看贺非真犹豫了，戚飞煌直接下猛料，“我们这里包吃住，都是套二房子住俩人，有食堂，一天三餐水果零食免费吃，年终奖嘛看表现，最差的也有13薪，你这个级别，估计有14薪，以后升职最高有16薪哦。” 贺非真心动的不要不要的，好在还有一丝理智：这么好的事儿能轮到我？小职员工资待遇能这么好？怕不是有啥坑，最重要的是 “公务员不都得公开招聘考试，还是联邦政府直属单位，竞争肯定很激烈，我铁定考不上的。” 看戚队长微微张嘴似要开口，贺非真赶忙又补了一句：“派遣员工我也考不上的。” 戚飞煌摇头笑了笑，“呵，你可真实在。” “我这叫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放心吧，我们这些部门对外都是保密的，都挂靠在别的部门或者公司名下了，都是内部筛选转岗或者定向增员，背调没问题的话，只要我审批通过就可以了。” 这么好？贺非真狠狠地心动了，“具体工作内容是什么呢？” “主要是整理材料收发任务，就像今天我跟你确认后的信息，你要多方核对无误后录入系统。接待登记人员，并陪同检测，再就是对接其他部门，联系人员，一些统筹调度工作。” “就这些？没其他了？” “其他临时性工作来来回回也就那样吧，组织下团建、开会、培训什么的，再就是做表。其实比较类似行政内勤，工作内容听着*简单，但活儿比较繁杂琐碎，需要人有很好的条理性，区分轻重缓急，应变能力强，还得认真仔细有亲和力。” “加班多吗？危险吗？有没有什么隐藏问题。” “你属于内勤，我看他们加班不多，有特殊活动的时候会忙一些，平时还好。不出外勤，也没什么危险。” “行，您让我回去仔细考虑一下，明天下班前给您答复行吗？” “成，加个好友吧，考虑好了跟我说。” “好的。还有个问题，您为什么要选我呢？这工作应该很多人挤破头想进来吧。” 戚飞煌朝她比了个手势，“问到点子上了，因为你的能力很有用。好了其他的不能多说了，得入职后才能说。” 戚飞煌站起来，朝贺非真招手，“走吧，我带你去做详细的能力检测。” 3
第3章 要不要加入特管局？ 戚飞煌一边打电话，一边带着贺非真走楼梯上到8楼，“我带人来了，你下来吧。” 来到802门口，戚飞煌刷指纹进屋，屋里没人，只有一排排看着就很复杂的金属仪器和显示屏。 戚飞煌不知按了哪个钮，所有的机器同时启动，信号灯闪烁起来。 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肉肉呼呼、穿着白大褂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进来，关上门，仔细盯着贺非真看，“这就是那个精神系？” 贺非真蹙眉，心道：刚才不是说我是特殊系么，咋这人说我是精神系？ 戚飞煌招呼道：“嗯，你来给她好好查查。” 白大褂详细询问了贺非真能力觉醒前后的一切环节，从使用时的环境、动作、所想所说以及看到的感觉到的一切，事无巨细。还询问了个人以及家庭宗教信仰，是否有不科学的特殊遭遇等等。 说完这些就花了小20分钟，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白大褂又折腾着贺非真做了十来样测试，又是抽血又是测脑电波，还有一堆看着像测心电图的玩意儿，磁极贴满全身，屏幕上显示出看不懂的符号和波动。 还做了一些跟小游戏一样的测试，屏幕上突然弹出来恐怖怪物受到惊吓的测试，还有测视力听力反应能力握力啥的，甚至还让自己念了一部分佛经、圣经等宗教典籍，好监测读诵时期的数据变化。这真是史上最全面体检了。 这一套下来，贺非真都累了，最后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休息喝水。 白大褂和戚飞煌对着屏幕上的数据比划嘀咕，净说些听不懂的专业术语，什么M23和W低赫兹，文科生表示，“听不懂告辞”。 白大褂手里捧着一个老式收音机一样的东西，对贺非真说，“来，你现在对着我使用能力，然后说出来你看到感应到了什么。” 贺非真放下纸杯，仔细盯着对方——让我康康你是个啥。 贺非真瞅了半天，脑袋越来越歪，最后做了一个标准的‘地铁老头看手机’动作？？咋啥也看不到。 白大褂开始鼓励她，“加油，使劲，集中注意力，或者你可以尝试闭上眼睛，有助于你集中精神。” 贺非真闭上眼，努力回想白大褂的模样，慢慢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白影子，好像是白大褂，但无法确定，这个人戴了个咖啡色镜框的眼镜，整个都打了马赛克一样，能辨别出来这是个人还是靠感觉，不是靠看。 贺非真头上出了一层薄汗，睁开眼，摆手，“不行了不行了，感觉好累啊，有种用脑过度的感觉。” “有感受到什么吗？”白大褂问道。 “看不清，就好像是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戴了一个咖啡色镜框的眼镜，手里拿着个杯子还是纸杯的东西，看不清了，反正就是有个人，戴着眼镜，我看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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