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段潮一直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阎临渊似乎也在等。 照这个架势不说点什么也不行。 握拳抵着唇瓣轻咳了一声,秦染煞有其事地夸了阎临渊的身上的优点,夸得阎临渊冷峻的脸上浮现了一抹不自然。 秦染把阎临渊从头到脚夸了一遍后,又叹了一口气,“为了找我他都把自己折腾稀巴烂了,而且我还占他便宜了,身为正道人士,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要负责......” 段潮越听越是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直觉得秦染缺情根,七情六欲是缺少的,不会对任何人动情,竟然是她对阎临渊做了需要负责的事情。 “你......” 吐出一个“你”字后,段潮卡了好一会儿转头眯起眼看阎临渊:“说不定是他这个魔头阴谋算计,决不能轻易就相信!” 秦染无所谓笑笑:“那是用心,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就一点都不大佬了。” “秦染......” “不爱听的话我不会听,你不用浪费口舌。” 秦染直接打断段潮的话,“你要不就在仙踪门喝个茶歇个脚,要不现在可以走了。” 段潮跟秦染相识多年,知道她是什么个性,为了揭露阎临渊另有所图,段潮忍气留在了仙踪门。 在仙踪门住了几日很难见到秦染的面,段潮心情越来越低落,秦染不想再出现一个冀阳德,就决定还是劝劝段潮。 以“朋友永远是朋友”为中心思想,“道侣可能分道扬镳无法做朋友”为论点,秦染一边跟段潮喝酒一边劝说他。 段潮在秦染的一番劝说下,也逐渐放下了心中的不甘。 仰头,猛灌了一口酒后,段潮有些气不忿儿地道:“他一个魔族的大魔头,你们啊,肯定长久不了。” “随缘吧。” 秦染毫不在意地笑笑,隔空跟段潮敬了一杯酒。 每个人都是独立、孤独的个体,谁又能陪谁一辈子,尤其是他们这种修道长寿的,何必抱那么大的期待呢。 终于送走了段潮,秦染脸上挂着醉醺醺的笑回到了自己房间。 阎临渊就等在里面,伸手扶住了脚步虚浮的秦染。 秦染仰头看到阎临渊沉黑着脸,就喷着酒气笑盈盈地捏了一下阎临渊的脸:“让渊渊独守空房了,抱歉啊,乖,别绷着脸不高兴了......” “你和段潮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嗯......” 秦染点了点头后抬眸醉眼朦胧地望着阎临渊困惑道:“我跟他说清楚了,也清白得很,你都听到了,为什么......不高兴的样子?” 阎临渊垂眸凝视着秦染没有说话。 秦染想了想后,笑着又在阎临渊脸上捏了一把,用教育的口气道:“占有欲太强可不行,容易走极端......” “我知道你对他没有感情。” 秦染更加疑惑地眨巴了一下醉眼,“那是为什么?” 阎临渊上前一步,跟秦染的距离几乎贴在一起。 番外—阎临渊篇19 低垂着黑眸,阎临渊深深注视着秦染一字一句低沉严肃道:“我不会让段潮如愿,我永远会在你身边,不死不休。” 她的无所谓,她的漫不经心,她随意的选择,他心里更加不安,不仅是段潮觉得他是运气好在她身边,而且他也这么觉得。 她说的“随缘”,在他理解是随时可能离开消失。 害怕她如风一般在指尖划过,始终抓不住。 更害怕,她腻了,厌了...... 秦染愣了好一会儿,用她那会酒精麻痹的大脑努力思考后,也没反应过来阎临渊是在不高兴什么,反正就是不高兴了,男人也这么难哄...... 不过...... 看着就能在眼前英俊的脸和那薄厚颜色正好的双唇,秦染就逐渐走神了,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我记得......挺好亲的......” 听到秦染的话,本就被她酒气所迷醉的阎临渊,呼吸蓦地一沉,变得灼热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做什么。 “你醉了。” “对......你说话声音让我耳朵麻麻的,太醉人了.......” 阎临渊没想到秦染这么会说......情话,还是直勾勾看着自己,以至于阎临渊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秦染酒精上头更加厉害,以至于开始见色起意,朦胧地看着阎临渊,觉得他是男模雕塑,抬手就强势中带软绵绵环住了阎临渊的脖子,并用力往下拉。 阎临渊有些无奈,要不他习惯忍耐,否则根本就招架不住眼前的人儿醉成这样撩拨他。 在秦染噘嘴亲上来时,阎临渊快速将解酒的丹药塞到了秦染的嘴里,并弯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吃了解酒丹药,好好休息睡一觉,明天起来就不会头疼难受。” 阎临渊将声音放到最轻柔,把秦染放到床上去时,动作也十分小心轻柔。 只是就在阎临渊要拿下秦染抱着他脖子的手时,秦染拽住阎临渊的衣领,将他丢到了床上。 阎临渊震惊,诧异地看着秦染没有动。 翻身而上,一手按在阎临渊胸膛上,一手则捏住了阎临渊的下颚,秦染居高临下,不爽地霸气开口:“居然不给亲......你这个会动的臭雕塑......本座就要亲你......” “我不是不给亲,而是你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能也不可以,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 阎临渊嗓音沙哑地解释到一半,就被欺身而下的秦染给封住了双唇。 眼瞳猛地一震,但阎临渊在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在彻底分崩离析之前,还是忍住没有动作。 在秦染喘息之际哑着嗓子,捧住她那醉红了的小脸艰难开口道:“染染你醉了......”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也不是臭雕塑......” 秦染“噗嗤”一笑,学着阎临渊的动作也捧住了他的脸,几分醉意几分无辜几分烂漫地轻启唇瓣:“渊渊你说什么雕塑呢?” 阎临渊瞳孔蓦地缩小,震惊地看着秦染。 想到某种可能,心脏猛然被撞击,炸出了五彩斑斓的惊喜。 再也没有任何顾忌,阎临渊的手改为搂住秦染的腰。 抬眸。 深邃的黑眸深深凝视着醉了还霸道傲然的人儿。 阎临渊冰冷脸部线条此时十分柔和。 仰躺着,阎临渊对秦染扬起唇角,露出了宠溺温柔的笑。 秦染心头猛地一怔。 酒精和热气上脑,捧着面前男人好看的脸,贪心不足地亲了上去。 唇齿紧贴,拉扯、缠绵、辗转。 总是被压下去的火苗悄然重燃,在接触到酒精后快速燃烧,蔓延,十指相扣跌入火海,火花四溅,火浪翻滚、交织。 火焰井喷,灼灼滚烫。 压不住的酥骨暧昧声让火海更为汹涌。 惊涛不止。 燃烧一室。 【大师兄阎临渊篇到此为止啦~】 番外—景犷篇1 景犷是四大神兽中唯一化形成人的,即便如此依然肩负着镇守西方的使命。 所以,即便不想离开蜀道宗,也不得不离开。 还好他经过不断的修炼终于炼出了分神,能暂时帮他镇守一方,他也就可以去回蜀道宗去了。 只是等了又等,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师父还是一颗蛋。 不过他没三师兄那么焦虑,深怕师父变成奇怪的东西,对他来说只要师父还活着,师父即便是一颗蛋也是好的。 回到蜀道宗之后,他要先进灵气池洗净自己,然后跟师父蛋说一会儿话,最后变成小白虎将蛋护在自己最柔软的肚皮底下。 这样大有一种孵蛋的感觉。 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才能破壳...... 师父以前挺喜欢他的一身毛的,他这样“孵蛋”,师父会喜欢吧? 终于百年后某一天,师父蛋能察觉到他回到了蜀道宗,即便是蛋也跑到了灵气池,在他的后背上破壳而出新生了。 他也永远忘不了师父新生后用小小的手臂抱了他。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能够保护师父了,至少那一个瞬间,他有那样的错觉。 后来,他需要镇守一方很少能待在蜀道宗。 突然有一天,她坐在凤凰身上竟然来找他了。 度日如年的煎熬在此刻化成了惊喜,欣喜若狂。 嘴上告诉她不能独自跑出来,可心底里的喜悦根本无法抑制。 小小的人儿心里有他。 哪怕一点点的位置,起码也有了他的位置。 大师兄他们很快就找来了,知道她在他这里,就先回去了,让她玩几日再来接她回去。 这对他来说是喜上加喜。 小秦染想要吃海里的鱼虾,景犷就带小秦染来到了海边。 让小秦染在岸边等自己后,景犷跳进海里去抓鱼虾。 等景犷捕鱼游上岸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小鲛人在跟小秦染吵架,说是吵架也是小鲛人单方面在气急败坏,小秦染小脸洋溢着骄傲,说话从容又笃定。 “我哥长得最好看!” “我家阿景有毛!” “我哥游得可快了,谁也比不上!” “我家阿景有毛!” “我哥有最漂亮的尾巴!” “我家阿景有毛!” ........... 景犷听到小秦染跟小鲛人的吵嘴后,有些哭笑不得。 为了两个小人儿不继续吵下去,景犷很快处理好了鱼烤出了香味。 果不其然,小师父像是一只小馋猫,吵架也不吵了,闻着味道就凑了过来。 小鲛人哼哼了好几声,白虎神君怎么可能只有皮毛好呢?但不管怎么样他哥是最好的。 可能也会被香味给诱惑到了,小鲛人小心翼翼探着脑袋凑了过来。 吵架归吵架,小秦染还是很大方的,分了小鲛人鱼吃,似是想到了什么,小秦染好奇地看着小鲛人:“鱼吃鱼?” 小鲛人气呼呼地说“才不是”。 然后,他们就又吵了起来。 景犷看着调皮可爱的小秦染,俊帅刚毅的脸上浮现了宠溺的笑容。 这也许是他最放松愉快的时候了。 再后来,在苍凌和阙怀的合谋下,师父提前恢复了记忆。 那一天,是他最心惊肉跳的一天。 原以为会受到重罚,可能要将他逐出蜀道宗,但她并没有那么做。 可离开蜀道宗让他更不安,还好大师兄追了过去。 然而,自此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了师父和大师兄的音信。 千盼万盼地等他们回来,看到的是大师兄和师父关系不一般了,他们之间的眼神,千丝万缕的都是彼此。 番外—景犷篇2 已经确定师父和大师兄是安然无恙回来的,景犷就没有多加停留,他怕自己再继续看下去,会忍不住冲动跑过去推开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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