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投资没拉到手,差点被迫陷入两个Alpha的战斗中,中间人不知道该上前拉谁,小陆总拎着红酒瓶从梁总头上砸下去,梁总一拳头甩在小陆总身上。 两个人都面不改色,并没有喝醉酒误事的理由,似乎单纯是看对方不惯,已经看不惯到要下死手。 梁总头顶开了条疤,小陆总肚子上也划了个口子。 中间人急匆匆拨了急救电话和警察来,做笔录的时候,中间人止不住的擦冷汗,生怕其中一个死在自己这里。 这件事闹来闹去最终没有结果了,只是所有人都有个默契,这两个Alpha似乎是天生不和的死对头,见面就恨不得对方死。 是为了这件事吗? 梁远丞想,因为这件事苏梨急匆匆要离职? 他想不通,又点燃一支香烟。 / 婚后陆闻屿的首次易感期降临的很抓马,当天下班前陆闻屿提前告知苏梨说有酒局不能回家做晚饭,苏梨也没当回事,她自己去看了电影吃了烤肉,回家洗了澡准备睡觉还不见陆闻屿回家,她才给陆闻屿打电话想要问问需要去接他吗? 在这种事情上苏梨非常相信陆闻屿,他不是那种在应酬酒局里会放任自己喝醉死的人,迟迟没有消息,苏梨也只以为他被缠住了。 结果电话一响是助理接的,犹犹豫豫几番被苏梨逼问出来,陆闻屿此刻在医院。 车祸? 苏梨第一个反应是这个。但助理的说辞吞吞吐吐,苏梨听了半天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半夜匆匆只套了件厚棉服就开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才发现情况比苏梨预想的车祸天灾等情况要好得多。 即使现在是凌晨时间,病房的灯光仍旧明亮,和陆闻屿在同一间病房的病友们也明显是从急诊转过来的,躺一躺到天亮就能出院的病患类型,或性子急的已经在医生护士处理好伤口后打算起身走人了。 苏梨站在病房门口往里看,目光从一张张病床往后跳,临窗那张病床前站着个年轻熟悉的男性Beta,是陆闻屿的助理。 助理的目光一挪过来,原本张着说话的嘴巴一下紧闭起来,下一秒,便见陆闻屿也转过头,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给苏梨一种他只是随便来医院探视一般,甚至闲情逸致的伸出手轻快的对她晃了晃。 她走过去,对助理说:“不好意思,麻烦你半夜还不能下班。” “没关系,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助理倒是好脾气。只是觉得有些尴尬,少见的跟陆闻屿干了很混账的事情,面对苏梨总觉得像是共犯一样,只好匆匆和苏梨陆闻屿告辞,心想早点逃脱这个令人不太愉快的气氛内。 得了陆闻屿的点头,甚至次日放半天假的承诺,他飞快的走了。 只剩下两个人,苏梨抱着胳膊站在床边俯看他,皱着眉。 两人僵持个几秒,苏梨抿唇,开口,声音却和陆闻屿的声音撞到一块去了。 “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就穿着这个过来了?” 两个人都听见对方的话了,目光逼视的瞬间,苏梨便低下头检查下自己的穿着,厚外套随手拿了陆闻屿的,里面的卡通睡裤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等她再次抬头,陆闻屿毫不在意的告诉她:“吃饭的时候碰见梁远丞。” “然后呢?别告诉我你们打了一架。” 陆闻屿稍微沉默了下,接着一口作气往下滑到床上,两只手拉着杯子往上拉盖住自己的脸,躺的笔直,企图伪装成这张床上根本没有躺人。 苏梨:? 她本来就有些着急,见他这样难免生气,抬脚踢了下病床,隔壁的帘子刷的拉开,医生护士好几个人看过来,见状,苏梨默默的收回脚,有些被人撞破的尴尬浮现在脸上。 吸一口气,苏梨反客为主,主动询问起医生来,她现在有正当身份,以配偶的身份理所应得可以知道病人所有情况。 医生:“没多大事,幸好伤口划得不深,缝了针,养一段时间,拆了线就没什么事情了。” 医生只交代了些忌口之类的,匆匆走了,这个样子就证明情况真的不严重。 人一走,苏梨上前就要拉扯被子,一边扯一边忍不住道:“陆闻屿,你真的越活越过去了吧,还学小学生打架,打架还受伤!” 被子下,陆闻屿两只手牢牢抓紧被子与苏梨作抗争,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仍旧是有些温柔平静的语气,像是平日无意间为苏梨科普一样。 陆闻屿:“Alpha本来极其容易爆发战斗,这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 苏梨:“可那些Alpah不是你!” “我是。”被子在这一瞬间拉开,完整的露出陆闻屿的脸来。 这两个字令苏梨有些下意识的停顿,她紧紧地盯着陆闻屿的眼睛,她企图从那双眼睛里看穿陆闻屿此刻在想些什么。 但他平静的迎接着苏梨的探究目光,渐渐地流露出一些笑意来,陆闻屿轻声告诉她:“小梨,我就是一个Alpha,我也会因为无聊的占有欲去跟另外一个Alpha进行决斗。” 苏梨看着他,反而不止该说些什么,她伸出手,手有些凉摸着陆闻屿的脸颊,他偏过头用自己的脸颊蹭苏梨的手掌心,大概是刚刚一直把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的原因,他能在苏梨的手上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陆闻屿以同样的态度告诉她:“不过没关系,我不会犯错的。治疗很困难,我不会犯任何错误的。” 他睁开眼的瞬间,长睫毛擦过苏梨的指腹。 苏梨垂首看着他,过了会无可奈何的笑了下:“陆先生你知道你的问题很大吗?” 下一秒,她偷笑了下:“没关系,我的问题也不小。” 闻言,陆闻屿大笑出声来,爽朗笑声吸引了病房里其他病人的注意力,苏梨只好慌张的伸出两只手去捂住他的嘴,同时还要和其他人小声道歉:“真不好意思,家夫脑子不太好。” 其他人的目光只能被迫无奈的收回去。 苏梨低头警告他:“小声点!” 陆闻屿的笑容一变,从已经有些温暖的被窝里抽出手连续几拍动她的手背。 苏梨还半信半疑:“小声点笑,笨蛋。” “我、我是想说伤口好像裂开了。”陆闻屿慢慢抬起脸同苏梨对视。 苏梨当机立断转身就走。 陆闻屿一脸愕然看她背影。 没多久苏梨又请护士回来,掀开衣服,伤口在肚子处,幸好只是划了一道,贴好的绷带纱布已有些血洇出来了,护士揭开,发现并不需要重新缝针,再一次消毒包扎好就可以了。 陆闻屿听见一旁的苏梨以为足够小声的吸气声,正要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一下,接着便听见苏梨咬牙痛骂:“王八蛋,居然刚好划在这颗痣上!” 下一秒,不意外的听见护士噗嗤笑了一声,笑的很快,一秒就正经了脸,仿佛刚刚是陆闻屿的幻听。 他心内叹声气,不知眼前状况算好算坏,还以为苏梨乍然见了伤口会哭之类的事情。 护士收拾好东西交代一定不要激烈动作才走了。 陆闻屿:“那咱们回去吧,你开车了吗?” “没有。”苏梨说。 陆闻屿一怔,才听见苏梨说:“来的时候手太抖了,就打出租过来的。” “可恶,没有让他打表给发|票。”苏梨貌似懊悔的声音响彻在两人之间,她碎碎念个不停,仿佛真的非常懊恼自己多花的钱,她不停的说,转瞬间,陆闻屿抬手握住她的手。 在那一瞬间,她的碎碎念才慢慢停下来。 苏梨没有哭,她只是后知后觉的有些呆滞,长吸一口气,说:“回家吧。” “我本来没想让你担心,这个伤口是不下心玻璃碴溅上来的,我那会没躲开。”因为拿酒瓶狠楔下来的瞬间就躲不开了。 也许是转瞬之间的暴怒,很多事情他其实都耿耿于怀,一直记得苏梨匆匆离职搬家,单独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还很怕麻烦他。 也有嫉妒,苏梨跟梁远丞在一起的时候,陆闻屿没怎么见过,但也能完全想象出来。 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块,陆闻屿确实看不得梁远丞。 当然,他在对方眼中也看到同样的意思。 苏梨默了片刻,伸出手将他有些乱的额发梳理到脑后去,说:“我知道了,现在咱们回去吧。” 但还不等走,苏梨闻到了陆闻屿身上的信息素香味。 那洋甘菊的香味已经存在很久了,只是此刻她才抽出注意力在这个香味身上。 陆闻屿的状态还不错,看着没什么特别的,苏梨一直记得他第一次易感期的样子,因此看起来比陆闻屿要紧张许多,抓住他的手,问:“你需要什么东西吗?抑制剂?还是需要假性信息素?” 陆闻屿面色镇定,握住她的手:“什么都不需要,回家吧。” 已经很晚了,不好打车,苏梨和他站在医院门口,她很紧张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变化,一直加钱,终于加到有人愿意来接。 万幸。 苏梨握住他的手,想要替他暖一暖泛着冷汗的手掌心:“已经打到车了再等等一下就到。” “嗯。” “还可以忍受一下吗?” “还行。”陆闻屿认真的看着她,忽然笑了下,他的脸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温暖,长睫毛在下眼睑投出一点阴影,完好的那只胳膊从苏梨怀中抽出,搭在苏梨的肩上将她往怀里拥,企图挡一些冷风:“真的还行,大概是吃药的原因,我的身体好像对信息素产生一点抗体?可以这么说吗?我好像还行。” 不断地吃药,用药物强行剥离他对信息素的依赖,直到可以进行腺体切除手术为止,治疗的时间跨度也许会拉很长,但总有结束治疗的那天。 苏梨挤进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洋甘菊香味和药味交杂的味道,同样将胳膊穿过他的后背,手轻轻抓住陆闻屿的衣服。 打来的网约车来的很快,一开门苏梨扶着陆闻屿上车,关上门,苏梨报了手机号码,见网约车司机对这信息素似乎没什么反应,确定为Beta,因车内灯光不明加上衣服穿的多,看不清腺体存在,苏梨一时只能依靠这个来确定对方的性别。 返程的半小时内,苏梨都有些紧张,即使陆闻屿那样说,苏梨也无法确认对方的身体状况究竟怎么样,只是闻到那信息素味道浓烈些或平稳些,用这些来猜测陆闻屿目前的状态。 停车到家,苏梨付了钱,握住他的指尖赶快下车回家。 脱了厚重外套,里面是睡衣,出门前她原本是打算上床睡觉的,这样的装扮像是回到结婚后每一个夜晚,熟悉而温馨的。 苏梨抱着他先亲了一下,确认一般,用自己的眼寻找他的眼睛。 陆闻屿笑,被她小羊一样的脸和暖暖的嘴唇抚慰了心脏,往后躲了下:“我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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