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绑她的人是个男人,而且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还很熟悉,因为她的鼻子一直很灵敏,能清楚的闻到且分辨每个人身上的味道。 绑她这个人,身上有一股许久没洗澡的汗臭味,还有一股时常抽旱烟的臭味道,这种味道,她很熟悉,因为这人是她上辈子,以及这辈子都无比恐惧的人——宋向荣。 距离宋向荣对她强j未遂,被解堰送去公安局,判刑坐牢以后,以解堰的说法,他找了一些关系,会让宋向荣在牢里,多关上几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出来的。 前世,乔希瑶被宋向荣家暴致死的画面历历在目,她对宋向荣有着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恐惧。 这人一向是个人面兽心,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的畜、生!他因为她锒铛入狱,如今好不容易跑出来,费尽心思绑了她,肯定会对她百般羞辱折磨。 她不敢想,她落到宋向荣的手里,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想到这里,乔希瑶怕得瑟瑟发抖,双眸噙着眼泪,不知道解堰什么时候挑完大秧歌,又什么时候会发现她不见了,会来救她。 而她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被他救的那一刻。 她心里已经做好了 最坏的打算,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让宋向荣再一次玷污她,更不愿意让解堰看到一个变脏了的她。 眼泪顺着眼眶无声滑落白嫩的脸颊,正当她哭得不能自己,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咽咽哭声时,听见旁边传来同样一声声低低的咿咿呜呜声。 乔希瑶楞了一下,眼泪婆娑地望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发现离她大概两米远,靠墙角的地方,躺着同样神色狼狈的舒曼。 乔希瑶怔住了,完全没想到舒曼会在这里。 舒曼看她醒过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嘴里也被塞了一些烂布条,被一块布绑着,说不了话,只能简单的发出一些声音。 她嘴里咿咿呜呜着,低声跟乔希瑶传达自己的意思。 原来她俩是着了沈梦雪、刘晓梅、杨小琴、宋向荣这四人的道,这四人不知道怎么联合起来,特意寻到今天的时机,对她俩下手。 此刻全村人都在打谷场尽情的喝酒唱歌跳秧歌,没人注意到她们消失在村里。 舒曼明白自己的处境以后,第一时间调动空间里的灵泉,稀释在空气中,让自己和乔希瑶闻到灵泉水清醒过来。 这会儿,她也顾不上暴露空间,从空间里挪出来一把小刀,双手费力地握着刀,反手割着绳索,还无声地安慰乔希瑶不要怕,只要她割开绳索,把身上的绳索都解绑了,扯下嘴里的东西,喝下空间里的灵泉,她就能恢复以往的体力,别说沈梦雪他们四个人,就是再来四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然而她的绳索还没割断,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 乔希瑶惊恐地给她递眼神,他们来了! 舒曼心中一凛,递给乔希瑶一个眼神,让她继续装晕,她同样闭上眼睛,身后的双手却在不停地割着绳索。 很快,四个人的脚步声从远到近。 “我说沈梦雪,你什么意思,你去年说能想办法把乔希瑶给我搞到手,给我报乔希瑶经过的路线,我好不容易把人给摁住了,结果那个姓解的跳出来,把她给救了,还把我送去了公安局,让我在牢里吃了整整十个月的牢饭!那些公安又送我去劳改场挖矿石劳改,老子在矿场干了好几个月,累得要死不活,拼了老命才跑出来,听你的意见把人给绑了,你不让老子上她,你玩老子,想死是吧?!” 宋向荣阴狠的声音骤然一出现,乔希瑶浑身僵硬的不敢动弹。 破烂塌墙的窑洞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两个人在推搡,很快沈梦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来:“我怎么知道她当初就跟解堰搞上了,她就跟舒曼一样是个骚狐狸精,从下乡开始就勾搭解堰,还装清高,说啥他俩没有事儿。我看到她去罗家了,才跟你讲她走得那条路,谁知道解堰会来救她啊,这怨不了我,要怨就怨这个骚蹄子,还有坏你好事的解堰!如今他俩处上了对象,那解堰宝贝她的很,把她当场眼珠子一样捧着,随时跟她形影不离,我们要不把人弄远一点,你就在石水村上她,也不怕解堰找到你,把你裤、裆那玩意儿给割喽!” 乔希瑶听得眉头一跳,这对话,这熟悉的话语,这不是上辈子,她被沈梦雪下药,晕过去后迷迷糊糊间,听得类似的话语,之后被宋向荣强吗? 她这次再被绑,是被这个世界强行修正,在走这个世界的剧情? 乔希瑶毛骨悚然,心里只想骂这个狗世界不做人,非要让她栽到宋向荣那个畜生手里,它才会罢休?! 宋向荣冷哼:“你少跟我装,你那点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恨她跟舒曼交好,平时又对你说话不客气,想打击报复她!你以为你把她和舒曼都搞到这里来,让我糟蹋了,你的情哥哥就会高看你一眼,会喜欢上你,甚至跟你一起回首都?嗤——我劝你别痴心妄想了,就算乔希瑶跟舒曼都不在了,你那心上人也不会喜欢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你给我闭嘴!”沈梦雪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 她喜欢付凯旋整整十年,从她青春懵懂期开始,一直喜欢到现在,可付凯旋却将她一颗真心践踏在地,完全忽视她的存在,她不甘心,她要让付凯旋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不是喜欢舒曼吗,那她就让宋向荣这个臭男人糟蹋他喜欢的女人,让他搞个破鞋,让他永远记住,她沈梦雪得不到,他也别想得到! 至于乔希瑶,谁让她跟舒曼交好,谁让她平时跟自己作对,她被宋向荣糟蹋,也是活该! 一道怯怯弱弱的声音道:“我们这样做,万一被其他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这声音,是刘晓梅的。 “你都敢绑人,还怕后果?”另一道嘶哑的女声,阴恻恻道:“反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收了沈梦雪的钱,交给了蒙边那边的蛇头,明晚就能逃去蒙国,还怕什么。” 这人是杨小琴,她说话的声音再没有以往那甜腻的嗓音,声音嘶哑得宛如毒蛇阴冷,听得乔希瑶心里直发憷。 杨小琴说完那话走到乔希瑶面前,蹲下身看着乔希瑶,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乔希瑶闭着眼睛,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只能到闻到她许久未洗澡的身上臭味。 吴月珍死了,杨小琴在解家和罗家折腾了大半年都没得手,乔希瑶不敢想,如今她落到杨小琴四人手里,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就在她在想,杨小琴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忽然感觉脸上一凉,一道冰冷又尖锐的东西贴着她的脸颊,杨小琴那嘶哑又疯癫的声音,在她面前喃喃自语:“这么漂亮的脸,该割哪里好呢?” 乔希瑶卷翘的睫毛一颤,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杨小琴察觉到她微不可闻的动作,哈哈一笑:“装睡啊,继续装啊!我知道你醒着!你睫毛上的眼泪可是清晰可见哩。” 她说到后面两句话,带着无尽的恨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得快意。 杨小琴将锋利的刀刃对准乔希瑶白嫩的脸颊,切齿痛恨道:“你抢走了解堰,又和他害死了我妈,如今你落到我的手里,你猜,我会怎么对付你!” 冰冷尖锐的刀锋划破了乔希瑶的皮,虽然只是轻微划伤,乔希瑶依然疼得眼泪直流,这下她再也没办法装晕了,睁开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瞪着近在迟尺的杨小琴,和她身后的沈梦雪三人道:“你们疯了!” 她嘴里塞着布团,又被布条绑着嘴,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类似说话的咿咿呜呜声。 饶是如此,杨小琴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满眼怨恨,神情恶毒道:“我是疯了,从我妈死的那一刻,我就疯了!你赶紧猜,我要怎么对付你!” 乔希瑶没说话,她努力适应被迷、药迷得头晕眼花,头重脚轻的感觉,借助夜晚皎洁的月光,仔细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她跟舒曼所处的位置,似乎是在一个峡谷中的破旧窑洞里,周围长满高大的植被,将眼前垮塌两面墙的破败窑洞围了起来,外人很难注意到这里有人。 看完环境,她又看面前的四个人,杨小琴披头散发,形容枯槁,面色狰狞得拿着一把三寸多长的小刀,正对着她的脸。 沈梦雪穿着正常,一脸不屑地看她一眼,转头把目光看向角落里的舒曼。 刘晓梅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短罩衣,站在门口阴影处,眼神瑟缩地看着她和杨小琴,目光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而宋向荣穿着一件露肩膀的破烂灰色褂子,脸上胡子拉碴,头发乱成鸡窝,一副乞丐模样站在杨小琴身后,一双眼睛冒着饥渴淫邪又疯狂的目光,紧盯着乔希瑶。 此刻的乔希瑶,哪怕头发凌乱,双手双脚被绳子捆住,身上沾满了黄土,那张脸依旧漂亮出众,尤其刘晓梅绑她的时候很取巧,麻绳从她胸前交叉嘞向后背,将她那本就胀鼓鼓的胸脯,嘞得呼之欲出。 配上她惊慌害怕的眼神,仿佛山野中陷入陷阱的小白兔,看得就让宋向荣心生邪念,有一种想立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摧毁她的冲动。 乔希瑶被这四人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往后缓慢的退,一边退,一边目露哀求,咿咿呜呜道:“你们别这样,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说,好好解决,你们为什么要走这条路,要是我跟舒曼出了什么事,解堰跟付凯旋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杨小琴更是火冒三丈,她提起小刀,将刀尖对准她的眼珠子,恶狠狠道:“我们敢做,就已经考虑好了后果!这里不是石水村,离石水村很远,解堰他们不可能会找到你们!就算找到你们,你们早已成为尸骨,死无对证,到那时候,我们已经逃去了蒙国,谁能奈何我们!” 乔希瑶心中一惊,原来他们早就做好了要逃去蒙国的打算,现在夜深人静,她和舒曼所在的位置未知,就算解堰反应过来,四处找她,只怕等他找到之时,已经晚了!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杨小琴拿着刀在她脸上比划。 宋向荣眼看杨小琴又要在她脸上划一刀,连忙阻止她道:“你等下再动手,你把她脸划烂了,我干着跟干鬼一样,还有什么意思。” “这黑灯瞎火的,你能看清楚她的脸?”杨小琴嗤笑一声,不耐烦道:“你们男人不就爱女人的一身肉,关了灯,干谁都一样,看什么脸。” 宋向荣道:“那能一样吗?干漂亮的女人,跟干七八十岁的老太婆是有天壤之别的。” 他拦着杨小琴,身上的臭味实在难闻,杨小琴啧了一声,收回手里的刀,不耐烦地站起身,往门口走去,“要干赶紧干,记住了,一定要把她往死里干,把她干臭为止,我再进来划烂她那张脸!” 宋向荣嘿嘿一笑,“还用你说,这娘们儿害我吃了那么多苦头,我不干死她,对不住我自个儿。” 杨小琴出去了,刘晓梅跟沈梦雪也跟着出去,沈梦雪临走前道:“别光搞她一个人,搞完她就去搞姓舒的,你要是不行,我再去找个男人来干舒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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