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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迅速地接手了这件事，和姜妍开始了沟通。 价格，数量，取货时间—— 订单谈的很顺利，姜妍签了订单合同，将预付款打给了经理。 经理笑眯眯地查看了一下钱款，然后热情地帮她把买的东西装进了袋子里，将她送出了店门。 现在已经是将近十点钟了。 街道上没什么人，姜妍拎着塑料袋，又悄悄摸去了货车停放的地方，把车上的物资都收进了背包里。 她扫了一眼自己的背包。 [西瓜：23] [大米：999] [面粉：999] [食用油：27] [柴油：10] [大白菜：999] [西红柿：999] …… 整整十四格背包的物资，满足。 姜妍收起了面板，从车厢里跳了出来，又扫了一眼时间，然后匆匆往学校赶去。 她几乎是一路狂奔，才勉强在宿舍关门之前，赶回到了宿舍。 姜妍简单洗漱了一下自己，然后安详地躺到了床上。 一夜无梦。 姜岩还是早早起了床，她走食堂买了份鸡蛋饼，一边啃一边查店铺。 今早准备买的，是糖、盐、酱油、醋一类的调味品。 盐、酱油什么的都好办，主要是糖不好处理。 糖是可以制成烈性炸药的，不管是商超还是批发市场，都没法大批量购买。 她得找一些不合规的小作坊。 这种小作坊不好找，姜妍鸡蛋饼都吃完了，也没有从网上找到相关的消息。 她把鸡蛋饼的袋子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拿着手机，走去了校门口的粮油批发市场。 批发市场就可以买这些调味品。 姜妍一进批发市场，就看见了熟悉的店面。 她走了过去，娴熟地跟老板报了需求：“我要一千瓶醋、一千袋盐、一千瓶酱油和生抽。” 姜妍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有火锅底料吗，有的话也要一千袋。” 老板疑惑地抬起了头。 然后他迅速地认出了姜妍，笑道：“小姑娘，又是你啊。” 那个买了他所有大米的妹子！ 老板乐了起来：“有货有货，你要番茄的还是香辣的？”他翻了翻清单：“清汤的也有哦。” 姜妍思考了一下：“都要一千袋吧。” 老板“嘶”了一声，然后他摁了一通计算器，报价道：“加起来算你两万整。” 他嘀咕道：“最优惠的价了啊，别砍了——” 姜妍并不在乎这个价是不是优惠的。 比起砍价，她更愿意多付一点钱，从老板这里换点消息。 姜妍干脆地付了钱，然后低声问道：“老板，你知道哪里有私人的糖作坊吗？” 老板的动作顿住了。 他盯着姜妍看了片刻，然后撕了张纸条下来，在上面写了串号码。 老板压低了声音：“买糖的时候，记得报我的店铺名字，可以优惠。” 姜妍收下了这个纸条，对老板笑了笑，感激道：“承您的情了。” 她将纸条收进了衣兜里：“还是一样的取货方式。” 老板比了个“OK”的手势。 姜妍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出了粮油市场，摸出了手机和纸条，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姜妍开门见山道：“我想买白糖，一袋十斤装的那种，要一千袋，今天下午取，你们有货吗？” 电话那端应道：“有，一万块。” 姜妍爽快地同意了这个价格：“可以，取货地点在哪里？” 那边报了个地址过来。 白糖也得要用货车取，姜妍跟那边协商了取货的时间，打款了过去，又再次联系了货运公司，让他们来拉货。 今早的囤货实在是顺利。 姜妍熄灭了手机屏幕，正准备把手机塞回衣兜里，就听见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她以为是白糖作坊打来的，直接接通了电话：“怎么了吗？” 电话那端道：“您好，我这边是德顺快递。您在网上购买的发电系统已经到货了，请问您在家吗？方便签收快递吗？” 姜妍：“！” 她的发电机和光伏设备，终于到货了！ 她迅速回答道：“方便。” 姜妍估算了一下自己赶过去的时间，然后询问道：“半小时后派送可以吗？” 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报了老宅的位置，然后和快递员道：“我现在就过去签收。” 再顺便督查一下房屋的改造情况。
第8章 囤货第八天 出租车停靠在了路边。 姜妍付了打车费，弯腰钻出了车门，往老宅门口走去。 老宅在农村，房屋原建筑部分占地一百二十平米，院子有六十平米。加起来，光地基就有一百八十平米。 改造的空间的很大。 姜妍围着老宅转了一圈，端详了一下它的外观变化。 楼高还是两层半，不过老宅的门换了。 老宅原来是大铁皮门，双开式的，不怎么具备防盗的作用，主打的就是一个装饰。 现在的门是不锈钢材料的防弹门，强度和硬度很高，就是外观不太美观。 不过无所谓，没人会在末世里找审美。 防弹门并没有关死，姜妍用力推开了门，走进了院子里。 工人正在院子里忙碌。 院子被封了顶，封顶材料应该是防弹玻璃，看起来还是双层的。地面也封了一层水泥，一半是平着封的，一半是微微下凹的。 工人正在往下凹的那边填泥土，显然是准备拿那边做个人工的种植田。 种植田的土填得不深，看起来只有四十厘米，只能种些小型的植被。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姜妍跟工人打了个招呼，正准备往里面看看，就听见门外有喇叭声响起，有人在外面问道：“姜妍在家吗？” 是快递到了。 姜妍快步走了出去，点头道：“我在。” 快递的车子还挺大，算是中小型的货车。快递员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又招了招手，把副座的人也喊了下来。 他们俩打开了车厢，开始往下搬东西。 柴油发电机大概一立方米的大小，光伏发电板要更大一些，一共有四十块。 两个快递员小心翼翼地搬了一个小时，才把货全卸了下来。 为首的快递小哥擦了下汗，努了努嘴，示意道：“都在这了，你要不要验下货？” 姜妍笑了：“几十万的东西，肯定要验货的。” 她进了院子，跟工人借了把大剪刀，剪断了固定的尼龙带子，谨慎地拆掉了外包装。 店家的包装很仔细，尼龙带固定，纸盒外包，厚泡沫板防止磕碰，在泡沫板里面，甚至还有一层气泡膜。 十个柴油发电机都没有碰损，光伏板有一块出现了一点裂纹，但是影响不大，不值得她去找麻烦。 姜岩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俩快递员都松了口气，回驾驶室开车走了。 姜妍蹲在原地，把散落的外包装挨个捡了起来，重新包好了设备，只留了两台柴油发电机，和一套光伏发电板。 发电机会有损耗，多买的那些，是拿来日后替换的。 她进了院子，找到了这边的工头：“外面有一套光伏板和两台柴油发电机。” 姜妍指了指门外：“你把它们安好，连到供电系统里。” 工头点了点头：“做备用是吧？我知道了。” 有钱人总喜欢弄点备用电源，这事情他处理得可熟了。 姜妍没多问。 专业的东西就要交给专业人士。 她进了楼里看施工，工头便跟在她的身边，给她介绍道：“已经加固了百分之六十了，估计后天就能完工了。” 姜妍很满意这个进度。 她进屋看了一圈，然后立刻发现了点不对：“水电没做改造？” 墙壁的漆还是旧漆，显然没有拆卸重做过。 工头有点尴尬地解释道：“时间有限，改水电来不及，就没做。” 他提醒姜妍：“给您看的合同里，有备注过这点的。” 合同里确实有这些，左一条不可抗力，右一条不可抗力，林林总总列了十多条备选方案。 不过一共不到七天的时间，改造水电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姜妍勉强妥协了：“行吧。” 她指了指朝南的卧室：“那你给我加做个炕。” 老宅原有的水电设备是普通民用的，一旦出现极温极寒，多半是要罢工的。 没法用电，就不能用取暖器，只能靠最朴素的取暖方式了。 热炕，还有暖炉。 炉子和炕都要烧煤，姜妍看完了老宅，跟着施工队一起吃完了午饭，便打车前往了附近的煤炭厂。 正常一户人家过冬，如果烧煤取暖，能用掉接近两吨的煤。 姜妍估算了一下自己的需求，看向了面前的煤炭厂负责人：“我想要二十吨煤。” 煤炭厂的煤是蜂窝煤，一个蜂窝煤大概是1.25公斤，八百块蜂窝煤才有一吨重。 二十吨蜂窝煤，要是全塞背包里的话，得占十六格的背包。 太不划算了。 反正煤炭耐放，不如把老宅的屋子分出一间，专门拿来存放煤炭。 一立方米就可以放1.3吨的煤炭，哪怕是老宅最小的屋子，都能轻松放下这么多煤炭。 姜妍问道：“多少钱？有货吗？” 负责人点了点头：“有货。” 她领着姜妍去看他们的展品：“我们的煤分好几种。最好的是这种无烟煤，耐烧，热量高，要八百块钱一吨。” 负责人指向了下一个蜂窝煤：“次一等的——” 姜妍打断了她：“就这个。” 她点了点那个无烟煤：“二十吨，今天取货，有吗？” 负责人有点意外，但还是点头道：“有的。” 现在是夏天，没有散户买煤，他们库存一直是很充盈的。 姜妍和负责人签订了合同：“送货到这边。” 她报了老宅的位置，跟着负责人去仓库调货，然后坐在货车的副驾驶上，看着工人忙忙碌碌地装货。 货装了半个小时，司机启动了车子，把她和煤炭一起拉到了老宅门口。 司机不负责卸货，姜妍进去喊了几个工人，额外给了小费，让他们帮忙卸了煤炭，搬到了二楼角落的杂物间里。 杂物间面积是六平米，高两米，几乎是刚刚好放下这些煤炭。 姜妍满意地关上了杂物间的门。 她打车回了农大，在校门口吃完了晚饭，然后趁着黑下来的天色，摸去了货车停放的地方。 今天是她重生的第三天，也是矿泉水厂交付桶装水的日子。 姜妍娴熟地打开了货厢，将水桶收进了系统背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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