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州不敢可信的看向了池言卿,这个贱人,她今天晚上突然发什么疯? 她就不怕他不娶她了吗? 他心底虽然如此想,但却依旧继续不肯放戏的继续演戏,表面上那叫一个伤心的样子。 “卿卿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子说,若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会深更半夜的来你们池家,不是你叫我来说求我带你走,带你私奔的吗?” 池言卿冷笑地否认:“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与你私奔?” 李承州早就有所准备,一副伤心到了极点的样子:“卿卿妹妹,你此话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既然如此……” 他咬了咬牙齿,拿出来了一封信,一把直接就是摊开。 “既然如此,那你且看来,这一封信,正是你写与我的。” 他倒要看看这一封信,蓝砚桉是否还会信她? 池言卿看到这一封信,暗骂了一声,两个贱人,一唱一合,可准备的周全,就是为了想要逼她和蓝砚桉退婚。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这一对贱人再如愿以偿。 于是,她直接伸手一把接过来了信,冷笑出声:“你看那是我写的字吗?” “满京城谁人不知道,我能写是一手那么好的字吗?” 李承州脸色一僵,继续道:“这落笔是你的名字,不是你又是谁?” 池言卿则一副看蠢货的样子,毫不客气地道:“按你这么说,那什么阿猫阿猫写的信署上我的名字,就都是我写的信了?” 李承州:“……” 他咬着牙齿:“那这一封信,你要如何解释?” 池言卿冷笑:“很简单啊。” “对笔迹,反正我是写不了这么好的字的!” 说完,她眼眸一转,盯着池南语冷冷地问:“倒是池南语,满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一手书法出神入化,写得一手好字。” “这字也没有刻意更改笔迹,我倒是瞧着像极了池南语的笔迹!” 池南语脸色僵在那里,这个贱人,写这一封信的时候她可是知道,她说她字难看她才帮忙写的,如今倒是要推在她的身上。 “妹妹,这信,不是你让我写的吗?” 池言卿逼问:“我让你写的?” “证据呢?” “谁能作证?” 其实,这封信倒还真的是她让她帮忙写的,可若非这个贱人诱导,她又怎么会想要写下来这一封信? 所以她凭什么承认? 池南语面色僵在那里,咬了咬牙齿一副楚楚可怜受了委屈的样子:“妹妹,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当时我们私下口头之言,如何有证据?” “不然我为什么要写这一封信?” 池言卿冷冷的盯着她:“或许是为了当着蓝砚桉的面,坐实我跟二殿下牵扯不清,惹得信阳候勃然大怒,要跟我退婚呗!” 池南语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确实是她的目的不假,但她怎么会知道? 李承州更是脸变得冰寒,语气森森:“可卿卿妹妹喜欢本王,乃是满京城从所周知的事情,又怎么叫坐实了跟我牵扯不清?” “你与我,何曾清过??” 池言卿大怒,这个畜生,还想拉着她下水? 刚想说话,蓝砚桉冰冷的声音凌厉响起:“够了!” 李承州则抬头看着他,不可思议地道:“砚桉,你不会真的信了她的话吧?” “池家五小姐所作所为,你不会真的没有听说吧??” 这一次池言卿脸色沉了下来,是的,无论她辩解再多,她之前与李承州不清不楚在满京城并不是秘密,甚至是跟着李承州身后。 这畜生,杀人还要诛心。 她有几分担心害怕的看向了蓝砚桉,生怕他就信了,正准备想要跟他解释,却只听到他冰冷地声音掷地有声的响起。 “没听过。” 李承州面色一僵,蓝砚桉掀开那黝黑的眸子冷冷地看向了他:“倒是二殿下,你现在趁夜联手与他人一起私会于臣未婚妻,勾引臣未婚妻,败坏臣未婚妻的名声。” “这一切却是臣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倒是作不得假。” “明日早朝,臣倒是要问问圣上二殿下此举到底是意欲何为?” 此话一出,李承州彻底的慌了:“砚桉,你误会了,这事跟本王真的没有关系,这事,哎,算了,你不信本王,本王也没有办法!”
第10章 只要她不退婚便好 “但本王……” 他还想要找各种理由辩解,意欲推到了池言卿的身上,却只见蓝砚桉抬头冷冷的盯着他,带着几分警告。 “二殿下此事若是离开,臣倒愿意相信二殿下确实别无他意!” “但二殿下若是还有其它的理由,那臣倒是要追根究底了!” 李承州:“………” 他脸色一变,却也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追根究底,今天晚上的事情池言卿这个贱人未曾按计划说话,他也讨不到便宜。 于是他咬了咬牙齿:“好,本王现在就走。” 说完又看向了蓝砚桉着急解释:“但砚桉,你刚刚回到京城,许多事情还不了解,今晚之事不管你如何看,但你只需要打听便明白本王与她的话,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 蓝砚桉冷声地干脆利落地拒绝。 “臣不需要打听。” “她是臣的未婚妻。” “臣不信她,又信谁?” 李承州:“………” 这个蠢货,就如此一根筋吗? 他脸色铁青,冷着一张脸:“行行行,你如此说倒也罢,但砚桉,本王相信你很快你就知道卿卿妹妹真正喜欢的人是谁!” 说完,甩着衣袖就离开,这个卑贱的蠢东西,真的是油盐不进。 他迟早会杀了他! 池南语下意识的道:“二殿下……” 可李承州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一时间就剩下她与池言卿还有蓝砚桉,想着刚刚的情况,她咬着牙齿,不甘心地本能的想要继续挑拨:“信阳候,你……” 蓝砚桉幽寒的黑眸看向了她,杀气四溢。 “给本候送信的便是你吧??” “你给本候送信,是何居心?” “便是给本候看这一场戏吗??” “你想做什么?” 池南语被这眼神吓得腿一软,万没有想到他会提起来这个,这一次真的是慌了神:“不,不是我,信阳候,您,您误会了,我,我没有,妹妹,我……” 蓝砚桉没有一丝的耐心:“滚!” 池南语:“………” 她看着这样的蓝砚桉,咬了咬唇,想着离开的李承州,还是扭过头狼狈的离开,绕过了一个方便,赶紧就出了候府。 很快,后院就只剩下了池言卿与蓝砚桉二人。 单独相处时,池言卿方才能真正的感受到这个在战场之上杀人如麻的蓝砚桉身上的杀气,果然,让人可怕。 可经历了前世之事,她方才明白,谁才是人,谁才是鬼。 这一世,她不怕他了。 她再也不怕他了。 于是,那一张瓷白惹眼的脸上多了一抹笑颜,一副讨好的样子声音中透着几分甜腻:“蓝砚桉,你来了?” 无论他如何误会,无论他如何愤怒,她都会好好的求他原谅,哄好他,更何况,想着前世她死后发生的事情,她十分有信心。 蓝砚桉,绝不会真正生她的气。 她不用怕。 如同她所料,蓝砚桉看着她那一张瓷白惹眼的笑脸,过来之时听说她要与李承州约着私奔时的愤怒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没有想着私奔,那就够了。 只要,只要她不退婚,便好。 只是,幽深不见底的目光顺着她那一张脸看过去,就一眼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勒痕,十分的明显,瞬间他只觉得如同一把钝刀在磨他的心,幽深的眼神变得冰冷入骨,骨节分明的大掌立马一把卡起来了她的脖子细细的看着。 是勒痕。 十分明显。 所以,所以她是,她是真的上吊自杀了? 她真的要自杀? 池言卿被迫的仰头,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声音莫名的透着几分紧张害怕:“蓝砚桉,你,你干什么?” 没办法,这种紧张害怕是前世带来的,一时半会改不掉,尤其是面对着这样的蓝砚桉,但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下一秒,只见蓝砚桉黝黑的眸子盯向了她,声音如同牙缝里面崩出来似的:“池言卿,你就这么想与我退婚,宁死也要与我退婚?” 池言卿一愣,本能的摇头:“我,我没有啊。” “我,我不想退婚啊,我……” 蓝砚桉凌厉的声音赫然响起:“你还敢骗我?” “你不想退婚,自杀什么??” 池言卿:“………” 擦,想起来了! 脖子上自杀的勒痕,池南语那个贱人。 她忙着急的解释:“我没有想自杀,真的没有,就我脖子上的勒痕,这是池南语骗我的,我真的没有想过自杀。” “况且你刚刚不是都偷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吗?” 蓝砚桉黑眸一眯,越发的冷:“你知道我在??” “你是故意说那些话是来骗我的??” 池言卿:“???” 卧槽,还能有这样理解? 快解释不清了。 她着急的不行:“我没有啊!!” 可蓝砚桉此时看着她脖子上的勒痕,哪里肯轻易相信? 更何况,更何况京城的传言他不是没有听过,可那些传言他可以不当一回事,但她,但她竟然是拿着自己的身体伤害自己,也要退婚。 如此,他如何能信? 池言卿也知道这脖子上的勒痕解释不清,着急的一把抓住了蓝砚桉勾着她下颌的手臂,声音中又急又娇的样子。 “哎呀,蓝砚桉,你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真的是池南语骗我的,我真的没有想过自杀了,你信我。” “蓝砚桉,我求你信我好不好?” 蓝砚桉,之前或许是我真的想要自杀,不愿意嫁你。 但这一次都是我被骗了。 我承认是因为我蠢。 但你信我,信我好不好? 蓝砚桉听着这一声撒娇,面色一僵,几乎是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她这是,她这是在跟他撒娇吗? 真的,好软,好甜。 可目光再一次看着她脖子上的勒痕,那勒痕几乎是让他杀人的心都有了,再一次盯着眼前的女孩,一字一句地道:“就算是她是骗你的,可她还有胆子把你挂到了绳子上上吊不成?” 她是永安候嫡女,池南语哪来的胆子?? 池言卿:“???” 这他妈的也有道理。 她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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