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如下: 姜芙是个骗子。 口口声声说爱死了竹马少年,转头嫁给了竹马他爹。 红顶小轿,披着夜光,送进宫门后。 竹马少年意欲闯宫,被侍卫拦住,双手抠着门框,硬生生指甲崩裂,血珠蔓延。 那夜之后,少年便消失了。 有人说,他惹得皇帝不喜,被贬关外。 只是,姜芙午夜梦回,总能忆起进宫那晚,少年阴霾疯魔的眼神。 * 皇帝病重,诏少年回京。 不久,少年被立为太子。 她眼前已不见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而是旁人畏之敬之的太子。 只是,偶尔见到她的时候,他总是语气散漫地喊她娘娘。 不见一丝恭敬,眼神厌恶。 * 皇帝薨逝,举国同哀。 没有子嗣的妃嫔殉葬。 不管此前如何风光,如今都要变成陪葬品。 姜芙便是其中一员。 可是,姜芙不想死。 她穿着素服,端着精心准备的食盒,敲响了东宫的门。 男人爱意汹涌,恨亦然。 一夜,疾风骤雨未歇。 姜芙清丽的眸染上媚色:“殿下,可消了气?” 男人顿时沉了脸,薄唇抵在她耳边,声音喑哑:“阿芙,这点哪够?”
第23章 惹事 卫沉珉:若是不详,赶出去便是。 沈绵淼随众人跪拜。 “平身。” 卫沉珉威严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落在每个人的耳中,清晰可闻。 沈绵淼这才缓缓站起身子,抬眸的瞬间,对上了卫沉珉的眸。 不过,他也只是一扫而过,未做停留。 卫沉珉后宫不丰,此次出席宴会的也只有皇后和慧妃,这两位是宫里的老人了,沈绵淼对她们也是非常熟悉。 皇后娘娘身着凤袍,头顶风钗镶嵌指盖大的东珠,即便是在烛光的映照下,也是格外熠熠生辉。慧妃相对于皇后的端庄大气,穿着则显得低调许多,罗群轻曼,绛紫色丝带束腰,头顶只是用简单珠钗修饰,难掩清丽之姿。 虽然现在两人看着和谐的样子,但沈绵淼知道,两个人背地里早就你来我往,斗得死去活来。 上辈子沈绵淼进宫后,可领教过两人的手段,这辈子与她们没有交集,心头居然产生股荒诞的看戏念头。 她很想知道,她们上辈子一致朝外对付她,装得姐妹情深,这辈子没有她这个外来者,她们到底能忍到几时,才会彻底撕破脸皮? 她用竹签挑起块西瓜,塞进嘴巴里,这西瓜是冰镇过的,吃起来沁人心脾,她眼神慵懒地眯起,压住心中的期待。 坐在上首的卫沉珉说了两句这是宫宴,不必拘谨,君臣同乐的话,随后周围说话声渐起,场面就热闹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宴会的主人公国师黎沐鹤终于现身。 连沈绵淼听到小太监的通报,都忍不住放下竹签,眼神朝门口处望去。 黎沐鹤和离魑一前一后缓步而来,许是休整过的缘故,脸上不见风尘,只是眉间有些旅途的疲累,脸色比她上次见他要好些,只是唇依旧蒙着层白,不如寻常人的红润光泽。 其实两辈子见国师的次数屈指可数,这辈子也还是第二次,不过每次见到都有股熟悉的感觉,好似他们相识了很久的样子。 许是她目光里的探究之色太过明显,黎沐鹤的脚步突然一转,竟直直朝她这边走来。 沈绵淼满脸怔然地看着他的靠近,确定他是想要停留在她跟前,这才更加挺直身子,似乎是在等着他的发话。 而身旁的萧慕白,则扯了下她的衣袖,她同他的动作起身,有些茫然地行了个礼:“拜见国师。” 黎沐鹤浅褐色眼神淡漠地落在她额间,眉头微微蹙起,问:“你额间的花钿?” 沈绵淼更加茫然了,不受控制地伸手往额头摸去。 这个花钿究竟怎么了,怎么向来不问琐事的黎沐鹤也关心起这点微末事? 还没等她开口,萧慕白则先解释道:“国师,此乃家中小妹随意画的花样,内子也只是觉得好看,难不成有何不妥之处?” 黎沐鹤关心的事就不是小事,而所谓的大事,萧慕白的回答自然当仁不让。 座上的皇后也好奇地开了口:“本宫看着也觉得不错,难不成这图案不详?” 不详之事,可大可小,沈绵淼的心头紧了下,有些好奇皇后到底是不是无心之语。 慧妃闻言,也开了口:“皇后娘娘说笑了,只不过是个花钿样式,哪里来的不详?陛下,您说是吧?” 众人的目光不由得看向卫沉珉,他手里摇晃着金盏,杯中酒分毫未落,他凉薄的视线望过来,定在她额间,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若是不详,赶出去便是。” 在场的人从他的语气中读出了点微妙的意味,此刻的沈绵淼不仅代表她这个人,更多的是代表平阳王府的脸面。 萧慕白闻言,脸色变了变,若是说陛下之前还对平阳王府有几分优待,那么自从上次宴会后,他对平阳王府的态度就大不如前,难不成真是那次伤了陛下的脸面? 他按捺下心中思绪,转而看向黎沐鹤,好似在等着他下判决。 沈绵淼也有些紧张地看向黎沐鹤,她上辈子耀武扬威惯了,要是这辈子盛装打扮,还被人赶出去,那是得多么的丢脸和狼狈啊。 黎沐鹤察觉到她的视线,突然以手握拳,重重地咳嗽了声,只咳嗽一声,便缓了气息道:“没有不详,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原来如此,萧慕白和沈绵淼的脸上都露出松快的神色。 但是,这乃是萧眉所画,黎沐鹤又是在哪里见过呢? 国师下了判定,慧妃便有了底气地说:“臣妾就觉得皇后娘娘你多虑了,只不过是个花钿而已。臣妾觉得还挺好看的,既然没有不详,臣妾也想试试呢。” 她只不过是句恭维调侃的话,也不知触到卫沉珉哪块逆鳞,但见他沉下脸道:“你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也值得你效仿?” 慧妃谈笑的脸色僵在脸上。 沈绵淼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虽然陛下的后妃高人一等,但她好歹是正妻,这么明摆地贬低她,把她和平阳王府置于何地? 她还从未知道,他的嘴巴居然这么毒。 她的胸口被气得起伏两下,心里暗暗翻了好几个白眼。 皇后不咸不淡地开口:“是啊,慧妃,你是宫妃,可不能像别家妇人那般不懂规矩,贪图新鲜玩意儿,惹得陛下不喜。” 慧妃悻悻闭上了嘴,原本只是想要顺着国师的话,随便膈应下皇后,却不想陛下偏帮着皇后,到让她没了脸。 沈绵淼福了福身子,眼露歉意地开口:“是妾身的不是,妾身头次参加宫宴,不懂宫里的规矩,还望陛下娘娘宽恕。” 萧慕白捏着的指尖缓缓松开,向来温润如玉的脸上,此刻也阴霾遍布,沉声道:“是本世子没有归束好妻子,还望陛下勿要见怪。” 众人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眼神变得更加微妙起来,看来以后和平阳王府的交往,要慎之又慎了。 面对大家细密如绵针的眼神,沈绵淼整个人都是僵住的,她抬眸看了看同样僵住的萧慕白的后背,神情突然恍惚了下,他这辈子竟然这么坚定地护在她跟前? 卫沉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突然唇角漫不经心地勾了下:“既然国师开口,没有不详,那你们便留下吧。” 作者有话说: 俺又日常求个隔壁预收,《觎娇》&《妾惹东宫》,(づ ̄ 3 ̄)づ
第24章 小花园 卫沉珉逐渐靠近她。 沈绵淼发誓,下次她再也不会,让萧眉在她额头画这种奇形怪状的花钿了! 好好的一个晚宴,本来可以安静吃瓜看戏的,却不想她成了戏中人,教众人看了场好不精彩的戏! 萧慕白与她谢恩完,还与黎沐鹤一礼,虽然事情是他挑起来的,但他是无心,本也没有料到这件事会成为皇后与慧妃之间的斗法吧? 黎沐鹤静静地看着她,淡声道:“吾多言,不曾想为世子妃带来困恼,能否明日来摘星楼一叙,吾为你作法祈福?” 作法祈福?还是黎沐鹤亲自主持的?! 她得多大的面子?他只为帝王和万民祈福的啊。 她面露震惊之色:“妾身...何德何能...” 话还没有说完,萧慕白突然拉着她的手臂,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恭敬不如从命,是淼淼的福气。本世子明日会与淼淼一起,叨扰国师了。” 黎沐鹤闻言,只淡淡地“嗯”了声,随后便转身,朝着他的座位走去。 沈绵淼还没有从震惊中缓和过来,萧慕白居然就这么帮她给应下了? 黎沐鹤落座后,歌舞起,气氛逐渐转而融洽,而沈绵淼则没有了吃瓜的心思,只希望接下来不要出其他幺蛾子才好。 萧慕白脸色调节也快,现下已经面色如常地应对官僚的敬酒。而沈绵淼面对各女眷的打量讨论,还能维持脸上的笑容,只不过面皮多少有些僵硬。 突然,她的身旁有抹倩影悄然落座,待偏头看去,只见张俏丽的脸笑容甜美地喊她:“世子妃。” 待看清了脸,她脸上的笑容终于坚持不住地垮了下去,“长乐公主。” 眼前这位长乐公主,乃是先帝最小的女儿,深得先帝喜爱,不仅如此,卫沉珉登基后,对她这个妹妹也是极尽宠爱,即便及笄,也依旧留在宫里,不曾出宫开府别居。 皇家子弟就没有一个长得差的,长乐公主容貌俏美,还未完全长开的年纪,却已然有了倾城之貌。 但是,沈绵淼讨厌她。 因为...她害死了桑桑! 能在宫里得宠的女子,每一个心思是迟钝的,敏锐察觉到她对她的不喜,长乐却依旧笑容浅浅:“你是桑丘的姐姐吧?我与他在同个书院读书,他经常与我提起你。” 是了,他们之间的孽缘,便始于东林书院。 沈绵淼不咸不淡道:“是吗?但是桑桑从未在我跟前提起公主,他这孩子一向守礼,想必公主也是能感受到的吧?” 长乐脸上的笑容往回收了收,眼中的热切也淡了下去,悻悻站起身道:“等下桑丘就会进来,本公主对他有信心成为国师的徒弟,想必世子妃你也是吧?” 随后,也没等沈绵淼回答,便施施然离开。 正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不过,她是怎么知道桑桑想要当国师徒弟的? 她一想到上辈子长乐对她这个傻弟弟的利用,就咬紧后槽牙,忍不住怀疑若是桑桑真的当上国师的徒弟,长乐不会更加利用桑桑吧? 她骤然有些头疼地扶额,感情之事上,他们两姐弟这都是什么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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