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厉害。”陈霜意看着林闻清并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感叹到:“不愧是大梁战神,连算账这种小事都自己来。” 隔了一会,她又低下头,委屈巴巴的在心里叹气。 “原来他昨晚没来我房里,是去忙着查账簿啊。” 林闻清拧了拧眉,觉得他这个小王妃,好像关注点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账本先放下吧,改日再看,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带你回公主府。”
第二十四章 “那你呢?”陈霜意头也没抬, 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林闻清云淡风轻:“还有公务要忙。” “晚上也忙?”陈霜意眼皮子抬了抬,很快又落了下去,不想显得自己太直白, 也不想表现的太主动。 她话已至此, 骄傲如她,台阶已经给了,下不下,是他的事了。 “嗯。王妃是如何得知的?”林闻清很自在的倒了杯清茶,浅尝了一口, “后面几日,我或许都会很忙。” 陈霜意抬头, 颦眉, 嘴唇几不可察的微微抖了一下:“行吧。那本郡主也有事要忙,王爷自便。” 说完, 她也没给林闻清再开口的机会,抱着刚刚账房递过来的账簿,抬腿就往隔间走去。 察觉到她的异样,林闻清挑了一下眉, 朝她的身影看了过去。 但是, 没听见她在心里骂他。 那看来,无事发生,她是真的有事要忙。 林闻清也没再逗留,转身也走了出去,匆匆换上一身武装, 打马去了京郊营地。 他没说谎, 他最近确实挺忙。 但他没说清楚,陈霜意自然也不知道。刚刚还觉得他一整夜不睡就为了整理个账簿是个好人呢, 陈霜意想着关系僵着也不合适,不若给他个台阶下,彼此也好相处些。 结果她话都还没说出来,他居然先找借口推辞。 狗男人! 待林闻清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月牙门,陈霜意捏着账簿,恨恨骂了一句。 狗男人! 还后面几日都会很忙,意思夜里不来她这过夜了呗。 忙得连圆房的时间都没有吗?全大梁的公务都压他一个人身上了?他拿多少俸禄?干这么多事? 就是借口! 难不成,圆房这种事,还得她一个女子开口不成? 不能够!绝对不能够! 这个房,谁爱圆谁圆,她不圆了! 是以,暮色四合夜深人静,陈霜意困了乏了,便就沐浴更衣休息了。 她甚至连晚膳都不曾考虑要等着林闻清回来一同享用。 晚膳时陈霜意吃得格外的快,像是生怕谁抢了去似的。 毫无大家闺秀之姿。 绿梅有点害怕,攥着帕子,垫着脚尖,紧张地朝院外张望。 一边张望,一边焦急发言:“哎呀,小祖宗,咱们这可不在公主府自己院子里。你这么个吃相,要是传出去,可怎么了得。” 陈霜意摆了摆手:“无妨。林狗贼不回来,没人会突然闯进来。” 言毕,她又盛了碗莲藕马蹄莲羹。 红杏站在一旁,低头为她布菜,并不多言。她知道,陈霜意每每心情烦闷或是心中有事,便会不自觉地多吃。 红杏从不多言,她只会默默替她布菜,并帮她守好门,不让人瞧去。 渐渐的,夜深了。 整个王府都静了下来。 陈霜意换了寝衣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睁着看着从窗口探进来的月光,她好像还没尽兴,心里空落落的。 她生来高贵,也戴着枷锁。步步谨慎,处处小心。 可这闺房之中,则是她的一方小天地。 陈霜意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枕头里,攥起了小拳头,猛地砸了几下锦被。 “林闻清这个狗东西!去哪里了!忙什么!狗东西!” “明日便要回门,届时我该怎么跟母亲解释,我陈霜意,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成亲三日,仍旧是处子之身?” 她烦透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怎么就这么在意圆没圆房这件事? 陈霜意烦躁地在床上打滚,两只玉足在空中蹬来蹬去。 月光透过帷幔洒进来,照在了她的脚腕上。 洁白,纤细,好像很容易就能折断。 “林闻清是不是不行?”陈霜意小声嘟囔。 “该不会是断袖吧。”她抿了抿唇。 “上次生辰宴,他还故意招惹三皇子。” 想到这,陈霜意突然坐了起来,背对着门口,将小脸埋在床榻里侧,开始翻找。 悄无声息站在门口许久的林闻清,终是忍不住了。 他走了进来,正欲伸手掀起床幔。 “去倒杯茶水来。”一只葱白玉手自床幔中伸出,纤细的手指还朝他点了点。 陈霜意察觉到有人来,但没多想,自然以为是守夜的红杏或是绿梅。 她接过杯盏,喝了一口,又递了出去。 “红杏,林闻清这人,好像不简单。”她还在翻找。 前日大婚,她带来的避火图册,怎么不见了。 “嗯。是不简单。”林闻清顺着她的话,答了一句。 陈霜意,吓得一抖,脸色发白。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林闻清便掀开了床幔,欺身而来。 皎洁明月,透过窗户洒在了他们身上。 陈霜意刚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寝衣凌乱,领口滑落,如雪般洁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林闻清看着她,喉结微动。 他一手撑在陈霜意身侧,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干,干,干什么?”陈霜意被他这突然的出现吓得语无伦次,下意识地就要往后撤。 事与愿违,她还没往床里侧撤几步,很快,脚踝便被他握住了。 “你到底干什么?”陈霜意没好气地蹬了蹬腿,一只玉足就被他顺势一拉,搭在了林闻清的心口处。 林闻清看着她,眸色暗了暗。 “你。” 陈霜意一阵发懵,一直到被人剥了个干净,她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她初尝云雨,林闻清又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陈霜意只觉得大脑发懵身子疼痛。 忽然,林闻清停了下来,却并没有撤回去。 “郡主喜欢孩子吗?” 她更加懵了,身上又疼又痒,哪里还顾得上揣测他话里的意思。 “不喜欢。”陈霜意有气无力地嘟囔了一句。 林闻清闻言,又撞了她几下,他想起梦里,她似乎不是这样,又停了下来。 “那郡主可否帮本王想想。” “本王有个熟悉的朋友,明明不喜欢孩子,却日日吃苦的要命的坐胎药,这是为何?” “是爱惨了她的夫君吧?” 陈霜意皱眉,懒得思考,敷衍了事:“嗯,是的,是的。您说的对。” 她被翻来覆去的弄,真的累的很,都快要睡着了。 一阵沉默,林闻清察觉到了她的敷衍,又用力撞了一撞。 他也皱起了眉。 陈霜意今晚的表现,着实是差了点,与他梦中,大相径庭。 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娶错了人。 “那你说,什么情况下,同一个人,在床上会有两种不同的样子。” 真的。杀了她吧。陈霜意从未想过,她的夫君,竟是个推磨的驴,在这种事情上,还要磨磨唧唧拖拖拉拉。 陈霜意不耐烦了,伸手推他。 一双玉手撑在他的身前,语气不善:“林闻清,我劝你快点。别扯东扯西,要圆房的是你,拖拖拉拉不结束的还是你。” 林闻清微微抬起了身子,双手拉过了陈霜意的手将它们举过她的头顶。 而后他突然俯身,凑到了陈霜意耳边。 “你不舒服吗?怎么火气好像很大。”他的气息喷洒在陈霜意的耳边,痒痒的。 陈霜意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 惹得林闻清心里,也痒痒的。 “是不是疼?疼的话就喊出来,我听见了,自然会轻一点。”林闻清用鼻尖,蹭了蹭陈霜意的鼻尖。 他可太烦了。 陈霜意摆过了脑袋。 “王爷!我麻烦您认真点,做这种事情,您还能停下来同我聊什么你有一个朋友?这种事情都还如此漫不经心,您可真是天下独一份!” 本以为她这么说了,林闻清能意识到自己的不足,速战速决。 哪成想,林闻清根本就是个狗。 他也不动了,也不撞她了,但也不离开。 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眼底的笑意都快蔓延到后脑勺了。 “你这么心急?嫌我慢?觉得我不行?” 狗贼! 陈霜意在心里谩骂。 林闻清顶了她一下。 狗东西! 陈霜意忍着泪,又骂了一句。 林闻清又顶了她一下。 陈霜意快要哭出来了,她真想求饶,可尊严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候,对他乞求。 “是的,你慢死了。” 她这话一出,林闻清的眼睛亮了。 不确定她是不是在梦里,也梦到过自己。 追着问:“那郡主,试过快的?” 这种话他都能问出口?陈霜意彻底无语了!她只想跳起来梆梆给他两锤子。 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但体力悬殊太大,她的小拳头还没来得及挥过去,便被林闻清捉住了。 “你叫一声夫君,我就考虑快点结束。” “夫君!”陈霜意立马开口。 她可太煎熬了,只想这个狗东西快点结束,放她睡觉。 林闻清似乎不太高兴她喊得这么积极,猛地撞了她一下,弄得她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狗东西你出尔反尔?”陈霜意再也顾不上其他了,开口便骂。 “你喊的太急了。” ? 什么品种的狗东西,能有他这么折磨人? 陈霜意只能耐着性子,又喊了一遍。 “夫君。”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后来,她喊了一遍又一遍,林闻清都不满意,他不仅没有收敛也没有快一点,反而是将她翻来覆去,来了一次又一次。 天都快亮了,陈霜意的嗓子都要喊干了。 林闻清好像还没够,又哄着她说了好些其他的荤话。 她累得眼皮子都要抬不起来了,他才放过她。 陈霜意困的不行,根本顾不上其他了,迷蒙之间,好似听见林闻清在她耳边呢喃。 “意意。别喝坐胎药了,太苦了。” “舒服了也要喊出来,疼了也要喊出来,别压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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