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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主子」 “若是你敢背叛我......下场你应当清楚。” 两人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后, 面面相觑,一时间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解释?解释什么? 颇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杜沁然原本的确是心底发虚,但如今听谢景澄也这么说, 瞬间将矛头指向了谢景澄。 她柔柔弱弱瞥他一眼:“夫君, 你想要解释什么呀?” 谢景澄内心同样动摇起来, 他笑吟吟地看向杜沁然:“这个问题,也是我想问夫人的。” 他们原本都以为袖刀是自己的, 如今却听对方这么说, 却都疑惑了。 所以,袖刀到底和对方有何关系? 四目相对, 两人的目光里都饱含窥伺, 如一把无形的箭一样射向对方, 试图迫使对方先行投降。 只是,他们俩都不是什么和善人, 如今更是如在高墙上一般,无人愿意先行示弱。 胡桃木脚案上的袖刀在透过纸窗照进来的阳光下泛着凛冽银光,仿佛一个面无表情的人, 正冷冷地盯视着这对夫妇。 就在此刻, 房门被人推开,杜氏哭嚎的声音由远至今。 “我苦命的女娘啊!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啊!” 杜氏一字一泣泪,绞着手帕走近, 离得近了杜沁然才发现杜氏的眼睛都肿得跟个核桃似的。 杜沁然向来不太善于安慰别人,看着杜氏的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弱弱地拉了下杜氏的衣角:“娘,暂时不用送, 我还没死呢。” 比起对自己厌恶值如此高的华贵妃, 杜沁然对眼前这位朴素的妇人反而更有好感。 虽然杜氏并非她的亲生母亲, 但想必是看着她从小长大的缘故,对杜沁然倒也算是处处上心,也是打心眼儿里的关心她。 这种关切的神态做不得假,杜沁然觉得眼睛可以骗人,但心不会。 杜氏闻言,哭得更是厉害了,声声哀切令人心疼,语气里满是担忧和后怕:“也幸好你没有事,不然我还怎么活啊。” 杜沁然:这话怎么有点耳熟? 杜氏说罢,情绪终于平复了些许,余光瞥到脚案上的袖刀时神情变得忿忿:“这就是伤了我家女娘的武器吧!” 她颇有些咬牙切齿,杜沁然和谢景澄却都受到了启发。 对啊!袖刀都长得一模一样,这把刀既可以是她从千雪楼里拿出来的那把,也可以是伤她后被取出来的那把。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有刀呢?这当然不是她的刀,而是伤了她的那把凶器! 找到了借口的杜沁然感动地看向杜氏,觉得她此时此刻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 杜沁然也眼眸含泪地点点头,指着地上的袖刀道:“就是它伤了我!” 她盈盈抬眸望向谢景澄:“夫君,我方才想解释的就是这个。我醒来后把伤了我的凶器放于枕下,是因为...... 因为据说这样能辟邪!” 杜沁然料想古人迷信多,随口扯了个借口,而后目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谢景澄道:“不知夫君想解释的是?” 谢景澄此刻也分外感谢杜氏提供的借口。 他一个体虚的弱质之流怎会有刀呢?这把刀自然不是他的,而是伤了他夫人的那把凶器。 谢景澄沉吟片刻,温和回道:“我想与夫人你商量的也正是此事。按封城的习俗,此刀之后会成为夫人的庇佑物,不可轻易舍弃。” 他微微一笑:“我原先还想与夫人商量留下此刀,未曾想夫人也听过这习俗,我们倒是想到一处去了。” 杜沁然没想到自己瞎掰的习俗居然真的存在,面上柔柔一笑,双手比心:“也许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谢景澄淡笑着单手比心回应。 身为半个封城人的杜氏:终究是我不够入乡随俗了,竟从未听过还有此等荒谬的习俗。 但杜氏并未在这上头多做纠结,只是侧过身看向谢景澄:“我想与我家姑娘说些体己话,不知谢公子可否回避?” 口气之冷淡,语气之不满,展现得淋漓尽致。 心情好时是“女婿”、心情不好时是“谢公子”的谢景澄对此表示十分谅解。 他歉疚地在轮椅上作揖:“是晚辈没能照顾好沁然,反倒让她落了伤,险些危及生命。从今往后,晚辈必将更为警醒,不让沁然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还望母亲监督。” 杜氏从鼻孔轻哼出一口气,拈着语气阴阳怪气道:“男人嘛,嘴上说的都是好听的。谢公子如此金贵,我们家女娘能为您挡灾也是她的幸事。” 谢景澄只是低头默默承受着她的埋汰,并未辩解分毫。 如若不是因为他,杜沁然不会受伤。这的的确确是他的过失。 杜氏见他不说话,也颇觉自讨没趣,再者谢景澄身份摆在那里,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烦躁地挥挥手让他先行离开。 待谢景澄走后,杜沁然才开口小声辩解了句:“其实不能怪他。我当时看到有刀飞过来,下意识就挡在他跟前了......” 毕竟大学里为了学分,总在教人助人为乐,这都被刻进DNA里了,她一时间的确是没反应过来。 如果反应过来了,她才不会替别人挡刀! 笑话,那可是真枪实弹啊,她这凡夫俗子的□□可耐不住。 杜氏轻叹了口气,抚了下杜沁然乌黑的长发,眸底全是怜惜:“我只是担心你。你可知,那袖刀是何物?” 杜沁然原本还懒洋洋地被杜氏“顺毛”,闻言心中一动,悄悄坐直身子道:“是何物?” 杜氏眼神有些复杂,拉住杜沁然的手道:“你可有听过江湖中的千雪楼?那把袖刀...... 正是千雪楼头牌杀手玉修罗的武器。” 杜沁然一时间呆了。 玉修罗十分神秘,江湖上关于他的传言分外模糊:玉石面具半掩面,白衣飘飘似谪仙,极擅暗器从未失手。 这三句话,没有任何一句提到了玉修罗的武器。 杜沁然身为千雪楼楼主,都是在上次的杀手大会才有幸目睹了玉修罗的袖刀。 可杜氏身为高门大户的普通奴仆,平日里鲜少出门,全然没有任何眼线或消息来源,她又是从何得知此等机密? 杜沁然心中掀起滔天骇浪,生出的猜测令她浑身冰凉。 如果杜氏真的只是个奴仆,她自然不知晓这些事。 但如果,她并非表面上那么普通呢...... 杜氏对杜沁然的猜测毫无所察,有心想再多提点杜沁然几句,但又怕吓到了自家娇滴滴的女儿。 她拍了拍杜沁然的手,只是道:“谢景澄并非池中之物,娘只担心你被人卖了还在给他数钱。” 杜沁然局促地低下头,轻轻应声。 杜氏的指腹有些粗糙,虎口处还有茧子,这些在奴婢身上本应是分外常见的。 但杜氏是林夫人的贴身丫鬟,平日里也不用干粗活,她这些茧子又从何而来? 最合理的说法便是杜氏是个习武之人。 按她茧子的厚度来判断,她应当已习武多年,并且从未间断。 杜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着,在不知不觉间一点点往前挪着。 而今她乍然清醒,才惊觉自己离悬崖只差半步之遥。 只要再往前走半步,等待她的就是如怪兽巨口般黑漆漆的万丈深渊。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转身想跑。 可回过头时,她才发现自己先前走过的路早已一寸寸塌陷,不复存在。 她被逼到了这个地步,除了向前踏进看不清的深渊,已别无退路。 “娘......”杜沁然嗓音有些干涩,她想问杜氏到底为何知道这些事情,她到底是什么人,可又怕这个问题一旦脱口而出后,就会酿成意想不到的灾难。 杜沁然目光躲闪地看向杜氏,杜氏却似乎心知她想问些什么似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孩子,有些事不必知道得太清楚。”杜氏如是说,话里似是藏着有待细细揣摩的深意,“你只需知道,我是你的母亲,我永远都不会害你的。” 杜沁然迟疑片刻,像是在纠结着什么,最后轻轻回握住杜氏布满茧子的手,满是依赖地点了点头。 可杜沁然心底却清楚,杜氏分明...... 并非她的亲生母亲啊。 皇宫,钟萃宫。 一袭靡丽到极致的烟紫色宫装垂曳于地,大片金丝芍药栩栩如生地绽放着。 视线上移,如流水般轻柔的锦缎被一根重工刺绣的腰带束在腰间,勾出盈盈一握的纤腰,交领露出一小片如凝脂般白皙细腻的肌肤,与艳丽的脸庞相得益彰。 翡翠跪于台阶下回禀道:“主子放心,属下行刺谢公子与小姐时用的是府里的武器,并未暴露身份,小姐对属下并未起疑心。” 华贵妃瞧着自己染了蔻丹的指甲,并未看向殿下跪着的人,冷着张娇艳的面庞,轻嗤道:“可惜没能得手,还是让他们给逃了。” 翡翠垂下头,沉默片刻还是劝道:“主子,留着小姐未尝不是一步好棋。您既然想让那负心汉付出代价,不若....... 让他们父女相残。” 华贵妃目光一凝,身子前倾:“此话怎讲?你若有良计,不妨说来一听。” 翡翠膝行靠近几步,在华贵妃身旁耳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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