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怪亲,这许多年没少叫吧?看来时常接触。 怎能是个男子便喊哥?先一个沢哥哥,又一个沈大哥。 都是外男,这便不太乖了,当罚。 惜悦万没想到阿兄这般难哄,都说最喜欢他了还不行。奈何沈大哥早已叫习惯,这不一时嘴快嘛! 简直想呼死自己!惜悦脑子急切转动,想着补救法子,然而突然印上来的薄唇打她个措手不及,脑袋瓜直接懵掉。 同上次的浅啄不同,俞沐这次带着怒气,垂头直接含住娇嫩红唇,又吸又啃辗转一番。 惜悦毫无经验,傻傻屏住呼吸,贝齿忽然被撬开,大舌不由分说卷进来大肆□□丁香小舌。 “唔……” 骄哼一声,惜悦只觉全身酥软无力,就势依靠在阿兄身上。 这个吻极深,直待惜悦几乎喘不过气的时候方才松开,只阿兄的唇仍轻贴在惜悦唇上。 惜悦小口略张,大口大口喘气,杏眼圆睁,显然已魂飞天外。 二人气息相融,屋内尽是二人的喘息声,一粗一娇,暧昧至极。 惜悦好不容易喘匀气息,思绪些许回笼,本以为终于结束,谁知阿兄再次含住她的唇儿,又一个深吻落下。 如此反复,每次在她将将晕厥前松开,方才缓过气又是下一个吻。直至后来,惜悦都不知自己是何时被阿兄抱起,坐在他的腿上承受一个个热吻。 “呜……” 也不知到底过去多久,惜悦终于被放过。她将头埋在阿兄胸前,一双细嫩白手紧紧拽着阿兄的衣襟,哭得惨兮兮。 报复似的将泪珠儿全往阿兄衣襟上抹,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就是不肯抬头。 俞沐一下一下顺着惜悦的背,小娇气包不断哼哼唧唧,跟小猫儿似的挠着他的心,让得他全身酥麻,只觉应该再来几个吻。 俞沐半餍足的眯着眼睛,老神在在,已然恢复为那个温和阿兄。甚至还能打趣一句:“没用。” 顺背的动作依旧温柔,语调更是柔得似水。只在心中调侃:不过几个吻便要死不活,还是得多练练。 怀中娇人儿被嫌弃没用,身子微僵,终于抬眸露出兔儿似的红眼睛,自以为气势十足的骂了一句:“混蛋!” 哪知出口的声音过于沙哑,鼻音让她的声音更加娇糯。 这哪里是骂,分明是在撒娇。 显然,这个‘撒娇’很受用。俞沐笑了,笑得意气风发。 低低的笑声像醇厚美酒,浩瀚星眸里全是娇人儿的身影,宠溺的回应她:“嗯,混蛋。” 言罢,自顾笑起来。 惜悦委屈得杏眼水汪汪,金疙瘩要落不落的,委屈极了。 这般爱娇的模样让得昨天的心软成一片。 还想吻她。 可惜时机已过,门外传来随从战战兢兢的声音:“将军,前院来报,宫里来人宴请夫人和小姐们参加宫里的赏花宴,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真真是煞风景的消息,俞沐面色忽而变得阴沉。 然而面向惜悦时,又是温润阿兄。 仔细将惜悦抱放在身旁的椅子上,额抵着额,鼻尖蹭了蹭惜悦的,轻哄:“阿兄先去忙,乖一些,嗯?” 惜悦别过头不理他。 坏人。 亲完就跑。 俞沐知道小姑娘气性大,一时半会儿怕是不愿搭理他,无奈轻笑,继续哄:“我让她们来陪你。” 这下惜悦反应极大,瞪圆了眼睛,急怒道:“不行!” “不要!” “不可以!” 拒绝三连。 如果让几个姐姐看到她如今的模样,怎么可能不晓得方才发生了何事?她就没脸见人啦! 小姑娘怕羞倒也是能理解,俞沐故意逗她:“好,我让她们别来。” 惜悦大大的杏眼瞪向阿兄,鼓着腮帮子,又是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委屈巴巴。 阿兄这么说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说与不说有何区别?! 坏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 惜悦猜的不错,俞沐只是想多看看她鲜活的爱娇模样,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临走前,俞沐低笑着在惜悦唇上啄一口,轻轻捏一捏惜悦的脸颊,低低留下一句:“放心。” 目送阿兄离开,惜悦可耻的醉在阿兄最后那句‘放心’里面,她的心真的奇异般安定下来。 阿兄让她放心,那么短时间内便不会让几个姐姐们过来,这样她就放心了…… 为了让自己自那件羞人的事件中走出,惜悦只得用作画来分散心神。 俞沐离开惜悦的视线后,温和面容即刻收起,心中怒火正越烧越烈。 赏花宴? 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前厅,黎皖姝正小心招待宫里来的嬷嬷。不过初来皇城,长女的亲事说定便定。尚未喘口气,宫里又来人下帖子。此人自称是皇后身边的嬷嬷,其言语中多次提及大长公主,用意何在,黎皖姝是明白人一听便懂没错,心中一股无名火也因此冉冉升起。 大长公主爱慕祈将军一事民间盛传已久,她岂有不知的道理。 大长公主又如何? 沐哥儿不喜。他心中仅有惜悦,她的七姐儿。 她未来的长媳只能是惜悦! 这个赏花宴她自是不愿参加,正好三个月后便是竺儿的婚事,她可以此推脱。不过看这位嬷嬷的架势,只怕她的话并无多大效用。 好在言管事在此,只稍她一个眼神便心领神会,神不知鬼不觉请来俞沐。 俞沐早几年便已开始为皇上办事,皇上对其看中的程度大家有目共睹。他于皇上有大恩,皇后娘娘自然也敬他几分。 金嬷嬷一直最得皇后娘娘重用,又是机敏的性子,待祈将军从来客客气气,谨小慎微。得见他出现,心中已绕过不少弯,但还是小心翼翼行礼问安。 俞沐自寒暄过后便道:“承蒙皇后娘娘厚爱,只家中妹妹方才定亲,亲事便定在三个月后,时间仓促了些。母亲又对皇城不甚熟悉,这几个月怕是要不少劳累。恕臣等无理,今次的赏花宴实在不便参加,烦请嬷嬷回去告知一二。” “这……” 金嬷嬷几次欲言又止,为难的模样不似作假。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祈将军出现准没好事! 这下她如何回去交差? 没想到这位夫人看似温婉贤淑,倒是会来事! 俞沐何许人,宫中那些人他再是熟悉不过,自知金嬷嬷心思。金嬷嬷到底是皇后信重的身边人,母亲不宜与之交恶。思及此,俞沐这便给了金嬷嬷一个台阶下:“金嬷嬷无需忧心,此事本将亲自进宫向皇上请罪。” 正好,有些事他需要同皇上说清楚。皇后向来与皇上一条心,今日这番,定也有皇上的手笔。只要皇上那里说通了,皇后自没有怪罪的道理。 “将军严重了!” 金嬷嬷嘴里这么说,却是向旁让开一步。 不过一场赏花宴罢了,实在没有请罪一说。但这毕竟是皇上准允的,有将军出面倒也好。 俞沐这便随宫人入宫,留下黎皖姝独自惴惴不安。 黎皖姝心知沐哥儿一向办事自有分寸,今日之事本拒绝便可,沐哥儿却是因何入宫? 此事定有蹊跷,当不是表面看的那般简单。
第56章 多全齐美 今次俞沐当真被惹急了, 进到御书房尚未行礼开口便问:“皇上这是何意?” 语调清冷,面无表情。咄咄相逼的视线锁在赫行渊身上,势必要一个说法的架势。 别说不知, 说了便是狡辩。这个皇帝有时就喜欢胡思乱想, 而后自作主张。 他如今是皇帝,说一不二, 无伤大雅的话,俞沐也会惯着他。 但在大原则上休想! 今次竟妄想介入自己的婚事? 想都别想。 眼见俞沐阴沉的脸, 赫行渊颇有些错愕,执笔的手顿在半空,唇边的笑纹僵在脸上。 俞兄不甚愉快啊! 是他做错了? 不该啊! 心中知晓俞沐因何事找来,却仍在心里揣摩,是要装糊涂呢?还是说实话呢? 他是皇上, 偶尔装个糊涂谁敢戳穿? 噢,俞沐敢。 赫行渊有些颓丧的耸耸肩, 他怕兄弟气急了不理他, 好窝囊。颇有些自艾自怜的开口:“俞夫人及众位小姐初来皇城, 朕和敏儿都想见一见, 也给她们长长脸。你可知民间如何谣传?” 传她们不过一届村妇和村姑,上不得台面,进而上升到俞兄人格。总而言之, 这一家人至皇城不到两日, 便已成为民间茶余饭后的消遣之谈。 俞兄为他付出太多, 以至如今臭名昭著。他本便是那个坐享其成之人,怎忍心让为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再为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于是他派人蹲守民间, 几次出言为俞兄道尽好话,将俞兄的诸多作为广泛流传于民间, 好不容易名声有所好转,偏又有那不怕死之辈冒出来与之作对。 害得俞兄名声未见好转,反多出许多闲话。 这是公然挑衅皇帝啊!若叫他查出是谁在从中作梗,弄死他! 正是如此,他才想着把自己唯一的妹妹许给俞沐。非招驸马,而是让公主嫁入俞家门,如此能为他们撑撑脸面。 若俞兄身份并非驸马,那在朝为官便不成问题。 馨岚爱慕俞兄好些年头,此举可谓一举两得。 至于那个童养媳,赫行渊琢磨着俞兄也是受害者。不过是家中自小定下的亲事,俞兄乃为真君子,只当守约。 俞兄不便违约,他便替俞兄出面。若俞夫人见过馨岚,当不会再有二话。 不是他自夸,他的妹妹馨岚身份尊贵是为其一,品行端庄风姿卓绝是为其二。那个乡下来的童养媳哪能与之相比?普天之下,唯馨岚方配得上祈将军! 最主要是若有了这门亲事,往后俞兄当不会弃自己而去。 这么想来,多全齐美啊! 俞沐却是不领情:“皇上日夜操劳国事,实不当再为臣的家事劳心费力,臣的家眷自有臣来保护。” 一席话声色冷硬却铿锵有力,阴沉的面色无半点放松,狭长的鹰眸微眯,似在控诉皇上多事。 确实,多事。 赫行渊拍拍俞沐肩膀,语重心长道:“阿沐,在朕面前你无需逞强,童养媳之事,朕知你是不得已而为之。你无需顾虑太多,这次,朕替你出面。” 每每总是俞兄为他冲锋陷阵,终于也有他能为俞兄做的事啊! 俞沐憋着一口气,有时候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推错上位之人。想着皇上待自己赤诚之心不变,只得一忍再忍。 俞沐正色道:“皇上多虑了,没有不得已。臣今生唯爱一人,至死不渝。” 是皇上从未自俞沐身上见过的认真,面色因想到小丫头而变得异常柔和。 赫行渊见惯俞沐冷硬的糙汉子模样,他甚至杀敌不眨眼,怎么也想不到这般铁血男儿竟也能如此温柔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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