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格外的细,腿直,胸浦柔-软的宛如白鸽,勾出漂亮的弧线。 眼看她不说话,许翊景挑眉:“徐祀到底给你什么了?房子,还是车?那些包,还是其他的?” 初月还是没动静。 许翊景就势抬起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腰肢,指腹和她的腰窝紧帖着,来自手掌灼热的温度像是要把她吞噬了那样,她宛如折翼的金丝雀,无处可逃。 “说话。”许翊景手上用劲,让她只能看着自己。 初月带了点笑意:“小景,我没想到……你都要大二了,清大都没有一个女孩子看得上你吗?你还要和早就分手的前女友纠缠不休啊。” “初、月。” 她仿佛听不出他话语里的警告,轻嘲:“你在你家,你-妈妈才走没多久吧,你敢继续吗?” 初月笃定许翊景不会轻易挣脱心结。 他从小就认为自己的父母婚姻十分美满,挑不出任何毛病,所以才会在大学得知父母要离婚,甚至还是因为初月妈妈这个外来者感到十分的愤怒,从小就追求完美的他怎么可能会忍着恶心碰自己? 果然,许翊景低着头一动不动。 卧室外,响起了敲门声。 或许是半晌没听到动静,门外的初瑶这才小心着出声:“初月,妈妈知道你还没睡,你听我说,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我手上这些钱到头来不都是你的吗?妈妈这么努力,也是希望你可以做个大小姐……” 许翊景听到了初瑶的声音,意外地挑了下眉,看着她:“你说得对,我妈妈就是被初瑶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气走的,让初瑶也知难而退的办法,我现在c了你,你觉得怎么样?” “你疯了。”初月嘴唇轻颤,“你还是人吗?许翊景!” 许翊景面无表情地抬眸,“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初月。” 初月的确忘了。 他只记得许翊景和她谈恋爱时一身骄傲,自信,又耀眼生动的样子,却忘了他是个平时就手段刁钻,不管是比赛还是球场上都要置人于死地的狠人。 许翊景的手指骨节分明,修劲而有力。 常年打篮球让他的指腹覆着淡淡的薄茧,在她身替邮走的时候带起一股难捱的粗栗感。 手背隐约可以看得见淡青色的血脉,和她如羊脂玉般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 “初月,这几天在家不要得罪许翊景,他脾气不好,又因为我的事情会迁怒于你,我怕你在他面前露脸,他会欺负你……”门外的初瑶不安的提醒着,对卧室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许翊景弯了下唇角,抬起她的手,向上翻折按在头顶。 初月咬牙看向他,又看向了门外。 看来,她的妈妈的确是不知道,她这会儿已经在被许翊景狠狠欺负了。 初月从来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 家里破产,爸爸危在旦夕,她可以去跪在地上恳求以前从来不屑一顾的追求者,也可以为了爸爸,答应徐祀的请求,仍由他掌控自己的人生。 初月挣扎了半晌,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抬起颤颤的羽睫:“小景……我跟你分手,只是因为我爸爸出事了,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是个只会管你要钱的吸血鬼,我妈妈再婚那天的宴会,我也没有来,我只是怕你生气。” 她向来会撒娇,会示弱,会服软,会想尽办法让自己好过一些。 许翊景正在吻她的脖颈,就听到她咬着唇,断断续续的把这些话说出来,他不由得怔住,女孩的唇上也没什么血色,看着柔柔弱弱,她眼里闪着泪花,就跟他对她一见钟情的时候如出一辙。 他们还在高中的时候,学校向来喜欢打乱每个班级的学生,再安排到全新的考场。 初月学习差劲的很,常年徘徊在年级下游,那天又考的是她最不擅长的物理,许翊景就坐在她身旁,看着她折叠着小纸条,企图骗他的答案。 毫无意外,她被老师察觉到了,眼看着老师走到他们面前,初月就露出这样我见犹怜的表情,许翊景大脑发热,想也没想就站出来,拦住老师。 “是我看她太漂亮,我想追她,所以才把答案主动给她的。”他这样解释,不管老师信不信,自己已经信了八成。 初月没受到任何惩罚,反倒是他这个年级第一的优等生被挂在学校处分栏三个月。 每次她这样,无论做了任何事情,许翊景都会心软。 因为这样才有种她把自己当做可以倚靠,可以信赖的人。 许翊景停下动作,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她一双眼微微泛红,长发凌乱,被他极具占由欲的拢在神下。 他想了想,手指漫不经心勾着她几缕长发:“不继续也可以,但是你要亲我。” 初月忙点头,许翊景松手后便起来,跪在床晌,主动靠近,在他脸侧亲了亲。 “不是这样。”许翊景忽的又出声。 初月瞪圆眼,睫毛还挂着未干的泪水,实在不明白许翊景这人到底想要什么。 “要像刚才勾音徐祀那样,你应该会的吧。”他牵出了一个略显痞气与恶劣的笑容。 看来她还不明白。 他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放过她,唯独在……上,只会激发他心底最可怖的破坏余望。
第11章 初月哪里知道许翊景要的“同款”是什么,她也只好攀上他的脖颈,在唇角轻轻吻了下。 “就这样?你这么敷衍,能从徐祀那里拿到你想要的吗。”许翊景不忘讥讽,他眸色越来越冷。 初月瞧了他眼,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又讨厌这样压抑的让她喘不过气的氛围。 她微微蹙眉,别过视线:“没有了,你也应该知道……徐祀喜欢我,比我要喜欢他多得多。” 初月很少去讨好徐祀,除了走投无路的时候她主动去求他外,几乎就没怎么恳求过他,除非是徐祀要她,她不肯,才会稍微求求他,半-推-半-就的默认徐祀做点别的事情。 “是吗,那他对你做过什么?” 初月实在摸不透这人的路数,没吭声,许翊景似乎也猜到了徐祀的讨好方式,忽然朝她的方向微微倾身,他的手突兀的查入到初月的黑发间,略略抬起她的后脑勺,让她更近的看向自己。 许翊景一路项夏,捞起了她的褪弯。 到那里的时候,她身形微微一顿,从头到尾都僵了,“不,你不要这样!” “看来是我猜对了。”许翊景意态轻慢到轻佻,耐心试探了会,一会儿强势迫人,一会儿温柔至极,初月脑袋里一片混沌,几乎要失声尖叫,又怕妈妈还在门口没离开,只能死死拽着许翊景的肩膀。 她像是被狠狠抓起,又猛地摔落,神志不清,本就哭过,这会儿更想啜泣了。 初月额角到脸侧都被薄薄细汗覆盖,压根没力气,心有余悸的喘着气。 她只能仍由他把自己抱在怀里,“是不是比徐祀给你的更好?” 她赌气不想回答。 “就你这能耐还想跟在别人身边做小三?”许翊景握住了她的下巴,眸底暗色沉降,威胁道:“徐祀给你的我全部都能给你,现在就离开他,不许再跟他见面。” …… 清晨,初月睫毛微颤,脑袋实在疼的厉害,她索性起身去了洗个澡,又换了件简单的短款修身T恤,把淡色的衬衫套在外面,微卷的头发梳理后,扎成了垂耳兔发型。 昨晚发生的一切就跟梦似的,还有几分不真实,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在许翊景家住了一晚上。 初月下楼,餐厅那里传来淡淡的咖啡香,她正打算出门,初瑶一身职业装,长发挽起,颇为干练精致,踩着高跟鞋朝她走来:“初月,这么着急要去哪?” “我还报了补习班,得去上课呢。” 初瑶微微一笑,“吃完早餐我顺路送你过去。” “嗯。”她应声。 初瑶眼眸落在她脸上,也在看着她,“我听说……你和许翊景以前交往过?是因为我和他爸爸的事情你们才分手的吗?” “没有,在这之前我们就分手了,你不要想太多。” 佣人拉开了椅子,为初月端上了早餐,红豆卷软糯清甜,苹果雪梨汤清淡解暑,做的小巧精致,她尝了一口,忍不住夸奖:“阿姨,你做的汤好好喝哦。” “小姐,好吃你就再多吃点。”佣人自打见了初月第一眼就很喜欢,她们对于初瑶这位新太太感觉倒是一般,再怎么换不过都是她们的主人,但初月长得漂亮又单纯,很难让人不对她有好感。 初月笑了:“我可以带一点去教室吃吗?” “出门前我会帮小姐装好的。” 初瑶见状,吩咐着:“先下去吧,少爷等会儿就回来了,他才从京市那边回来没多久,口味都还不习惯,你们做点别的等他回来吃。” 见餐厅没了人,初瑶的眼底才多了些暖意,“慢慢吃,这几天我都在家,让她们给你做点你喜欢吃的。” “不用了,我得去上课了。”初月对于妈妈流露出的示好并不领情,甚至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她的妈妈在极力讨好她,可她始终冷冷淡淡的。 只有初月知道,她的妈妈是个多么有野心的女人。 初瑶表面看起来温柔无害,性格婉约,其实胆子大得很。 她早年是乐团的大提琴手,和乐团的师兄恋爱的同时,还和许翊景的爸爸纠缠不清。 生下初月后,她得知了师兄只是个结了婚还妄图在外面养着她的渣男后,她毅然决然的把那男人抛弃,靠着许翊景的爸爸去国外读书镀金,回来后理所当然的也跟着许父做对冲基金。 当然,初月这个孩子也成为了她的绊脚石。 只不过她的良心当年让她把孩子放在了曾经爱慕过她的学长家门口,她知道这个学长心软,绝对会收留这个孩子。 而她和许父恋爱,又谎称这孩子是当年自己和他生下的,也导致许父真的以为初月是他遗落在外的千金。 初月刚出生的时候身体很差。 患有夜盲症,多病细弱,大抵也是因为如此,姜父比亲生老父亲对她还要宠,一手把她拉扯大,不在意她全校排末流的成绩,也不在意她究竟能考上哪所学校,只要让她健康快乐长大就好了。 初月根本不在意谁是她的亲生父母,因为她只有一个亲人,就是躺在医院里急需做手术的爸爸。 她这一年,努力上课,各个考试做不到最优秀,但也到了年级前二十的程度,在这所学霸云集的高中里已经算得上奇迹,初月考完也算了下分数,去个本地的中大多少是没问题的。 “初月,你在哪里上课?”初瑶的声音把她从漫无目的回忆里唤了回来,她这才发现银色的法拉利快要开到了十字路口,她抬手往右边指了指。 初瑶看了眼,轻松变了道,稳稳地停靠在路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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