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还在持续,但相比之前,已经渐渐缓和了不少。 江鹿溪张嘴就想咬他,想让这个男人清醒一点。 却没有想到这个举动,惹得男人干脆将她原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 霍谨戈踏上地台,将怀中的女人扔到了床上。 江鹿溪被摔的有些发蒙,身子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两下。 紧接着男人也跟着压了过来。 重新钳制住她的双手,咬上她的唇。 吻上江鹿溪的一瞬间,头痛竟然真的一点一点驱散,直到眼前的事物渐渐清晰明朗。 他的双手分别掐着女人的细腰和双手。 大概是吓到她了,一双黑色的双眸此刻红的像兔子眼。 江鹿溪吸着鼻子,想骂又不敢骂,又气又恼:“你.....你怎么......” 霍谨戈被头痛折磨的几度丧失理智,竟然生出了一丝平日里没有的温柔。 “不许逃。” 他说完,再次吻了下来。 霍谨戈的吻炙热,江鹿溪越是挣扎,他禁锢的越是牢, 彻底将人锁在怀中,强行占有她的唇。 辗转反侧,从浅至深,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江鹿溪最后被他吻的有些缺氧,再加上神经紧绷,最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霍谨戈抱着她的腰身,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拼命的嗅着那股清新的雨林气息。 他是一个极度不喜欢被任何事物掌控的人。 欲望、金钱、情爱。 想不到有一天,他要被一个女人掌控着命运。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迷茫,有些慌乱。 不知过了多久,头痛的感觉彻底消失,奇异的清香也跟着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女人身上沐浴过后的小雏菊的味道。 他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盯着床上的江鹿溪审视了好一会儿。 最后叹了口气,将黑色的真丝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霍谨戈身上酒红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打湿,他坐到正对着大床的沙发上,身姿慵懒,神色疲惫。 月光落在床铺的正中央,女人极度不安的睡颜落在了霍谨戈眼中。 如果对方是个正常的女人,他还可以来一场交易谈判。 可偏偏是有精神障碍的江鹿溪...... 良久后。 霍谨戈从沙发上站起身子,门一开站在两侧守着的江峰和俞逸瞬间一下子精神。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顿时喜出望外。 “爷!你好了!” “太好了!” 这消息实在是太让人大喜过望了。 困扰了霍爷这么多年的心结终于找到解决办法了。 霍谨戈神色如常的朝楼梯走,可身后并没有脚步声,他停下脚步好奇的转过身子看了一眼。 只见两个人,朝着屋子里张望了一下。 依稀看见黑色的床铺中央鼓出来一部分。 “卧槽!霍爷竟然让人睡他的床,他洁癖呢!” 江峰拍了一下俞逸的脑袋:“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这TM还是洁癖的问题吗,这显然是把人...” “你们两个干嘛呢!”霍谨戈蹙眉,冷声呵斥。 两个人被惊的一个激灵,俞逸一边关门一边小声问道:“爷,用把江鹿溪弄回她房间吗?” 霍谨戈眸光微闪,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刚才唇边的柔软。 他回身朝着楼下走,语气淡淡道:“不用了,让她在这睡。” ......... 江鹿溪睡的很不踏实,梦里她好不容易从山庄里逃了出去,却被扬着阴森笑意的男主墨宴抓住了。 她被关到了书中描写的又脏又臭的水牢里,连饭都不给她吃。 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她以为快要死的时候,霍谨戈出现了。 他眼底与往常不一样,是她从没有见过的温柔。 “鹿鹿,过来,到我这边来。” “戈戈、戈戈救我。” 江鹿溪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惊恐的睁着一双大眼睛,大口喘着粗气。 太可怕了,梦里的墨宴真的太恐怖了。 对着她阴森的笑着,恨不得要凌迟她。 这个梦怎么那么逼真。 江鹿溪抬手将自己额头湿漉漉的碎发抚到一旁。 “醒了。” 霍谨戈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这个角度将刚才她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 江鹿溪浑身一颤。 虽然她觉得霍谨戈真的挺变态的,但是相比梦里的墨宴,她觉得她还算是幸运的。 她张了一下干涩的嘴,刚想说话,却不小心扯到了昨天被霍谨戈咬伤的唇。 痛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用手去摸。 霍谨戈敲着的长腿放下,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走到江鹿溪面前,看着她那双兔子见到狼一样的眼神,眉头又是一阵紧锁。 江鹿溪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两步。 霍谨戈不悦的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跟前带了一下。 女人身上的清香顿时萦绕在他鼻息前。 语气里都带着不满:“躲什么?” “我没躲。” 房间就这么大,她能躲哪去。 霍谨戈懒得跟她争执。 昨天夜里光线很暗,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弄伤她。 他微微弯腰,视线落在了她的红唇上。 原本粉红的唇瓣,此刻破了一大片,看着就知道他昨天咬的很重。 江鹿溪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抬手想捂自己的嘴,却被霍谨戈快一步抓住了手。 沉声道:“别动,破了。” 一句话,成功让两个人想到了昨天晚上离奇的事情。 让人匪夷所思的吻。 霍谨戈下巴一扬:“那边柜子第三层有药箱,自己去拿。” 江鹿溪在他的目光监视之下,亦步亦趋的去到柜子上拿药箱。 第13章 你穿的谁衣服? 霍谨戈全程盯着江鹿溪,直到她拎着药箱子准备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他声音懒散透着不满:“去哪?” 江鹿溪提着箱子站在原地,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手间。 瓮声瓮气道:“我去自己处理一下。” 霍谨戈视线从她脸上渐渐下移,最终落在了她光着的一对赤足上。 他的语气不似之前那般疏离,甚至带着分辨不清楚的情绪:“过来,我帮你。” 江鹿溪摇头:“我....我自己....” 她话还没有说完,霍谨戈做了一个跟她梦中一样的动作,对着她伸直了手臂,手心朝上。 甚至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温柔:“过来,到我这边来。” 霍谨戈拇指上的玉扳指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 他见人又处于发愣的状态,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抬脚走到她跟前。 弯腰从她手中夺过了沉甸甸的药箱。 真是奇怪啊,她从没有关注过霍谨戈的扳指,为什么在梦里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甚至连上面的纹路都知道? 霍谨戈已经适应了她随时随地发呆的习惯,自己拿着棉签沾了药往她嘴上凃。 动作说不上粗鲁,但也温柔不到哪里去。 伤口一接触到药,刺的江鹿溪缩着脖子躲。 “疼疼疼....你能不能....”江鹿溪话说到一半,一看见霍谨戈的脸,自动将后两个字咽了回去。 当即像个鹌鹑一样耷拉着脑袋,不吭一声。 霍谨戈看了觉得心里烦闷的厉害。 就这么害怕他吗? “躲什么,抬头。” 江鹿溪缓缓抬起头,泛着盈盈水光的眸子看上去楚楚可怜:“我能不能自己凃。” 霍谨戈没吭声,自顾自的重新拿了一根棉签,沾上药往她嘴上凃。 也不知道霍谨戈是不是故意的,感觉那根棉签极度往她伤口上蹭,疼的她双手紧攥着衣摆,也不敢吭一声。 霍谨戈心底好笑。 可真能忍。 江鹿溪看着从自己嘴上移开的手,终于松了口气。 到现在她都不明白昨天霍谨戈到底怎么了,书中明明描写的他不近女色。 看样子坏事做多,撞见鬼了吧。 霍谨戈将药箱重新收好放回原处,他走到不远处的半开式衣帽间里,解开了酒红色的衬衫。 “回去换好衣服,下楼吃饭。” 江鹿溪闷闷应了一声,一刻不敢多待连忙从屋子里逃了出去。 正好跟上楼叫她吃饭的保姆撞了个正着。 保姆错愕的站在楼梯前。 江鹿溪表现的很平淡:“我回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就下楼。” 保姆从震惊反应过来,僵硬的扯着嘴角,笑着点头。 江鹿溪见保姆转身下了楼,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 昨天被踹坏的门还没有修,索性她拿着手机跑进了洗手间。 马不停蹄的打开了网购软件,选了好几款辟邪镇宅之物。 这庄园毕竟死了不少人,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不买些东西来,她心里属实难安。 下完单,她将手机扣到了胸口前,这才松口气。 一楼餐厅。 霍谨戈穿着休闲衬衫,江鹿溪看着他微厂的领口,露出的一小片冷白的胸膛,只觉得自己脸烧的厉害。 反派没事写这么帅干嘛。 江鹿溪愤愤的咬着流质的小笼包,下一秒倒吸了一口凉气。 霍谨戈是属狗的吗,没事还有咬人的习惯。 霍谨戈朝着江峰看了一眼,后者瞬间了然,从厨房端着一杯牛奶摆到了江鹿溪面前。 “江小姐牛奶。” 江鹿溪看着江峰脸上堆着笑,她道了谢,索性舍弃了小笼包,端起牛奶喝着。 霍谨戈抿了一口咖啡:“吃完了,跟我走。” “去哪?”江鹿溪放开空牛奶杯。 “实验室。” “???” 霍谨戈从纸盒里抽了一张纸巾,胳膊伸到了江鹿溪面前,替她将嘴上的牛奶渍擦拭干净。 他思考了一晚上,如果他能研制出来江鹿溪身上那股奇香,到时候也不用强迫她留在身边。 皆大欢喜。 吃完饭。 江鹿溪被霍谨戈抓着手腕,带去了负三层的实验室。 霍谨戈松开她的手,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件白大褂,自己穿在了身上。 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叮嘱她:“进去了不要乱动里面的东西,老实一点。” “哦。” 霍谨戈见她应下,这才抬手放在了密码区,绿光扫描过后,面前厚重的大门从一侧打开。 实验室里的温度明显比室外低上不少。 门一开,江鹿溪被冷气吹的打了个哆嗦。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站的笔直的江峰,犹豫再三,咧嘴笑道:“那个.....方不方便,将你的外套借我穿穿?” 江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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