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珊被欺负的眼漫泪水,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本公主娇生惯养,绝无可能伺候你——” “这样啊?”拓跋宏冷然一笑,“那你这样不听话,就等着本王子另娶侧妃吧!新婚之夜,只要本王子想,便能招来六七个婢女一起共享鱼水之欢。懂嘛?本王子不缺女人。” “本来你也只是个稳固大庆西戎和平的摆设罢了!离开大庆嫁去西戎,能不能受宠,能不能过好日子,全看你如何取悦本王子!西戎山高水远,大庆皇帝皇后的手再长,也管不了西戎的事。懂了吗?” 拓跋宏也是个急性子,见萧子珊对他如此不屑,越发激起了征服欲,顺手去脱她的衣服。 在西戎,女人都对他趋之若鹜,女人对他而言,如同器物般随处可见,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遇见对他如此不屑的女人。 这根本不是萧子珊想要的夫君! 萧子珊奋力反抗,气急怒斥:“粗暴蛮横,丑陋无知,狂妄自大,你真是让人恶心!放开我!” “本王子粗暴蛮横?令你恶心?”拓跋宏哗地一声撕开她衣裳,恶狠狠道,“那便让你提前感受下,什么叫真正的粗暴!本王子警告你!不管本王子怎么对待你,皇后娘娘都不会管的!因为你只是个牺牲品!”
第二百五十五章 他的公主殿下 大殿之外,全是皇后培植在萧子珊身边的心腹,此时此刻,无一人上前阻止。 宫女们拉住素素,捂住素素的嘴,将大殿的门合上,退到远处,假意没听见。 有一个宫女不知该怎么办,将这里的境况急忙去告诉了左如月。 左如月喝红花茶的手一抖,旋即闭上眼,左手按住发抖的右手,淡淡道: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早嫁晚嫁也是嫁。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好色贪婪也正常,他们过几日便会成为真正的夫妻,随他们去吧,不要……不要声张。” “但愿子珊能聪明些,能讨好大王子,才能坐稳日后的大王妃之位。这是她人生必走之路,谁也帮不了她。” ***** 萧子珊的梓熙宫,大殿内。 唯余萧子珊和拓跋宏。 拓跋宏强制性去剥萧子珊衣裳,大力地撕扯,萧子珊拼命地反抗,拓跋宏十分不高兴,抬手狠狠将萧子珊推倒在地,压了下去,凶狠道: “本王子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知道外面的宫女为什么关上殿门吗?知道她们为何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吗?因为皇后默许这一切!” “你过几天就是我女人了,你装什么矜持?” 哗地一声! 萧子珊的衣衫被他大片撕烂,露出大片雪白! 拓跋宏扔掉那些撕碎的衣服,像魔鬼一样冷笑,死死压在她身上:“你越反抗我越喜欢,越反抗越带劲,总有一天你不会反抗的!皇后要了我西戎五万兵力,你作为她女儿,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 什么五万兵力? 母后到底和西戎做了什么交易! 萧子珊拼尽全力捂住胸前一片雪白,几乎是求饶般,哭着道:“大王子你放开我,求你放开啊……啊!!!” “砰!”一声惊天巨响。 有两个侍卫走进门,高挑点的那个,单膝跪地行礼:“陛下宣召公主殿下。” 萧睦宣召萧子珊,若事情闹得太难看,拓跋宏和左如月密谋的那点事,就全败露了! 拓跋宏当即穿好外裳,冷呵一声,睥睨着地上全身发抖的萧子珊:“来日方长。” “什么女人啊,这么矫情!” 待拓跋宏火速离开,大殿之内,高挑侍卫关上房门,撕下假面皮,露出一张阴冷惨白的俊脸。 苏南澈单膝跪下,不敢看满地撕碎的衣衫、四散的钗环。 苏南枝摘下沉重的侍卫头盔,走到殿门口守着:“大哥你先安抚子珊,我守门。” 地上。 萧子珊身穿被揉皱的雪白里衣,环抱双膝,蜷缩成团,浑身都止不住地剧烈颤抖。 她像一个死人那样面色灰白,泪流不止,眸眼破碎地看向苏南澈,绝望喃喃:“南澈哥哥,我差一点……被他弄脏了……” 看着这样的萧子珊,苏南澈心如刀割,四肢百骸都在隐隐作痛,五内俱焚几欲窒息。 他抱住清瘦的萧子珊,将她抱进寝殿,刚要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萧子珊却死也不肯松手,如惊弓之鸟般,胆怯恐惧地缩在苏南澈怀中,哀声低泣:“南澈哥哥……我若脏了,想必你永远也不会喜欢我……” “不管怎么样,我都喜欢你。” “或许我从最开始,就该把你藏起来,不让你回京,便不会遇到这样的事。” “对不起……公主殿下……”
第二百五十六章 宋晨云的真实身份 萧子珊指尖用力攥紧苏南辕的衣襟,蜷缩成小小一团,窝藏在他怀中抽噎,紧紧抱住他的窄腰,她鼻尖萦绕的都是苏南澈气息。 那种令她安心的淡淡清冽薄荷香。 有那么一刻,萧子珊觉得自己太过弱小,深养宫中数十载,却毫无还手之力。 这不是她的错,她从未害人,都是别人害她。 苏南澈感受着怀中的微微发抖,他抚摸着萧子珊的青丝,将她放进被褥,替她掖好被角:“公主殿下,等微臣。” “等你……什么?”萧子珊紧紧攥住被角,遮去半张脸。 “等着微臣。” “大哥,来人了,该走了。”苏南枝戴上盔甲,推开后面一扇窗户,趁着四下无人跳了出去。 苏南澈擦干萧子珊的泪水,抚摸着她湿润的脸颊后,站起身径直离开。 再次传来身后女子的呜咽哭泣之声…… 苏南澈忍痛翻出窗户,和苏南枝一起钻进御膳房运送泔水的木桶。 易容乔装成太监的温言斐早就掐算好时间,将泔水马车停在了此处,接应苏南枝和苏南澈。 运送泔水、废物之类的马车,乃脏秽之物,为了避讳,不能走妃嫔主子们的官道,须得绕小道,走偏门出皇宫。 应付过禁卫军的检查,马车驶出皇宫五里地后,苏南枝和苏南澈哗地一声从泔水桶站起身,浑身湿漉漉的,沾着菜叶。 “言斐,你若再慢些,我与大哥都要腌入味了。”苏南枝拎起自个的衣袖闻了闻,熏人的紧。 温言斐略有些歉意:“近来皇宫查得严,这泔水桶里只放了烂菜叶和淘米水,春盛已在芸院给苏大公子和姐姐备好了干净衣裳。摄政王下早朝,也来芸院等您了。” 温言斐的随侍曜夜,从密林里拉出另外一辆马车。 苏南枝和苏南澈坐进马车。 今日寅时三刻,萧子珊前脚到了京城,苏南枝他们也快马加鞭赶了回来,唯恐萧子珊出事,也潜入了皇宫。 萧沉韫则去了早朝。 芸院内。 官袍未退的萧沉韫,正襟危坐在庭院中,冬末大片温暖宜人的阳光洒下来,给男人颀长的身影镀了层淡淡柔光。 苏南枝刚跨进芸院,萧沉韫也正好转身,二人四目相对。 今日,萧沉韫穿着靛蓝色麒麟腾云的威严官袍,头上还戴着金线走边的官袍。 他身量板正,脊背笔直如一柄入鞘的长剑,有着经久沙场的军人气场,极具威慑力,端端站在庭院里,仿佛将芸院也衬的气势磅礴。 他向来是,人衬衣,人衬景,往何处一站,便胜人间无数绝色。 三步之外,萧沉韫便闻到了苏南枝身上那股子泔水味,寒冬腊月,她浑身衣服湿漉漉的。 萧沉韫卸下深青色鹏鲲大氅,走过去,刚要拢在苏南枝身上—— 苏南枝脚步微移,连忙躲开:“我浑身是泔水,会弄脏你上早朝的官袍大氅。” “那你,感染风寒怎么办?”萧沉韫旁若无人地将官袍大氅,拢在她肩膀上,“快去换一身干爽衣裳。” 大氅尚有男人余温,她周身都很温暖,跨进屋内关上门,换好春盛给她备好的衣裳。 待她走出门外时,温言斐端来两杯姜茶驱寒,苏南枝一杯,苏南澈一杯。 “叩叩叩——” 缓慢沉重的叩门声响起。 “春盛,郡主,是我,余晔。”余晔嗓音有些沙哑,像是磨过砂砾般,有些疲惫。 春盛连忙放下茶壶,双手在身上擦了下,疾步过去开了门:“余将军——” “嗯。”余晔左胳膊受伤了,吊着绷带,面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受伤之兆。 春盛一颗心紧了紧:“你这是……” “小伤而已。”余晔露齿一笑,“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属下马不停蹄从南部回来,都没赶回摄政王府,属下就知道王爷在芸院,索性直接来了芸院。”余晔嘿嘿笑了两声,走到萧沉韫面前行礼。 萧沉韫打断他:“行了。当本王不知道你第一时间回京城,是来见春盛的么。发现本王在这里,又话音一拐,说是来找本王。伤,可要紧?” “不要紧,就是路过蜀州赈灾时,被流寇咬了一路,受了点轻伤。”余晔灌了口春盛递给他的热茶,从袖中抽出一张卷起来的画纸,“王爷交代我的事,也查清楚了。” “按照南枝郡主提供的宋晨云画像,我走访多地,发现当年认识宋晨云的不少人,死的不死,失踪的失踪,总之,与此人有过关联的人,总会横死。死因不像是意外身亡,更像是被灭口。” 余晔展开在桌上的那张画象,是画的十年前年轻的宋晨云: “走访丞相府遣散的老仆人,有年迈者认了出来。说宋晨云是皇后三十年前,从奴隶市场购买的黑奴,训做了护卫,之后,宋晨云在一场大火中,为救皇后而半张脸毁容。皇后便将他养成暗卫,带在了身边。” 萧沉韫阖上眼睛,思索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企图从一团乱麻的线索中,扯出一根关键的线头。 忽然,他星眸睁开:“苏大公子,你之前小册子中记载的三位人证,画舫丫鬟曾目睹皇后倾慕苏伯父,客栈小二曾目睹扮做苏伯父的神秘人进入皇后房中,而夜宴小厮,却目睹皇后给苏伯父下药,对么?” “是的。五年前,我费尽九牛二虎力,查卷宗、县志、秘密走访,才总算找出这么三个人证。找到人证后第一时间,我在骊山深处建了处酒厂,重金招他们为工人,明面开酒坊,实则派了暗卫,保护三个证人。” 苏南澈将那小册子,和人证画押的状纸拿出:“以防人证被灭口,死无对证,我将皇后化名为左夫人,又将太子化名为萧姓富商嫡子,将这桩惊天皇室丑闻,撰写为假嫡子争家产,引导三个证人说出事实,再签字画押。” “可之前一直都有个最大的致命疑点,便是我们都不知道这扮做父亲的神秘人是谁。”苏南枝思忖,“但现在牵出宋晨云和皇后的奸情,我怀疑,待在皇后身边三十多年的宋晨云,便是当年扮做父亲的神秘人。”
言情小说网:www.bgnovel.com免费全本完结小说在线阅读!记得收藏并分享哦!
411 首页 上一页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