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你这几日忙什么呢。” “有个好消息。” 司羡元解下来大氅,把扑过来的明窈在怀里接住,心情尚好道:“准备一下,三日后我们去京郊。禁卫军查到李宣琅的动静了,他应当会在三日后的子时携北狄人来开藏有南藩财富的地库。我与陛下一同布置人手把他抓住。” 他吻了吻明窈的耳垂。这桩悬在他心头的刺终于要落下来,眼眸微眯,冷道: “幺幺,你的木坠颈链我给你抢回来。”
第99章 听闻李宣琅的下落有了线索, 明窈跟着司羡元进了一趟宫,看到御书房上一封接一封的密奏,才知北狄与大梁边关如今摩擦的严峻性。 虽然没有开战, 但北狄已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偏偏他们打着切磋交流的旗号, 让人找不着错处。 嘉和帝整日面色匆匆, 召六部朝臣商议政事, 等嘉和帝忙完没歇一会,又要和司羡元继续商议三日后如何抓捕李宣琅。 他喝了口茶,没时间歇息,拿出几封探子传来的密报道:“李宣琅已经与北狄可汗暗中联络上, 改姓拓跋。当年来和亲的女子,也就是他的母妃, 本就属于北狄皇室成员之一, 因此李宣琅也是北狄皇族之子。他们恐怕已经破解了地库锁匙的秘密,带着武功高强的兵马暗中前来大梁京郊,莫约三日后抵达。” 司羡元冷道:“南藩富庶, 那些珍奇财宝富可敌国,不可被他得逞。”顿了顿, 他想起一件事,道:“卫勘可有审问?” “审问了, 可惜他什么都不说。” 嘉和帝道,“但有一件事你猜对了, 他承认他与你有仇, 也只与你有仇。若是朕将你交给他,他愿意说出李宣琅的下落和北狄兵布图, 并且为大梁效力。” 司羡元冷笑一声:“叛国之人,岂能可信。” 嘉和帝慢悠悠道:“朕自然没答应。倒是北狄边关兵布图他居然也有, 真让人意外。” 司羡元道:“他心机叵测,与李宣琅合作数年也不会全然托付信任,寻一二秘密握在手上也不奇怪。” 明窈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们交谈,联想到卫勘与司羡元有仇,忽然想起过去的某些细节,道:“卫公子当时接近幺幺,真实意图是想接近司大人吧。” 嘉和帝道:“只怕是这样。” 明窈不再说话了,她无端想起司羡元说过的司老大人曾经在南藩暴毙之事,如果卫勘的仇恨是与司家灭了南藩有关,那他真的会乖乖呆在大梁牢狱吗? 她有种不安的感觉,问父皇道:“卫勘在牢狱看守怎么样?” 嘉和帝道:“三层狱卒看守,你要去看他吗?” 明窈摇了摇头,有三层狱卒看守应当还算安全。 最后商谈一致决定提前一日的子时就秘密派人潜伏在京郊,等三日后入夜时司羡元抵达京郊,而禁卫军则分成两支,一支维护皇宫,一支随他去京郊捉人。 回宫的路上,明窈纠结地思来想去,最后还是问司羡元:“到时候卫勘那边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司羡元微微思忖,道:“我会派司府暗卫在牢狱外围巡视。他被看守在牢狱里,想要逃出作乱,除非凭空插了翅膀。” 明窈听到此话,终于放下了心。 抓捕李宣琅是一件大事,司羡元又忙到了晚上,抽空跟明窈一起用了晚膳。 自从明窈被接回司府后,她都是睡在乌螣堂内寝,跟司羡元睡在一个被窝里。司羡元没说过什么,明窈也不觉得有什么,知道他非阉人之后的几天他也是早出晚归,没机会发生什么事情。 明窈放下了些许戒心,沐浴完出来后呆呆地站在门口,发现屋里床榻上多了个被窝! 一个被褥变成两个被褥了,显然是她与司羡元一人一个。 明窈看着在书房处理朝务的司羡元,书房门没关,司羡元在看陛下给他的几封关于北狄战事准备的密奏,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不太想分开与司羡元分开睡,每每泡完脚没多久又手脚冰凉,她都伸到司羡元怀里暖着。如今分了被褥,没人给她暖被褥了。 明窈啪嗒啪嗒走过去,乖巧地往他腿上爬去。 司羡元伸手挡了挡,目光挪向明窈道:“你若困就先睡,我得处理一点朝务。” 明窈乖巧说:“幺幺不累。” 她往他怀里拱去,身子软软绵绵地倚着他。司羡元摁住她的肩膀,淡淡道:“你最好不要这样做,否则棍子就会起来戳你。” 明窈登时僵住了,本来以为司羡元已经忘了棍子的话题,没想到他又提起来,还挂在嘴边恍如无事。 她怕他真的会用那梆梆棍子来戳自己,急忙退坐到旁边的小凳上,温顺地问道:“司大人,床榻上怎么多了个被褥?” 司羡元淡声:“隆冬渐过,近来天气有回暖现象,两床被褥不会闷热。” 明窈注意到燕水榭的紫鸢尾花前几日就结出了花骨朵,寒冬确实过去了,但是多一床被褥与闷不闷热有什么关系?再者,这才刚刚回暖,哪怕是热一点,也比冷着了要好吧。 她这般想,也就嘀嘀咕咕地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司羡元认真点了点头,边看边在手里密奏上勾了几笔,才懒懒道:“照你这么说也行,两床被褥更保暖。” 明窈生气地鼓腮瞪他,哪怕有点迟钝现在也反应了过来,不高兴嗔道:“你干嘛随便拿借口敷衍!” 司羡元扬了扬眉梢,看着她道:“那你执着被褥是做甚?” 明窈握拳敲了下他的大腿,振振有词道:“那不就没人给幺幺暖脚了吗?” 司羡元神情淡淡:“我就合该给你暖脚?” 明窈哑口,眼眶无声泛了一圈红,收回手讷讷道:“你不愿意就慢慢说嘛……” 司羡元看向她,又是这样一副被欺负的模样,红着眼眶弱气可怜,顿时密奏看不下去,他推开桌上的东西清空桌面,把明窈揽腰抱起来,放在面前的书案上。 “我开玩笑的。”司羡元捏了捏她的耳垂,她穿得薄,刚从净室里出来,身上只有雪衣雪裤,透出隐隐茶酱色的小肚兜。小姑娘刚沐浴完的耳垂还是热热的,手感很好。她如小动物一般抬着眼,忽闪忽闪的,眼尾翘着勾啊勾,分不清是伤心还是勾人。 “等我给你暖完脚你再回你的被褥。”他说罢,指腹向下停在她粉色嘴唇上,轻轻揉捏摩挲着,很快嘴唇被揉成红润的颜色。他在两腮上微微用力一捏,她的嘴唇嘟了起来。 看着很好亲。 他心念一动,低眸吻了下去。 明窈微微瞪大眼睛,承受着他亲密的动作。 片刻,他又探出了舌。 手掌压住她的后颈,把她贝齿撬开。 待她无力反抗之后。 他垂着眼,手掌探向她柔软的胸脯,气息有点不匀。 明窈渐渐没了力气。 她感觉很奇妙,他亲吻的时候动作总是很有压迫感。感受到他手掌的力度,她挣扎不得,面颊上不自觉爬上了粉意,眼眸湿漉漉的。如同初开的春日桃花,颤巍巍的娇秾。 明窈觉得司羡元好像想要做点什么。 但她好像也想做点什么。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原来这样就是鸳鸯戏水吗……没给明窈思考的功夫,司羡元分开她的两腿,朝她压着倾身过来。 直到隐约感受到了什么。 明窈涣散的瞳仁又开始聚焦,在他松开她后迷茫地望向他。 “以前便罢了,但往后若再不分两床被褥——” 司羡元撑在书案边,瑞凤眼里的直白不再掩饰的深深欲望,低哑着声音道:“我怕我会忍不住这样做。”
第100章 最后的结果是明窈拳打脚踢地把司羡元给推搡开, 小兔子似的逃出书房。 她对于阉人非阉人的从来没有太真切的概念,直至方才脑海里才渐渐有了模糊的轮廓。纵然是与司羡元很亲昵,但她也是头一次见识到这样的刺激。 好像不再是亲昵了, 还多了欲望。 在双腿被分开, 真切地被隔着衣物戳弄了一下, 明窈才猛然意识到一件事。 司羡元, 好像,馋她身子。 明窈向来胆大,这次却没来由地被吓跑了。 钻回被窝里,司羡元没追出来, 他还有很多朝务要做。明窈的脸在锦被里闷着,白里透着红晕, 心跳莫名其妙地有点快。不断回想着方才那一幕, 粘锅鱼似的翻来覆去。 没一会,她又觉得自己怎么这般胆小了。 但实在不怪她呀…… 明窈默默的想,她从未知晓他身上那物件存在感这么强, 让人心中颤栗。 就这么窝在被窝里待了一会,司羡元熄了身上的灯, 走到净室里沐浴洗漱后回了床榻边。明窈紧紧闭着眼睛,当作不知道他来了。 看不到东西, 她只能听声音。 耳边传来窸窣的动静,旁边锦被被人拉开, 司羡元上了床榻, 顿了顿,微凉的指腹划过她的锁骨。 明窈倏地睁大眼睛, 如警惕的小兔子一般瞧着他。 司羡元道:“不装睡了?” 明窈扯了扯锦被,盖住自己的脖子以表抗拒。 “担心什么, 我现在不碰你。”司羡元收了手,轻扯唇角道:“以前动不动就在我怀里撒野,现在怎么知道躲了。” 明窈没说话,眼眸乌溜溜地转,忽然伸出脚丫子探进他的被褥里,飞快地钩了一下他的脚踝后撤离。 司羡元轻啧一声。 话说早了。明窈还是以前那个明窈,胆大包天。 不过此事急不得,从用眼睛看,到上手摸,再到她来帮他,最后让她接受他会进入她的里面,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熄了灯之后两人各睡一个被褥,明窈还不知道司羡元打着什么算盘,难得老实了一晚,平安无事地睡到第二天。 次日一大早司羡元就入了宫,商议三日后的子时应当在京郊如何布局。 距离探子密报的时间还剩三个白天两个夜晚,非常紧迫,布局筹谋迫在眉睫。 司羡元抬了抬眼,道:“你只管出兵,调动权和布局谋划全权交给我即可。” 嘉和帝事情非常多,现在还忙着北狄的纷争,朝务堆积大部分都给了太子来办。李宣瑾也忙的团团转,因此嘉和帝面对地库的事情着实有心无力,司羡元能揽下来这件事自然是极好的,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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