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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女魔头当小妾

时间:2024-04-08 06:10:01  状态:完结  作者:骨焗

  女人们围了过来,有人与白骨道,“白骨,你怎么找太监来主持公道。”

  白骨不解,“太监不可以吗?我和太监来找阿萍。”她不懂什么是太监,但乌兰贺这么说,她就这么说了。

  “阿萍早就下山了。”她们道。

  乌兰贺拧着衣服,嗅到了事情的古怪,“阿萍什么时候下山的?”

  “在雪阳师傅去后七天她下山了。”有人答。

  又有女人回头,“不对啊,你声音怎么又变粗了。”

  乌兰贺一时大意了。

  “唉,咱家是个苦命人,年岁大了才去动刀。”乌兰贺对着阳光,迎光眨出几滴泪来。

  这衣服也太多了吧!到底是什么让白骨以为他爱干这个。可乌兰贺还是往肚子里咽。

  女人们投来怜悯的目光,特别是那当了娘亲的小姑娘,“家里都没衣服洗了?”

  乌兰贺喉咙卡住了,这姑娘眼里的可怜是没衣服洗,他真没这种可怜,他衣服可多了。

  是娘亲早死,老爹又忙,奶娘拿钱按时走。碰上尿裤子可完了,会被乌容海扒了当旗子晃。所以他偷偷洗不让人发现,洗着洗着就习惯了。

  长大了才知,天下哪有男人爱干这个,可他已和男人不同,衣裳、被子、绢帕、搓澡巾都要自个儿备,要顾好自己,就得男人女人都当。

  在一众柔和的眼神中,乌兰贺瞥到了白骨眼中的精光。

  “动刀?”她轻声说了两字。

  乌兰贺裤兜起了寒凉,躲开了白骨的双目,“你们可知白雪阳师傅的事?”他的声音又柔了些。

  女人们围到他身边,当他是姐妹,叽叽喳喳起来。

  “雪阳师傅好像也是被丢掉的妾,好像是因为长得太高大。”

  “不对,好像是被丢掉的女儿,因为嫁不出去。”

  “还伤心过度,一夜白发。”

  “一开始传的白骨魔头就是雪阳师傅,后来白骨来了,说白骨这名字威风能吓坏人,就自己叫了去。”

  “反正最知道她的就是阿萍了。”

  几声起,几声落,乌兰贺已是拧干了半小堆衣服。他学着小姑娘擦手伸进脖子里,手冻着,脑子听得也疼了。没成想这些女人也不知雪阳师傅,那白雪阳哪是什么妾和女儿,他是个阉人。

  可最知道他的阿萍下山了。

  “这事儿真怪,你们都害怕男人,那阿萍还下山,她不怕男人?”乌兰贺喉咙装得有些疼了。

  可无人能答。

  他抬头时见白骨沉着眼,在她的冷容下,他竟然感觉出她的伤愁。

  “白骨,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乌兰贺道。

  乌兰贺越来越不懂自己了,他很在意她是喜是悲,在意就目光难离。就这么来回看她,等洗完了全村的衣服已是下午。

  山间枝影遮日,白骨在前走着,乌兰贺终于不用装了,他一路仍在揣摩,“我猜你师傅是个大太监,阿萍拿了你师傅的东西,去找小太监了。”

  白骨踏着杂草,越行头也越低。这些事于她太过陌生,她唯一明白的就是,乌兰贺的声音又变了。

  “太监就是你刚才那样吗?我师傅从来不那样说话。”

  乌兰贺清了清嗓子,“我是看她们害怕男人,装的,不然让她们觉得我是坏人。”

  她随手拍打着路边草,身影就似孤落人,“世间好怪啊。什么叫男人,什么叫太监,师傅就说山下都是坏人,不要我下山。”

  是时候找回男人的尊严了,应该立刻马上解释下,乌兰贺急步上前。哎,等会儿,那她师傅和这些村里人为何不解释?

  “你师傅也挺怪的,她为什么说山下都是坏人?”乌兰贺试探问道。

  白骨脚步渐缓,与乌兰贺说了件旧事。

  一日,白骨戴着面具偷偷去山脚,撞见有人丢小妾。那人还想杀了小妾,见她连滚带爬跑了。她回去就问师傅,“小妾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每天都有人丢小妾和她们的孩子?为什么还有人要杀她们?”

  她师傅告诉她,小妾就是山下人养在宅子里,可以送人,可以买,可以卖,可以换,等她们生了孩子,有的就没用了。

  白骨想了很久,用了世上最歹毒的想法去想,才想到山下人把小妾当成宠物。

  乌兰贺如鲠在喉,“所以你师傅说你说的对?”

  “我师傅朝我点头。虽然我不明白山下人为什么这样,但若不是宠物,还会是什么?”

  乌兰贺随她而行,脑子却炸开了锅。

  要说事实吗?纠正白骨,找回男人的尊严?十二岁的娘亲,那稚嫩的声音回荡在耳旁,乌兰贺实在无法开口。

  小妾是人被丢掉,和小妾是宠物被丢掉,哪种看起来人不那么坏?她师傅是太监,见惯了恶,都选了后者。

  在质疑和徘徊之中,乌兰贺走上前,“对,小妾的确是宠物。我……我是和你一样的人,生病了。”他狠不下心打破白骨的以为。

  “我知道你生病了,我一定要练最快的刀法,找到最好的割疾术。”白骨手劈过杂草,眨眼就削平了它。

  乌兰贺慌忙叫停,“别练了。”

  两三下,白骨一步微止。

  乌兰贺亦戛然步止。白骨怎么哄?

  须臾的迟疑后,他道,“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的意思是慢慢练,越急越不好。”

  说完他拍了拍自己的嘴,苍天啊,他是真掉自个儿挖的坑里了。

  她突然转身,他腰间一紧。

  不知那是什么缘故,乌兰贺就被她揽腰抓过。他眼瞧九节鞭甩出,更不知甩到了什么,反正他眼前就是白骨。

  “低头。”白骨道。

  “什么?”乌兰贺不知该不该照做。

  “蹲下。”

  “啊?”

  乌兰贺膝盖被白骨一踢,他不得不跪下。

  此刻视线正对着她的衣襟,乌兰贺脸立刻烫了。

  是啊,男人太坏了,连他也逃不过。乌兰贺啊乌兰贺,你的色心简直丧心病狂。他骂着自己,拼命把目光移开。

  可他又见了她下颌线,她的下巴,她的朱唇实然离他很近。她身上像散出无数道钩子,钩住了他的目光,又钩着他的人不由自主得要靠近。

  “小黑,有人跟着我们。”

  寒意从脊背处直接透来,乌兰贺的色心掉到了底处,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冷风哗然而过,一身白影从乌兰贺头顶横飞而去。抬头时,白骨面具映入乌兰贺眼中。

  与初来虎头山时所遇一样,可此人绝非那日所遇,乌兰贺确信于此。

  乌兰贺被白骨拎起,人在白骨身后划了半道圆弧。站稳时,惊慌未定,白骨已追了上去。

  三道银针飞来,扰乱了白骨的行迹,她躲闪后白袍就已无踪影。

  细针入木,深浅不一。乌兰贺拔出一根扎得浅的,那是三寸之长。

  “天,那方夫人竟然装成你,她定然认识你!”乌兰贺奔向白骨,白骨面具和三寸银针不停闪现眼前。忽而,他想到了什么,他急忙从兜里拿出了另一根针,“不对不对,这事更不对。”

  乌兰贺举着两个针,一根是那白袍魔头刚才放出的,一根是褪了血水的,两针都是白花花的。

  “你师傅尸体上的针若随尸体久陈,怎会与新的一样?”乌兰贺想到的古怪处就是这儿。

  白骨与他相视而望,亦是惊然。

  “上当了,”乌兰贺懊悔不已,“那验尸的老婆娘就是方夫人。谁都不肯上虎头山,就一个青楼的老妇敢上,我还当人行侠仗义呢。”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师傅都已经死了。”白骨的声音起起落落,人显然恍惚。

  是那老妇说尸体有恙,她就再次割下师傅身上的一块肉,挖出了三寸长的针。

  若那针是那老妇验尸时打入,若那老妇就是方夫人,那就是一次彻头彻尾的戏耍和羞辱。

  乌兰贺谨慎看了她一眼,“也许在她那儿,人死了不代表恩怨结束。她先杀你师傅,下一步就是你。你想,她能扮个青楼老妇跟我们上虎头山,就是盯着我们了。她离开山洞又扮做你,定然别有阴谋。”

  白骨凝眉难舒,“什么阴谋?她若以我的名义作恶,那也是山下人所做常事。”

  “那哪说得清楚,你都不知以前有没有得罪她。何况人变态起来,连变态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风一道道吹来,空气中出现了血腥味,白骨嗅到了,她转头跑向另一头。

  乌兰贺跟在她身后,她走得很快,拨开交错的树叶,乌兰贺随着她走,但并不知道前方是什么。

  她跟着血腥气味往前,哇哇的啼哭声传来。

  白骨冲了过去,声音就在层叠的树枝下。

  “白骨,你小心点。”乌兰贺随手捡了根树枝,递给白骨。

  白骨慢慢拨开堆叠的树枝,埋在下面的是个婴儿,婴儿趴在一个女人怀里哭着,可那女人已经死了。

  尸体躺在杂乱的野草之地,面容平静。白骨心口翻腾着什么,但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

  乌兰贺踩着杂草闭着眼,先把孩子抱了起来。

  “你可得冷静,不然得晕了过去。”乌兰贺着实担心她,她又犯呆了。

  “她是虎头山上的女人,生崽后被人丢来的。”白骨认出了女人,声音显得沙哑低沉。

  “冷静,冷静。”乌兰贺巅着孩子,又望着白骨。

  白骨深呼吸了几下,平静下来后蹲下查了尸体,“刚死没多久,被内力震破了内脏,杀她之人武功高强。”

  “不会也是方夫人吧,我们刚才就看到了她。”

  “她扮成我,专门来杀虎头山的女人?”白骨环看了四周,在女人的尸体边没有一点脚印,草丛被夷为平地,树枝全部震落,这就是功力震及之处。

  “白骨,你看那儿。”乌兰贺发现了异样。

第10章 白袍魔头

  离女人的尸体东南一里处,有只缠着佛珠的人手。

  白骨拨开林间杂草,乌兰贺在后面,护着婴孩的头,莫叫他看了去。

  草丛里那里躺着屎尿臭的死人,手缠佛珠,呈握拳之状,脸上皮已经没了,满脸糊着血,玉石袈裟与土相融。

  乌兰贺当即闭目不敢动,他被这血肉模糊的死人脸吓到,“这也太变态了,杀人剥人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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