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沈珏的脸色却忽然阴沉下来,冷冷看着白玉安:“我对你已经足够留情,白玉安,你当真别以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往后你什么下场,你白家什么下场,我可根本不会在意了。” 沈珏这话说的冷酷无情,叫白玉安的身上冷冷,仿佛一下子坠入了寒窑。 她早就该知道沈珏这样的人是冷酷无情的,她竟幻想着他能网开一面。 沈珏看白玉安愣愣不说话,一俯身就重新含上了她的唇畔。 白玉安的唇畔馨软甘甜,沈珏欲罢不能,不由伸出手将白玉安紧紧抱在了怀里,另一只手又去扯她的衣襟。 白玉安难受的承受着,身上的衣裳被沈珏粗鲁的褪下,浑身便觉得有些冷。 她微微挣脱开沈珏唇畔,几乎快哭了出来:“可不可以盖上被子……” 沈珏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幽深的看着面前褪去里衣的皮肤。 玉色温润光滑,每一处都极白皙,摸在手里滑腻,让人再舍不得离开。 面前景色叫沈珏深吸了一口气,虽舍不得遮住,到底也怕白玉安冷着,扯了被子盖在了身上。 他捧起白玉安的脸,瞧着那眼儿通红,唇畔早就是肿了的,像是被欺负狠了。 当真是皮娇肉贵,稍一用些力气便承受不住。 在沈珏看来,他都没怎么欺负人,要真欺负起来,照着白玉安现在这样子,可能早就服软了,哪还有心思气他。 屋檐上雨声潺潺,沈珏翻身覆在白玉安身上,眼神难得柔和下来,拉着白玉安的手又叫她取悦自己,又在她唇畔边哄着。 白玉安别过脸,难得的顺从,只是当沈珏咬向唇畔时,还是微微疼的喊了两声,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的折腾。 外头下了一夜的雨,屋内的烛火也燃了一夜。 白玉安一夜里也未好睡过,每每当她以为沈珏结束后,没一会儿人就又缠了上来,那些下流的花样一样接一样,白玉安吓得不行,沈珏就连哄带吓,半推半强,折腾的白玉安哭了好几次。 白玉安长到现在也未哭过几场,昨夜眼里的泪光便没停过。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精力怎么能这般好,偏偏沈珏有理,他答应她不破她身子,那白玉安便要事事顺从他。 白玉安连稍露骨的画册都没看过,沈珏昨夜的那些孟浪,白玉安现在想起来都吓得脸色发白。 屋子内的烛火已经燃尽,昏昏暗暗的只能依稀瞧见些东西。 白玉安试着动了动身子,身上便是一阵酸痛。 身后的沈珏察觉到白玉安的动作,便将她往怀里揽住慵懒道:“今日你不必去上值,我叫人替你去说。” 白玉安不说话,又感受到后颈窝上沈珏的呼吸,身子僵了下才道:“我想回去。” 沈珏环在白玉安的腰上,懒懒嗯了声,又将白玉安扳了过来,埋在她颈下,感受着她身上细腻香软的触感。 昨夜算是沈珏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放肆,欲罢不能,销魂蚀骨。 他简直不敢想,要是真正能得到白玉安,又该是怎样的滋味。 只是他忍着也是因为白玉安脸皮薄,到底未有婚约,怕人想多他是个乘人之危占人便宜的浪荡人。 心底打算着等娶了人进来再要也不迟。 这时外头长松恭敬的声音响起:“大人,快早朝了。” 白玉安听到这声音微微松了口气,看了眼沈珏,又闭目不语 沈珏听长松这催促的声音,又见白玉安闭眼不看他,不满的又咬了口白玉安的脖子,待听到白玉安细细的轻吟声,他才微微满足的放了人。 又毫不避讳的在白玉安面前光着上身坐了起来。 白玉安看了眼沈珏那肌肉紧实又宽阔的上身,眉眼一垂又埋在被子里。 第217章 不堪入目 外头的侍女这时低着头进来,悄无声息的去点烛火和换炭盆。 沈珏看了一眼,摆摆手让都退到外面去。 低头看着埋在被子里的白玉安,那张脸像是见不得人似的,只留了发丝露在外面。 伸手一捞就将人捞在了怀里,昨夜自己的确放肆了些,累坏了人也是有的。 他想起昨夜里白玉安染满薄粉的桃花面目,拽着他的衣襟雨打梨花似的求饶,那声音又哑又绵,花枝乱颤,杏雨梨花。 每一声都叫他肝胆魂穿,自持克制早忘的干净。 此刻这人正软绵绵靠在自己怀里,拉拢着的脑袋就靠在自己肩上,像是害羞不愿见他似的。 沈珏无声笑了笑,拉过袍子给人披上,又去替人拢好衣襟。 白玉安自始至终都敛着眉目不看沈珏一眼,白净的手指也懒懒半藏在月白的袖口里,又软绵绵搭在膝盖上。 刚才沈珏那一拢衣襟,自然知道那衣襟里面的景色,白玉似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红痕,的确不堪入目。 即便将领口提高,脖子上的咬痕也清晰可见。 沈珏倒是觉得自己未用太大力气,心里怜着人皮肉娇贵,还是克制了些的,这会儿竟这样惊心,暗道白玉安这身皮肤,当真经不起折腾。 他又捏了人下巴过来瞧,往先不着一物的冷清的眸子,此刻微微红肿,那眼尾的绯色当真是看着可怜,黑白分明的眸子半垂,即便被迫抬起脸,眼皮也不曾抬一下,像是在赌气似的。 娇娇气气生气的模样,只不将人放在眼里,给你隔的远远的,让你别想能与她亲近半分。 沈珏微微皱眉,两人都已这地步,往后她成自己的人已水到渠成,何必生气。 莫不是觉得他沈珏配不上她了。 他的拇指抚上白玉安饱满的唇畔,语气沙哑:“玉安怎不说话?” 说话? 又有何话可说。 沈珏这小人乘人之危,难不成她还要跪下感激他不成。 白玉安只当未听见沈珏的话,垂着眼,只想着沈珏能快些走。 白玉安不说话,沈珏这会儿倒没怎么在意,想着自己昨夜没克制住将人欺负成这样,让人心里头埋怨他也是有的。 他又掐向那细腰,真真是软乎乎的,以前怎么没觉得这般软呢。 自知道白玉安是女子时,沈珏再看白玉安,早已换了心境,只觉得人比女子还要耐看,抱在手心里当真不愿放。 外头的长松站在门外头也不敢进去,又见里头迟迟没出来,想着再没出来,或许早朝就迟了,不由又小心翼翼喊了一声。 沈珏听到了外头长松的声音,抱着白玉安的身子真真不想走,暗想美色当真误人。 他不舍的抚着白玉安的乌发:“玉安累了,再睡睡吧。” 白玉安心里头冷哼,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来抱了这么大一会儿,这会儿才说她累了。 真真是虚伪小人,衣冠禽兽的伪君子。 白玉安冷着脸,到底开口了一句:“让我回去。” 沈珏就听着白玉安的声音不对,低头看了一眼,那一张小脸泠泠如冷月, 丝毫好脸色也不愿给。 沈珏只当作没瞧见,抱着人去床边坐上穿鞋。 沈珏坐在白玉安旁边,这才瞧见白玉安的脚,当真是秀气娇小,他记得他昨夜还握过,好似还没他手掌大。 不由就将视线放在了旁边的靴子上。 那靴子与白玉安的脚极不匹配,也不知人平日里是怎么走路的。 但这会儿沈珏没问,只叫外头人拿白袜过来。 昨夜白玉安的鞋袜都湿了,这会儿定然是再穿不得的。 本来那靴子沈珏也想给人换了,但袜子还能应付,靴子白玉安定然是穿不了的,也就罢了,好在不远,也能应付。 白玉安一听见外头要来人,身子一僵,脸色就有些难看。 沈珏看在眼里,难得起身出去外头,没叫人进来。 一进来沈珏就看见白玉安正想光着脚穿靴子,几步过来就给靴子脱下来,弯腰要给白玉安穿袜。 只是还未握到那双小脚,白玉安就一缩,又从沈珏手里拿了袜子就别过身去穿。 沈珏有些微遗憾,昨夜在被子里握握脚人就不乐意,这会儿想在灯下好好瞧瞧,却半分机会不给。 沈珏怕白玉安穿不好,偏头看了看,见着倒还穿的像样,这才起身去收拾自己。 这边白玉安穿好了鞋袜站起身,沈珏就想替白玉安理理衣裳,却见人一站起来就走开了几步,背着他笨拙的穿衣。 沈珏看了几眼,想着人这会儿正使着气,也任由人去了。 等自己穿了袍子再过去时,瞧见人低着头缠腰带也缠不好,还是叹息了声,忍不住过去强势的替人将腰带系好。 他摸了摸衣裳,衣裳搭在椅背上被碳火烤了一夜,还算是干了。 他想,白玉安除了读书,当真是事事都不会的。 去沭阳打听的人回来说,她父亲将这老来子当成了个宝贝疙瘩,就算淋了场雨,府里头都鸡飞狗跳。 好在白玉安读书聪慧,不然这么养大,要是读书又不好,大概就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纨绔混子。 他还是昌平侯府的世子,自小也没白玉安这么娇气养过,才不到六岁就跟着父亲去军营了,事事已是自己打理。 白玉安腰带缠了半天缠不好,本想囫囵系上,偏偏又见沈珏伸手过来。 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见人嘴角带着笑,像是嘲讽似的,又想到自己昨夜被他那样欺负,脸就越发僵硬,暗暗别过了脸。 沈珏自然瞧见了白玉安脸上的表情,全都依着,想着来日方长,她从哪去找比自己更好的人。 全都收拾妥当,白玉安站着看了沈珏一眼,见沈珏也在看他,脸色白了一些,又立马抬步往外走。 沈珏从白玉安身后拉住人,无奈叹息:“与我赌气便是,发也不束了?” 赌气? 沈珏竟将她说成是赌气。 明明是他假公济私,以权压人,故意伤她气节。 她明明跪下求他自己愿意抵命,只恳求他放过家里人。 他偏偏不答应,威胁胁迫,他又是何君子作为。 白玉安身上又疼又累,不想与沈珏多话,这会儿被沈珏拉住,又见他说这无关要紧的事,心里就不耐烦,没了耐心。 刚想抬步走,又想不束发出去,被人瞧见的确不雅,空落些传言,到底顿了步子。 第285章 倔脾气 沈珏知道白玉安重仪容,也知道人不会束发。 本想帮帮人,但人丝毫不领情,即便将头发束的实在无法形容,也不要沈珏再插手。 沈珏在旁看不下去,虽说白玉安那张脸姣好,可这鬓边垂下的发丝到底不规整,这么出去惹人目光。 白玉安已半刻不想呆在这里,草草束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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