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她想走,也不是出不去。 但出去了,这些人以官身压人,还是能找上门,那样走了也没用,不如在这里等着,看看秦烟和覃狩究竟憋了什么坏。 没多久,程筠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少爷让我给她送点吃食,你们忙了这么久应该也饿了,赶紧去前面吃饭吧。” 守门的有些犹豫:“可这个女人……” “担心什么,从我手里经过的丫头没有百个也有数十个了,起初寻死觅活,可到最后还不是乖乖地服侍少爷?” “那我们先去吃饭了,待会过来。” “去吧。” 话音落下没多久,大门的锁被人解开,说话的嬷嬷走了进来。 她手里端着盘子,盘子上摆着丰富的四菜一汤。 “小娘子,你应该饿了吧,这些吃食是我家少爷专门为你准备的。”嬷嬷眸子锐利地扫过程筠,断定她没吃过好的,开始打感情牌。 程筠不吭声。 嬷嬷笑着坐到了她旁边道:“不是我说,只要你跟了我家少爷,这样的吃食每日三餐都会有,你也用不着面朝黄土背朝天地下地干农活了。” 说着,嬷嬷拿了汤勺,准备喂程筠吃东西。 程筠鼻子动了动,从饭菜里闻到了一股子很明显的药味。 她嘲讽道:“以前那些小娘子就是被你用这种手段迫害的?她们不肯就范,你便在她们吃食里动手脚?” 嬷嬷眸子一颤。 上下打量着她,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这人还绑着,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用不着害怕! 嬷嬷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进了州府宅子,那便是少爷的人,我劝你听话点,免得受皮肉之苦。” 程筠睨了眼嬷嬷道:“果然是一丘之貉。” “别跟我咬文嚼字,老婆子我不懂这些,反正我告诉你,不从也得从,老婆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那待会你可别怪我了。”程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嬷嬷心里慌了一下,可想到这是在州府家,是她的地盘,任由这小娘们说再多都无用! 很快,她镇定下来。 伸出手要扣住程筠的后脑勺,准备强行灌汤药。 “从我手里头过去的小娘子还没有清清白白的离开这儿的,你既然逼我动粗,那我大发慈悲如了你的愿!” 程筠嗤了声。 身上的绳索霎时断开。 在嬷嬷惊恐的眼神下,她掐住嬷嬷的下巴,那碗带着药的羹汤尽数被灌进了嬷嬷的嘴里,一滴不剩! 嬷嬷还想尖叫,可来不及了。 下巴被她果断地卸了,程筠眼神透着冷意:“你给我在这好好待着吧。” 房间里有不少摆设,程筠收拾好东西便把嬷嬷塞到了一个大箱子里,嬷嬷愤恨地瞪着程筠,猜不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砰—— 嬷嬷用头撞着木箱,程筠眼神一狠,一个手刀把人给劈晕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是那两个看门的吃完饭回来了。 两人看见房门大开,吓了一跳,还以为程筠跑了,当下冲进了屋子,发现程筠被反绑在床榻上,衣衫凌乱,昏昏欲睡。 “还是嬷嬷手段厉害,这么快就把这小娘子拿下了。” “行了,赶紧去叫少爷过来吧。” 还不等两人说完,覃狩摇摇晃晃地出现在门口:“不用叫了,我来了。” 在嬷嬷来之前,他便开始心猿意马,这不,掐算着时辰摸了过来。 “少爷!”守门人谄媚地笑了笑。 覃狩粗声粗气地道:“人呢?” 守门人讨好地道:“在里头呢,少爷放心,人被绑起来了,绑得死死的,绝对脱不开身,您尽管进去。” 粗布麻绳,任由那女人再挣扎也挣脱不掉。 更何况还是用了特殊的绳结! 那绳结是专门用在犯了大罪的犯人身上,越挣扎越紧! 覃狩抛出一袋银子,淫笑道:“行了,这些银子赏你们的,得空了好好去吃顿酒,别说本少爷亏待了你们!” “谢谢少爷!”领头人点头哈腰地捧着钱袋子。 “好好守着门口,谁都不许放进来!” 覃狩随意地摆手,急不可耐地扯开衣裳钮扣,朝厢房走了进去。 砰! 房门被关上,覃狩满脸猥琐地盯着程筠。 “怎么样,还不是落在我手心里了?”覃狩猴急地丢掉外裳,绕着床边走了两圈,“你早点从了我,哪里用得着我废这么大的功夫?” 他神情淫邪,舔了舔嘴角。 一脸“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的表情。 “长得丑,想得倒挺美。”程筠睁开眼,故作柔弱。 覃狩也不气,朝她伸出手咸猪手,哄骗道:“你跟了我,我会对你好的,保证让你吃穿不愁,用不着再待在村子里跟着那个穷书生吃苦受罪。” 程筠撇了撇覃狩的裤裆,淡道:“怎么,你那玩意还能用?” 覃狩脸色猛地变绿了,纵欲过度的脸上泛着青黑,一看就肾虚得不行,他缩回手,死死地瞪着程筠:“你怎么知道?” 自从上次马车事件过后,他回来一直不举。 对着脱光了的女人嗑壮阳丹都没有半点反应,简直有心无力,他找大夫看过几次,大夫找不到病因,只说是因为上次纵欲太狠了,将养着会恢复的。 可过去这些天,他还是没恢复。 秦烟和他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指不定是因为他太惦记程筠了,他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这不,他让人把程筠抓回来了。 程筠讽刺道:“我不仅知道,还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你那玩意这辈子都废了,你,成太监了,听明白了吗?” 覃狩瞪眼道:“你胡说!” 他又没被阉割,以前雄风万丈,怎么可能变成太监! 程筠面不改色地道:“是不是胡说你心里头不清楚?这段时间你和女人同房了么?惦记不该惦记的人,这就是你的报应。” 覃狩越听心越慌。 咣当! 他砸了茶壶,朝程筠扑了过去。 可还没靠近她,覃狩直接被她踹翻在地。 覃狩吓得一个哆嗦,问道:“嬷嬷没有喂你药?” 程筠嗤笑道:“凭她也配?” 覃狩张嘴就要喊人,程筠动作更快,往他嘴里塞了药便和嬷嬷一样卸了下巴,覃狩看着程筠的目光里充满惊恐。 他怎么蠢到这个地步。 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这个女人身上! 程筠提起覃狩扔到了床上,又打开装着嬷嬷的大木箱,往她脸上泼了茶水,嬷嬷眼神迷离地醒了过来。 一不做二不休,她拎小鸡仔似的,将嬷嬷也扔到了床上。
第92章 狗官,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随即,她给覃狩扎了一针。 原本软趴趴的覃狩顿时生龙活虎,再加上药劲作用,覃狩浑身充血,红透了,顾不上床上的人是谁,开始撕扯衣服。 嬷嬷还算有点清醒,不断地推搡。 “少爷,是老奴啊,你看清楚点,唔唔——” 嬷嬷手脚软得不像话,没有力气去推,覃狩像畜生般遵守本能,她的衣服被扒得一丝不挂,露出松松垮垮的肚皮。 覃狩捂住嬷嬷的嘴,任由她哭闹,只闭着眼不断地驰骋。 嬷嬷老泪纵横,没想到人老了被毁清白,还是喝了自己下的药,她总算是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受。 程筠看着这活春宫,翻了翻小白眼,觉得浑身犯恶心。 不过,她不觉得愧疚,他们罪有应得,谁让这主仆二人心思龌龊,不知道仗着身份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她走到旁边椅子坐下,隔着屏风听着里面的呕哑嘲哳。 大床,几乎被撞得散架! 守门人隔着老远听见了里头的动静,对视一眼,暧昧一笑。 “还是少爷厉害,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瞧瞧这女人喉咙都喊哑了。” “是啊,声音被折腾得不像是十五六岁,反而像四五十岁,不愧是少爷,可真能折腾人。” 两人谈论的兴致高涨,根本不知道里头颠鸾倒凤的女人是谁。 半个时辰后,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守门人还以为完事儿了,连忙走到门口,小声道:“少爷,需要热水不?” 没有人回应,暧昧的语调又重振旗鼓。 守门人默默地竖起了大拇指,正要夸赞恭维几句,院门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咣当! 大门被踹飞,在地上旋了两下,碎成两半。 守门人呵斥道:“谁啊,竟然敢踹少爷的门!” “逆子!”覃州府脸上乌云密布,眸底藏着深深的恐惧,他指着守门人,“还不赶紧让那个逆子滚出来!” 守门人看是他,吓了一跳。 又看见覃州府身后跟了好几个人,其中有几个他们觉得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可一时半会又想不到是谁。 覃州府怒不可遏:“愣着干什么!” 守门人面色尴尬地道:“可是大人,少爷正在里头办好事,属下们不敢贸然进去,否则按照少爷的脾性事后肯定要杀了属下们。” 覃州府一听,满脑门充血,心中暗道完了! 他厉声道:“办好事?什么好事,你们再不进去把人给我提出来,信不信本官现在就把你们脑袋砍了喂狗!” 守门人当即大惊失色,权衡利弊后转身要开门。 哪成想房门从里头打开了。 程筠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她目光落在覃州府身上,又看向覃州府身后的柳老和阴湛,眼神碰撞,她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屋子里嘤嘤哭泣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歇。 在场的众人眼神变得奇怪,纷纷朝里头看,想要看清楚覃狩正在和谁颠鸾倒凤。 程筠脸不红心不乱地道:“柳老,麻烦你让人把覃狩提出来。” 柳老朝后招手。 小武上前,不一会,便满脸嫌弃地提着覃狩和嬷嬷出来了,两人被扔在院子中间,身上不着寸缕,浑身上下光溜溜的,甚至意乱情迷不知天地为何物。 看着这幕,在场的众人除了程筠,无一不瞠目结舌。 守门人大吃一惊地道:“怎么是嬷嬷?” 程筠问:“不是她,还能是谁?” 守门人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你!” 程筠从容不迫地道:“呵,看来你们很了解覃狩是什么德行,以前没少跟着他祸害良家女子吧?” 守门人面面相觑。 他们做了不少这种勾当,手脚也不干净,可这是能放在明面上说的么,当然不是! “我们……” 覃州府面如土色,打断他们道:“给本官闭嘴!” 他们不想活,他还想多活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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