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什么都缺,哎呦,我的大驸马,我还是伤患,给倒杯水吧。” 温言给他倒了杯水,还想再问些军中问题,哪知这人来到她背后,手精准伸进衣内,丰盈处传来疼痛。 温言被他手乱摸给气走了,特娘的,不想回答就直说,用这手段。 吃了一巴掌的季应祈,喝下茶水后,又撩帐出去了。 这里,每天都有人受伤,他的手脚都还能动,自然不会休息。 温言的身份是双重的,既是沈确的妻子,同时也是朝廷大员,她想知道军中一些情况,但是沈确不想让女帝知道。 温言啥也没了解到,回去都不知道怎么交差。 夜里咬沈确也没用,就是不说。 温言另想办法,让寒酥去套话。 经过信息汇整,温言算了一笔账,眉毛拧了起来,这军营的人数,不对啊。 沈确到底偷偷扩充了多少,才送来的粮,怎么会就每人只三天量发,应该五天量才对。 季应祈从外头回来,冷得呵气,当他进帐后,立即转身要走, “回来,不然我就大声喊了。” “你就饶了我吧,去问大皇子。” “问的出来我还找你。” 帐中加足了炭,温言只穿着薄裙,姣好身姿隐隐透。 当她这样时,季应祈反而离她远远站着,警惕看着她, “求你了,快点回去,被大皇子知道了,我非得被扒皮。” “他要明日才回来,军中多少人,你说还是不说。” 季应祈躲着温言靠近, “大驸马,多少人不都写明着嘛。” 帐中热,和温言绕躲着走,他都出汗了。 薄纱裙从身上落下,露出骄傲身姿,季应祈心中哀嚎,漂亮女人的温柔刀,也是要人命的。 季应祈手脚不动,闭着眼紧抿唇,他要受住考验。 他的手被按在了温软的胸前,他哀嚎的更大声了,这酷刑也太难熬了吧,他蜷缩身子不让温言发现异状。 当他的脸也被埋到两座山峰里,他快哭了,他是个男人啊。 温言笑着离开了,季应祈瘫倒在床上,背后的伤口裂开了。 军中果然就不能有娇女人,一定要引以为戒。
第35章 嘴贱 接下来几日,温言开始在军中四处走动,年后,军中开始有人陆续回来了。 她马上就要离开,一定要有东西可汇报才行,沈确的野心很重要,她的官途也很重要。 既然不给她知道,只能靠自己去发现。 受了伤的季应祈被安排跟在温言身边,阻止她所有可能的发现。 他嘴里叼着根干草,躺在干草堆里,温言在马厩中兜转,数着干草堆数量,当她专心在计数时,脚下被绊倒。 温言推他推不动,气呼呼抓干草扔他,刚才数到哪一堆给忘了。 闲休的人,报仇一样不停干扰捣乱,温言告诉自己一定要耐心,不然他就得逞了。 趁着午膳,温言假装回帐,实则半路回去蹲守在马厩里,她要等马匹回来。 只是躲在干草堆里的她,没有等到军马回来,而是等来发现她半路溜的季应祈, “放我下来,我是你上级长官,快点放我下来。” 季应祈单肩扛着她走,对她还真不能放松警惕。 “大驸马,天冷路滑,下官为你效劳。” 送粮来的文官,都没她这么狡猾,知道年后查,还躲着不走。 故意转了几个圈,温言人倒着,头开始晕起来,女帝没错,这群武官就是得被压文官下,否则,哪里治得住,都不把高于自己品级的长官放在眼里。 温言晕兮兮的来到了伙房,季应祈给她端来了饭食,面对面一起吃。 周遭其他坐着的人,也都多少听闻了温言近日的行为,对她也提高了警惕。 温言瞧大伙盯着她看,一无所获的火气冒出, “看什么看,别让本官抓到你们的小辫子。” 等人都收回目光了,温言对准了季应祈, “你没事干吗,整天跟着我游手好闲。” “保护大驸马,也是下官职责所在。” 被顶回来的温言,瞧见他碗中有炸金黄的炸糕,一筷子抢走。 要留着最后吃的季应祈,心疼极了,也把她的肉条给吃了。 温言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被人监看着能睡着才怪了,季应祈搬了把椅子就坐在旁边打瞌睡。 温言听他呼吸沉稳后,悄悄滑出被子下床,踮起脚尖从他身边走过,即将越过他,温言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臂挥倒,回到床上。 反正也睡不着,温言开始向季应祈打听起萧羽蓁的事情,军中人对她应该更为熟悉。 这是个安全话题,季应祈可以谈,但他不想在帐中谈,免得温言又使坏。 季应祈带她外出去骑马了,知道她喜欢骑快马,故意超她,温言哪能愿意落后,不停冲。 军中马的短跑爆发力极强,温言兴奋的挥鞭快骑。 等她追上他,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季应祈瞧天色,今天又可以很快糊弄过去。 萧羽蓁的传奇,军中每个人都听说过。 虽然季应祈和沈确年纪相仿,但他却是早早在军中锻炼了,从不回大都。 两匹马在白雪之中慢步,季应祈说着自己听到的传闻,毕竟,萧羽蓁掌管的是东北军,只能是听说,无法亲眼所见。 冰天雪地之中,马儿停下,交谈的两人奇怪,往前看去,地上有个冻僵的人,看衣饰像是附近的镇民。 温言是打算绕开当没看见,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救人的危险她不想发生。 季应祈却是下了马,探了那人颈动脉,发现人还活着,便将人压到了马上,叫温言跟着他,一路去往镇上。 他要救人,温言也不会反对,只要不是她独自救人就行。 一些女子在半路救回来的人,谁知道是人是畜生。 到了镇上,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他是谁,带路到其家中,通知家人。 “阿爹,阿爹。” 一位姑娘从里头跑了出来,身后还有个年老的妇人,看年纪应当是祖母。 季应祈帮人帮到底,把人一起抬进了屋内,大夫被请来,煮过的姜汁涂抹在冻伤的人身上,帮助他活血。 温言牵两匹马进小小的院中,系好绳,她就倚靠在柱子上,看着檐下一连串挂起来的冻柿子。 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就跟披了层纱似的,她瓷白的肌肤,被冻得更白了,像是一块嫩豆腐。 季应祈出来,看见温言闭着眼在晒太阳,以往一刻也静不下来的人,如今可以安静的等人。 感觉到被注视,温言睁开眼, “可以走了?” 怎么可以什么都没表示就让救命恩人离开,季应祈和温言被盛情留下来吃饭。 被救的人,是镇上的猎户,何善。 他的女儿何夏,是镇上学堂的女夫子,还有一母,身体硬朗,照料着家中。 四方的木桌上,温言和季应祈坐在一张长凳上。 小户人家的真挚感谢,全部体现在热腾腾的饭食上,摆满了一整桌, “恩人,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请别客气。” 何善要给季应祈倒酒,被他止住,然后接过给温言倒上,温言尝了一口,烧辣的她眯眼嘶嘶。 季应祈本就是开朗爱笑的人,见她如此,爽朗笑出了声, “这是烈烧刀,就你那猫尿酒量,这一杯够你喝了。” 温言其实不想喝了,但看这朴实人家,也不好意思浪费,一口给闷了下去,哪知何善见她如此豪爽,还以为她喜酒,又热情给倒上了。 季应祈笑得幸灾乐祸,自己盛了羊肉汤,呼呼喝下,何母的厨艺,非常好。 他一连喝了两碗。 季应祈在这里待的久,和何家人聊家常,也是聊得来,温言两杯烈烧刀下肚,虽然表面看不出异样,但她反应已经开始变迟钝。 何夏被他的见识广折服,夸他学识渊博,是否读了许多书,温言突兀笑了出来,季应祈哪里是个读书人,以前他是他们一群人的大哥。 “哎哎哎,祈哥,松手。” 季应祈拽着温言的辫子往后拉,温言双手去挠他。 等重新拿筷吃饭,何夏又问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她对季应祈除了感激,还有好感。 “我娘子。” 季应祈一手搂紧她的肩,他的婚事,已经被预定好了,身边还有人监督,不再合适有姑娘来找他。 温言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也没出声。 反正外头的身份都是自己给的,胡说八道也无所谓,省去些麻烦罢了。 吃饭的期间,外头大雪又开始下落,老天要留人,也没办法。 何夏及时止住了好感,不再蔓延,她把自己的卧房让给了温言和季祈,她去祖母房那里。 暖烘烘的炕床,温言霸道占了位置,卷了被子一下子睡着了,那两杯酒让她出现后劲头晕。 季应祈脱了衣,把油灯熄灭,外头看不见里头情况。 何夏在祖母房中不安的睡不着,祖母很肯定的说温言和季应祈不是夫妻,现在她人不在房中,出去了还未回来。 温言迷迷糊糊的感觉被亲,困倦昏沉的身体被捞起。 无意识的哼吟,寂静的黑夜里,听得清楚。 门房有响动,何夏立即起身, “祖母,这么晚你去哪里了。” 何母拍了拍身上的雪,掩饰道, “去厨房锁柜子,大冬天的耗子,鼻子灵的很。” “祖母,你快上床来,我给你暖暖。” “哎,好孩子。” 等何母上了床,何夏捂她冰冷的手,何母怜爱的看着她, “孩子,你也不小了,该考虑自己的婚姻事了,那隔壁木匠如何,我看着挺老实。” 人老看走眼了,外头可真冷。 何夏想到隔壁那个呆子木匠,就不是很乐意, “再说吧,不着急。” 何母叹气,再这么耽搁下去,都要成老姑娘了。 隔天早晨,温言不想在外人面前发火丢人,一直忍着。 何家人送两人到门口,期间一直想把谢礼给他们,季应祈拒绝了。 温言试了好几次,都上不去马,黑着脸打算牵马走,季应祈一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托她上马。 温言不等他还在和何家人告别,甩鞭子直接走了。 驾马离开了镇,温言不知道路,只好停下来,她在心里列出踩过的坑,不仅是不能和陌生人走,也不能和熟人走。 季应祈上前带路,脸上没了之前常挂的笑意,两人一路沉默的骑行在雪地之中。 前头有段冰面路,马蹄容易打滑,两人下马牵绳走。 温言盯着脚下走,冷不丁被他扯过去,脚一勾倒下,被按在了雪地里。
言情小说网:www.bgnovel.com免费全本完结小说在线阅读!记得收藏并分享哦!
184 首页 上一页 36 37 38 39 40 4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