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娄绍文被打发到乡下庄子过了一段穷苦的日子后能有所悔改,没想到他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娄绍文挥金如土、不学无术、骄横自负、好色无知、欺男霸女……将什么难听的词儿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因着他的身份,淮南的百姓们敢怒不敢言,被他盯上了只能算是自己倒霉。 在淮南他就动手动脚地给他惹了不少麻烦,是淮南名副其实的“淮南一霸”。 若说在淮南,娄海还能仗着淮南王帮他掩盖一二,可来了京城还不老实,这些事情他也无法再压着了。 娄绍文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那转头怒瞪着娄海,怨恨父亲不帮着自己说话,还当众给他难堪。 宇文远朝淮南王娄渊和娄家二老爷娄海颔首:“淮南王,娄大人,得罪了,令郎我们要带走,会同京兆府共同审理,有结果了会第一时间通知二位。” 淮南王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公事公办,此等孽障不必手下留情,本王断不会纵亲行凶作奸犯科。” 随后,宇文远一招手:“带走!” 立刻有几个身强力壮、孔武有力的侍卫快步过来将娄绍文连拖带拽地押走了。 娄钧也跟着一起去了,命松勤送穗岁回府。 回府的路上,穗岁的车窗被人轻轻敲击了两下。
第154章 这么想和我生孩子? 穗岁掀开马车帘子,见敲她马车车窗的是大理寺少卿夫人秦氏的大丫鬟,那丫鬟朝穗岁颔首笑笑。 秦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问她:“夫人,上次,你给晓儿的柠檬草,有没有种子?” 她解释道:“用了夫人的法子,晓儿身上的味道果然淡了不少,从前她身上满是尸臭,要么就是浓重熏人的烟味儿,别提多让我恼火了。” “这孩子性子烈主意正,我想既然制止不了她偷跑去停尸房验尸,不如以后就随她去了。” 秦氏也曾担心过女儿有这样的喜好以后会不会嫁不出去,也曾将她关在柴房不让她出去,可瞧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心里还是舍不得,若日后没有男人愿意娶,他们两口子就养女儿一辈子好了。 穗岁笑着说:“种子不好活,回头我让人送一些发芽的苗木到府上,苗木比较好养。” 秦氏心中一喜,连连道谢。 …… 这一日,是方氏约定和穗岁去寺庙上香的日子。 穗岁带上一应物品,在城门口和方氏汇合,一行人往郊外的法兴寺走。 到了法兴寺,方氏去拜送子观音,希望能早日怀上,穗岁想去问问方丈添香油的事情却被方氏一把拉下。 方氏语重心长:“妹妹,听姐姐一句劝,趁着年纪轻你和侯爷感情还好的时候,抓紧要一个孩子,一个不够最好多生几个。” “后宅的女人有孩子傍身,以后的日子才能过的踏实,才能有所倚仗。” 穗岁最近一直在喝娄钧的药,对于子嗣也是抱着随缘的心态,方氏瞧着她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一急,自己跪下磕头的时候,按着穗岁一起磕头。 穗岁哭笑不得,也知道方氏是好心她又是个急性子,便也认真地在软垫上跪好,开始无比虔诚的拜观音,求观音赐子。 拜完观音,方氏又去求了两个开过光的送子麒麟挂坠,自己戴了一个放在衣裳里面贴着肌肤,又给穗岁戴在脖子上。 方氏一脸严肃地嘱咐道:“这是送子的,你在生下孩子之前都不要摘下来,千万要记住了,这法兴寺开过光的东西可灵了!” 说话间,方氏的动作极快,已经将这挂坠塞到了穗岁的衣襟里面,冬莺在一旁欲言又止,暗道这青州来的就是不比京城的闺秀夫人们端庄客气,行为举止颇有些莽撞,怎么还能强给人戴呢? 穗岁知道方氏是自己经历过这些,她在后宅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有孩子实在寂寞,所以不想穗岁步她的后尘。 穗岁感受着那微凉的挂坠,在胸口处隔着衣料按住那坠子:“谢谢姐姐。” 方氏拜了送子观音、求了很灵的送子麒麟挂坠,她的心愿已了,出了庙宇,她到空地上听法师讲经,穗岁去找了方丈。 淮南王妃和太妃的忌辰就快要到了,她想请法师给王妃和太妃做一场法事,同时供奉海灯祈福。 和方丈谈好细节,定好日子后,穗岁捐了香油钱便和方氏回府了。 侯府的下人们算着时辰已经准备好了晚膳,穗岁用过晚膳后继续看医书。 晚上,沐浴过后,穗岁从净房出来,娄钧刚好也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进了卧房。 穗岁身上穿着薄衫,毯子搭在腿上,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娄钧瞧着床上靠着的娇柔女人粉面香腮的,头发上还带着些雾气,唇瓣鲜嫩饱满,看的娄钧喉咙发紧,小腹下有一团火直往上冒。 他将穗岁拉到怀里,将娄绍文强抢民女案件的审理结果说给她听。 “大理寺和京兆府联合审理,从娄绍文的侍卫和小厮口中确认了那日发生的事情,娄绍文罪大恶极被判处檀香刑,明日行刑。” “他也算是罪有应得,害了那么多姑娘,也让他尝尝这异物入体的痛苦感觉。” 穗岁叹息了一声:“只是可怜了宋羽姑娘,因为遇到娄绍文这畜生,失了清白,也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穗岁想着,若是有机会她会帮一帮宋羽,她知道那失去至亲的痛苦,一时想不开可能会做出傻事。 娄钧抱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香喷喷的肌肤,因为刚沐浴完,穗岁身上的衣裳穿的并不是很紧,娄钧轻轻一扒拉,衣衫尽数落地,娄钧看着她锁骨下方的挂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那挂坠是一个麒麟形状的玉坠子,刚好垂落在两坨云团的沟壑之中,十分诱人。 娄钧呼吸一重,将那坠子拿起来,他的指腹触碰到她的敏感傲起之处,穗岁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这是……送子麒麟?” 在江陵国,明阳帝会给常年外出征战,子嗣单薄的将军武将赏赐绣有补子图案的朝服,这补子图案用的就是麒麟。 传说明阳帝的母亲在怀胎十月时,马上就要生产。恍惚中,她看到一只独角麒麟驮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驾着五彩祥云从天而降。 霎那间,瑞气纷呈,红光满天,独角麒麟撞进他母亲的怀里,接着明阳帝就诞生了。 后来,明阳帝从母亲口中知道了这件趣事,便有了后来的麒麟送子。 娄钧含住穗岁的耳垂,在她耳边哑声问:“这么想和我生孩子?” 娄钧将那坠子放下,在那柔软之处用力抓了一把。 穗岁惊呼一声,身子也软了下去。 娄钧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穗岁细嫩的肌肤上,穗岁的双手搂住了娄钧的脖子,娄钧的呼吸更重,身上积蓄的力量似乎随时都会倾泻而出。 穗岁抱着娄钧的腰,感觉他的肌肉更加结实健硕了,自从来了京城后事情越来越多,娄钧骑马办公到处奔波,鲜少在府上休息看书,身上的肉也就更加的紧致。 娄钧抱着穗岁,感觉现在的她抱起来更舒服了,身上肉肉的软软的,压在身下的时候也没有那么硌的慌了。 娄钧攥住穗岁的两只手腕,看着她欲念难填却又动弹不得的样子,细细地吻着她的肌肤,撩拨她的心绪,穗岁在他的身下极娇媚的呜咽。
第155章 床单被磨破 天蒙蒙亮的时候,娄钧抱着穗岁从软榻上回到了床上,又缠缠绵绵地要了一回。 二人灵肉交汇后,娄钧心满意足,精力充沛地下了床。 穗岁虽然没怎么出力却是比娄钧还要累,她浑身疲累地瘫软在床上,一觉睡到了晚上,才醒过来。 她将冬莺和冬鹊叫进来,二人服侍她沐浴更衣。 最开始的时候,屋子里这般旖旎气味,还有穗岁这个衣衫不整满身红痕的样子,面对两个小丫鬟还有些不自在,可次数多了两个小丫鬟也适应了,而且,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冬莺和冬鹊也渐渐摸出了侯爷和夫人的习惯,二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一个去厨房给穗岁端了梨汤润喉,一个将床单被褥和寝衣拿下去清洗。 将床单放到木桶里,冬鹊才惊奇地发现床单竟然漏了两个洞,看上去像是被生生磨破的。 冬鹊捂住嘴巴怔愣了好一会儿,心里想着侯爷……真有劲儿…… 她想请示穗岁这样的床单还要不要留着,可她脸皮薄想着还是别问了洗干净放到柜子里好了。 喝完梨汤后,穗岁对冬莺说:“你找管事,让管事去宋羽的摊位上订鱼,每天都要给侯府送两条,先订一年的,提前把银子付了。” 宋羽安葬父亲肯定需要银钱,看得出来她是个孝顺的人,若是按照京城的习俗厚葬老人家要花不少银子,她靠卖鱼的钱怕是要把这些年的积蓄都搭进去了。 “再告诉宋羽姑娘,若是她有什么难事可以来侯府寻我。” 冬莺应了一声:“夫人真是心善!” 穗岁瞧着宋羽不像是会顺杆往上爬的恶人,也是个有分寸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能帮就帮。 冬鹊洗干净床单衣裳后,穗岁也感觉有些饿了,便让她去厨房传了晚膳进来,穗岁正吃着,松莲笑吟吟地带着几个丫鬟进来。 丫鬟们走进来后站在了两旁,每个丫鬟手里都捧着一个锦盒,穗岁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笑道:“怎么在自家府上,还这么大阵仗?” 松莲喜气洋洋地说道:“夫人,侯爷让奴婢来给夫人送些小玩意儿!” 锦盒一个一个地被打开,里头是麒麟送子年画、麒麟送子玉摆件、麒麟送子锦被……全都是和送子相关的物件。 松莲给冬莺和冬鹊使眼色,三人齐齐喊道:“祝侯爷和夫人早生贵子!” 穗岁脸色一红,嗔怪娄钧太过着急,昨晚已经够荒唐无度的了,这会儿又让人送来这许多东西,也太过直白了些。 穗岁吩咐人将东西摆在柜子上,只留下一个麒麟送子年画。 年画的背景是祥云缭绕,上面是一只全身披有鳞甲的麒麟,麒麟的背上驮着一个手抱莲蓬的白胖娃娃。 “把这幅画送到礼部尚书府去吧,这幅画有连生贵子、天赐贵子的意味,也是个好兆头,想来会合方氏的心意。” “方氏送了玉坠子,我们总要回礼的。” 冬鹊将那幅画用锦盒装好,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穗岁又想到了秦氏,继续吩咐:“对了,从花圃里挑些长势比较好的柠檬草,送到大理寺少卿的府上。” 松莲对这些达官贵人比较熟悉,嘴甜又会说话,这送东西的差事就让她去做了,松莲将年画和三盆柠檬草拿好,出了府准备先去礼部尚书府,随后再去大理寺少卿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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