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岁,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第152章 穗岁本就是我的女人! 娄缙低头就要去亲穗岁,她拼命地挣扎:“娄缙,你喝多了!” 娄缙红着一双眼睛,深情又痛苦地看着她:“我没醉,我没有比这更清醒的时候了,穗岁,我喜欢你啊,你知道的……我这里……我这里好难受。” 娄缙攥着穗岁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砸。 “用不用我剖开胸膛,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 娄缙的身体压着穗岁,将她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就当他快要亲上的时候,身侧忽而挥过来一拳,重重地打在娄缙的脸上。 娄钧一把将娄缙拉开,怒道:“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娄缙怔愣了一瞬,看清了来人后,挥起拳头朝着娄钧的头上砸了过去:“什么叫纠缠,穗岁本就是我的女人!我不甘心!如果不是你横插了一脚,我和她还在一起!” 娄钧嗤笑一声:“你也好意思说,若不是你,她能吃那么多苦?她还被你放进了棺材里下葬!” “在你身边,她就没过过好日子!” 二人拳打脚踢,前院却是喜气洋洋,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直到穗岁将二人拉开,院子里才再次安静了下来。 娄钧和娄缙的脸上都有伤,嘴角和眼角处都有血迹。 脸上挂了彩,几人也不好再出现在众人面前,便没有再去前厅,而是从侧门直接上了各自的马车。 天色越来越暗,卫家人将宾客们都送出了府。 淮南王和娄缙坐一个轿子回去,淮南王盯着儿子满是血痕的脸,问他:“和你大哥打架了?” 娄缙摸了摸嘴角,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没想到娄钧动真格的,若不是穗岁上前来拉,怕是娄钧要将他打个半死才肯罢手。 淮南王语气冷凝:“从前就让你们兄弟二人互帮互助,兄友弟恭不要生出嫌隙来,本王的话你们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淮南王在马车里数落儿子,娄钧的轿子里,穗岁满眼心疼地看着他,用帕子轻轻擦着他脸上的血迹。 “你再忍一忍,回去给你上药。” 娄钧握住她拿着帕子的手,凝望着穗岁的手:“我打了他,你可怪我?” 这话没过脑子,娄钧说出来的时候就后悔了,他不是不信任穗岁,只是每每看到娄缙和她在一起,心中都会升腾起不安。 穗岁一怔,听到这话有些恼了,推了他一把坐到马车边上不想搭理他。 娄钧凑过去抱着她刚要哄,忽而马车猛地停住了,他立刻搂紧了穗岁将她抱在怀里。 前面,是娄海、娄邵元和娄绍文坐的轿子,马车才驶离了卫府所在的街道,马车忽而被一个女子拦住了。 车夫吓了一跳,连忙拉住了缰绳,吼道:“你是不要命了吗?知不知道这马车里面坐的是谁?若是惊扰了老爷大人们,有你吃苦头的时候!” 女人“砰砰砰”地在地上磕头,哭道:“王爷,求王爷给民女做主啊!” 淮南王和娄海的马车都停了下来,后面的几个官员的马车也跟着停了下来,掀开马车帘子看热闹。 淮南王横眉一竖,问道:“怎么回事?” 女人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挪到淮南王面前,她穿着布衣,脸色苍白,身上有很重的鱼腥味儿。 “王爷,民女名叫宋羽,是集市卖鱼的,本不该惊扰王爷,可民女听说王爷义薄云天、正义刚直,今日又刚好来卫府参加喜宴,民女才敢斗胆来拦。” 淮南王和娄缙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想了想确认并没有见过此人,淮南王沉声问她:“你只管说,何事要本王做主?” 宋羽重重地磕了头,说道:“那日,世子到集市闲逛,走到民女的摊位上,订了很多鱼,当时已经是下午了剩的鱼不多,世子就让民女次日将鱼送到府上。” “后来,家父打捞到了足够数量的鱼,和民女一起去府上送鱼。” “到了府上,世子让家父去和小厮领银钱,民女在门口等着,青天白日的,却被世子拖了进去,强要了奴婢……” 说罢,宋羽泣不成声:“家父,家父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家父喊着要报官,结果……被他给杀了!” 她亲眼看着父亲在自己面前被娄绍文捅了一刀,她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开她了。 娄缙听的满脸疑惑,他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失身,就是将青儿当成了穗岁的鬼魂,和她痴缠了一夜,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悔不当初。 除了穗岁,他怎么可能看得上别人?更不会强要了谁,这种事情即使是他喝了酒也做不出来,青儿那晚是爬到他的床上主动献身。 娄缙额头上青筋暴起,怒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本世子何时去过集市,何时买过鱼?何时见过你?!” 宋羽抬头看过去,瞧着娄缙的时候也露出了疑惑地目光。 她怯生生地说:“世子?那日并不是你,难不成府上有两个世子?民女是去的世子府上,强要了民女的男人也是自称淮南王世子……” 宋羽茫然地盯着娄缙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一旁的另一顶轿子,见一个男人正侧着头,是唯一一个没有直视她的男人。 她死死地盯着娄绍文,忽而指着他说道:“是他!是他强要了民女,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说着,宋羽猛地站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一把推开轿子旁的侍卫和车夫,冲过去就要抓娄绍文。 “你个卑劣的无耻之徒,杀人偿命!” 娄绍文猛地抬头,神情慌张,抬腿一脚踹在宋羽的胸膛:“你他娘的放屁!” 宋羽被踹的咳出一口血来,娄钧使了个眼色,松勤立刻按住了娄绍文的胳膊将他从马车上拽了下来,松莲将宋羽扶到一旁。 娄缙被气笑了,这年头真是什么荒唐事都有,他冷哼一声瞪着娄绍文:“四弟,你这是打着我的名号毁人清白?许久未见,你已经不要脸到了这等地步?” 娄绍文的生父娄海皱起了眉头,看向宋羽语气严厉:“你有何证据?你可知随意攀污是何罪?” 宋羽显然被吓住了,低着头没再说话,似乎是在犹豫是否要继续说下去。
第153章 小,不丢人 淮南王一脸的刚毅正直,他刚要开口,娄钧高声说道:“根据江陵国律法,强抢民女民妇者执行檀香刑。” 檀香刑是江陵国的酷刑,在场的人都知道檀香刑是拿根棍子,整根没入,穿破胃肠。 行刑那日,刽子手会将木桩插入犯人的身体,木桩插入五六十厘米后,再用锤子钉,直至其从腋下、胸部、背部或肛腹穿出。 娄绍文听了浑身一抖,身上的冷汗直往外冒,他咬紧了牙关认定对方无法证明他奸污杀人之事,只要他咬死不承认,对方就拿他没办法。 想到此,娄绍文的摇杆又挺直了一些。 娄钧指了指后面的轿子,看着宋羽:“大理寺少卿刚好也在,一定会给你公道,你有什么冤屈只管说出来,你有什么证据只管拿出来。” 这么多官员和百姓围在这里看,娄海无奈,只能舍弃一人保住全家,他转头瞧了娄钧一眼,叹了口气看向宋羽说道:“是,只要你说的情况属实,我断不会包庇这孽障。” 娄绍文难以置信地抓住娄海的胳膊:“父亲,我冤枉啊!我从没有见过这贱人!” 宋羽气的浑身发抖:“王爷,大人,那日我反抗的时候划伤了他的胳膊,我的刀是刮鱼鳞的刀,伤口特殊,只要看看他胳膊上的伤,就知道我说的全都是实话!” 松勤拽住娄绍文的手,掀开他的袖子,果然在上面看到了形状不规整的伤痕。 松勤大声说:“有伤!看形状是刮鱼鳞的刀留下的伤口!” 娄绍文一把拉下袖子将松勤推开:“滚开!这是那日我去厨房不小心撞到了厨子才伤到的!” 娄绍文不承认,宋氏捂着脸,十分难堪,拿出了物证。 “我本不想拿出这东西污了大家的眼睛,可……” 宋羽将一条半截短裤平铺在地上,脸涨的通红,羞愧不已:“这是他的里裤……那天他强迫我之后,我抓起衣服离开的时候,无意中抓到了他的里裤……” 众人齐齐地看向那里裤。 娄绍文好女色,在男女之事上也肯花心思。 他里裤上系在腰间的绳子是用金线混着麻线缠绕而成,看上去很是花哨。 裆部还系上了一个裆袋,中间鼓起似乎是想要彰显他蓬蓬勃发的雄性力量,里裤上还绣着繁复的花纹。 大理寺少卿宇文远从马车里走出来,他从地上捡起那里裤,十分嫌弃地看了娄绍文一眼,走到他身旁对比着他衣衫上的花纹,和里裤上的蝶恋花的花纹一模一样。 宇文远嘲讽道:“蝶恋花……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花纹啊。” 他又扒拉扒拉那裆袋,冷哼了一声:“小,不丢人,可故意装大,还做出这种事情来,就很丢人了。” 娄绍文听了宇文远的话脸都气歪了,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那里小,说他那方面不行,正因为他是真的不行才会长期用那些能使他一展雄.风的药物。 在场的男人发出几声瞧不起的讥笑,女眷们自动回避。 穗岁眨巴着大眼睛正看的出神,她见过娄钧的里裤,就是平平无奇的布短裤而已,没想到这东西还能做出这许多花样,这比话本子里描述的要大胆多了,不禁好奇娄绍文是怎么想的出来的。 他这里裤的复杂程度,不亚于有些女子在肚兜上绣的各种诱人的繁复的花纹。 正看着,忽而眼前一黑,娄钧摊开手掌挡在了她的眼前:“别看,脏。” 娄绍文的脸色越来越白,可他依旧嘴硬,死不承认:“这里裤说不定是你自己做的!” 宇文远将那里裤举到娄绍文的面前:“这东西看着可不像是新的。” “而且,这金线这么粗可是值些银两的,且这绳子的用料、制作方式和你发冠上的绳子也是一模一样。” 娄绍文打扮的很是花哨,他头上戴着发冠,冠圈的两旁有丝绳,用来在下巴上打结,将冠固定在头顶上,这两根丝绳也是用金线和麻线混合缠绕制成的。 众人的哄笑声和议论声越来越大,娄绍文面上无光,无话可说,索性破罐子破摔,喊道:“我就算是做了又能怎样?” “你又不是个倾城绝色,还不是个雏儿,有什么娇贵的,扮出这守身如玉的样子给谁看啊?!爷爷要了你那是看得起你!” 宋羽捂着脸哭了起来,她并没有失身过,可之前下河打鱼的时候不小心被鱼叉插到了,伤了下体。 “啪”的一声,娄海一巴掌甩在娄绍文的脸上:“你个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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