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今日又来了呢?” 为何?还能为何?知道她喝了酒,他只能亲自过来送这个酒后会调戏书生的小姑娘回家。 谢谦感觉到她的脑袋已经沉沉地落在自己的肩窝处,瞥了一眼尚迷蒙着看向他的少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道: “大小姐招用的几个书生如何,可还满意?” 醉酒的小姑娘没有去思索这厮是怎的知道她招用了书生,很是乖巧地回答道: “嗯,很好。” 似乎察觉到书生不是很温和的目光扫了过来,她非常懂事地补充道: “你放心,他们除了会写话本子,其他的,都比不过你。” 为何,她每次喝醉酒,都能意识清醒地与他对话?到底醉没醉? 谢谦不想跟这个小姑娘计较太多,“嗯”了一声,那是自然,那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不管是哪方面的才学,肯定都同他这个跟着圣上混迹官场多年的权臣无法比。 算她识相。 小姑娘慢悠悠地附在他耳畔继续说道: “没有你好看。” “……” 说罢,温晚双手捧着眼前这位俊俏书生的脸,没有注意他蹙着的眉头和有些发黯的眸光,细细端详了起来,还用手指一处一处地点着,说道: “眼睛没有你的黑亮,鼻子没有你的高挺,嗯,嘴巴,没有你的……” 她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 他就知道,这小姑娘饮了酒,必须得他亲自看着! 还没等她说完,两片薄唇已经覆上了小姑娘红润的小樱桃,温晚的眼眸怔了一瞬,她刚想说这是一张很好亲的嘴,它竟然马上就领会到了她的意思,真是不仅好亲,还很聪明的嘴! 谢谦将这颗鲜嫩欲滴的小樱桃上下一分为二,从中探了进去,清甜的湿润瞬间包裹了他的唇舌,有了前两次的经验后,二人的配合逐渐默契。 从一开始的单纯舌尖触碰纠缠,到后面小樱桃加入了她最擅长的吸/吮的小动作,让顷刻间有了征服欲的谢谦吻得越发狂热。 怀里的人儿呼吸逐渐粗重不匀,谢谦放开了她,让她坐在高高的石桌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让她顺着气,小姑娘喘了两口气,又如撒娇的猫儿一般蹭了上来,软柔的小樱桃沿着书生的下颌轻易捉到了他的唇瓣,谢谦顿了一顿,密密麻麻的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再一次重复上演。 对这月色下痴缠在一起的两人来说,接吻就像是一个新鲜有趣的领域,一旦被涉及,便会技痒难耐,总是想尝试,总是想回味,总是意犹未尽。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清醒着的谢谦终于撤了出来,看着怀里的小姑娘醉意朦胧,小樱桃饱饱地充盈着水润,微微肿胀了起来,杏眸含着薄雾,张开了又闭上,还没开口说一句话,就软软地栽在他的怀里。 温晚觉得自己刚才分明没喝了多少酒,意识还是清醒的,怎么被这书生亲了亲,就变得有十分醉意了? 她意识混沌了片刻,就在书生身上熟悉好闻的气味中,寻了一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寄情和寄思适时出现在了小院里,二人行了个礼: “见过大人!” 谢谦抱起小姑娘,行至后院,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马车中,对二人说道: “好好送她回去。” 顿了顿,又补充道: “给她用一些解酒药。” 二人道: “大人放心,属下明白!” ——·—— 封文依旧静立在自家大人的书房里,他尚在思索着,刚才,他究竟说了哪句话,让一向冷静自持的督使大人,突然闪出了门外,一句话也没留给他,弄得他又不敢走,只能默默地留在这里。 他将自己的禀报重新捋了一遍,不过就是大人让他去查大小姐招的那几名举子的底细,他不敢怠慢,细细查了个底朝天,然后过来告诉大人,几人没有疑点,真的就是赴京赶考的书生么? 文采嘛,应该算不上顶尖的出众,但是也过得去,估计帮大小姐写几册话本子是没有问题的。 然后,大人问他这几人还有什么别的过人之处,他老老实实地按照自己好不容易向温府的婢女打探到的,说了出来,那就是,这几个举子,长相十分过人,可谓面如冠玉,貌比潘安,翩翩年少,风流倜傥。 嗯,想起来了,大人好像对此颇有些在意,脸色瞬间变黑。接着,听说沛清郡主带了厨子、苏大姑娘带了酒,书肆所有的人都参与了今晚摆的庆功宴之后,自家大人就一句话没说,直接飞身了出去。 莫非,大人心血来潮,和那几个举子比美去了? 唉,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其实,大人应该自信些,毕竟,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普通书生根本无法企及,其他的诸如年龄、容貌之类的,都是次要的,何必如此在意呢! 正想着,就看见自家大人终于回来了。 封文小心翼翼地瞧了瞧他的神情,神色如常,嘴角微微勾起,泛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难道是,竟比赢了?! 谢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 “你怎么还没走?还有何事?” 啊?早知道,就不守在这里等他了! 封文正欲随便找个事情禀报,糊弄过去,却见崔管家手里握着个信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满脸堆着兴奋的笑意,见他也在这里,顿了顿,问道: “少主,我,没有打扰你吧?” 谢谦温和笑道: “无妨,崔叔有什么事么?” 崔有将信笺放在谢谦面前的案桌上,激动地用手拍了拍,说道: “这几日,我仔细搜寻了一番,果真,果真府里还留着一封未退的庚帖!少主一言九鼎,可不要反悔!” 谢谦瞄了一眼面前熟悉的信封,故作震惊地往后靠了靠: “这个,怕,不好吧!” 崔有无视他极力表现出的抗拒,将信笺放入他手中,说道: “我已经看过了,这闺女的父亲虽只是个三品的侍郎,但小姑娘长得十分水灵,我看了这么多画像,就这姑娘的样貌是最好的。” “哎呀,真是老天开眼哪!少主,这天定的姻缘,可不许再说个‘不’字了!” 见自家大人一脸不情愿地拆开了信封,封文在旁瞥了一眼,一下认出了这是大小姐的画像,不禁充满同情地看了一眼就快要喜极而泣的崔管家,心底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谢谦细细地瞧了一眼庚帖,片刻后试探着问道: “崔叔,这姑娘,会不会太小了一点?” 崔有顿了顿,拿过他手里的庚帖看了看,思索了片刻,捋着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道: “说起来,似乎确实有些小了。” 他细想了想,说道: “那就算了,我再去找一找,说不定还落下了别的,咱们找个年岁大一些的,更知道疼人。” 说着,崔有收起他面前的画像信笺,匆忙就要往外走。 就在封文瞪大了眼睛想看自家大人怎么找补回来时,一只手已经飞快地将信笺抢了过来。 谢谦拦住了他,说道: “崔叔,不用找了,不会有其他的。” 崔有一脸诧异: “少主怎么知道?” 谢谦容色如常,淡笑道: “既是天定的姻缘,自然只有这一个。您不必费心了,我准备准备,便去提亲。”
第54章 第二日一早, 温晚揉着惺忪的睡眼,醒了过来,脑子迷迷糊糊的, 半晌后, 才想起昨日庆功宴的事,真是奇怪,昨日喝了许多酒, 竟然没有如往常一般头疼,反而睡得很沉, 连做了什么梦都忘了。 除了,嗯, 嘴唇有些胀痛。 温晚舔了舔双唇,怎么回事?为何她记得昨日见到了谢书生,而且他们又亲亲了? 可是,他怎的突然来找自己了?而且,他从哪里知道自己开了书肆?还知道具体位置? 温晚捂紧了被子,费力地回忆着,脑海里却只有模糊的几个片段, 和一个模糊的身影。 什么情况?她记得自己从前就算喝醉了酒, 意识也是清醒的, 但为何昨日发生的事, 她就是没有个清晰的回忆了呢? 她努力想了想,昨晚那个人,应该是谢书生吧?她不至于喝醉了酒,去亲了其他人吧? 温晚心下一阵忐忑, 十分担心,她是一个有原则的正经姑娘, 可不能脚踏两只船啊! 关键还不知道另一只船是谁! 月出见她醒了,过来帮她更衣,又细细瞧了瞧她,蹙眉说道: “姑娘最近为何每次喝酒都会有上火的症状呢?嘴唇又红又肿的,真是奇怪,最近好像也没吃什么火气大的东西。” “莫不是,最近姑娘太累了?没休息好,肝火太旺了?” 温晚胡乱“嗯”了一声。 月出又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 “姑娘头疼么?” 以往,她家姑娘若是醉了酒,第二日必定是叫着头疼不肯起来的,今日倒看着好了许多,见姑娘摇了摇头,便笑道: “看来寄情给您做的解酒汤甚是管用。” 温晚没空计较这些,她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昨日,是寄情和寄思送我回来的是么?” 她记得月出和夕落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先回府了。 月出应道: “正是呢。还好有她们俩,力气大,姑娘您睡得跟小猪似的,寄情一个人就把您从马车上抱了下来,送到房里。” 温晚心下定了定神,应该,没有随便亲别人吧?至少寄情和寄思是一直陪着她的,不至于让她乱来,轻薄了别的男子。 若是谢书生没有来找她,那就是自己又做梦了,还是春梦,唉,羞死人了! 早膳后,她照常先去给温从和请安,却见温晴神情恹恹地从春晖堂出来,双眸黯淡无光,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泪痕,面无表情地看了自己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与她擦身而过。 想必是她娘和薛家的事,让她变成这副模样的吧!温晚虽是有些疑惑,却也不想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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