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假夫妻今日和离了吗 作者:青木于夏 简介: 【正文完,休息几天开始更番外】 —————— 【想得开懒散咸鱼x白切黑笑面虎】 明素簌是靖国公嫡女,门第高贵,日后堪当太子正妃。 可一场预知梦,打破她的安宁生活。 梦境之始,她如众人料想般嫁给太子。 谁知新帝登基,反目成仇,最后靖国府全族被灭,她被幽禁深宫。 梦醒后,明素簌表示:这太子妃谁爱当谁当! 一次宫宴上,她与一位年轻朝臣双双落水。流言蜚语下,两人不得不结亲。 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正合她意。 她寻那位朝臣蔺昭淮商议: “全京城都在传,我们私定终身,为避婚事,宁可投湖殉情。” “那明姑娘有何妙计?” 明素簌了然道:“你要靖国府的青云,我求摆脱太子联姻,那何不各取所需,做一对假夫妻?” 蔺昭淮点头:“那便如明姑娘所愿,蔺某择日就来提亲。” 成婚后,明素簌自觉噩梦远去,咸鱼躺平,倒数着三年后,两人相约和离之日。 时日已久,她甚至觉得,就这样生活一辈子,倒也不错。 可某日,她终于见得噩梦中暴君真容。 他并非太子,而是——与她同床共枕的丈夫蔺昭淮! 而且,她还在蔺昭淮书房中,发现他意图谋反的罪证。 必须得跑路了,明素簌立马收拾包袱。 要知道,在梦中,这位暴君可要灭她全族。 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逃跑当夜,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蔺昭淮,带人将她拦下。 他冷声质问:“三更半夜,你欲逃去何处?” 随后,他斟酌道:“……我陪你去。” 明素簌震惊:未来的暴君似乎……转性了? ———— 蔺昭淮年纪轻轻便身居要职,是朝中炙手可热的新贵。 人人皆称颂他能力出众,君子风度。可他却知晓,自己暗地里是如何不择手段。 他本是为权势应下这门亲事。 可成婚时日已久,他竟已不愿放手。 某日,蔺昭淮给她推着秋千。 听着妻子银铃般的笑声,他心中默默盘算。 三年已至,原本商议的和离计划作废好了。反正他妻子也乐在其中,早忘记这码事了。 ———— 架空,私设众多,请勿考据。 1v1 sc he ———— 预收1《我是魔尊的白月光师姐》温和感情淡漠女主x高冷偏执男主 预收2《皇妹恕罪》小太阳公主x伪善皇帝 预收3《宿敌他要以身相许》一心修炼直女x蔫坏狗男人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甜文 先婚后爱 预知 主角视角:明素簌,蔺昭淮 其它:可以看看新文预收哦 一句话简介:他们假戏真做了。 立意:拯救自我。 第1章 噩梦 正值清秋佳节,朱雀大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夹道种银杏,黄叶随风飘散。这一派萧瑟秋景,却难掩百姓欢度中秋之喜。 一路奢华装潢的马车井然有序行进于道路中央,来人纷纷避让。有人见多识广些,瞅见马车上雕刻的靖国府家徽,已知晓这路马车的目的地。 沿着朱雀大街,直达皇宫明德门。 靖国公此行便是去皇宫,携家眷出席清秋节宫宴。 当今陛下立国五年,虽尚在修生养息之时,但太平盛世之景已现雏形。当年陛下携一众忠志之士,先平定南方,后起兵北伐,终结乱世,一统天下。随后封赏功臣,明家赫然在列,如今已是靖国公爵位。 靖国府这列形制相似的马车中,有一辆马车似慢上一步,缀于队列之后,这懒散之态倒于车中主人一般无二。 马车内华贵夺目,暖香宜人,明素簌侧躺于细软绒毯上,双目紧闭,眉头微蹙。 侍立在侧的清越、玥青有些踟蹰。姑娘原是说小憩一会儿,眼下已然熟睡,可皇宫在即,待会儿必须得起身准备了。 她们不知,明素簌正处在一场噩梦中。 梦中,她刚睁开眼,便是觥筹交错的清秋节宫宴。 宴上,圣上状似无意地说道:“如今天下已定,国泰民安,朕操心完了国事,也该顾顾家事了。” 语音未落,宴会上众人神色各异,竖起耳朵细听。 皇帝接着道:“早闻靖国公有一女,秀外慧中、德貌兼备,今日朕便做主,为膝下长子求取此女,靖国公可答应?” 皇帝膝下长子,便是当今太子。 靖国公面上万分感激,跪地叩谢。明素簌微愣,也随即跪地谢恩,这门亲事便定下了。 随后,她梦中景象一变,发觉自己身着喜红嫁衣,手执一柄喜扇,头上沉重,身着凤冠霞帔。她这是……成亲了? 本朝女子成亲时有执扇习俗,洞房时由新郎揭扇。很快,她的“夫君”来了,喜扇一揭,她看见当今太子楚衡的俊容。 梦中突然又转,却是一片漆黑。纵使是无月之夜,恐怕也不曾有这般黝黑无光,倒像是……她瞎了。 明素簌心下蓦然不安。 周身柔软的触感,似是云被覆身,她应是坐于床榻之上。她从被中伸手,试图抚摸双眼,却触及一层蒙眼薄纱。 还真是瞎了,那她现下是在何处? 一阵寒鸦惊叫,冷风朔朔。明素簌于一片黑暗中,更觉寒意遍身。 倏忽间,明素簌耳畔传来一声低语,似是情人间呢喃:“醒了?还不到寅时。” 她身旁有人。 她身旁那人似噙着丝笑意,可手下动作却不容置疑。他忽地将她手腕牢牢攥住,摩挲着塞进云被中。 明素簌感知身旁人的动作,只好顺势躺下。 那人见她躺下,轻轻掖了掖被角,撩开她鬓边发丝,凑近耳语:“已至深秋,小心着凉。朕去上早朝,你再睡会儿。” 明素簌闻言,只觉诡异万分。她浑身僵硬,有些木然,微微点头,打发身边人起身离去。 待她身边空无一人后,她方缓和片刻,捏捏手指,惊觉手中满是冷汗。 若是他第一句话还未让她听清,那这第二句话,她便已清晰:这人声音不像太子。 明素簌胡思乱想:难不成这帝位旁落他人了?那她又是以怎样的身份在此? 她深思片刻,又抛下这些荒唐念头。毕竟,太子楚衡以贤能扬名,而其余诸王骄奢淫逸,篡位实在不太可能。他这皇位是稳得不能再稳。 或许是年岁已久让太子嗓音变化了。明素簌自我安慰着,在床上翻了个身,活动活动僵硬许久的身体。 她这种嗜睡之人,感受下龙床的柔软舒适,自觉真想睡个回笼觉。但她还有正事需商榷。 方才梦境中,她嫁给楚衡,成为太子妃。现下她应是皇后。可她为何眼盲?为何与她同榻之人,让她本能地感到畏惧? 明素簌不会坐以待毙,她按下心中疑惑,复坐起身,掀开被子。随即一阵细微脚步声由远及近。 “皇后娘娘,奴婢们服侍您起身。”这是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在空旷宫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确实是皇后,那方才的皇帝必然是太子。 她点头,几位宫人轻柔地将她扶起,随后的穿衣洗漱,不需她做任何动作,便已告成。 “陛下何时下朝?” 明素簌知是在梦中,便无太多顾忌,直奔主题。现下疑虑重重,她要见这位新帝,为解她眼盲之惑。 随即,她听见太监尖细的嗓音道:“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恐怕还需些时候。陛下嘱托娘娘自行用食即可,不必等待。” 这声音很陌生。他并非楚衡惯常的那几个贴身太监,如何能进新帝寝宫服侍? 明素簌疑虑又起,只道:“无妨,本宫在金銮殿侧殿等候陛下。” “这……娘娘请随奴婢来。” 宫女搀扶着她,一步一步前进,稳重平稳,应是做惯了这种事。 她很快来到侧殿坐下,但不只是静静等候。虽眼前一片黑暗,可耳旁更加清明。 偏殿中宫人静默无声,她甚至听见一墙之隔金銮殿上朝臣议论之声。 明素簌只想解眼盲之惑,耳旁朝臣的议论本是无心倾听,但她蓦然听到父亲的名讳。 “启禀陛下,那靖国公已在诏狱中自尽,还留下血书,言辞……颇为不敬。” 随后,新帝轻嗤一声,语调阴鸷:“朕竟不知,锦令军原是帮酒囊饭袋,让明怀钺寻得可乘之机。还不去问责!” “谨遵圣喻,只是那靖国公……” “厚葬。” 金銮殿中朝臣观上面色不豫,无人发声,殿中沉静如水。 而这旁的侧殿,更似寒潭冰窟。明素簌像跌入冰河中,四肢无力,脑袋也有些昏沉。 靖国公……自尽? 父亲一生戎马,没能折戟沙场,最后竟在牢狱中被逼自戕,究竟是何缘由? 是她父亲犯下十恶不赦之罪,还是这太子登基后忘恩负义? 明素簌手脚冰凉,如坐针毡。不知过去几时,新帝下朝了,他许是知晓她在此等候,便迈步而来。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只觉这脚步声如催命符一般,朝她步步紧逼。 “陛下万安。”是宫人的行礼声。 新帝脚步声渐近,最后似乎来到她身旁。 他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皇后今日好兴致,特来等朕一同用饭。” 明素簌思绪勉强从方才父亲自尽一事中缓过来。她咽口唾沫,握紧拳,安慰自己:这只是场噩梦,如今,她要打探更多情报。 她站起身,并未行礼,不虚以委蛇,开门见山道:“家父一生战功赫赫,处事也算小心谨慎,何至于冤死诏狱?” 霎时,空气仿若凝固。明素簌眼前黑暗无光,在对方沉默时,便更觉可怖。 她双手冷汗顿生,指尖微微颤动。倏忽,她的手被握住,十指紧扣。 那人在她耳畔低喃,似毒蛇缠绕:“朕疏忽了,忘了这里隔音不好。是谁带皇后来此?” 还未等他下令,明素簌便听见远处一道宫女呜咽之声,渐行渐远。 随后,他轻描淡写道:“看来皇后已知靖国公死讯,不必忧心,朕已安排厚葬。” 对方只答非所问,一副轻描淡写口吻。明素簌面对“杀父仇人”,已是忍无可忍,她猛地甩开他手。 “既是厚葬,想必家父并无大错,何况他看着陛下长大,陛下何苦逼人至死!若家父实有十恶不赦之罪,那我这一介罪臣之女怎能做一国之母?” 对方闻言,冷淡声音似是掺了毒液:“靖国公对朕一路栽培,朕深怀感激。要怪就怪他贪心不足,将你送上太子妃之位,否则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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