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贴了上来,撬开她的唇齿炙烈的索取,她觉着双唇滚烫,身子下意识向后撤了撤,谢璟云不舍的从她唇上移开,眸色越发暗沉的瞧着她。 “夫君,你的伤还没好……” 赶了一天路她不关心他的伤,如今倒是又提起来了? 谢璟云凝眉,凑在她耳边轻啄了下她的耳垂,低声说着,“前天你说我有伤,昨天说我伤没好……” “太子妃昨日可是跟我说不会再提伤了……” 荷良:“……” 昨日确实跟他说过,可那不是为了哄他吗? “我是担心你……” 他轻吻她修长的脖颈,呼吸沉重的问着,“太子妃今日在生什么气?” 她抿了抿唇,被他吻的脸颊灼热,杏眸低垂,长睫不停扑扇着,“今日出发前,你催我……还沉着个脸……” 谢璟云怔了下,他早起的时候收到皇城的来信,确实心中沉闷,怎会是对她? 看来又是她会错意了。 “因为这,你就一整天不理我……不与我说话,不吃我夹的菜,还对我冷言冷语……” 她不去瞧他,也不语。 “我没有对你不耐烦,是有其他的事……” 听到他这么说,她抬眸瞧他,“真的?” “何时骗过你。” 听到谢璟云的话,她心中舒顺许多,眉眼间不自觉露出笑意,扯住谢璟云的手,一双眼眸如星辰灿亮的瞧着他,“我还以为你在冲我发脾气,我吓坏了……” 谢璟云蹙眉瞧着她,心中暗叹,这脸色真是说变就变? 可……她说她吓坏了,哪个吓坏了的人,一路上说话不理,夹菜不吃,还阴阳怪气的? 他笑道,“原来太子妃吓坏了的样子也这么有脾气……” 她将脑袋埋进他宽大的胸膛,“我是害怕,所以才有脾气的。” 谢璟云垂眸瞧着她脸色红润,一双玉.臂柔软的抱着他,肤如白玉,木槿色纱衣下锁骨袒露着,身上的桂花香气袭入鼻尖,让他难以自持。 自那日在戏月温泉未能与她亲热……他胸中炙火已无法压抑,更何况她整日还在他面前,与他同榻。 他炙热的唇落在她如玉的肌肤,覆在她身上,宽大的手掌已将她的衣物扯去,他在她耳边厮磨,低声道,“你拒了我好几日……今日又跟我闹了一天气,该是我收.拾你的时候了。” 她娇嗔道,“夫君……我错了……” “晚了……” …… 屋内翻云覆雨……缠绵悱恻。 她求.饶的喊着他,“夫君……谢璟云……” 每一声娇喊落在他耳中,都只会让他更加想要占有…… 院中,如蝶早已寻了玉枕回来,刚要向这边走来,却被阿露给拉着了,“太子殿下在屋内,他们好像在……” 如蝶瞬时明白了。 与阿露坐在院中,虽离得房间很远,却依然能听到她家小姐的娇喊声,她有些担忧的向屋内望了一眼。 阿露冷声道,“太子妃看着挺娇弱的……” 如蝶明白她什么意思,“等你去了辰阳殿,慢慢就会习惯了。” 不过片刻后她又道,“今日确实比平常要……” 如蝶说着,脸颊羞红,虽是在辰阳殿待的久了,早就习惯了,可听到了还是会羞红脸,毕竟还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 她与阿露在院中坐着,抬眸望着夜空,皎月如盘,圆而炫亮。 许久,听得屋内没了动静,过了片刻要了水,如蝶将水送进屋内刚走出,阿露问道,“需要给太子妃送些吃食吗,她白天没用多少。” 如蝶点了点头,“我适才在街上买了桂花糯米藕,想着小姐爱吃,如今看这样子,是得送进去给她用些。” 阿露淡声道,“那你去吧。” 如蝶迟疑了下,露出怯意,“我……我不太敢,没有传唤,万一……被太子殿下骂一顿就不好了。” 阿露瞧着如蝶的模样,有些不解,送些吃食有什么,她转身去拿桂花糯米藕,还未走到屋前,她的脚步也迟疑了,这时候来送吃食着实不太好,不如等会? 过了一刻钟,阿露才又站起身走向屋前,“太子妃,您可饿了?如蝶在街上给您买了桂花糯米藕。” “滚……” 阿露一怔,明白了如蝶的担忧。 没一会,只听屋内又开始了…… 阿露喊太子妃时,是荷良偎在他身上,查看他的伤口,见伤口无碍,她动了心思,这么些时日没有与谢璟云同房,她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被他折腾的那么累了却还不愿意睡。 谢璟云心知适才把她折腾狠了,本是怕她会受不住,不敢再折腾她,见她不愿睡,依偎在他身上,他自是一点就着,对于她,他没有任何抵抗力……刚贴住那柔软,却被阿露的喊声给打断…… 见她在身.下冲他摇头,阿露便听到了那个滚字。 …… 清早,谢璟云依旧早早起了身,虽是伤口没有裂开,却也有些隐隐作痛,他上了些药,吩咐阿露去买些扬州特色早点,又让如蝶炖了乌鸡汤给她喝。 她一醒来就闻到了鲜香的鸡汤味,这座小院并不大,香味很快就从厨房传过来,她轻揉着惺忪的双眸,缓缓坐起身,“夫君……” 谢璟云放下手中的书,坐在床榻边,看着她慵懒的模样格外娇俏,给她抚了抚凌乱的青丝,“下榻吧,做了你爱吃的。” 她整个身子绵软无力,软塌塌的趴在他肩上,轻轻的晃着脑袋,“我身上无力,不想动。” 谢璟云垂眸轻笑,“听闻扬州西湖风景绝美,前些日子你不是想捉鱼吗……我带你去。” 听到捉鱼,她来了兴致,净澈的眼眸露出笑意,急着就要下榻,可脚刚落地,她又跟泄了气般,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 谢璟云瞧着她,“坐好。” 荷良见他拿起她的鞋袜,心中微怔,谢璟云这是要帮她穿鞋袜? 她欣喜的瞧着他,任由他侍奉着她着衣。 …… 梳洗后,如蝶给她挑了身带衣领的衣服,掩住肌肤上的红痕,用过早膳,便去了扬州西湖。 西湖上船只众多,虽已入秋,水面泛起寒气,却耐不住才子佳人游湖作诗作画,谈颂风雅。 阿露租了条船,在西湖上赏起景来,本是坐在船舱内,闻到有香火的气息,她站起身来去瞧,在西湖泛舟正巧会经过一座寺庙,那寺庙藏于半山坡中,被繁茂高大的林木遮挡,只有香火气息绵远飘散而来。 她冲着寺庙的方向双掌合十拜了三拜,谢璟云坐在船舱内瞧着她,露出笑意。 “如蝶,等下我们下了船,你去添些香钱。” “是。” 这时,嘭--一声响。 船只猛然被撞,她整个人差点摔倒在船侧板上,还好被阿露给拉着了,不然这么寒凉的水,可要下去好生泡一泡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荷良:(傲娇.jpg)说谁受不住呢…… 第60章 = 谢璟云走出船舱, 确认她没有伤着后,看向与之相撞的那条船,船上是两位衣着富丽的公子, 还有一位身姿窈窕的姑娘,虽有大家小姐风范, 身上却依然有媚俗之气, 应是扬州瘦马。 蓝衣公子见到谢璟云从船舱内走出,感到很意外, 面露不悦, 白衣男子上前一步, 朗声道, “在下钱凌,船夫分心撞了船,扰了公子、姑娘雅兴了。” 谢璟云垂眸瞧了眼船只,故意撞船而不认,他淡声道, “既是如此, 将船挪开就是。” 白衣男子本以为对面的人也要客套一番, 听到谢璟云的话怔了下, 随后笑道,“既是撞了船, 想来也是有缘,钱某邀公子小姐来船内一坐, 以示赔礼道歉。” 荷良仔细瞧了瞧对面, 船只豪华, 衣着奢侈,应是扬州的大户人家, 没准还是官家人,她正在心中这样想着,听到阿露低声说着,“这些个公子说话真是文绉绉的。” “不必了。” 谢璟云依旧冷声回应。 白衣公子显然有些气愤,怎会有如此无理之人,在扬州西湖上,他钱凌向来是别人求着捧着的,他主动邀请别人竟还被如此冷声回绝。 蓝衣男子的目光却一直都在荷良身上,见谢璟云话语声冷漠,他看向荷良,问出了他们此次撞船的目的,“这位小姐,在下冒昧一问,你……可有定亲?” 谢璟云:“……” 他们是眼瞎吗!? 荷良怔了下,怪不得这位蓝衣公子适才一直盯着她瞧呢,原来如此啊。 她抬眸瞧了眼面色暗沉的谢璟云,轻笑了声,“这位公子,我已有夫君。” 蓝衣男子神色暗淡,适才谢璟云从船舱内走出时他已猜到了,只是不死心的还想问上一句,适才明明只有一位小姐在船上观风景。 这时,对面船上那位小姐瞧了眼蓝衣公子,随后又对荷良轻笑道,“这位是扬州府衙林大人的公子林朗,这位小姐,你好生有福气。” 荷良:“……?” 钱凌紧跟着又说道,“这位小姐可否来我们船上一叙,或许林公子高兴了,就会将船挪开,也不会过多为难你这位俏郎君。” 荷良咽了咽口水,为眼前的这两个人捏一把汗。 谢璟云是私行来的扬州,无意惊动当地官员,他从身上取出匕首,只是随手一掷,那匕首正好落在林朗的脚边,惊得他直接向后退了退,细眼圆睁,“你……你敢谋杀本公子。” 听他的语气,应是在扬州还没人敢如此对他。 “只是提醒你嘴巴放干净些,若再多说一句……。”他说着睨了眼林朗脚边的匕首,又瞧了他一眼。 见他们满眼傲气,谢璟云怒道,“挪船。” 钱凌有些怕了,对面这男子在扬州从未见过,本只以为是个富家公子,可他身上的矜贵威严让人心中发颤,急忙命船夫将船挪开,林朗却制止了他,同样怒道,“好大的口气,在扬州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只有我爹,你算什么东西?” 谢璟云无意再与他们纠缠,瞥了眼阿露,阿露会意,飞身一跃来到林公子面前,手中的剑已架在他脖颈上,阿露冷声道,“你喊他爹都不配,道貌岸然的东西。” 说着,一脚踢在他膝盖上,林公子直接跪了下去。 钱凌与那女子吓得急忙往后退,待缓过神来,钱凌急忙喊道,“挪船,快挪船……” 船夫急忙将船挪开,谢璟云淡声道,“将他们三人绑了,藏起来。” 阿露回道,“是。” 荷良望向他,“夫君,为何将他们绑了啊?” “以他们的脾性,我们在扬州待的这几日不会安生,若是将他们治罪,又会惊动官府。” “官府的人若是知道了,还怎么悠闲的带你去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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