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郑前辈、外公,琳儿已经成亲了!”白羽琳兴奋的说道。 “哦?怎么没人告诉我。”正河渊有些失望的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一起回庄上再慢慢聊吧。”说完,白羽裳便邀两位老者携众人回庄了。 回到庄上,白羽裳安顿好一切,便将他二人请到正堂,将白羽琳与张乾元一事说与他们,正河渊一听到张乾元,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说道:“什么,你说小丫头跟张乾元好上了?” 白羽裳见正河渊这么一蹦,也吓了一跳,慌忙问道:“前辈认识乾元?” “哎呀,何止认识,这可如何是好?”正河渊急慌慌的说道。 “前辈这是怎么了?”白羽裳有些纳闷。 “这~~~这。。。。。。”正河渊还没说完,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白羽琳跟宝云回来了。 白羽琳进了大门便着急的喊道:“哥~~~,哥!” 白羽裳连忙迎了上去,白羽琳一下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琳儿,你这是怎么了?”白羽裳扶开她问道。 “哥,元哥跟义父现在很危险,你快想办法救他们。”白羽琳边哭边说道。 “你别着急,先进来,我带你见两个人。”白羽裳说道。说完,他便拉着白羽琳进了堂里,正河渊见到白羽琳,立马走上前去说道:“小丫头,你还记得我吗?” 白羽琳见是正河渊,心里稍稍平复了一下,便回到:“老郑头,你怎么在这,这位是?” “琳儿,这是我们的外公。”白羽裳说道。 “外~外公?”白羽琳吃惊道。 “对,真是我们的外公。快来拜见外公。”说完,连忙拉着白羽琳向那位孔老前辈施礼,那老者见到白羽琳更是喜出望外,又寒暄了几句,正河渊便急急的插嘴道:“小丫头,你哥哥说你跟张乾元结婚了,可有此事?” “是,我跟元哥已定下三生之情,可是~~外公、老郑头、哥哥,你们快去救救元哥跟义父,也不知是谁要加害与他们,元哥现在有伤在身,义父年纪又这么大了。”白羽琳着急的说道。 “小丫头,你别着急啊,我跟你讲,我也是听说张乾元被赤火寒玉龙伤了,所以才来找你外公的,那小子吉人自有天佑,你先别担心。”郑河渊安慰道。 “羽裳冒昧,前辈跟乾元如何相识还望告知。”白羽裳说道。 “嗯,你们还记不记得‘尚佳人节’的那次海选?”郑河渊问道。 “当然,那日琳儿拜前辈所帮,高中‘天仙魁首’,名扬天下。”白羽裳有些激动道。 “嗯,那日你们要留我,我说去会一个朋友,就是张乾元。”郑河渊说道。 “原来前辈与乾元早就认识?”白羽裳道。 “哎,我们也不算是早就认识,只是本来呢,我去画舫见个故人,在路上便碰到了张乾元,后来知他便是‘青衣剑神’,我俩聊得来,就成了朋友,因为各自有事要做就分开了,约定好秦淮河畔再一块喝酒。那小丫头中选后我还想介绍你们认识的,这毕竟郎才女貌嘛,但他说他心里有人了,我也就不便多说了。谁知他的意中人竟是你啊。” “原来如此,那郑前辈、外公,我们下一步如何是好?”白羽裳问道。 “唉~~对了,你们这又是哪来的‘义父’?”郑河渊越来越不解了。 “哦,前辈、外公你们且坐下,琳儿你也稍微休息一下,我来给您讲一下事情的经过。”白羽裳说道。 白羽裳便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宝云见白羽琳语无伦次,便帮她将白羽裳走后发生的事告知了大家,郑河渊听是‘长生者’李御真便也有些释怀了,便说道:“你俩也别太担心,以他的本事,张乾元肯定没事的,虽说他们从不在江湖露面,但这‘玉真门’的实力远远高于江湖其他门派,一般人是动不了他们的。” “那我们也不可坐以待毙,张乾元被‘赤火寒玉龙’所伤,需用那孽畜两角里的‘冰火石’疗伤,除此以外,别无他法。”那孔老前辈说道。 “冰火石?”白羽琳说道:“那我们赶紧去取吧。” “琳儿,不可妄动,那孽畜我是见识过的,煞是厉害,我也险些命丧它手。”白羽琳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连哥哥你都降服不了它,那可如何是好。”白羽琳急的快哭了出来。 “你先冷静一下,前辈、外公,我们在路上找到一张图纸,二老请看。”说着,白羽裳便将那张图纸拿了出来。 孔老前辈一看,立刻说道:“这图纸是我所画,两年前被人偷走,后来便按图来寻‘赤火寒玉龙’。”,说完便从袖口里拿出乾坤护心镜递与白羽裳,“这就是‘乾坤护心镜’!” “哦?”白羽裳接过仔细打量了一番,又问道:“外公,那‘金羽缚龙索’是何物,所在何处?” “这‘金羽缚龙索’乃是我与一好友所研制,他姓白,只因这位朋友偶然得到金蚕,这金蚕所吐蚕丝水火不进,刀枪不入,而又韧性十足,故将蚕丝做成绳索,定能降那孽畜。”孔老前辈高声说道。“可是,两年前突然传来消息,那位姓白的朋友一家一夜之间被灭了门,连他所在的村庄也险些造难,多亏张乾元出手,救了那一村人的性命。只是那‘金羽缚龙索’刚刚做好,却被人抢走了。” “我想定是那些死了的黑衣人抢走的吧,之前我们打听到山中的刘猎户见过那些人,也见过外公。”白羽裳说道。 “哦?你是说两年前跑掉的那个猎户?”孔老前辈问道。 “正是,也是外公救了他一命,才能让我们找到那里,他目前在我们庄上。”白羽裳又说道。 “嗯,应该是了,那天却是有个猎户逃脱了。”孔老前辈说。 “那我们如何寻找‘金羽缚龙索’?”白羽裳问道。 “唉~~先不要着急,我们先去找李御真跟张乾元,确保他们平安无事,再图‘金羽缚龙索’。”郑河渊说道。 “前辈说的是,可是刚才外公所言那‘赤火寒玉龙’两角里的冰火石是什么?”白羽裳问道。 “说到这‘冰火石’那可是宝物啊,因这‘赤火寒玉龙’所生之地条件极为险峻,它不抗严寒,就得熬那熔岩,故而它体内得有强大的真气来对抗环境,久而久之,它体内的真气便将头部拱起两个角,里面结晶出了‘冰火石’。”郑河渊说道。 “前辈对它似乎很是了解啊。”白羽裳问道。 “嗯,除了你外公,我们还有个朋友对他研究很深呢。”郑河渊冲孔老前辈挑着眉说道。 “哦?敢问那位前辈是谁?”白羽裳问道。 “你咋这么多问题,该告诉你的时候告诉你,你先想办法去救人吧。”郑河渊不耐烦的说道。 听郑河渊这么一说,白羽裳顿时像吃了瘪一样,尴尬起来,白羽琳连忙劝道:“哥哥,老郑头就这怪脾气,你还是听老郑头的,赶紧想办法救救元哥跟义父吧。” “嗯,叨扰前辈了,我现在马上去准备。”刚要转身离开,管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说道:“庄主,外面有人自称‘玉真门’川陕域青龙堂下弟子前来送信,还让我将这个东西交给小姐。” 白羽琳一看原来是张乾元捡到的那方手帕,便焦急的说道:“快将人请进来。” 管家连忙带那人入了正堂,白羽琳便问道:“可是有元哥跟义父的消息?” 那人回道:“李御真掌门命川陕域青龙、朱雀、玄武三堂护送张公子来白云涧,令我先来报信,请各位放心。” “那义父呢?”白羽琳问道。 “本派白虎堂长老传信,李掌门本想留张公子在他那里疗伤,可是事态紧急,不得不让张公子先回白云涧,他去了‘御剑门’,临走前留书告知张公子,若五日不回,便与三堂汇合来寻诸位。” “你的意思是元哥快到了,而义父现在身陷‘御剑门’了?”白羽琳问道。 “属下不知,属下只是来传信的,不敢妄加猜测。”那人回道。 “有劳大哥带我们前去跟贵派兄弟和乾元汇合吧。”白羽裳说道。 “那就请诸位跟我来吧。” 众人跟随那传信的人走了一天,来到一家客栈,名叫“会仙楼”,那传信人进去一会便出来道:“几位请随我来。”来到后房,推开门,白羽琳一见张乾元便跑了过去喊道“元哥。” 张乾元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郑河渊见状咳嗽了几声,张乾元一看,忙说道:“郑大哥怎么也来了?” 几人将前面发生的事详叙了一遍,白羽裳引郑河渊见了孔老前辈,张乾元思量了一番便道: “外公所言‘金羽缚龙索’在平阳道人手里!他说是先师赠与他的。” “哦?”众人大惊失色,郑河渊道:“此事虽是蹊跷,我们当务之急应该先找到平阳道人取回‘金羽缚龙索’,将冰火石拿到手,治好乾元的伤,然后再去救你义父。”众人商议罢,便连忙启程去了。 平阳道人与上官无痕自离了贺兰山,便互相拜别,各自回去了。待回到观中,却见一行黑衣人在那里等候,观中的弟子尽皆被屠。平阳道人十分懊恼,便与对方打斗起来,没出几个回合,被生擒了。 张乾元一行人走了十几天,加之从贺兰山赶往白云涧,路上没有贺兰山的天然之境,自己也无李御真的医治手段,虽然按他传授之法自行疗伤,但效果不是很好,如此长途跋涉,顿感内伤反而加剧了,他隐者疼痛,不想让白羽琳担心,便装作无事。 | 到了白鹤观,众人见并无引荐的道童,便自行打开山门走了进去,见里面极是萧条,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的样子,便知这里已经出事。张乾元连忙喊道:“晚辈张乾元,前来拜谒‘平阳道人’,请道长出来相见。” 说话间,那正殿的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五六个黑衣人,身后押着平阳道人。 “道长,这是怎么回事?”张乾元连忙喊道。 “我自回到观中,观中弟子已被他们屠尽,贫道学艺不精,也被他们所擒。”平阳道人虚弱的说道。 “你们是何人,为何行此残暴之事?”张乾元怒道。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金羽缚龙索,我可以给你,这道长也可以放了,但是有个条件。”那领头的黑衣人说道。 “什么条件,你说?”张乾元道。 “条件就是交出贵派‘八荒剑阵’的剑谱跟‘风云万里图’,还有白羽琳。”那人说道。 “你说什么?”张乾元怒道。 “我说交出贵派‘八荒剑阵’的剑谱跟‘风云万里图’,还有白羽琳。”那人重复道。 “痴人说梦!”张乾元恨恨的说道。 “把平阳道人放了,以表我们的诚意。”那人说完冲后面摆摆手,后面的人听到,便将平阳道人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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