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我是谁了?” 男人语气含嗤,“看来, 你在这里过得很是乐不思蜀。” “连你的夫君都给忘记了。” 被点到名字的少女,眼神盯着他, 下一瞬她猛然朝旁边跑, 男人全神贯注盯着她, 怎么会不知道她要跑呢? 他的速度非常快, 径直将要逃跑的少女给拦了下来。 攥住她的腰身和她的手腕。 未绣完的绣品掉到了地上,她攥着银光闪闪的针, 挣扎喊道,“严韫,你放开我。” 离家许久,她当真是有长进了,居然敢直呼他的名字。 “放开我!”她剧烈挣扎,甚至要朝外吼,将人给叫来,男人楼住她的腰身,朝前一攘,将她整个人困压在亭子的一角。 他的脸上蕴含着怒气,被桎梏在墙角不得脱身,叫沈辞宁心中越发的害怕,她偏头叫救命。 “香梅!快来救....唔。” 话音未落,她的声音被男人吞吃入腹。 大掌虎口掐住她的腮帮子,男人长驱直入,搅动风云。 这原是一个带着惩罚的吻,后掺入了久别重逢的失而复得,亲得又狠又用力,沈辞宁的空气全都被他给夺走了。 “唔唔唔....”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有的也只是细碎不成调的娇吟,扑腾着想要挣扎出来,所有的动作都被他给折服了。 吻持续了很久,由开始的暴戾凶猛,渐渐转柔,沈辞宁趁他放松些,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给推开。 随后她不断用手背去擦拭被他亲红的粉唇,嫌弃的样子,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给沾上了,恨不得快点摆脱了一般。 见状,男人脸色阴沉,“......我叫你厌恶了?” “对。”她顺着男人的话,直接回答道,“你叫我厌恶。” 少女眼眶红红的,粉唇更是被她擦得红红的,他亲过的边角她都擦了,就连唇齿内也不放过。 严韫一路追来的怒火可没有轻易消掉,她既然那么厌恶他的触碰,男人拽住她的腰肢,将她准备整个人懒腰抱起,扛在肩头。 沈辞宁受不了,她捶打着严韫的肩膀,“你放开我!” “我们已经和离了。” 她只恨为什么独自到□□院中,不叫人随身跟着,人全都被遣散到了前院的外面去了。 “和离?”男人阴沉冷笑,“谁与你和离。” 为什么不允许和离,本来这桩姻缘,他本来是不愿意,强扭下来的瓜,现在又来跟她说些什么呢? 她已经腾了位置给他和姐姐,他为什么又要追过来,现下又这样残暴地亲她。 想到他或许早就和姐姐有过亲密之事,如今又来碰她! 眼下沈辞宁说不出来,她莫名觉得,若是这些话脱口而出,会将他给惹怒,方才男人亲得狠,叫她有些慌怕。 故而沈辞宁喊叫,“......来人。” 她的力气太小了,加之被男人抗在肩上,声音出不来。压根撼动不了男人分毫,打他的肩胛骨,反而将她自己打得好疼。 男人抱着她走了一会,沈辞宁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四下没有燃灯,置身在一片黑暗中,听到了门被撞开的吱呀,又听到来了落上拴的声音。 沈辞宁被人放到了方桌桌上,在黑暗当中,她能够闻到冷冽的寒梅香气,男人那双明亮犀冷的眼睛盯着她。 沈辞宁刚要说话,他已经倾身上来了,一掌握住她的腰,另外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对准沈辞宁的唇亲上来,适才沈辞宁擦过什么地方,他就往什么地方亲。 擦的越用力的地方,他就越用力,亲得沈辞宁疼死了。 横扫过少女的樱唇内里,在里停留的时辰非常的久,沈辞宁身上停留着他的气息,他疯狂亲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少女从最一开始的剑拔弩张,到了最后已经被他强硬的吻给亲软,不得不暂时妥协,与他虚与委蛇地求饶。 “严韫,你轻一点...” 男人暂时停下来片刻,借助稀薄的月光,见到她哭得鼻尖通红,眼尾通红的脸蛋,泪水濯湿了脸蛋,看起来好不可怜。 男人低头将她的泪水一点点啄吻亲走,亲她的额面,香腮,琼鼻,最后又辗转到了粉唇上,感觉到她的瑟缩,这次的力度变得很温柔。 案桌坐着不舒服,严韫抱着她的腰身落座,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温柔的攻势持续了一会,就当严韫以为怀中的少女已经乖顺的时候,他的心口忽然刺疼,她两只手攥着一根针刺入他的胸膛。 疼痛止住了他的动作,鲜血很快顺流而下。 “......” 男人的视线往下看,刺绣的银针就那么点长,再用力也刺不进去多深,可针扎在心口处,持针的人是沈辞宁,伤口尤其的疼痛。 他闷哼一声,沈辞宁还在攥着针往里刺,她是害怕的,散落的发鬓都在抖,被亲肿的唇也在瑟瑟发抖.... 看着他的那双眼眸冰冷刺骨,宛若一个陌生人。 她是有多厌恶他,如此胆怯的沈辞宁,竟然朝他出手,朝着他的心口刺去。 她的眼睛无比的冰冷,好像恨不得他死一般。 刚刚说的好听话,是为了哄骗人,叫他不防备,得手了便恢复了真实的面目。 男人掰住她的双肩,那根针刺得太深了,她用力拽住缠绕着丝线的针尾,将针给拉出来,血几乎是滋涌而出,很快就将他的衣衫晕湿。 趁着严韫不可置信恍惚的片刻,沈辞宁从他的腿上跳下去,迅速离开了房间,逃离他的身边。 她的背影决绝毅然,一刻都不肯停留。 见状,男人的心仿佛被刀刮伤一般,连追上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也不知他将沈辞宁带到了什么地方,她一直往前跑,终于到了拐角,她绕到了自己的院子。 正好撞上急匆匆赶来找她的香梅,“小姐...您去哪里了?” 见到沈辞宁发鬓散乱,衣衫乱了,就连唇也高高肿起。 香梅大惊失色,“小姐!您是不是...有刺客。”说罢她就要叫人,沈辞宁及时制止,“不必了,先回去。” 到了内室,她让香梅把所有遣散去前院的丫鬟全都叫回来,在外面守着,处处都燃起了烛火,瞬间变得灯火通明。 里面伺候的人依然只有香梅一个人。 知道严韫来了之后,还轻薄了沈辞宁,她第一反应是去叫人,告知霍旭。 “先不用。” 眼下沈辞宁觉得好乱,严韫居然找来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为什么严韫会来,还是夜半三更的时候出现在霍家,没有惊动任何人,他不是应该在泉南么,怎么会在谭江。 他知道她在谭江了。 “可是小姐您被...” 沈辞宁的唇和脸蛋都被他给亲红了,纵然药是上好的,除非是灵药,也不可能在一个晚上令她的红唇恢复如初,明日一起用膳,终究也会被发现的。 “明日,你去帮我跟舅舅说一声,我的身子不适,就不出去用膳了。” 香梅见她愁云满面,显然是被严韫吓得不轻,点头说好,“现下夜已经深了,喝了安神汤,小姐快些睡吧。” 怕沈辞宁夜里无法安眠,香梅还在屋内燃起了安神香,沈辞宁躺在榻上忍不住胡思乱想,扛不住安神香,最终沉沉睡去。 霍旭原本是想在今日跟沈辞宁提一提,她与霍浔的事情。 不料沈辞宁说身子不适,便不过来用膳了。 “辞宁怎么了?”香梅道,“小姐昨日拉着奴婢说话晚了些,早膳起不来了。”霍旭听罢,松了一口气。 嘱咐香梅把早膳带过去,“记得叮嘱她用膳,不要饿了肚子。” “是。” 严韫的下属吓了一跳,大人好好的过去,竟然负伤回来,霍府的侍卫竟然厉害到了如此地步?竟然伤到了大人。 没有记错的话,大人的伤势才好不久,居然就被刺伤了。 同样都是霍家的人,大人屡次栽在霍家的手上。 “大人,您此行没有将夫人给带回来么?” 下属不明所以,挨了男人一个锋利的眼刀,吓得缩了缩脖颈。 他叫来的郎中给严韫上药,谁知男人不叫郎中靠近,那张脸阴沉到了极致,冷冷道,“下去。” 严韫的伤在心口处,下属担忧,“大人的伤在险要处,还是让郎中看看罢。” “你也下去。”男人不听。 下属意踌躇,还是不敢忤逆严韫,放下金疮药下去门口候着。 严韫拉开衣襟,看到已经干涸的血迹,一根针而已没有多大的伤疤,可是沈辞宁下手不轻,硬生生弄出一个不浅的伤疤。 从前绵软娇怯的沈辞宁居然跟他动起手来了。 嘴上说是心悦他,婚后没有多久便离开了家中,擅自说与他和离了。 到底是为什么? 沈辞宁移情别恋了是么。 想到她和霍浔并排走在街上的神情,男人眼底的阴郁半点散不开,他闭上眼。 脑海里想的全是沈辞宁冷冷的模样。 沈辞宁白日里那都没有去,除了闺房,她愣是连院子都不出了,尽管如此,到了入夜里,男人又来了。 听到门口的响动,沈辞宁还以为是香梅进来了。抬眼见到男人,她往后一看,门口全是倒下的丫鬟婢女,还站着人把守着门口。 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来了,粉唇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沈辞宁站起来,她局促地护住自己,要往外走就必须要经过严韫的身旁,他若是肯让人走,想必就不会堵到这里来了。 沈辞宁一直退,抵到了妆奁台上,她抹到了一支簪子,握在手心里,簪子尖锐的一面对着严韫。 “怎么?”男人讥讽笑道,“又想刺我?” 他迈着步子靠近,吓得沈辞宁将执拿的簪往前,“你不要再过来了。” 她冷声呵斥,又很快直立起身子,她为什么要怕严韫,纵然他是男子,就算是同归于尽,她也不会再让严韫再欺负她。 男人依旧不停,径直往前,就当沈辞宁要往旁边挪动,快要逃离他身旁的时候,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在圆桌前座下,看他的姿态,似乎想要认真跟她谈一谈。 视线没有从她的身上收回,先看了看她手里握着的簪子尖,又挪到她的脸上。 她挪到最远处,想要借此产生一个安全的距离,眼巴巴警惕看着他,生怕他下一步有动作。 “沈辞宁,出来那么些时日也该跟我回去了吧。”他进来的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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