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腕,花迹...... 男人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女子,那是母亲尚在人世时,替他寻得一位姑娘。 “找人作甚?” “我怀疑......”余安抬眸看向男人轮廓分明的下巴,“那人就是凶手。” 作者有话说: ———— 预收文:《奸相嫁姐》 名门望族的深宅里,总有一个人不受宠。 但谢家有两个。 随母嫁进来的二小姐谢寒酥,母亲死了三天就被捆着嫁给了老鳏夫做续弦。 生下来就克死爹娘的天煞孤星谢凛,才出门上京赶考几日就被除了祖籍。 却谁也没有料到,踩在脚下的阴鸷庶子一举高中,金榜题名状元郎。 谢凛中举归家那晚,凤冠霞帔的谢寒酥被捆在老鳏夫榻上,受尽欺负。 红袍玉带的状元郎,第一次屠了爱姐的婚夜。 男人抹着她的红唇,“姐姐,你要嫁给旁人吗?” 姐姐,你只能嫁给我。 * 谢府众人,无不歆羡二小姐心善得报。 谢凛擢升丞相,权势滔天,她这个无血缘关系的姐姐也跟着鸡犬升天,享尽荣华。 谢寒酥却怒极怕极,那人早已不是她宠着护着的弟弟,而是夜夜索取占有她的疯子。 终于,她跟着别的男人逃了。 喜宴红烛,谢寒酥第二次坐在喜榻上,安心等着男人掀盖头,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谢凛。 可盖头一掀,看到得却是那个冷笑的疯子! 他第二次屠了她的婚夜。 谢凛拭去眼角染上的鲜血,露出那双几欲嗜人的眼睛,大手轻轻扼住女人纤细脆弱的脖颈。 “姐姐,你当为夫死了吗?” “不如,用我这条命,来贺你新婚,可好?” 逼急了也会狠咬人的反PUA庶姐 X 眼里只有姐姐的疯批权臣 【阅读指南】 1.1V1,SC,HE,年龄差三岁。 2.男女主只有彼此,前期女主救赎美强惨男主的甜宠向,后期男主强取豪夺的主甜微虐向,整体甜甜甜。 3.男女主无血缘关系,中期女主户籍迁出,男主自立户籍。 4.男主真疯也真宠,永忠国。
第11章 把她弄哭了 陆允时微敛眼皮,面色不动,似是不经意问,“原因。” 余安将包袱放在桌上,拿出一根较细的木棍,顶端的握把较粗,尾部却极细,犹如长针。 她双眸睁大,看着面前的木棍,不得不啧叹官家的物什就是做的精细,从前她和师父都是随便拿根筷子的。 “大人,请看。” 余安拿起那根细棍,绕至男人身后,细碎的毛发摊在脖颈处,便那根棍子挑开,露出一个微不可查的痕迹。 陆允时身形修长,只能弯着身子才能看清,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顺势靠近余安的侧脸。 两人头挨着头,喷洒出来的呼吸相互交织。 “这个凹痕,应该是配饰。” 陆允时看着那个极小的痕迹,大致呈四方形,但边角处有些有凸起,作花瓣状。中心里凹,依稀能辨出是一个底端向上的碗状。 葱玉指尖拿着细棍移到了尸首的脖颈,男人的视线跟着到了那处。 余安微微挑开那处皱了的皮肤,“大人,我方才便看到这处有些不太对。” “从这几处红痕来看,应是被人从后面勒死的,但是每一条都正好对准了这些颈纹,太过......” 少年鼓起一侧的腮帮子,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想用什么话来表达。 忽然,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陆允时身前,两只脚尖踮起,倏地凑到男人身前。 两条瘦弱的胳膊往上高高抬起,两只温热的掌心做弧线状,轻轻捱上了男人的脖子,“像这样。” 瞬间,指尖宛如触电一般,顺着皮肤渗入骨血,传到男人的全身。 许是因为身形相差太多,高高举起的胳膊有些酸累,掌心也随之晃动,翘起的大拇指时不时蹭着男人凸.起的喉结。 猝然间,陆允时喉结滚动。 凸起的喉结顺着指腹滑至掌心,又从掌心进了指缝,不停相触。 两人越来越近,陆允时浑身僵硬,脖颈处的触感让他梦回那夜的旖旎梦境,他一低头,看到的是和梦里同一张脸。 但不同的是,怀里的人眼神澄澈干净,没有一丝欲念,和梦里的那个眉眼如丝,浑身颤抖的人截然不同。 陆允时耳尖发烫,心里有些窘意,退开间看着少年一副无辜的样子,心里不好受起来。 凭甚自认识他以后,自己便是欲.念缠身不得空,余安却浑然不知,反而......处处撩拨他。 想到不久前在天和医馆前看到他与顾淮两人谈笑,心里的那抹不悦愈发升起,他轻咳一声,窘恼道:“动口就动口,乱动手做什么!” 他撇开视线,强迫挥去脑海里那些无法言说的画面,走到桌前,伸手将男人的尸首翻了个面。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那男人一直掩在下面的脸,竟然全是狰狞可怖的丑陋疤痕! 两人具是一怔。 余安疾步过去,尸首的右眼窝凹陷,足足现出一个椭圆的眶骨,那处的皮肤溃烂粘在一起,轻易看不出是何种伤所致。 脸颊处的疤痕呈网格状,较为规整,大小相似,似乎是故意用什么东西弄出来的。 ......铁网? 她从包袱里找出一个薄布手套,这是一种特殊布料和药草熏制而成,专门用来仵作触碰那些伤口溃烂的尸首用的。 但仵作不喜手上完全阻隔,总是将手套带在食、中二指上,父亲虞淮雨是仵作,余安便也自小养成了这么个习惯。 一旁的陆允时看着少年熟练地将手套戴在两个指尖上,“且慢。” 余安手一顿,侧眸望去,“怎么了,大人——” 糟糕! 余安这是才想起来,她这是第一回 当着陆允时的面验尸首,而非那些陈年尸骨。 作为一个西洲来的画骨师,是不应当、也不应该极其通晓中原仵作门道的,更何况这“手戴二指”是汴京内城仵作才有的习惯! 她心一紧,眼里露出惊慌,“怎、怎么了大人?” 因心中害怕,余安两只手慢慢垂落至两旁,眼睛死死盯着男人走过来的身影,随着银靴越来越近,不断蜷缩的手指几欲握拳...... 忽然间,手被一个有些凉的东西碰了下。 余安茫然地睁大双眼。 只见少年被撑破出血、已经干涸凝结的手,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托起。 陆允时掏出怀里的一个小药瓶,指腹沾了点药霜,轻轻抹在那几根泛红破皮的手上。 指腹因常年握剑练武而变得粗糙,擦在破皮的嫩.肉处定是很疼。 但余安却感受不到一丝疼意,散发着淡淡药香味的药霜抹在手指上,冰冰凉凉,如同一根羽毛,在轻轻抚慰。 这样温柔的触碰,自七岁那年就再也没有过了。 她抬眼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看似狠厉冷漠,却又总在不经意之间细心温柔,那双专注帮她抹药的眸子...... 她不禁想,若是他们当年真的成亲了呢,他会不会就是这样呵护自己这个妻子的? 不过不待余安想下去,那股冰凉的舒服感觉就已经消失了。 “一日三次。”陆允时手心握着小小的药瓶,道。 看着手心的药瓶,铁骨铮铮的大男人竟还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他白日气急摔碎一瓶后,又跑去医馆买的。 伸出去的手许久都没有人接,他一低头,见面前的少年满眼愕然,红唇惊讶地微张。 陆允时有些羞恼,二话不说直接把药瓶塞进余安的衣领里。“给你就拿着。” 余安清瘦,身上的长衫多是男子的服侍,穿起来格外大,衣领也敞开着。 正是如此,男人的大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探了进去。 敏感的地方即使隔着裹.胸的布子,仍能感受到男人有力的掌心擦过时,瞬间升起的那种奇异怪感。 余安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然间炸毛,眼圈都红了,一把拽住男人的大手往外扔。 “陆允时!你登徒子!” 被吼得一愣的男人更是不知所措,他没有料到那个衣领竟然如此宽松,本欲丢药瓶却直接伸了进去。 不过到底都是男人,他这个天天因他做那些旖旎梦境的人都没说什么,他倒是委屈的双眼含泪! 还骂他登徒子! 这话是这么用的么! 此时门外两个负责看守的衙役,早就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忍不住窃窃私语:“这小白脸还真是陆大人的......那啥啊。” “什么那啥,文盲,那叫断袖。” 陆允时脸一黑,厉声喝道:“住口!” 他转过身来,看着气鼓鼓的余安,想到手臂触碰的软乎乎的肉,有些不自在起来,“大男人,有什么碰不得的。” 没想到,此话一出,对面的少年似乎更气了。 往日总是笑意盈盈的眸子,一瞬间落下泪来,竟然委屈的哭了。 软糯的嗓音哽咽着,似乎是委屈至极,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贼人辱了他的身子,夺了他的清白。 “你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补齐字数~ —— 预收文:《奸相嫁姐》 名门望族的深宅里,总有一个人不受宠。 但谢家有两个。 随母嫁进来的二小姐谢寒酥,母亲死了三天就被捆着嫁给了老鳏夫做续弦。 生下来就克死爹娘的天煞孤星谢凛,才出门上京赶考几日就被除了祖籍。 却谁也没有料到,踩在脚下的阴鸷庶子一举高中,金榜题名状元郎。 谢凛中举归家那晚,凤冠霞帔的谢寒酥被捆在老鳏夫榻上,受尽欺负。 红袍玉带的状元郎,第一次屠了爱姐的婚夜。 男人抹着她的红唇,“姐姐,你要嫁给旁人吗?” 姐姐,你只能嫁给我。 * 谢府众人,无不歆羡二小姐心善得报。 谢凛擢升丞相,权势滔天,她这个无血缘关系的姐姐也跟着鸡犬升天,享尽荣华。 谢寒酥却怒极怕极,那人早已不是她宠着护着的弟弟,而是夜夜索取占有她的疯子。 终于,她跟着别的男人逃了。 喜宴红烛,谢寒酥第二次坐在喜榻上,安心等着男人掀盖头,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谢凛。 可盖头一掀,看到得却是那个冷笑的疯子! 他第二次屠了她的婚夜。 谢凛拭去眼角染上的鲜血,露出那双几欲嗜人的眼睛,大手轻轻扼住女人纤细脆弱的脖颈。 “姐姐,你当为夫死了吗?” “不如,用我这条命,来贺你新婚,可好?” 逼急了也会狠咬人的反PUA庶姐 X 眼里只有姐姐的疯批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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