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的。”陆明钦低笑一声,唇微垂,轻轻含了含她的耳朵尖, 在她细颤时,掌心覆至她大腿处,隔着层薄薄通透的亵裤锦布,慢条斯理揉/捏着香软的髀肉。 “难受——”谢知鸢蹬着半条腿,想躲过男人的掌控, 可若她是水里探头呼吸的游鱼,陆明钦的掌心便是封细密的鱼网,任由她在何处都躲不过灼热的禁锢。 左右抵挡挡不过,反而让自己又泛了层汗,黏黏腻腻的热气窝在被褥里散不出去, “坏人!”谢知鸢语调里带了哭腔,潮湿眸里水光愈盛,几乎快要溢出。 陆明钦细细吻去她下颌处的汗珠,在她耳边缓声问,“谁是坏人?” 他耐心地留给了她作答的时间,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瞧清楚自己是谁。 可谢知鸢脑袋昏昏沉沉,像是有什么一直将她的意识往下扯落,醒是醒了,却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举止, 她眨着湿漉漉的眸子,对上男人的眼睛,身子好似被冻住般一僵, 他的眸黑沉沉的,探不出深浅,却清晰地倒映出她醉乎乎的脸。 陆明钦悠然散漫地看着她,却又不喜她不好好答或答非所问,指腹在她膝盖处轻点。 谢知鸢扑扇了下睫,好似认出这是表哥,但又好似不知道,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没弄明白,于是又小小挣扎了下, 男人却由不得她躲躲闪闪,指腹扣牢她的下巴,自喉间滚出个低沉的“嗯?” 原本浅覆至她膝盖处的大掌沿着细细的软肉蜿蜒而上,又威胁般地轻轻捏了捏。 谢知鸢被这力道吓到,眼里的清液全然溢出,一些挂落在长睫上,顺着轻颤的动作坠至酡红的脸颊, 她含了低泣地呢喃,又似撒娇,“我不知道嘛......” 陆明钦目光在她微红的眼尾停顿,慢悠悠地逐渐深沉, 铺散而至的呼吸微沉,他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又缠连往下, 与唇间温柔相对的是掌心处的力道,他几乎是暴虐般地,反反复复□□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谢知鸢在这又重又沉的揉/弄中溃不成军,室内满是她细软的呜咽声, 酸软的手臂卷在衾被里动弹不得,她难受得很,只得哭着抬高了腿, 湿津津的红唇微张,细软的舌头不住舔去滑落唇边的泪液,再一次探出时,却被完全吞吃殆尽。 急促的呼吸在小小的床榻间交缠, 谢知鸢被吻得浑身发软,快要融成一滩软物,身体里好似有个小火炉,咕噜咕噜烧着,里头的水被刺激得不住溢满出来,一波又一波。 热浪将她逼得走投无路,可她嘴又被堵着无法大口喘息与哭泣,体内的火气便化作力劲用在他处。 衾被在她的蹭弄下被卷到腰间,在她又一次抬腿之后,男人的大掌忽地探到什么。 陆明钦亲吻的动作微顿,谢知鸢趁机抽出自己的唇舌,靠在他唇边低低地轻喘着, 旋即这轻喘瞬间成了控制不住的一声急呼, “不要——” 陆明钦感受着掌心处的湿意,隐在暗色中的眸子落了阴影。 * 今夜是谢知鸢大婚之日,合该由四喜同春桓守着,到之后的日子再换其他的小丫鬟来备水。 四喜害臊得不行,自个儿躲在外间,听得里面潮湿绵软的轻哼声消停了,才将春桓推去探探情况。 春桓也不恼,她向来是那副沉稳的表情,行路不疾不徐,锻布鞋踩在毛毯上的声响几乎半点也无。 停南轩如今修葺为外间与内间,内间又被垂挂的珠帘隔开,横木外灯火通明,屏风内侧却有些昏暗,只剩几抹残余的烛光。 床幔飘飞的剪影倒映在屏风处,影影绰绰藏了人,春桓往里头探了探脑袋, 恰好一阵轻呼骤然响起, 最先入眼的是姑娘家的玉足,晶莹剔透,翘得老高, 再往下是世子爷的肩背,他穿戴整洁,身上的单薄寝衣越发衬得他宽肩窄腰,隐隐透出偾张有力的肌骨—— 自她这处望去,恰能瞧见他骨节分明的大掌箍着女孩的大腿内侧...... 随着女孩低低的喘叫,男人的手蜿蜒而上,挪至腿弯, 随着往上折的动作,女孩的小腿控制不住半抬起,软趴趴的亵裤随之滑落、堆叠在腿弯处,掩住那只指骨凸起的手。 剩下的景致全然被男人宽阔高大的身躯挡的严严实实。 春桓纳闷,虽说世子爷抬着夫人的一条腿,可他身子分明没动作......那女孩这时不时的痛呼又是哪来的呢? 她只扫了几眼,便侧眸不敢多看,才要提步往外走,余光却瞥见女孩那只漂亮的脚已落至男人的肩上, 那一瞬间,被压住的女孩忽地发出一声低软的喘叫,绵长的嗯声,足上筋络都瞬间绷紧,浑圆的趾头也蜷缩着抠住宽肩上的锦布,越发显得晶莹透亮。 春桓听得耳热,她敛眸匆匆拐到屏风外,四喜早在外间探头探脑,见到她忙将她拉至跟前,轻声问,“怎么样了?” 烛影晃动间,细软潮湿的低泣隐隐约约从里间传来,忽地传来几声急促的“轻点”,又被吞没,水渍声混着模模糊糊的嗯声,化为极为迷蒙混乱的声音。 四喜从来没听过小姐发出过这样的声音。 关键听了半晌也没听到陆世子的动静,她蹙眉看向春桓。 沉稳的丫鬟难得红了脸,还算镇定地说,“方才奴婢怕坏了世子爷同夫人的好事,没敢多看,世子爷身上衣物完好,俯身在小姐身上,奴婢只瞧得见小姐一只腿——” 四喜忙打住她,“行行行,”她清咳了两声,“不必说的那般清楚。” 既已确定两人确实...... 四喜便去外头通传。 她小心翼翼掩好门,转身便看到伴云同疾烨靠在窗牖边,正拿着耳朵去贴窗纸,脸上满是严肃认真的神色。 四喜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火气寸寸涌上胸口,她几步过去,一人一个脑嘣儿,压低声音吼,“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龌龊之事!?” 伴云啊呀一声捂住生疼的额角,整个身子瞬间弹起远离了窗户,他偏头没敢反驳,支支吾吾红了脸。 四喜瞪了他半天,忽地察觉到不对,“你不是说醉得不行,由疾烨扶回去了吗?” “小声点——”开口的是疾烨,他道,“若是让世子爷知晓我俩还清醒着,必然要将我们派去别处,到时候可来不了喽——” 四喜眉头一拧,“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啊!” 疾烨倒不避讳,他鄙夷地瞥了眼某个没出息的,懒洋洋地屈了屈腿道,“听墙角啊,世子爷吩咐不让我们进,我就只好和伴云——嘶,你做什么!” 伴云斜斜瞪着他,收回拧他腰的手时又换上笑,他忙岔开话题,问四喜,“里头怎样了?如果顺利的话,我还得去应付张妈妈呢——” 提起这事儿,四喜脸刷一下红了,她胡乱点了点头,又轻轻瞟了伴云几眼,垂着脑袋匆匆又往去里间了。 ...... 屏风内,靡靡的热气未散,陆明钦喉结上下动了动,下颌绷紧成分明的轮廓,却在女孩止不住哭泣时停下了动作。 还是不行...... 他眉头微敛,鸦黑长睫半遮掩住眼底的深思。 谢知鸢上半身还被困在被褥里,下半身的腿倒都已露在空中,一条被男人抓住抬起腿根,另一条被他压在枕子底下。 他几次三番试验,谢知鸢都痛苦不迭, 身上的被褥此刻化作了滚烫的锁链,将人束缚得动弹不得,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陆明钦无奈叹气,他俯身轻轻啄了啄女孩柔软的唇,又流连至小巧下巴处,带着温柔的抚慰。 谢知鸢半睁着眸,她狼狈至极,汗液早已打湿了鬓角处的软发,眼尾、鼻头俱泛着脆弱的薄红, 她无意识发出小兽受伤了般的呜咽,眼里还在淌泪。 “不试了,嗯?”陆明钦低哑着声在她耳边安慰,大掌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感受到其下的轻颤,他头一回有些后悔。 明明知晓她吃不消...... “热——”谢知鸢瘪了瘪嘴,宛如个要糖果的小孩子,含着舌头哭诉道,“好热——好痛——” 陆明钦连人带被半抱在怀里,将原本压在她背下的被衾抽出。 绣着鸳鸯图案的水红色褥子慢腾腾滑落至谢知鸢细瘦的腰间。 作者有话说: 天灵灵、地灵灵,没有小红点快显灵
第129章 、久 月上中天,早冬的风携着寒意席卷而过,外廊处早已结了霜寒,小厮们在横木上坐着,手里都握着几个汤婆子。 陆府阖府上上下下几百人,主子就那么几个,剩下的全是下人,他们是专门负责夜班的,此时依旧精神抖擞,正有一搭没一搭唠着嗑。 “你们说,都这么久了,这里头怎还没叫水?” 问出声的是这里边领头的,再过几个月便能往上爬,其他人不敢得罪他,纷纷应和, “许是睡着了?”“我觉得不是,” “莫非——” 几人相互看了几眼,都知晓这是想到一块去了。 “世子爷可真厉害,”“我还宁愿他别这么厉害,还想早些睡呢——” “那你们可睡不了喽——”出声的小厮笑着卖了个关子,在其他人望来时,才道, “当初伺候世子爷洗漱时,我瞧过他那处,”他停了下,“世子夫人怕是要遭罪喽.......” ....... 层层叠叠的被褥总算从谢知鸢身上褪了干净,她喘着气,寝衣上的纱布早已被汗液沾得黏在了肌肤上。 她半落在男人怀里,背紧贴着男人块垒分明的胸膛,热意透过薄衫蔓延而上,谢知鸢才没缓几瞬,又感受到火烧般的难受。 陆明钦斜靠着床头,长腿微曲,手臂横在她身前,半搂着她...... 男人的低喘带着些许压抑,像是闷在喉咙里的嘶哑声音。 掌心处的鱼袋被带着不住摩擦,其上线头经由长时间的虐待,早已脱落好大截。 可身前的女孩又不安分地扭着身子,宛如一条脱了水的鱼儿,想挣扎出束缚, 被他强压下的热意瞬间又窜起。 陆明钦呼吸又低又沉,他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垂首问,“怎么了?” 男人的语调喑哑得不成样子。 谢知鸢委屈地停下了想要逃离的动作,她唇翘得老高,都能挂一只酒瓶子,嗓音也迷迷糊糊的,“还是好热呀——” 她委屈得宛如吃不到糖的孩子。 晦暗不明的目光扫了眼女孩湿透了的寝衣,里头晶莹的肌肤若隐若现, 陆明钦喉结滚动了下,他长睫微垂,叹气道,“我替你脱。” 谢知鸢便不再动了,在他怀里,仰着脸,大睁着迷糊的水眸看着他利落的下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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