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钳在她腕间力道轻了些,动作改为捻,他往上捏住她的手背,指腹略在软肉上搓弄,粗粝的薄茧轻轻在嫩滑的指窝上刮过, 谢知鸢被他的掌心揉捏得脊柱发麻,战栗得下意识要远离,藏在下襦后的杏色绣鞋颤巍巍稍往后退, 男人察觉到她的意图,原本漫不经心揉捏她手掌的动作一顿,在度行起时已用上不容拒绝的力道。 随着带着猝不及防的轻呼声,谢知鸢往前一趔趄,绣鞋抵住他的皂靴。 “表哥——” 谢知鸢下意识又唤了他一声,语调已带上不知所措的哭腔, 身前的男人烫得宛如被火灼烧,身上的气息混着酒味寸寸逼来,原本只是略沉的呼吸声已带上令人不住战栗的喘气, 她早已察觉出不对劲,黑白分明的大眼无措对上他的眼眸, 廊外的风灯恰好晃了晃,微光落至男人眸底,他没再掩饰自己的意图,望过来的目光晦暗汹涌,陌生得宛若要将她整个人都吃掉, 表哥这明明,这明明是中了那种药! 作者有话说: 凌晨四点起来去看了日出,结果——太阳恰好被一片黑云遮住了QAQ, 突然发现今天是周三(每周神河最敏感的一天),我抓秃毛把好多东西给删掉后又改了......
第76章 、心机2 浮山居,宴饮酣畅,宝哥儿因年纪太小忍不住睡着了,抱着他的丫鬟受了陆老夫人的指意将其带着他离场。 容貌典雅的年轻妇人同一旁的贵妇才聊完,破觉疲乏,她拾起桌上的点心,目光落在了上座。 原本该是由陆世子在的坐席空空如也,只摆着精美的菜肴无人品尝。 谢夫人恍然般调转目光,身边的女儿早已不见踪影,她轻咬了口点心,心下有些发愁。 她一直担忧陆世子与女儿的情况,固然有其本人手段强硬、心思深沉,局势尚未不明等原因,但更多的却是因着陆夫人。 当年陆夫人同她还是闺中密友,自她嫁人后两人虽少见面,可一次宴席对方因喝酒在她面前说漏了嘴,她算是为数不多知晓详情的人之一。 镇国公原本那般深情的人也被逼成如今这幅滥情模样皆是因为, 当今圣上与陆夫人青梅竹马,在她嫁人后也—— * 萧索的晚风卷起外廊横木上的一片落叶,将其送至窗牖内,又被翻飞的窗幔拦截,只能缓缓掉落到地上, 这处地带并无一人经过,气息流动间,显得无比空寂。 静得能听见心不停窜动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谢知鸢的呼吸与身前男人的交织在一处,气流好似滞缓了般—— 他离她很近,近得低沉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身上的热气也好似一并渡了过来,编织成细细密密的网,将她牢牢桎梏住, 她额角开始溢出细汗。 没关系的,就算表哥中了那等药,也没事的, 谢知鸢忍住因灼热的羞耻而泛上眸子的泪意,她用空出的那只手在香囊处掏啊掏。 不会有事的,她还有—— 她的药呢?! 谢知鸢难以置信地略睁大眼,她的香囊每日都被她妥帖地换一次药,在表哥身边的伴云也知晓她的习性,是以来寻她时她并未起疑, 因着今日要来陆府的宴席,为出意外她慎而慎之备了多种特制药,可现下那道隔层里却空空落落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这一下打了她个猝不及防,眸中强装的镇定也寸寸瓦解,取而带之的是不知所措, 身前的男人比她高出许多,宽阔的肩背将她牢牢罩在阴影下,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无孔不入包裹住她。 他早已将含着的药丸吞了下去,喉结滚动间,慢条斯理地轻啄着她的细嫩指尖。 就如同之前在酒楼时舐弄她耳朵尖一般——最开始的力道总是轻缓又温柔的, 手指上传来的滚烫热意泛作一阵阵酥麻涌上心尖,谢知鸢腰肢发颤,她在瞬间软了脚,靠着那只手上的力道站稳,因羞怯而生起的水意溢上黑溜溜的大眼, 又是一阵热气将至,陆明钦已将她另一只手也一并握住,可怜巴巴的香囊在瞬间滚落至地上,谢知鸢嗓音带了些许哭腔,“表哥、表哥——” 她试图唤起陆明钦的理智,“我是阿鸢啊,你看看我,表哥——” 她努力仰着小脸,想要让他瞧清楚她的模样,因为着急,绣鞋的足尖不经意踩过他的靴子头部,一下一下的,挠得他心痒。 “阿鸢......”陆明钦好似才反应过来,但动作半点未停,他掀起眼皮子看向她,原本通透的音色有一种被火燎过的喑哑,“你怎会来此?” 说话时,他唇又细细摩挲过她因指尖蜷缩而显露出的指骨,嫩白的手指在男人微红的薄唇边轻靠着,竟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谢知鸢身子敏感得不成样子,往日只肖得被表哥一碰,浑身都能冒出汗来,更别提被他捏住手放到唇间轻吻,一寸一寸都未放过,连细细的指缝都被他光顾, 她轻咬着唇珠,不让自己发出绵软粘稠的娇喘,可语调带的颤意越发沉重,“是,是伴云让我来的,我以为.....我以为你喝醉了——唔” 她方才小心翼翼挪了脚,一下子踩空了半只,身子没站稳,半个都埋到了他的怀里, 男人喘息稍缓,在瞬间捞住她,将她半搂在臂弯里,大掌下意识包住她细瘦的脊背, 近日天有些闷热,似是要将夏日的余晖尽数释放,谢知鸢今日的杏色衫裙正是用时兴的云织锦制成,细薄如蝉翼, 那如火般的烫意隔着这层单薄锦布直直烙在她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的痒意从那处逐渐蔓延开来。 谢知鸢因被他搂住而挣脱开的那只手慌里慌忙撑住他的胸膛,却被其间的热意烫得手指一缩,她才要使劲,又被男人的力道压的不住贴近他, 挣扎时,她后知后觉碰到什么,一瞬间突然僵住, 那是,那是—— 她被吓得几乎不敢动弹, 陆明钦垂眸感知着掌心下的细嫩的肌肤,长睫经由风灯的暗光在眼睑处投下半道阴影, 女孩身形过于娇小,带着香甜的气息在他怀里轻颤,男人宽大的掌心足以罩住一边肩胛骨,似小山般垄起的棘突在他手心处细细战栗着, 他体内药性并未因时间的消移而逝去,反而愈演愈烈,一波一波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道,不住拉扯他的理智, 可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眉眼蕴着冷峻,只眼尾的薄红泄露几分欲/色, 他一面揉捏着她的手指,罩在她背上的手掌不紧不慢收拢,耳边是女孩细嫩软颤的嗓音,“表哥、表哥你快放开我——” 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侧,他漫不经心开口道,“现下知晓我中的是何药了?” 作者有话说: 表哥——我开始演了 因为后面的内容怕被锁——所以短小,今天得收收力
第77章 、心机3 (对审核大大:男主只亲了女主耳尖,耳尖是脖子以上谢谢——) “现下知晓我中的是何药了?” 他的音色低哑得不像话,好似玉石被磨砂划过的暗沉,才开口便将所有波涛掀起。 屋内莫名的灼热混着男人身上的酒气烧得谢知鸢脑袋迷迷糊糊,她宛如猫儿受惊般地略睁大了眼,迷蒙的水汽溢出眼眶, 他,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这还是表哥吗? 平日里清冷又不自觉令人畏惧的男人此刻垂首靠在她的脸侧,今日的墨发本被玄玉冠扣住,可不知为何有几缕发丝垂落,在她脸上蹭过。 他轮廓分明的脸软软抵住她的肩部,薄唇停在她的耳廓,吐着湿气与喘息。 一下下砸到她心上,与心尖齐颤, 扑通扑通,兀自跳得欢快。 额角的汗缓缓滑落至眼睫,与泪水混在一块,要坠不坠, 谢知鸢不由自主想起许久未做过的梦,陷落于惊诧与内心隐秘深处不自觉涌出的茫然中, 男人见她半晌没个动静,灼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唇轻轻挪至她的耳垂,喘息间自喉间滚出个“嗯?” 像是要逼她说出点什么才愿放过她。 怎的如此欺负人—— 谢知鸢被他越发靠近的吐息挠的发痒,她难耐地呜咽一声,语带吭唧, “我,我唤人来,放点水好不好......” 男人未置可否,大掌顺着她的皓腕线条慢慢下滑,收拢至广袖深处,滚烫柔软的唇已抵上她的耳朵尖, “唔——”女孩小巧的耳垂泛起薄红,那处的酥麻如水漾起的涟漪般蔓延至全身上下,她腰间的脊柱瞬间颤软下去, 陆明钦动作一顿,修长如玉的手滑落至她松软的腰肢, 女孩那处又细又软,两丸精致小巧的腰窝嵌于其上,男人的大掌不紧不慢抚上一颗,缓缓收拢, “表哥——” 此时的表哥也不再是平日里寡冷矜贵的男人,反而会因欲/念掌控她、戏弄她,将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地盘, 危险与战栗爬上心头,她的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令人心肝颤裂的期期艾艾与怯意,想要借此逃离猛兽的桎梏, “不要碰那里——” 她还没说完,原本在她耳廓出若即若离徘徊的唇忽地轻轻触及她的耳朵尖, 虽只有一瞬,却足以令敏感得一碰就发颤的女孩瞬间化作一滩水。 她支撑不住,跌倒在男人的怀里,泛红的脸颊肉贴上他的胸膛,又被烫得哆嗦了下, 因着这个动作........猝不及防之下,陆明钦闷哼一声,他呼吸急促,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再次含住她耳尖的嫩肉, (对审核:只是亲了耳朵谢谢~耳朵是脖子以上) 他的手很大,握住她手时轻轻松松包裹住全部,谢知鸢手指纤长,其实并不多么小巧,但陆明钦有八尺多高,他身上很多东西尺寸都很大。 ………… 谢知鸢被吓得又清醒了一些,虽说之前在梦里感触过表哥的,可是梦到底是梦,哪有实际的真切。 说实话,若不是因为那些个梦,谢知鸢也快要以为表哥不举。 毕竟他身边连个丫鬟也没有,平日里又是那副清冷模样,谁也想不到他动欲会是这般、这般—— 挠人。 身为半个大夫,她平日里虽大多时候帮人治个头疼耳热,对这些个杂秽懂得不算太多,但到底也是研究过那种药物 药的本质大差不差,几乎都是提前耗尽阳气或欲/念来支撑住那股子冲动,若不发泄出来,甚至会损害身子的基底…… 思及此,谢知鸢用手撑住表哥的胸膛,咬着下唇忍住细细的喘息,可开口依旧泄露几分,“表哥,快放开我,这种药不能憋着的......” “那该如何?”男人的气息稍远离,他声音已沙哑得不像样,垂下的长睫也被汗珠挂住,在隐忍的轻颤后坠落至女孩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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