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过去,男子容貌迤逦,沾了酒色在暖黄烛火掩映下荼蘼之□□浓。但眉眼间几分桀骜看着就不好惹。 再往后,却是不敢再看! 桑桑往里挪了挪,靠近了些。 轻咬唇瓣,一把绵软嗓子嫩的能掐出水,“夫君,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夜里有风,桑桑身上暖香飘入帐中。 香味似鹅梨,微甜,暖意融融。 段殊晃了晃神,压下心底旖旎。随即轻蔑一笑,一手拿着杯盏把玩:“我看你倒是习惯的很!” 桑桑想着说些什么,急的上前解释。 未料头上凤冠太重,往前一扑回过神来已掩面躺在段殊怀里。 男子气息笼罩,密不透风。桑桑觉得面上滚烫,脸愈发埋的深。 温香软玉入怀,不可明说之处被压着。段殊额角青筋跳了跳。 “怎的,夫人这是要赖在为夫身上多久!”他眸色晦暗,一手撩起一缕青丝,故作不急不缓道。 作者有话说: 火葬场带球跑《悔教夫君觅封侯》 妖艳心机女主上位《金枝欲孽》好看的收藏不亏哦 —————接档文《悔教夫君觅封侯》 我本是京都贵女,因一场退亲风波成了笑话。当朝三皇子宁愿设计毁了我的名声也不愿娶我。 原来他朝朝暮暮心尖上念的人是我的庶妹。可笑我堂堂柳家大小姐竟成了妹妹的牺牲品。 数九寒天,我被推入冰冷的湖水,窒息感一点一点爬满心头。 没人来救我,除了他。 湖水肌肤相亲,我被赐婚江家大少爷江沫痕,我本以为他是光。 成亲不过月余,他便离开京都说要一刀一剑为我挣诰命。我尽妻子之责,料理家中事物,亦承担为他延续血脉的责任。 等他封侯归来,还记得那日是初春,阳光正好,她想分享初为人母的喜悦,江沫痕身前抱着她的庶妹:“灵若,柳家二小姐孤身不易,我欲迎她入门。” 柳灵若笑了。 三皇子一党余孽,人人避之,厌之;他倒是如珠如宝。 五年了,她只知道,她累了。 江家大少夫人落水一尸两命的消息传来,江沫痕从马背上摔下。向来山崩于前面色不变的男人眼里淌下血泪。 杨花落尽,子规轻啼。一白衣稚童指着湖岸边一人问道:“娘亲,那是何人?” “不知,许是过路人。” 五载多少日日月月,他竟只是过路人。江沫痕捏碎了掌心,心如刀绞 ———《金枝欲孽》文案: 南栖自小便没了母亲,便宜爹扶正姨娘,庶出的姐姐变成了嫡姐。 她仰仗着姐姐的鼻息过活,穿的是姐姐不要的,用的是姐姐剩下的。 明明她才是嫡女,过的却连下人也不如。 日复一日,阴暗的心思疯长,隐藏在无辜楚楚可怜的外表下。 她长大了,生的妍姿妖艳,千娇百媚藏也藏不住。便宜爹被吹了枕边风要送她入京。 本意是将她送到三品大员的床上。那是个秃子,年过半百就算了还肥头大耳大肚皮。 南栖笑着握紧手,既是要攀高枝,何不攀个众人都要跪在她脚底的? 利用寄居之便,她瞧中了兰陵萧氏的二公子,手握重权,让无数少女痴迷的脸庞。 一声一声娇弱的表哥,泪眼婆娑泛红的眼尾,月夜起舞那纤细的腰肢。萧衍知道这女人爱他爱的不要命,不惜入水救他。 既如此,那娶她也无妨。 后来,后来才知道她爱他的钱,爱他的权,可以不要性命。 萧衍手中定情的玉钗应声而碎,那谎话连篇的鬼话尤在耳边。闭眼是南栖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衍哥哥,南栖,南栖心悦你。”
第二章 细腰 “夫,夫君,我不是故意的。”桑桑忙直起身,胸前衣帛被他腰间镂空玉带勾住,豁然松开道口子。 白莹莹肌肤赛雪,暖黄灯火下两团雪团若隐若现。 晚间有风,薄纱映玉肌。 桑桑动作间深邃被低胸襦裙压得愈发惹人眼。偏生正主丝毫不知,面庞娇羞,红衣妖娆,一手将将欲往自己腰间来。 段殊闭了闭眼。 心想这女人莫非真当自己是柳下惠! 桑桑见夫君不耐闭上眼,一手紧攥被褥,似是隐忍,似是不喜。心下不由懊恼自己怎的如此蠢笨!那赤金凤冠砸下去,定是伤着哪了,许是男子都不喜表露弱态,想着为人妻的本分。 她一咬牙,探出手想解开他腰间玉带,宽衣细看一二。 手刚触及冰冷玉带,猝不及防被扼住下颚,被迫抬起头来。直直撞进那人眼里,琥珀色的眸里冰冷一片,盛夏酷暑人却如至冰窟! 余下浓浓欲色如墨浓的化不开。 段殊扬起嘴角,抬眸浅笑。 “夫人莫不是怕了,敢做不敢认?”他低头凑在桑桑耳旁说道。 带着酒气的冷冽气息铺天盖地掩面而来。他一手揽过那纤腰,紧紧扣住。 桑桑抖了抖身子,唇瓣微张,说不出话。呆呆愣在原地,只觉胸口狂跳不止。 段殊见着眼前殊色,低眸掩过戏谑。神色漠然,只听撕拉一声,大红披帛碎了一地,一掌堂而皇之揽上。 既然她想,不若便全了她。 桑桑十指抵在他胸前,身体发颤,浑身发软使不上力。心下急又气,这人,这人怎的这样! 就在她想索性破罐子破摔随了他去后,那人推开她,取了方帕子在盥盆里沾了水细细拭手。 指节修长,水珠一点一滴流入那方白帕,刺人眼! 段殊见人愣在原地,眼角通红,像被人欺负过尤带点点泪花,我见尤怜。 啧了声。 这北家女儿倒是好心机,一见面便如狼似虎,衣衫半解勾着人。这会儿倒又哭上了,挂着那几滴泪装的倒是像模像样,自己可不是那等子软耳根的纨绔,被女人吹点枕头风便没了魂。 他自顾拿起雕花木托盘上那酒盏,仰头饮尽。 倚在柱边好整以暇望着这边春光尚好,手指转了转杯盏道:“夫人,礼还未成。这酒,不若便你自个儿喝了。” “还是,你想要我伺候你?”桑桑捂着光洁无遮拦的肩,红色丹蔻灼灼,细腻雪肌透着淡淡粉红。 闻言怯生生抬眸,一剪秋瞳水汪汪,几分是急的,几分是羞的。 见段殊真要动脚过来,她忙松了手两手提裙衫莲步小跑过来。 夏衫单薄,桑桑自小丰腴,自是裹不住。 “夫君,我可以自己喝的。”顶着灼热目光,桑桑满脸羞怯,一把拿起桌上酒盏,闭眼一口饮尽。只觉酒水入喉火辣辣,直直蔓延至胸腔。 疏忽间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是何物,已是不知了。 她晃了晃身子,踉跄几步,两手扶着什么,硬硬的。许是国公府的柱子,真硬! 段殊深吸一口气,看着拽着自己胳膊不松手的女人。 内心暗骂那管家年纪大了,竟拿了五十年份的女儿红!哪家女娘五十出阁,还有这北陌桑,真是好手段! 陈年老酒后劲十足,桑桑不曾饮过酒。 这会儿更觉脑袋晕乎乎的,自己好像被人提溜着转了个圈儿。四下皆空,她怕摔着,紧紧抱着一物就不松手。 嘴里念叨着:“别丢下我,别丢我,桑桑害怕。” 墨画依着吩咐端着盥盆进来便瞧见这一幕。自家姑娘衣衫半解,露出绛色小衣,紧紧环着姑爷的腰。小脸深深埋在姑爷腰间,榻边还落了条墨玉腰带。 床上帷幔轻拂,朦朦胧胧遮住二人。 隐约还听得姑娘软绵绵的呢喃,但又听不太真切。 墨画耳边赤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段殊听得动静转过身,见这女人的丫鬟傻愣在那,腰间被死死缠着,动弹不得。 冷声道:“还呆在那做些什么?带世子妃去更衣。” 墨画内心抖了下,忙行礼应是。低头垂眸快步走上前去,一手轻拍桑桑后背,小声软语哄道:“小姐,小姐,天色不早了,快和奴婢去沐浴,晚间就该睡下了。” 桑桑嘟囔着嘴道:“我不,我松手会掉下去,我不松手。” 墨画觉得周身越来越冷,忍着威压害怕,咽了口口水继续小声哄道:“小姐莫怕,墨画在这里,你将手给奴婢,奴婢带你去。” 桑桑两手抱的更紧,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两眼潋滟茫然,媚色横生:“我不要你,我今日成婚了。我要夫君抱我去!” “对,我要夫君抱我去。墨画你去帮我找找夫君去哪儿了,为什么他不抱桑桑,是不是不喜桑桑?” 说着说着水漾大眼里便溢上金豆子,如梨花带雨,哭在人心坎上。 段殊低头见美人垂泪,自顾自哭的好不伤心,还不忘扯了他衣袍一角拭泪。 也不知现在自己是何种心境! “出去,这无你的事了。”他一手搭上桑桑肩头,手下滑腻触感似上好羊脂玉,微微凉。世人总道冰肌玉骨,段殊这会儿晓得了。 见人退出去了。 他两指抬起桑桑下巴,看向那张芙蓉面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桑桑眨巴着眼,长长的睫羽扑闪扑闪,透着无辜迷茫,“不知,你是何人?” 段殊嗤笑一声,什么也不知便敢揽着人不撒手,他低下头道:“我便是你夫君,段氏段殊。 “可真要我抱着你去沐浴更衣?” 一字一句慢慢自他唇中吐出,荼蘼之色泛滥开。 桑桑抬起两手作环抱状,轻点了头。 段殊一手揽腰将人抱起,走在内室里,扬了眉轻笑道:“既如此,你可不要后悔!” 桑桑两手环着他脖颈,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内心觉得夫君好生奇怪,自己不想走路,让他抱自己入净室有何好悔?! 净室内水汽氤氲,池子里早就放好了水。 段殊将人放在池台边,上手扯开松松垮垮的内裙,只余大红绣鸳鸯小衣裹着玲珑曲线。纤长白皙脖颈那打着一结。 他眯了眯眸子,拢了拢她薄背后三千青丝,顺势抽掉红绳。 池水荡漾,飘着件小衣,随波逐流。 桑桑觉得身前一冷,愣了会儿后才茫然抬起双手,腰如约素,饱/满起伏。本就遮不住什么,欲说还休之态更是勾人的紧。 “不是说要沐浴吗,夫人怎的还不下去?”段殊解了衣袍入水,两手交叠在脑后。 靠在池壁边隔着氤氲水汽看桑桑呆头呆脑坐在池台边,眸内暗流涌动,想看她还要做何? 是装亦或不是,意欲为何。 桑桑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眨了眨眼。面上满是无辜不解。 这厢,嘴里应了声好。两手往前摁在池台上,前进了几段距离坐了起来,玉足点水,撩起点点涟漪,后缓缓滑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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