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镇民们因为不允许粮食充官,因此与官兵发生了冲突,纵使官兵在近几年的带领下只能欺负老弱妇奴,但也比起没有经历过战事的镇民要好的太多,纵使镇民们团结协力也干掉不小官兵,去也被攻溃了防线,官兵兵分三路,分别撞开就近的男人,一脚踹开死守闭开的房门,抢夺了镇民家里本就不多的粮食。 许许多多守卫粮食的男郎和女娘,死在官兵的利器手下,有些是伤重得不到及时的医治在家人的怀中痛苦死去,那一天是整个小芽镇的噩梦。 然而那群官兵得胜而归还不满足,甚至在门口放下狠话,若是没有及时交粮就去抓男人去前线打仗。 没有人不知道以现在这种情况去前线打仗分明是死路一条,哪怕是再怨恨也不得不因家人性命而作罢。 海大哥一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自那以后镇子一日不如一日,纵使镇民抓紧时间去种粮然而始终没雨不说,还闹虫灾,什么农作物种下去都是废了土。为了能够省下粮食,像我们这些大人能不吃就不吃,但不能苦了孩子,因此只敢做些能半饱的粗粮就将剩下的粮食全都送了上去。一次两次还行但长久下来,我夫人就开始身体不适了,甚至一开始还隐瞒,要非是小海告诉我娘病倒了,我还真……” 海夫人抚摸着自家男人瘦了一大截的脸颊,轻轻地摇了摇头眼里闪过泪光,但嘴角依旧在笑:“别伤心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我这才知道她为了让粮食变多点就只做出孩子的份,将自己的那一份也一并交了上去,这才撑不下去的,我怎么就这么没用连你们都护不好!”泪水大颗大颗从眼中滑落,被夫人细细擦拭干净。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然而谁不知不是不哭而是将苦楚都放在了心底不叫他人知晓,然而现在这不知持续多久的饥荒和爱人愈发羸弱的身体,以及逐渐变得破败的镇子,男人终是撑不住了。 刘清逸敏锐的察觉了话语中的不对之处:“海大哥你们说能不吃就不吃,难道就连水也不喝了。” 坐在一旁的张怀瑾和兰亭瞬间反应过来,饥荒形成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没雨造成的干旱所致,然而给他们的被子里确有清甜的山泉水,根本就是特大的不对劲。 “那些是镇子私藏的一点水了,长公主还请不要担心是全体镇民们同意,这才将水送到三位大人面前。纵使朝廷待我等不公,但长公主威名在外,我们愿意相信公主定能帮镇子拜托磨难,拯救像我们小芽镇一样的其他镇子村落能够摆脱威胁。” 村民便是这般朴实无华的存在,他们将朝廷视作神明然而神明却将他们舍弃,但在见到出自神明的公主却又愿意将水送了进来,根本就是表明了决心。明明他们素未谋面,甚至擦肩而过都不带入眼,却能被镇民们如此真心对待,刘清逸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海大哥海大娘放心,我定会将粮食送到大家手里,这段时间你们大家都辛苦了。”刘清逸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俩人见状也一饮而尽,好似行军时的壮胆一般喝酒摔碗,致以最高的礼数。 三个人重新将斗笠戴在头上跟镇民们告别踏上了回京之路。 在路上张怀瑾纠结再三还是说出了口:“当真要那么做?” 刘清逸看他一眼:“你不愿也没事,我自己去就行。” 张怀瑾闻言摇成了拨浪鼓:“不是不是,我可没怕放心公主我和兰亭会好好掩护你的。” 兰亭却是在沉思片刻,低声道:“你可曾是想一个人去?” 刘清逸点头:“粮仓你们虽然在朝廷为官或许知晓,然而都无法与我有过真正的了解,你们去容易打草惊蛇,还是我去,只需要你们在外面把好就可。” “放心交给我们吧。”俩个人瞬间明白了自己的重要性。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的响起却让俩个人生出了警惕之心。 “你们三个在干什么?”就见进城的官门口,冷卓君一身黑色飞鱼服手里抱着剑看着明显有过打扮的三个人,若有所思。 “督主你怎么在这里,”张怀瑾看着冷卓君惊讶道:“莫非冷萧把你派来把手城门关卡了?” 冷卓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对了一半错了一半?张怀瑾和兰亭彼此间对视一眼。 比起他们二人,刘清逸倒是显得镇定许多,看了看比起刚出门多出两倍的守卫,她张口了:“如何能让我们进城?” 冷卓君拿出一块令牌:“想要进城必须持有此令牌者,因为难民太多恐会惊扰城中安全,况且这些难民说不准身体抱恙会染害了小皇帝,因此凡是无令牌者一律不准进城。” 当真是好笑至极,明明出城的时候还没有这条规定,甚至就连这块令牌都没有见过,如今却来这一出很明显就是针对他们三个人来的,拿难民说话分明都是借口。 刘清逸走上前,走到冷卓君面前:“哪怕我们的身份也不准进?” 冷卓君玩味地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当然毕竟谁也保不准你们是不是丞相之子,是不是提刑按察使司,毕竟难民一到要进城保不齐在难民团里会不会走进可疑人冒充长公主的身份,叫我们无法觉察,这可就麻烦了。” “你竟然怀疑我们?”兰亭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好友竟然会怀疑他们的身份。 “这位老兄说的话还真是好笑,也不看看自己穿的是什么,怎么能冤枉小人,小人可派过人去问过兰大人和张大人的下落,他们可都在府邸好好待着呢。” 冷卓君抱着手里的长剑,明明嘴角含笑,眼睛却危险性的眯了起来。 “你们就不怕眼前的姑娘会被我当做刺客一剑杀之?”长剑瞬间出鞘被冷卓君握在手中,横在刘清逸的脖颈处,就见锐利的长剑瞬间划破了绳结,斗笠掉落在地上。 一时间张怀瑾和兰亭倒吸一口凉气,就要冲上去却被刘清逸伸出的手拦下。 当真是无法察觉,还是故意为之。 刘清逸看着面前的男人,冷卓君保持着他独有的笑容,用颇为亲密的姿势贴在刘清逸的耳边说着话,在他人眼里他们还是亲密无间的小情侣,殊不知只是个一个东厂督主,一个是有可能会被冒充的可疑人。 当真是讽刺啊。 “你要杀了我吗?”刘清逸直视冷卓君的双眼,丝毫不在意脖颈上随时都能毙命的长剑。 “万一姑娘是刺客,小人可就无法交差了。”冷卓君还是那套说辞,但视线却是玩味的。 “所以你是要晾着我们?”刘清逸哑声道。 “若是如此,你要怎么做呢,”冷卓君道,“令牌只有我手中这一块。” 俩个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仿佛有着深深的缠绵,叫人欲罢不能,暧昧至极。 就见刘清逸忽然上前,长剑瞬间刺破皮肉,同时冷卓君拿着令牌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血缓缓流了下来。 刘清逸一字一字说道:“冷卓君,你当真是欠操。” 作者有话要说: 求求各位看看预收~点击收藏吧~拜托啦!
第59章 失魂 一股暖流瞬间充盈了身体最后汇聚在下面某个地方,老实说虽然他跟刘清逸并非是没做过,但做过的全套却是寥寥无几,然而每一次眼前人都会精准掌控他的爱欲。明明最为正常不过的身体却每一次在听到粗略的话语时变得□□不堪,每一次他都是无法掌控的混乱者,任由他人掌控自己迷失在海洋里不断向下沉落。 泛红的耳畔,变得沉重的呼吸自然没有逃过刘清逸的眼睛。 她舔了舔嘴唇,冷笑道:“当真是□□啊冷卓君,像你这种人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而是整日裸在床上,沉浸在日日笙歌里才是。” “住,住嘴,”冷卓君轻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呼吸:“当真是奇女子啊长公主,能把这□□话语以如此轻松状态说出来,看来蓝水阁的花魁还是比小人强。” 刘清逸闻言嘴角的笑容有了变化,变得有了些许感情:“是啊至少人能比你有情趣多了,你又算什么?”说时迟那时快,顺走了令牌颠了颠,当真是有几分重量,看来还无法大面积复刻。 她晃了晃手里的令牌,挑衅地看着冷卓君,眼里闪过得意。脖子上的伤口随着她的动作暴露在阳光之下,看的冷卓君哑了言。 在对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冷卓君真的想要抓着对方的领子,将剑刺进女人该死的胸膛里,一并贯穿心脏。 ——她怎么能如此对他。 在刘清逸的眼里他冷卓君究竟是她的什么,他忍不住的自嘲,就连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想必都比他好。 “令牌在手,还不放我们进城。”刘清逸把玩着手里的令牌,鲜红的眼睛以玩味姿态肆意扫视着冷卓君,话是对他说眼里的深意自然也是对他说。她知道对方懂她的意思,毕竟这世上可没有第三个人比他们之间还亲密了。 正如同刘清逸所想,冷卓君苦笑不得,将长剑收入鞘中,向后挥了挥手。 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在刘清逸的操作下三个人在冷卓君的注视下走进城中。待身影被关闭的房门彻底遮挡而看不见时,冷卓君冷着一张脸走到角落的位置站好,当真庆幸今天选择了黑色。 玩了一把过劲的刘清逸心情格外舒畅,就连平日里的点心也多吃了一盘。 “公主你不是出城还受伤了吗,怎么就能这么开心?”面对刘清逸的操纵,铃柒显然是不太明白:“莫非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来,可是现在可是闹饥荒有什么好笑的事情?” 刘清逸摆摆手,这哪里是铃柒能想到的事情,这种事情唯有她才想的明白,也只有她才能得了趣。忽然窗外想起了窗纸被敲击的声音,铃柒连忙将窗子打开一条缝,一只可爱的小鸟从缝隙里飞了进来,扇着翅膀小心翼翼落在了盘子上,小小的爪子转了转,将自己脚边的信筒对准了她,叫了两声。 “小二辛苦你了。”刘清逸拿出放在信筒里的信,凌厉的字迹正是出自江南逸之手。 就见信上写着:主子亲启,轮回于两日前遇险,所幸并无损伤,袭击者为冷萧所派,我等可以处理还望主子平安。 阿拉阿拉,看来是沉不住气了,不过竟然能发现轮回行踪倒也没叫她失望,也该回个大礼才是。 刘清逸拿出宣纸蘸墨写字:按照原计划形式,可以玩玩。 将宣纸卷好放在小二的信筒里,用手指揉了头小鸟的头,换来对方亲昵地蹭蹭,又喂了一块甜糕,目送小二飞出了窗户。 “小柒去准备点吃食,郎君回来了。”铃柒被刘清逸冷不丁这么一叫差点叫出声,反应过来之后就离开了厢房。 好巧不巧刚走出厢房的铃柒就与回来的冷卓君迎面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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