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墨轻轻一笑,“宁捕头不是给我们指出了路吗?”示意他们仔细看那地图。 只见那红点所在处,被人刻意折了一道褶皱,正好指向那崖底的小河。若不仔细看还留意不到。“我们就沿着这条小河去查探附近的山庄吧。” ** 因丁捕快在衙门还有要事要忙,暂时还没有空,于是三人约好三日后出发。谈完要事后,宁如玉与符墨一道回了家。回到家中,他突然拉住她,把刚才的匕首递给她道,“如玉,这个你随身带在身上作防身用吧。” 她忙摆手推辞道:“这是我父亲给你的,我怎么能拿?万一是什么重要的线索呢..还是你把它收好吧!” 他轻轻一笑,“放在谁身上不一样?我本来就打算给你打一个武器作防身的,因为你急着要出门就没有做成。这个匕首长短刚好适宜你用,你先用着,待我打好了武器再换回来就行了。若是再遇到有人对你不利的话,你就用这个对付它..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她是个女子,且没有武功,而他对嘉业城也不是很熟悉,故心里总是对她放心不下。 不容反驳的硬把匕首塞给她,他想了想,又教了她一套简单的防身术。 宁如玉看着他认真指导的侧脸,心里一片柔软。 “怎么了?”他见她停下来,以为她是有什么事。 她抿唇笑了笑,摇摇头,“没事,我们继续吧。” 这一练,就练到了晚上。教完最后一个动作,符墨满意的点了点头,“练得不错,今晚就到这里吧。”拿起一旁的湿毛巾递给她,“如玉,先擦擦汗吧。” 她眼珠子一转,盯着毛巾,突然朝他招招手,殷勤的道,“大人,你头上也出了汗,我帮你吧。” 他苦笑,“如玉,你怎么总是叫我大人呢?”语气中隐隐透着一丝不满。以前他们还没在一起时,她喊他大人;可现在他们都已经在一起那么久了,她还是改不了称呼。 她一怔,“习惯了..我觉得喊大人挺好的,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喊你吗?” “不喜欢。”他板着脸道,有些委屈的道,“你见谁这么喊自己未来夫君的?好如玉,以后我们两个人的话,你就喊我的名字便是了。” 她脸一热,把毛巾扔给他,撇撇嘴,“什么未来夫婿,你别给自己锦上添花了...” “难道你还想否认?”关系到名分问题,符大人可就不依了,黑着脸暗沉的扳正她的脸,紧紧地盯着她,仿佛它若是说个不字就要吃了她。 换做别人,早就被他的阎罗王般的脸色吓得不敢说话了。可她却是一点也不怕,反而挺直身子迎上他,有些挑衅的道:“符大人有什么凭证证明自己的身份?” “你要证明?多得去了!”他刚开始怔住了,想了想,突然一笑,“比如说...这个!”他捧起她的脸,噙着她的如桃花般娇艳的唇瓣,用力的亲了下去。刚刚在教她防身术时,难免会有些身体上的碰触,她的腰肢又细又软,鼻翼间又是她馥郁的芳香,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一泽芳香的冲动,将心里的念头压了下去。可没想到她还如此不“体谅”他,要与他对着来,这就不能怪他了。他使劲的缠着她的小舌一下一下的往里刺弄,动作是越来越禅熟,知道如何才能挑起她的反应。她被迫踮起脚尖迎合着,口中的蜜津被他不停地吞咽,甚至还发出了轻微的啧啧声,听得她脸上发热。 直到她腹中的空气快要被他吸尽,他才稍微松了松,转而舔舐着她的唇瓣,低声道:“如玉,你说...我是不是你未来的...夫婿...嗯?” “唔...”她有些赌气,“才不...啊...”还未待她说完,他的舌又灵巧的转了进去,再次在她口中翻天腹地攻城掠池,将她吻得气喘吁吁的,动作又渐渐恢复温柔,流连在她唇边,再次问道:“是不是...?”大有她再敢说不就要再来一次的威胁之意。 “是,是...”这下宁如玉可吸取了教训,用力的点头称是,生怕她一不小心点个头他就要再来一次。 他呵呵的低笑了一下,眼内闪过一丝满意,虽说还有些不舍,但还是放开了她,用袖子替她擦唇角的蜜津,见她唇瓣一片粉嫩的水光,比刚才还要红润,仿佛涂了胭脂般,想到是他的杰作,眸子不禁暗了暗,小腹窜上一股热气。他暗吸一口气,极力强迫自己移开目光,避开般低下头,不料却瞧见了她胸前剧烈起伏的两只小白兔,随着她的呼吸一跳一跳的,仿佛在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脑子“轰”的一声,手上怀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她浑然未觉,只是恨恨的擦了下唇,瞪了他一眼,“大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这还是她以前认识的冷清高傲不食人间烟火的符大人吗? 他一怔,随即闷笑,抚了抚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亲了下她的额,“可只对你一人这般。” 她瞪大了眼,这,这还是那个闷骚的符大人的吗?她酸得忍不住呲牙,什么时候甜言蜜语都说得这般溜了? “好了很晚了,赶紧去睡吧。”他叹息一声,用手挡住她熠熠发光的眼眸,催促她赶紧回房,怕她再停留半刻就要抑不住内心的渴望了。 —— 晚上的天气有些热,睡到半夜一阵热气从身体里腾起,宁如玉皱了皱眉,一摸后背,已经渗出了细汗,便不耐烦的把被子扯到一边,这才觉得凉爽了些,又继续昏昏睡去。 次日。 她一觉醒来,就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浑身无力,一摸额头,竟有些发热了。糟了,她暗暗呻、吟了一声,该不会发烧了吧。她身子一向很好,很少会生病。没想到只是一晚上没有盖被子就着凉了。 她忍着难受起了身,跟符墨说了。符墨一听,忙去探她的额头,“是有些滚烫,应是发热了。”本欲说她几句,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叹息一声,径直带她出了去看大夫。 看完大夫回来,复让她躺回床上休息,他则拿着草药洗了洗煎药。正看着火,丁婶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进来了,闻到药味,有些惊讶的道:“符捕快,这药是给谁熬的?” 他朝她回了礼,道:“如玉昨晚着凉了,身子有些发烧。刚去看了大夫。” “如玉生病了?”丁婶叫了一声,去房里看了看她。出来后想到她现在定是不想吃东西的,就准备给她煮些稀粥,再采些姜葱捣碎了混在一起,既开胃又驱寒。她一边淘米一边对符墨道:“以前如玉病了最爱喝的就是姜粥了。我记得以前她病得最厉害的一次啊,好像是有次和她一道去街市,在路上遇到个人,不知甚么突然口吐白沫就倒了地上浑身发抖,没一会就这样死去了,被如玉瞧见了,吓得她昏了过去。当晚就发起高烧,在床上说起胡话来,可把我们吓得个半死,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如玉这孩子,平时最是胆小,就是见到个死老鼠也会被吓哭,更别说是见到个死人了,怎么能不吓到呢,唉,你说那人也是的,既然有病就在家躺着,跑出来可不是给人惹晦气吗...那时她什么都吃不下,快把我们急坏了。后来我就熬了姜粥,没想到她竟然就喝了,一喝就喝了几碗,再睡上一觉,那烧就退了...” 剩下的话符墨已经听不见了,思绪只停留在她前面的话上,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道,“如玉胆子很小?” “是啊,”丁婶没有察觉他的不对劲,继续道,“如玉胆子小这我们都知道的,平时见到虫子蟑螂都会被吓到,晚上总是要点着灯才能睡着,杀鸡杀鱼什么的就更不敢看了。我记得有一次宁姑娘去给衙门给宁捕头送饭,没想到不小心见到几个官差压了个犯人进去,那犯人瞪了她几眼,就把她吓得几晚都睡不着,后来是再也不敢去衙门了...” 符墨一颗心往下沉。脸上却不动声色,“丁婶,如玉的胆子一直都是这般小?” 她猛地点点头,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她从小就是这样了。可能是小时候宁捕头总是在衙门办案,忽视了她,没人陪她玩,逐渐就养成了这种孤僻的性子...不过我看她这次回来后变了挺多的,性子也开朗了许多,也敢和外人说话了,也算是件好事啊...”
第100章 藏宝图? “大人, 大人你这么了?”丁婶正说的起劲,眼睛一瞥,才发现一旁的符蹙着眉一副出神的样子,不禁叫了他几声。 “没事……”符墨回过神来,低下头接过她手上淘好的米, “丁婶还是让我来,您去忙你的事吧。” 丁婶推辞不过, 只好让他动手了,心里却是暗暗点点头, 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看他待如玉如此上心, 这下她就可以放心了。 符墨照丁婶所说的煮好了姜粥, 勺了一碗端去房里。见宁如玉还在昏昏沉睡,先去探了下她的额头, 发现她的烧已经退了, 心里放下心来,把她唤醒, 温声道:“如玉,我煮了粥, 你起来吃一些吧。” 宁如玉揉了揉眼睛, 坐起身看见他端了碗粥过来, 靠近闻到一阵姜味, 不禁捂住了鼻子,苦着脸道,“这是姜粥?我最讨厌的就是姜味了!大人, 能不能换成白粥啊?” 他一顿,想了想,“喝这个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先忍着这会吧,等你的病好了就不用再喝了。”好言劝了一会,她才终于松了口,皱着眉将姜粥喝了下去。然后起了身,伸展了下手脚,叹了口气道:“总算是退烧了,整天躺在床上闷死了。”之前后背受伤躺了十几天,这伤刚好没几天又病了,她在想,自己的免疫力是不是太低了。 他好笑,从书架上抽了本游记给她,“那你就在房里看会书吧,我先把碗端出去洗了。” 她抬起头,“对了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千崖山啊?”她心里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这事拖得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到时候还要赶去和杜神医他们汇合呢。 “丁捕快道待他交代完衙门的事就能和我们一起去了。不过在此前不用急,你先把身子养好再说吧。” 符墨把空碗端回柴房,路上刚好遇到了丁婶,她眼睛一亮,追问道:“怎么样,我就说吧,如玉生病的时候最喜欢喝的就是这个了。” 他淡淡的笑道:“丁婶说的是,如玉刚刚吃了一碗。对了,她的烧已经退了,相信很快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丁婶闻言高兴极了,喃喃的道:“她喜欢就好。喝了后一定会好起来的,那我就放心了!” ** 而这边,房里的宁如玉坐在桌子前看了一会《徐氏游记》,觉得有些闷,放下了书。突然想起什么,她不由自主的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枚拇指大小泛着亮光的钥匙,举在空中看了半晌,皱起眉心里不禁道,这钥匙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把小巧的钥匙是她从父亲的书房里找到的。那日她在打扫屋子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个奇怪的梦,循着记忆去了父亲的书房。费了许大的劲儿,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梦中出现的那本古籍。她又惊又喜,忙打开一看,只见古籍里果然是挖空了一小块,静静地躺着一枚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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