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掺和进公门的事中,方才以语试探,也是为了谋个全身而退。 婠婠身形利落,手中剑光疾如电闪。刺客也不是庸手,招招又快又狠。 婠婠不可能独自涉险,门外肯定有刑部把着,花朝这一冲出去,少不得要到刑部过个堂。她可不想和刑部打交道。 四处一扫,当机立断向西窗奔去。这是二楼,跳下去最多折条腿,比送了命强。 秦衙内已和他的小美人们躲到桌下瑟瑟发抖,婠婠仍和刺客斗地难舍难分,眼见似乎慢慢落了下风…… 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花朝刚至西窗,屋门忽被人一脚踹开,两条身影纵跃而入,将婠婠自刺客剑下救开,局势立刻翻转,刺客以一敌三,左支右绌,渐渐吃力。 “抓活口!”门口一个声音沉沉下令。 花朝身子一震。这个声音…… 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夹子可以带预收,我也战战兢兢来试试,给各位大佬鞠个躬,欢迎大家支持~~爱你们,比心~~~ 1.《姐我不是那样的人》 傅松声第一次遇见落拓的周柏,以为他是不良少年,给了他几乎断子绝孙的一脚。 第二次再遇见光鲜的他,错将他当成不良从业者,苦口婆心劝他从良。 周柏却不以为意,打蛇随棍,卖惨卖笑骗松声带他回家。 松声一时心软,将“被富婆抛弃将要露宿街头”的可怜少年带回了家。少年声称为报恩,要向她提供自己最好的服务。 第二天早上醒来,松声意外在财经频道的精英访谈节目中看到了身侧少年的影子。 “姐,你看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开得了董事会扮得了牛郎,而且腰细腿长屁股翘,人甜那啥好不吵闹~~姐,带一个呗~~” PS:这是个姐弟恋的故事。 2.《谁说才貌不可双全》 尚佳佳小时候吃过小帅比的亏,一直觉得长得好看的男人要么蠢要么坏,她喜欢丑的,丑的内秀又安全。 然而…… 相亲遇到的第一个丑的足以入她眼的男人,是个只会抄酸诗的酒囊饭袋。 遇到的第二个,同时撩骚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女生。 …… 当她再一次踏入相亲的场所,看到陈逸那张能令大卫羞愧的帅比脸,二话没说,抓起包转身就走。 陈逸追过来:“妹妹着啥急啊,不坐下聊会再走?” “对不起你不符合我标准。” 陈逸灿烂一笑:“你啥标准啊?” 尚佳佳诚实道:“你长的太帅了,我喜欢丑的!” 陈逸挑眉,从包中掏出一只马克笔,在自己左脸画上一个斗大的痦子:“现在……可以聊聊了吗?” “不行,我是个智性恋。智性恋懂吧?就是只喜欢智商高的!” 陈逸点点头:“门萨会员了解一下?” “……” “长得帅心眼坏!” “这个没法证明,谁主张谁举证。没证据,你不能空口白牙冤枉好人。” “好啊,举证就举证。” 陈逸心中坏笑——来啊,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 3. 《你是我的启明星》 屋漏偏逢连夜雨,沈嘉岚在面临感情背叛的同时,又遭遇了一场无妄的牢狱之灾。 而叱咤上海滩的风云人物顾昭却在这时走进她的牢房:“沈小姐,我们谈个合作。” 沈嘉岚别无选择。他们合作斗列强、办工厂,将生意做的蒸蒸日上。然而,就在关系日益亲密之时,沈嘉岚才发现当初是他算计了自己。 沈嘉岚:“顾先生算计我?” 顾昭:“对啊,我算计你,因为我想……得到你。” 沈嘉岚少女时代,曾以一己之力挽华亚银行大厦于将倾。那时,顾昭还只是个裁缝铺的小学徒。此去经年,沈嘉岚不记得那个小学徒了,可小学徒却永远也忘不了,当初低下头一笔一划教他写会自己名字的侧颜。 “明昭昏蒙,这个‘昭’便因你而起。” 你给了我启蒙,让我来护你前行。 【这是一个强强联手的故事,男女主都很强,无年龄差。男主狠辣果决,女主聪慧勇敢。民国背景,风云际会,两人联手在乱世中争一席之地,HE。】
第二章 门口话音刚落,三人身形齐头并进,手中利剑步步紧逼,刺客很快被逼入角落,眼见将要手到擒来,斜刺忽又窜出一条身影,直扑刺客而去,手中一柄短刃,微露寒光。 刹那,原本刺向刺客的三柄长剑突然转向,一击腕,一格匕首,一指前胸:“童观,跟我们走一趟刑部吧!” 刺客取下蒙面布,向门口拱手行礼:“大人!” “这这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蟾心有余悸,不敢就从桌下爬出来,颤声问。 门口之人缓步入屋:“劳烦秦衙内,也跟我们回趟刑部……户部侍郎家的小妾被人拐带私奔,昨晚在城外,被人杀了。” “杀了?”秦蟾一惊,一弹三尺,撞到顶上的桌子,才反应过来,“户部侍郎家的小妾,跟我没关系啊,我又没拐他小妾……你又是谁?” 来人低头见礼:“本官乃刑部司刑司郎中杜誉,主办此案。因本案牵扯童生,今日之事,秦衙内又是个见证,需得请衙内随本官回部衙,录个证词。” “杜誉?你就是那个连中三元的杜誉?王庭用上赶着嫁女儿都不要的杜誉?”秦蟾从桌底下钻出来,一脸好奇和兴奋,上下打量他一眼,拍拍衣襟,沉下脸来,故作老气横秋:“我早就想认识你了。既是你,我就赏脸走这一趟。” 杜誉并不似被赏了脸,神色冷淡,郑重道:“衙内慎言。王小姐闺中贤殊,衙内不可污人清白。” “这里就咱几个人,你不必假正经,放心,没人传出去!贤殊你怎么不娶?王庭用自己丘八出身,他女儿定是个悍妇!” “你……”婠婠长剑一扬,越过杜誉,直指秦蟾。 “你你你干什么!”秦蟾见剑光掠到眼前,狠狠一哆嗦,膝盖先软了三分,急急大叫:“杜誉,管管你手下!” 杜誉不疾不徐,侧目看婠婠一眼。婠婠噙笑道:“大人,衙内先说赏大人脸,后又出言不逊,我以为衙内要将那赏赐收回去,不肯跟我们回部衙按章办事,一时情急,慌了神,吓着了衙内……衙内大人大量,我一个悍妇性子急些,难免的……” “你你你还不快把剑拿开!” “哎呀,怎么是好,衙内这么一吼,我也吓了一跳,手僵住了,动弹不得。”婠婠笑道,剑尖学着秦蟾哆嗦的样子颤了两颤,似乎更危险了。 秦蟾又是一哆嗦。 杜誉见差不多了,轻轻道:“好了王菀,别闹了。”王菀轻哂一声,依言还剑入鞘。 衙内整整衣襟,正要迈步出门。跟前杜誉忽然神色一凛,冷冷道:“马公子要去哪里?莫非是不肯赏本官这个脸?” 花朝见这边谈兴正隆,以为他没注意到自己,打算混水摸鱼、偷溜出去。才起了个念头转身,就被杜誉喝住。只好住脚低头:“大人说笑了,大人威仪如神兵临凡,小人惶恐,不敢造次。” “不敢造次?”杜誉轻哼:“不敢造次你转身踮脚,本官怎么看这姿势,像要逃跑呢?” 这杜誉,是观世音开了光、长了千手千眼吗?怎么她缩在这角落,一举一动还落在了他眼里? 花朝腹诽,嘴上却十分乖巧:“大人误会了。草民踮脚,是想透窗看看,贼人还有没有同党,是想为大人分忧。” “哦?”杜誉挑眉,冷冷一笑:“那本官承你好意。马公子既然这么古道热肠,还是随本官回部衙,为本官分忧吧。” 怕什么来什么。今日就不该信了秦衙内的邪,巴巴来趟这趟浑水! 花朝心中哀叹,垂首恭谨道:“是。草民分内之事,自当如此。草民不敢越礼,大人先行一步,草民趋步相随在后。” 话落,她感觉到空气中静默了片刻,有一道目光如芒刺射在自己后背。她眼下的姿态十分奇怪,若是换个别的官,她定连滚带爬扑过去献媚,可这是……花朝略一踟蹰,干脆把心一横,盯吧盯吧,就是盯出一个洞来老娘也绝不回头。 横竖今日是逃不过去了,就算如此,本姑奶奶也要维持最后的尊严和倔强。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忽传来衣裳摩擦的窸窣声。花朝的心随着喉咙口节节攀升,就在将出嗓子眼时,她听见杜誉启步转身,沉沉道:“马公子,走吧。” 一颗心“扑通”复落回肚中。花朝怔了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上天有好生之德!信女日后一定虔心供奉。 杜誉是坐车而来,车帷素淡,无甚装饰,一看就是刑部用了好些年的旧车,莫说他五品官衔,就是一般捕快,都会嫌它寒碜。 杜誉登车后,即埋首公案,对沿街热闹皆充耳不闻。车过白狮街,却忽然出声,叫停车夫,自车帷中递出几个铜板:“帮我买几个红薯。” 车夫老汉买了红薯回来,车前已多了数人,一名着公服的少女在车前抱拳行礼,脚边跪着个消瘦少年,“大人,人带来了!”见老汉回来,老练接过红薯,递两个进车帷,剩下的剥了皮,老实不客气地咬了一口,边在嘴里左右倒换滚烫的红薯边含糊道:“大人,您真个料事如神,这小子,啊不,姑娘果然要逃,让您吩咐守在另一条街的兄弟们逮了个正着……咱们累死累活办案,还得分心看着她,要不我干脆拿条链子给她栓上得了?” 杜誉接过红薯,见“薯”过被拔了一层毛,垂目笼入袖中,并不置喙。在司刑司薅杜大人羊毛已成了司内惯例,薅得到如今杜大人也买不起大宅,只能将就在官舍恁个房间。 目光重投回到眼前的卷宗上,眼睑微微颤动,许久方开口:“马夫人这是要去哪?莫不是有什么公案未了,不敢随本官回刑部?” 花朝机会被断,心中悄然问候杜誉全家,嘴上却极识实务,伏地拜倒,捏出戏曲《哭坟》的唱腔:“大人——民妇——冤枉啊——” 杜誉对这尖利一喊始料未及,手持卷宗,冷不丁一抖,差点将它抖落在地。回过神来,冷冷一笑:“马夫人何冤之有?是本官冤枉了马夫人?” 花朝咬牙待将这出戏继续唱下去,刚清了清嗓子,杜誉的声音隔着车帷悠悠传来:“说来马夫人这嗓音倒像极一位故人……”说着即伸手撩帘,似要探个究竟。 胡说!我不像!你耳聋!我不像! 花朝眼见一只修长的手自车帷缝隙中探出,连忙叩首:“草民粗鄙,怎敢与大人故人并论?”情急之下撇了戏瘾,恢复如常嗓音,还有一丝嘶哑。 “哦,是本官听错了。”车中之声道,隐含一丝戏谑:“马夫人如常说话,的确不像——我那故人并非雅士,满口谎言、盗窃成性,马夫人不像她,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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