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离婚?”张君泽死死看着她。 西江雨面色平静:“你如今是娱乐圈顶流,多少女粉丝都把你当老公,如果爆出你已婚的消息,只会阻碍你的演艺事业,离婚吧,对你我都好。” 张君泽猛地将她圈在怀里,一字一字开口:“你介意粉丝,我可以公开婚讯。但是离婚,绝不可以。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离开我。”
第011章 温香 空寰没敢动,朝熙总不至于主动跟他说,你可以过来摸一摸。 朝熙深吸了一口气,索性转过头不看他。 “你起来吧,马车就这么丁大点的地方,别动不动就跪。” 空寰敏感地察觉到朝熙似乎不太高兴,他心想,以后要更加谨慎才是。 两个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沉闷了一路,空寰见朝熙低头看书,也不敢出声打扰。 直到马车颠簸,空寰顺势倒了一下,这压抑的气氛,才终于破开…… 朝熙倒是手疾眼快,见他险些被撞到,直接将人拽到了怀里。 空寰红着脸看向了朝熙,一双眼湿漉漉的,可怜兮兮道:“谢陛下。” 朝熙最是见不得他用这种眼神望着自己,她的语气是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温柔:“小心一些,路上难免颠簸,再忍一忍,马上就要到冀州了。” 空寰好想抱一抱她啊,他仰起头看了朝熙好一会儿,才终于忍不住出声道:“陛下,臣君有些冷,想抱着您,行吗?” 朝熙勾唇笑了:“当然好。” 说着,她扯过大氅,将人紧紧实实地抱在怀里。 温香在怀,那浅淡撩人的香气,充斥着朝熙的鼻腔和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 朝熙长呼一口气,索性捏着他的下巴,轻声问他:“朕总觉得,你身上的味道怪怪的。” 空寰难免紧张,他颤声问:“是……不好闻吗?” 朝熙摇头:“不是,很好闻。正因为太好闻了,朕才……”总是情不自禁。 朝熙跟着父君耳濡目染多年,也略通些药理。她之前已经找人查探过,这可绝不是什么暖情的香料。 而且,朝熙与空寰接触了这么多次,她自然知道,这香味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天底下,竟还有如此身带奇香的男子。而且,还偏偏是她的小郎君。 空寰不解其意,只是仰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朝熙终是受不住这个眼神,低下头吻住了他。 又是这个时辰,暮色将至。 灿烂的阳光渐渐晕染出了橙黄,绚丽多姿的光芒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装。 梦幻般的浮云,羞答答地挂在天空上。一圈一圈的红晕,仿佛也印在了美娇郎的脸上。 难舍难分之际,那雕花玉带也被扯落一旁。 一声声绵绵悦耳的颤音,如摄魂鼓一般,击在了朝熙的心上。 …… 齐沫策马跟随御驾,听到这马车内的动静,连向来沉着的齐沫大人,都不禁红了脸。 昨日这般,她还尚且能理解。 毕竟陛下刚抢完人,一夜之后,就把小郎君丢在主帐不管了。 要不是启程回宫,陛下心血来潮,让空贵君与她同乘一辆马车,她们这些侍奉在侧的人,都以为空贵君怕是再不能得幸了。 说来,这空贵君的颜色世间难寻。齐沫手下先锋,还私底下腹诽陛下暴殄天物。为此,齐沫还好生训了那手下一番,妄议陛下,若是传了出去,可是大罪。 不过昨日,这空贵君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竟让陛下一反常态,在街市上就冲动起来。 齐沫自然知道昨夜陛下和空贵君同住,陛下纵是再喜欢这位小郎君,也不至于白天黑夜不休。 作者有话说:
第012章 夺宠 齐沫闷头想着,这还是她熟悉的陛下吗? 齐沫尚未成家,眼下还是不能理解如胶似漆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她沉闷了个把时辰,直到那马车里的动静渐渐少了,她才忍不住凑到身畔的好友近前,小声问:“花将军,你府中可有贴心人啊?” 花吱不解,侧首问:“齐将军指的是什么?” 齐沫嘿嘿一笑:“我知你未娶夫,我是想问,你府中的通房,可还贴心?” 花吱拧眉道:“我孑然一身,哪来的通房?再说了,我那月例银子,还要留着给我母亲治病,我可舍不得用来乱花。你可知,养一个小通房,要耗费多少银子啊?” 齐沫摇头:“我不知,我又没养过。” 花吱前后左右小心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到她们,便小声道:“听闻,永安王前些日子在红楼赎回了一个小郎君,且不说赎金就上万两,听闻那小郎君光是每个月的花费,便要用上近百两的银子。” 齐沫闻言一惊,她每个月的俸禄也才一百两。 “他做什么要用掉这么多?吃银子不成?” 见到齐沫那惊诧到扭曲了的表情,花吱便笑道:“听说,他每月涂脂抹粉,小脸保养得细滑无比。还有他会跳舞会唱曲,每个月做的衣裳,都是珠玉环佩。银子这东西嘛,只要有,哪有不会花的主呢?当然,永安王人家家底丰厚,也是惯着那小郎君,铆足了劲让他花钱。” 齐沫沉吟半天才道:“这这这……这福分,我委实是消受不起啊。” 永安王朝阳是朝熙亲舅舅朝晖的嫡长女,朝阳的母亲许半双当年被贼人迫害致死,朝熙母皇心疼她,便一直将朝阳带在身边教养。 说来,太上皇当年生完长子朝暮之后,便迟迟未见有孕。 当时,太上皇还动了立朝阳为储君的念头。 正因如此,朝熙出生之后,朝阳的身份便略显尴尬。 这两年,永安王朝阳为躲朝堂流言,索性请辞了军务,就在神都中喝茶听曲,无所事事。 朝熙也纵着这位表姐,只要朝阳不出大错,朝熙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花万两白银去红楼赎人这种事,自然也算不上是大事了。 齐沫这会儿也长叹了一声,道:“我觉得,我还是攒攒钱,娶个正经的夫郎回来过日子吧。” 花吱小声道:“这人啊,都是命。你若是有本事,让哪位世家公子相看上了,他不要你聘礼,就要带着丰厚嫁妆倒贴到你齐家,你这福分不就来了吗?遇到那识大体的夫郎,不用你自己说,他就为你添置小房了。” 齐沫呸了一声:“你可越说越没谱了,好女儿顶天立地,哪能指望小男儿?再者说,真要娶那么个高门大户,娘家强悍的,我是娶个夫郎还是娶个祖宗啊?” 齐沫和花吱说起话来,便没了顾忌,声音也越来越大。 直到朝熙都整理好衣裳,打开车窗调笑了她一声,齐沫才住了嘴。 朝熙问:“齐沫你看上谁了?也同朕说说?” 齐沫尴尬得无地自容,半响才干笑一声:“陛下恕罪,臣太吵了,污了陛下的耳朵。其实也没有谁,就是忽然说到这了。” 朝熙拄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你如今是被朕宠得越发无状了,日后回了神都,可不许在当差的时候闲话,万一被有心人听到,再参你一本,可有你受的。” 齐沫和花吱立马讨饶。 见她知道怕了,朝熙才长叹一声道:“说来,你们两个年纪也不小了。若有喜欢的,记得同朕说,若是合适,朕为你们做主。” 齐沫羞红了脸,再不敢胡言乱语。 转眼到了冀州府衙,朝熙劳累了一天,直接免了那冀州郡守的大礼。 晚膳时,朝熙倒是吃到了冀州城内地地道道的锅包肘子,空寰尝了一口,竟也觉得美味无比。 许是这一路上饿了,空寰胃口甚好,桌上的每样菜,他都试了试。 他入乡随俗倒是快,前几天,他很多吃食都不碰,今日倒是都肯放入口中,细嚼品鉴了。 膳后,朝熙要与冀州郡守商谈,空寰只能先行回房歇息。 空寰起身之时,朝熙帮他整理了一下披风,柔声叮嘱道:“回房好好洗个热水澡,不必等着伺候朕,你累了就先休息,朕这边的事忙完了,就回去陪你。” 空寰点头应了一声,乖乖退下了。 朝熙与郡守议完事,已近亥时。她本想就此回房,谁知路上碰到了登白。 登白也是太极宫的奴才,昨日,被朝熙派到了定坤身边照顾。 看见他,朝熙难免想起了定坤,便叫住人,问了一嘴:“定坤的伤势如何了?” 登白躬身行礼道:“回禀陛下,定坤不太好,还是不能下地。路上颠簸,他的腰伤就更重了。奴才去找府衙的郎中要了些止疼散,盼能让他熬过这个晚上。” 朝熙拧眉:“竟有这般严重?” 登白点头称是:“奴才不敢欺瞒陛下。” 定坤是和朝熙一起长大的,情分自然不同。朝熙纵然对他没有旁的心思,可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朝熙已经把他当成了家人。 “朕去看看他。” 登白见状,笑着跟了上去。 定坤是个怕疼的,他一个人躺在房里的时候,便哼哼呀呀的。 登白要通报,朝熙却轻睨了他一眼,示意他住嘴。 朝熙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那定坤也没回头,只是躺在榻上哼唧道:“止疼散要来了吗?今夜没有这个东西,我怕是睡不着了。呜呜,登白,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朝熙叹了口气,走到他榻边坐了下来:“翻过来让朕看看,有多严重?” 定坤听到动静,惊得赶忙回头。 许是这一下动作太大,他又扯到了腰,疼得龇牙咧嘴,好半响才含泪欲泣道:“奴才给陛下请安。” 朝熙按住了他:“行了,你还伤着,免礼吧。” 登白这个时候,也把止疼散递了过来。 朝熙问登白:“太医来瞧了吗?怎么说?” 登白道:“回禀陛下,太医说,定坤的伤,没个十天半月,好不了。” 朝熙伸出手就要去扯定坤的衣裳,给定坤吓得立马红了脸:“陛下这是……” 朝熙倒是没想太多,她蹙眉道:“朕得亲自看看,你伤得如何了?” 定坤这些日子听说了那空贵君极为受宠,他就算是有一肚子的怨气,这会儿也不敢告状了。 陛下好不容易才来看他,他若是多嘴多舌,陛下肯定是要走的。 他也不敢再死咬那空寰,即便他知道此事定然是他做的,不过没有证据,这个仇也只能忍下来。 定坤只好哭着对朝熙道:“奴才卑贱之躯,竟得陛下亲自照看,心中感激不尽。” 他倒是逗笑了朝熙,朝熙挑眉反问:“你何时在朕跟前,还学会这些场面话了?” 定坤哭得更伤心了:“还以为陛下生了气,再也不会管奴才了呢。” 朝熙笑了笑:“哪里的话,朕生气归生气,可也不会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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