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不答,柳依依又问,“此处重兵把守,你是如何进来的?” 孤淮凛眸里满是笑意,“你不信你夫君的身手吗?” 听闻男子如此回答,柳依依微一结舌,随即脸儿便是有些绯红,声音越来越小,“我自是相信的。” 甜甜糯糯的声音自那殷唇而出,孤淮凛眸色变得有些暗沉。 因方才亲的狠了,噬狁的久了,此刻更是红得厉害。 他微俯下身,温声问道:“依依,会难受吗?” 男子冷不丁的问题令少女蓦然一怔,见少女盛着懵懂的眼儿,孤淮凛又重复一遍,“会难受吗?”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不可观的春荆鞭碾得是愈发厉害,纵使自己存了些意识,可只怕…… 这下柳依依终于知道他问的什么了,可,哪有人一见面便像方才那样亲,亲完之后还问这个的…… 她低下头没说话。 然孤淮凛却是更担心了,小姑娘这模样难不成是还痛的厉害。 他紧锁着眉,“依依,告诉我,是不是很痛?” “没有的,”柳依依紧咬着下唇,难以启齿极了,“真的没有。” 虽自己此刻确实有些难受,腰迹酸楚的厉害,尤其是那处,可她如何说得出口呢。 “……你别问了。” 孤淮凛眸一暗,将人抱起往那搁置许久的浴桶而去,直截了当道:“我帮你浴身。” 男子的话沉稳而落,柳依依却是骇得大惊,“不、不用了!” 这怎么可以! 孤淮凛微垂眸,瞧见了少女芙蓉面上浓浓的怯懦和抵拒。 “依依,不用怕的,你我……”他清咳了声,嗓音浓浓的莫名的暗哑。 “已经是夫妻了。” 已至浴桶边,置了许久的水仍是白雾袅袅,孤淮凛将人束在怀里,以手试了试水的温度。 “依依,水温正合适。”他低头细细凝着她,而后视线顺着姣花照水的面而下,清清楚楚瞧见了那玉颈上他留下的痕迹。 旖旎极了。 男子莫名喉咙有些发紧,又低唤了一声,“依依……” 柳依依垂着头,她是阻止不了他的,莫大的赧意不断刺激着她,令她不敢看他一眼。 偏生男子不愿饶过她,微凉的指抬起了她的下颌,幽暗的眸深深掠着自己。 孤淮凛喉结滚了滚,他又想亲她了。 可瞧见那已还红着的嫩唇,孤淮凛只得打消这个念头,他喃喃道:“不用怕的,依依。” 说着,他为小姑娘褪去所有,已有些脏了的外衫,一层一层丝质锦缎无声落下,堆砌在少女脚边。 柳依依已红了眼眶,紧攥着最后的防护,“唔真的不要,我自己来吧。” 这过程太煎熬了,他那幽暗又满是危险的眼神,仿若是在慢慢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下一秒他就要化身为狼,将她生拆入腹。 而且,这最后一层之下,内里无一丝遮掩,晨时的小衣染了痕迹,而他竟直接塞藏进他那袖袍之内…… “好。” 孤淮凛温声应着,柔柔揽过少女攥成一团的手儿握在手里。 柳依依已是羞得头昏脑涨了,此刻相比昨夜是小巫见大巫,可他昨夜的意识是尚不清醒的,况且天黑得很,哪想现在这般明丽。 正思绪万千间,她就这般被男子横抱而起稳稳当当放入那浴桶之中了。 …… 翡丽的玫瑰花瓣无声落下,随着水的微漾,已是完全展现的,精瘦而野性的躯体步入水中。 柳依依大惊,往后退去,可已至浴桶边缘,早已是退无可退。 “啊。” 一声娇呼间,柔弱无依的幼猫已是被猛兽叼进了嘴里。 在看不见的水中,他分开了瓷娃娃的藕白玉月退,盛着那一掌便能覆掩的袅袅细柳,将人置在了自己身上坐着。 “呜孤淮凛~” 又是如上次浴池时一般了。 石更火勺紧/绷的肌/理源源不断燙着她的柔腻雪肤,周身的也尽是他身上馥郁的香气。 男子的阴翳也完完全全密不透风的笼罩着自己。 丝毫也逃不开,挣不了。 小姑娘只能无声抽泣着,泛红的眼儿染上的水雾不知是这水汽氤氲而上的,还是太过羞赧。 瞧着瓷娃娃又惧又怯怯的发颤轻呜着,孤淮凛心疼极了,自知自己这般的举动有些太过霸道过分,可他却是不能放开他的小娘子半分。 自两人有过那层之后,他便更如被小丫头摄魂噬魄了一般,更想时时刻刻与她黏在一起。 就如现在这般,让小丫头依在自己怀里糯糯着,软软的唤自己的名讳。 他大掌收紧了几分,这下更是密不透风,“乖,别动了,这水深待会掉进去了。” “呜你又骗我。”柳依依抽抽搭搭着,上次他便这样骗她,之后就狠狠亲了她。 “我没有骗你,” 孤淮凛托起人儿的粉颊,欣赏着这粉雕玉琢的霜雪风华,沉沉道:“乖依依,不用怕的,日后习惯些便好了。” 她已是他的娘子,日后更亲密的事是日日都要做的,他的小娘子如此怕羞,日后岂不是更哭得厉害,伤了眼睛。 可听见日后两个字,柳依依更惧了,男子幽深的桃花眸恍若万丈深渊般诱人沉沦,令她颤懦着呼吸。 她整个人已经在他怀里紧紧圈揽着,避无可避,她抬手蒙住他的眼睛,“你不许用这般的眼神看我。” 孤淮凛眼角晕染上化不开的笑意。 “好。” 可下一秒,少女的素白柔夷却是微一刺痛。 孤淮凛咬了她。 “你、你……” 孤淮凛噙着浓浓的柔情,将少女软的不像话的手儿握住,顺着十指交扣移了下来。 可那双幽暗的桃花眸却是晦暗不明的紧紧低敛着。 柳依依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得以看见挂着的那件薄衫被水浸湿,早已是不堪其用,半浮飘着,之下霜脂和粉腻尽数展于眼底。 “孤淮凛!” 柳依依扯着手想挡住他那衮燙的眼神,可被人攥得极紧,不能移动分毫。 “你不许看了!” 可甜糯的嗓音起不了任何震慑作用,相反更让男子暗色更浓,更添危险。 满满的慑惑仿下一秒便要溢出。 孤淮凛微眯着眼,昳丽的桃花眸更是惑人神魄。 “依依,衣服湿透了,褪下来吧。”
第91章 药玉 ◎“你现在不能,不能称夫君这两个字了。”◎ “不唔……” 少女颤着眼睑怯懦的抵拒。 温水微漾间, 她看见满是阴翳和危险的男子抬起了手。 “不要。” 她伸出手想攥住,却被轻而易举握住交扣反剪在腰后。 这下两人已是密不透风,源源不断的衮燙灼着她, 让她难受也惧怕极了。 鲜美的花瓣随着池水漂荡沉浮,玲珑剔透的美玉尽数展现, 年纪虽小, 可尽是处处的腻霜粉雪。 孤淮凛滚了滚喉结,幽渊般的桃花眸有些愣了神。 他的小娘子好美, 入骨的美,引得他发狂的美。 早已被关得严严实实的殿内唯有两人, 除却燙濯的温度,便是更为燙人的男子气息了。 俊美清隽的男人此刻一点也不清正,幽沉的狼光紧紧囚着怀里怯怯发颤的人儿。 少女是青涩的,可又盛着摄人神魂的妩媚。 柳依依怯懦的眼儿红的厉害, 蒙蒙水雾方凝聚而成的珍珠还未落下, 便被男子细细吻掉。 晃眼的粉腻莹彻无暇,孤淮凛敛着眸尽数掌控着这世间绝代春华明景。 盛着细柳的大手不自觉微捻了捻, 睥睨羊脂玉般的玉稠锦缎便是腻了手。 “依依……” 孤淮凛沉沉喃出一声, 嗓音已暗哑沙砾的不像话,“昨夜你遭罪了, 我帮你揉揉。” “不、不要你。” 然已落入虎口的绵羊自是无力回天, 被阴翳笼罩的少女无法阻挡分毫。 燥热的大掌落在酸楚的腰迹,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旋捻着,和着温热的水, 确为舒适极了。 “怎么样?”男子在颈间轻轻说着, 殷红的薄唇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微微拂过她的耳垂。 “舒服吗?” “呜。”柳依依哼哼唧唧着, 她无力阻挡, 只得好好的承受着,被摁着倚在那矫健臂膀上,软软呼吸。 孤淮凛宠溺的笑着,一手轻轻抚着人儿的玉颈腻雪。 温热的水汽袅袅,鲜美的花瓣徐徐散着微香,正浓情旎旎之际,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掌事女官在门外询问,“柳姑娘,可准备沐浴了?方才陛下临走前有所交代。” “可需侍奉姑娘沐浴更衣?” 轻透的声响顿时让有些迷蒙犯困的少女回过神来。 “我已经在洗了!我自己来尚可,不用劳烦了。” 门外静默稍许,却蓦地被人推开了门。 柳依依大惊,忙从男子怀中探出头来,却见男子仍端的一副沉稳昳丽之姿。 “怎么办,你躲去哪儿?” 脚步声愈来愈近,正无措间,孤淮凛微一勾唇,将人放在了自己坐在的玉阶上,随后入了水底。 花瓣沉浮,凉风随着打开的门迅疾而入,激的内里珠帘脆响,织锦微漾。 掌事已行至偌大的浴桶前,却见娇美的少女正安安分分的于浴桶之净身。 隐隐只见的颈脖,可那粉腻霜雪也是晃眼的紧,只是那之上缀着的梅花…… 掌事的眼神并不掩饰,可更让柳依依羞赧的是,此刻这一浴桶中并不仅她一人。 而且她怕的是,这掌事注意到堆砌到浴桶之旁的暗纹玄衣。 那是公子的。 柳依依胆战心惊,心中不断乞求。 好在,这掌事女官敛下了眸,道:“既柳姑娘无需侍奉,那我便退下了。” 转身之际,又添道:“姑娘,明日切莫忘了换了那衣裳,不若陛下到时……” 她话没说完,便微颔首退了出去。 而剩下的,柳依依自是明白,掌事是想说,若自己不懂事,届时贤德帝也会降罪于她们。 柳依依转过视线,“凛哥哥,你可以出来了。” 花瓣无声落下,可男子却是半晌没有回响。 不会的,这才不过几句话功夫,不会那样的。 虽是这般想,可柳依依也不禁心一惊,“孤淮凛。” 她立起身来,方想移至中央时却没由来的腿一踩空,不受控制往深处跌去。 “唔。” 一声娇呼间,她总算被出了水的男子接在怀里。 “你又骗我。” 凝着嘟囔着嘴儿的瓷娃娃,孤淮凛就这样面对面抱着人,将小姑娘圈揽在浴桶边缘。 “我哪有骗你,” 孤淮凛眉眼间尽是昳丽的柔情,“我的小娘子差点掉进这深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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