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她当什么了? 这两人一个拼命与她解除婚约,一个拼命骗她成婚,她就像是个玩物,被他们二人来回拿捏着,真是可笑至极。 温宴现在想起在鱼村时,张阑之哄骗她只有成婚才能破除灾难的话,只觉好笑,那不过是他诱哄她成婚的低劣把戏而已。 幸好那事未成,不然她哭都来不及。 真真是她口中心中念着的好兄长,白瞎了喜宴这两个字。 父亲母亲一定很后悔用这两个字给他们二人取名吧,温宴冷笑着。 喜宴没捞着,却得了一身的悲哀。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彦辰心知已没有了再装下去的必要,便站起身来面对着温宴,周身恢复了平常的冷冽。 他是在乎她,可以哄她,但是她若一直这样,他的耐心也会被消磨殆尽的。 “既然你已经恢复记忆,那我也不需要再装了。”赵彦辰慢慢靠近温宴。 “先前是我不对,我也是被逼的,现在我已经喜欢上了你,准备娶你为妻。你别闹了行吗,不要说什么一刀两断这种狠话,我权当没听过,我们的婚书和信物都还在的,你赖不掉。” 温宴都要被气笑了,她咬了咬下唇,捏紧了拳头。 “真是可笑,退婚的是你,说要娶我的也是你,当真是两幅面孔啊,赵大人,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这辈子就算是去做姑子都不会选择嫁给你。” 说完,她便拔腿往外跑。 既然与他说不通,就没有再继续的必要。 可是,她还未跑出门去,身后便响起了赵彦辰的怒吼声,“来人,给我拦住她!!” 刹那间,院外就冲进来黑压压的几十号人,将整个屋子围的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先前,这里的防守并没有这般森严的,她想跑出去很容易。 只是后来因为常東的闯入,赵彦辰才意识到府宅内的安全问题有很大的漏洞,于是当日夜里就增派了许多人手守在这院子外。 为的便是守护着温宴,不让她再受到伤害,可没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场竟然是在温宴身上。 这些人都是陌生的面孔,温宴没见过,想来也是从其它地方调过来的。 这些人个个手握利剑,眸光比那利剑还要锋利,温宴哪里能与他们抗衡。 她站在门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因为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外裳,现在天气十分严寒,屋内有暖炉时感觉不到冷。 这会儿被风一吹,她便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没办法,出不去,她只好退了回来。 望着温宴瑟瑟发抖的样子,赵彦辰就很是心疼。 他取下自己身上的狐裘大氅裹住了温宴,声音难得的温柔下来,“别闹了,你身子还未好,回去歇着,病了我会心疼的。” 门外立即就有人将门给关了起来,温宴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内心十分绝望。 她将身上的狐裘大氅扯下来扔在地上,冷冷道,“少在这假惺惺的,快放我出去,让他们走开,我要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恶心?赵彦辰冷笑,先前住的那般开心,怎么恢复记忆了就不喜欢了? 离开了这里,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吧。 他忍着温宴不顺从自己的烦闷,耐着性子哄她,“乖,回去躺着,再耽搁下去真的要得风寒了。” 他将大氅捡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又准备给温宴披上,却被温宴毫不留情的挥开。 “你放我走吧,赵大人,我们不是一路人,从一开始你就讨厌我,何必纠缠呢。” “什么不是一路人,我是你夫君!我在这里,你要去哪儿?”赵彦辰质问她道。 说起夫君这二字温宴就觉得可笑,他算哪门子夫君? “滚开,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温宴向来孑然一身,与你更是没有任何关系,你快放我出去,我现在立刻就要走!” 这里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晏晏......”赵彦辰很是无奈,又再次哄道,“别闹了,行吗?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往后会弥补你的。” 他启步往温宴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他距离温宴越近,温宴越是害怕。 在鱼庄惹怒他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表情,她那时无法拗过他,现在也不可能拗过他。 他这样高大的一个男人,制服一个小女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温宴一边往后退,一边硬着态度斥责他,“滚开,你不是我夫君,高高在上的尚书令大人怎么会有一个乡野粗鄙出身的未婚妻,说出去你自己信吗,往日那般嫌恶我,现在又在装什么?” 她知道他一向最爱惜自己的羽毛,乡野村姑与当朝权臣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说出去旁人都会笑话。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忍得了那些闲言碎语? 温宴想的很好,可是赵彦辰压根就不受她这话的影响,仍旧是步步紧逼。 “那又如何?我现在身居高位,你看谁敢说闲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不要再闹了。” 这招居然对他没有用了,真是个善变的人,温宴急的都快哭了。 没了法子,她只好将张阑之搬了出来,没受伤之前的那个晚上她听说张阑之也升了官,现在官至中书令。 那也是个很大很大的官,她知道,就算是张阑之不能制压他,但凭着这个官职也能与他抗衡一二。 况且他们还有婚约在,他现在逼迫她,就是在犯罪。 “你说的对,我是有夫君的,但不是你,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你若不想坏了你这尚书令的名声,得个强占有夫之妇的污名,就赶紧放我出去。” 不说成婚还好,一说这两个字登时便点燃了赵彦辰内心安耐不住的怒火。 温柔的目光瞬间便阴沉下来,柔意被阴鸷替代,周身被冷意包围。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温宴,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到床榻边,将人丢在了寝被之上。 温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慌忙后退。 她缩到了榻角,颤抖着身子大声指责他,“你想干什么?再不出去,我便喊人了,我要去宫门口告你个强抢民妇的大罪。” “你就这么狠的心吗?想要至你夫君于死地?”赵彦辰站在榻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恐惧万分的温宴,嗤笑道,“真是个单纯的女人。” “你与张阑之的婚书写的是赵温宴,那是假的!你姓温,世上根本就没有赵温宴这个人,你带来的那份婚书写的明明白白,即便是说破天去,你都是我赵府的人,在夫君面前,还想着与旁的男人双宿双飞,是不是想死?” 最后几个字赵彦辰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可见愤怒之意已经到达鼎盛。 “你混蛋!”温宴气的咬牙切齿,浑身颤栗。 可是,饶是她如何生气如何反感,她与他自幼定下的亲事是不争的事实。 那封与张家的婚书她看过,确实写的是赵温宴,可她本名叫温宴。 这又被赵彦辰给摆了一道,温宴胸中的怒气蹭蹭往上冒。 “就算如此又怎样,我不喜欢你,我喜欢张阑之,你再强求都没有用。你们如今都得了官职封赏,现在他也是朝中重臣,我和他的婚约是公之于众的,就算婚书不是我真名那又如何,动我之前你先想想后果!” 她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主要是被气的太狠,怒意加愤恨叠加,根本就无法正常思考。 什么话狠她便说什么,什么话能气赵彦辰她便说什么,最好是能将他气死,她好离开这儿,找个没人的地方度过余生。 殊不知,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赵彦辰,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别的男人。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愤怒的将衣襟一扯,长臂一捞,便将温宴捞到了榻中央。 而后,还未等温宴反应过来,便欺身压了下去。 他将她压制的死死的,一双瑞凤眼满是阴鸷。 长指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狠狠道:“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是不是我对你太放纵了,让你忘了自己是谁?” “现在我便让你知道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该喜欢谁,不该喜欢谁。” 说完,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温宴拼命挣扎着,却怎么都解不开他的禁锢。 她就好像一只小兔子进了狼窝,无计可施,无处可逃。 既然摆脱不了,她只好咬紧牙关,不让他向前一步。 但赵彦辰是个男子,力气极大,没一会儿时间便撬开了她的贝齿,疯狂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鱼庄那一夜,温宴不小心将他拉下去时,他看着她便已经想了许多,甚至想那一夜直接让她成了自己的人。 若是那次就办了,今日恐怕便没有这样棘手。 只是,那时候顾虑太多,让他不得不克制,现在既然已经这样,无须再克制。 他想如何便如何。 温宴被吓坏了,挣扎不得,也推不开身上的男子,只由着眼泪不停的往外流,身子一抖一抖的抽噎着。 赵彦辰感觉到她的异样,眼睛也开始不舒服,他停了片刻,并没有收手,随后又疯狂的行凶起来,恨不得将她的唇吃干抹净。 温宴被他弄得险些都呼吸不上来了,她觉得心里的耻辱感像蚂蚁一样爬满全身。 他先前那样欺瞒她,现在又这样欺辱她,她恨自己没有用,怎么就挣脱不开。 赵彦辰的手在她脖颈上流连着,一丝都不肯松开,这一天他想了很久了。 大手在光滑的脖颈上得到满足,又沿着她的衣襟往下探去,就在他的长指即将要触上那块柔软的时候,温宴狠狠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她太害怕了。 刹那间,一股腥甜的温热便在这旖旎之中蔓延开来。 赵彦辰吃痛,松开温宴,心头的欲.念瞬间被消了大半。 他长指摸了摸唇上温热的血迹,冷道:“真是有能耐了。” 不过,她的味道确实......很美味。 赵彦辰下榻,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温宴那被他亲的有些红肿的嘴唇,唇角弯了弯。 “好好待着,等着我娶你,赵夫人。” 丢下这冷冷的一句话后,他给温宴盖上寝被,转身走了出去。 温宴心如死灰的躺在榻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神趋近呆滞。 耳边传来赵彦辰吩咐下人的声音:“将这里看好,若是人丢了,你们都得陪葬!” “是,大人,属下定牢牢守着这里。” 而后,便是一人走下台阶的声音,渐行渐远。 待这声音远到听不见了,她才放声哭了出来,听得屋外看守的人一阵心惊肉跳。 岑凌叹了口气,大人这到底是霸王硬上弓了,就不能温柔些吗,女儿家家的如水做的一般,得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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