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本就是袅娜身材,生了孩子之后,身子变得更丰润了,抱在怀里柔若无骨,细腻馨香,被这副身子压着,叫人难受…… 他轻咬了咬她嘴唇。 这熟悉的小伎俩奚容怎会不知道,夫妻俩头凑近一点,奚容完全地贴上他的唇,她主动亲吻起来。 宫秋庭掐着她的腰,仰头任她亲得啧啧有声,唇瓣被湿得艳润,那双澄澈的秋水眸子仿若滴下春露,眼睛跟会说话似的,暗示要再多一点。 自生了孩子之后,宫秋庭就甚少碰她,就算受不住要亲近,也要在最后一瞬将东西抖落在外边。 奚容知道他的顾虑,也实在无可奈何。 今日她又想到一事,说道:“你可还记得成亲那日,咱们缺了什么?” “还未饮合卺酒,更未洞房花烛。”他殷红的唇张合,无意识地撩人。 “那今晚洞房花烛可好?”奚容眉梢一挑,点着他琼玉似的鼻子,“不过,是你嫁给我。” 宫秋庭瞧出了她的坏心眼,说道:“那身嫁衣我可穿不下。” 奚容不依:“里衣穿不下,外边的衣裙霞帔倒是宽敞可穿。” “你怎么就偏惦记着让我穿嫁衣?”宫秋庭虽惯穿女装,却没即刻答应,要问个清楚。 “可是你这么漂亮,见到那嫁衣时我就在想,若是你穿上了,在床上等着我,那定是与众不同。”奚容抚上他的眼睛,“不如你生得丑一点可好?我就不惦记你了。” 奚容真说起情话也真要命,宫秋庭当即就乱了气息,唇瓣难忍地在她耳珠下轻轻啃咬。 “若是我不漂亮,你就不惦记了?”他又找到了可以生气的地方,“众人如何,我又如何?” 她找口就来:“怎么会呢,你都长在我心尖肉上了,细看诸处好,割舍掉会要人命的。” 奚容说完就觉得牙酸。 宫秋庭却不觉得,听着了新的情话,笑得潋滟动人,什么都要依她。 等穿上了那身灼灼嫁衣,盖上了盖头,白玉似的手轻搭在她膝上,莫辨的音调喊上一声“夫君”,让奚容笑得压不下唇角。 她屏息着抬手,轻轻掀开了龙凤盖头。 那“新娘”一点点显露在眼前,瑰姿艳逸、灼若芙蕖,含羞带怯瞧她一眼,直酥了人半边身子。 宫秋庭举起酒盏,朱袖半掩面容,说道:“夫君,请饮合卺酒吧。” 她接过:“就依小娘子所言。”两人终于是喝上了迟来的合卺酒。 奚容今日放飞许多,放下酒盏就调笑道:“喝了酒,就是我的人了,往后小娘子打算给我生几个孩子啊?” 指尖俏皮地在他下巴上轻刮。 若是真能生孩子,宫秋庭倒恨不得以身代之,竟也点了头。 那美人琳琅宝光,动作却像头优雅的豹子,手臂朝她慢慢地爬,气势迫人,“奴家给夫君生孩子,夫君想要一个什么样的?” 奚容忍不住笑,大气道:“你生的我都喜欢。” 宫秋庭咬了一口她的脖子:“不准喜欢,夫君只能喜欢奴家。” “好好,只喜欢你。”奚容搂着摄政王小妖精,头一回觉出当男人原来是另一种快活。 那嫁衣甚是宽广,能将两个人一块儿盖住,嫁衣起落鼓动之间,宫秋庭深楔了进去,奚容深叹了口气。 一下子她又从气概男儿变成女人了,还得被掰开玉枝条分了叶儿,由着他的肆进,受他撺腾,没一会儿,只能柔软无依地抱着他的脖子哭咽。 “嗯……夫君,怎么哭了,是奴家做得不好吗?”他面上不须胭脂,已若明霞,手扶着她纤腰,还在向自己贴送去。 然而这次,宫秋庭依旧不肯进到最后,只是可怜嫁衣脏了。 奚容嘟囔道:“进去了又怎么样?” 他吁着气儿不说话,一句话又起了旗,翻过人干脆堵了她的嘴。 当真是洞房花烛夜,“新娘”要翻天。 日子又慢慢地过,成亲到生下苓儿,奚容和宫秋庭还未回过荥阳,宫秋庭不好离京。奚容更不宜挪动。 八个多月前,京城的消息传出去后,老夫人听到两个孙儿做的事一个比一个离谱,真是急痛攻心,挣扎着就要在寒冬里上京来,却在启程的时候病倒了。 三月里才来了消息,说是病已经大好了,只是大夫说不好远行。 奚容悄悄松了一口气,她当真不知道如何面对老夫人的诘问,宫秋庭看在眼里,苓儿出生之后,他默默地往荥阳传起了家书,只说起孩子每日里的趣事,没有也要编出来。 时间久了,老夫人重心从对奚容有意见,落在了想见苓儿上头,这是她的第一个重孙。 对于荥阳常去若干河探望的事,宫秋庭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宫家勉强算是和睦。 但奚容的注意力却不在宫家,她被关了一年多了,又想起了进京前宫秋庭答应许她在京开铺子的事,晚上就同他说去了。 宫秋庭平时不在意儿子,关键时候又那他做乔:“苓儿还小,我也得盯着朝中事务,你就这么出去了,留他在家中让仆人照料着也能放心?” 这话果然让奚容犹豫了,看着正在试图翻身的软糯白团子,他还不会笑,若是苓儿笑了、哭了、会翻身说话了,她都不在,这倒成了遗憾。 况且府中庶务她还要料理,也实在分身乏术,这么安慰自己,勉强同意了。 宫秋庭利用完儿子,不动声色将他抱起,瞧着眼睛黑亮的可爱小人,说了一句:“苓儿好像是困了。”说着将他抱了出去,自回来霸占了媳妇。 日子慢慢过着,奚容渐渐瞧出宫秋庭有些不对劲儿,细微的变化就在于,他的衣袍好像多熏了些香。 并不是哪家女儿的脂粉香,奚容鼻子甚好,很快就分辨出了里头藏着的药味。 “怎么了,可是遇着刺客受伤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宫秋庭在的时候,奚容直接闯了进来,果然就见他端着一碗药。 她担忧地左看右看:“你这是伤到哪了?” 宫秋庭却将药碗搁下,什么也不说,只是耳朵尖泛着可疑的粉色。 奚容哪见过宫秋庭有这样的时候啊,心里疑虑更深,扳过他的脸细细瞧。 宫秋庭却忽地将人抱起,推倒在了书案上,干脆推进了他的凶莽之物,奚容一口气喘不上来,打了他一下。 只是这一回,宫秋庭是彻底地热淋淋浇了进去,没再退却,烫得奚容泛泪,带着疑问的泪眼看他。 最后他到底没说是什么药,只含混地说大夫说房事就是最后不弄进去也可能有孕,但以后就是留在里边,都不必再顾虑了。 奚容听到这句,还有什么不明白。 叹了口气,她躬身紧紧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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