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看这些东西了?”她伸出右手想要打翻这书籍,可偏偏他这次没有顺着她,无论她在怀中如何闹,沈淮清都是稳稳当当握着手中的书籍,似乎是真的宝贵这书籍。 非但如此,这人甚至还丧心病狂地把她抱在怀中,非要让她跟他一起钻研,钻研什么鬼?这玩意儿还有什么钻研的必要吗? “鸢鸢乖一些,这种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努力、你就能舒服的,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一起钻研。”沈淮清扭头在她侧脸落下一吻,轻声哄道。 “鸢鸢,你若是再挣扎,现在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会儿就不一定了。”他出声好心提醒道。 闻言,宋南鸢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这画册上的内容着实是不堪入目,她看了两眼便收回了视线,低头眼观眼、心观心,倒是不肯再说半个字,俨然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哑巴。 沈淮清不紧不慢翻动着手中的画册,他这人皮囊看着清冷如谪仙,可偏偏背地里却是一肚子坏水,他不但要拉着她一同钻研这画册中的奥秘,还偏生时不时就要开口跟她讨论一番。 “姑娘,你瞧瞧可是喜欢这个姿势?” “姑娘,这个姿势也是不错,下次我们试一试?” …… 宋南鸢觉得这些话当真是不堪入目,他却是这般气定神闲的模样,一时气急、害怕他再说出来一些胡话,她急急忙忙用手去捂他的嘴,道:“别说了。” 沈淮清眨了眨眼,神情也是说不出的纯良,宋南鸢只当他是知晓了她的意思,正准备收回右手,却不想他忽然伸出舌尖、轻轻在她的掌心舔了一下。 温热的感觉在掌心蔓延开来,她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就在那一刻,他忽然按着她的头压下,他温热的唇|瓣再次碰到了她,他动作很是虔诚、像是在叩拜无上的神明。 宋南鸢原本是想要推开她的,可偏偏那一瞬间,在看见他面容上的神情以后,她心中微微一软,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应他。 她想,他生的如此好看,她也不算吃亏。 杨则驾着马车,总算是在天黑之前赶回了皇城,他把马车停在皇宫外,等了许久、直到没有再从马车中听见什么动静,这才上前两步低声道:“陛下,我们到皇宫了。” 闻言,宋南鸢才骤然回过神来,她连忙推开了沈淮清,背对着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好在这声音及时,要不然保不准她会跟他一起做出什么样的荒唐事呢。 她整理完衣衫后,抬脚就想要走出马车,可偏偏还未走两步便觉得双|腿酥软无力,她只能再度坐下,恶狠狠地瞪着某人。 沈淮清倒是不在意,随手从怀中掏出一块儿白色的面纱,递给她道:“戴上。” 宋南鸢自然是不愿意理会他,他做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事情,她如今不骂他已经算好了,他还要提如此多的要求,真是难伺候,她偏不、她就是要给他添堵,他以为他是谁啊? 他以为她会怕他吗? 可偏偏他一眼就看透了她的那些小心思,不由分说地将这面纱塞到了她的手中,他弯腰凑到她耳边,慢条斯理道:“鸢鸢,方才你挣扎了这么多次,只怕这东西你自己是弄不出来了。” “若是你听话,朕才会考虑帮一帮你。” 说完,沈淮清便撩了一下衣袍径直下了马车,宋南鸢看了看手中的面纱,想到他方才的威胁,这才不情不愿地带上了面纱。 就在她掀开帘子准备走下马车的时候,刚刚掀开帘子、便被人拦腰抱起,熟悉的雪松味道袭来,宋南鸢不由自主地伸出胳膊搂进了他的脖子。 察觉到她下意识的动作,沈淮清唇角微勾,抱着她稳稳当当地朝前走去,他抱着她一步步走进这皇城,宋南鸢一直窝在他的怀中,不敢朝着其他地方看去。 皇宫向来是冷漠孤寂的,可是如今他抱着她走进去的时候,宋南鸢却感受到了一丝诡异的温暖,只是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暖,始终没有办法带来长长久久的暖意。 她眼眸微遮,所有晦涩的情感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便再度幻化成一片虚无。 沈淮清抱着她一路朝前走去,似乎是察觉到了她情绪的低落,他如玉般清冽的声音像是碎玉一般“叮咚”坠|落玉盘,“鸢鸢,你若是乖乖听话,这皇后之位便是你的。” “鸢鸢,朕的后宫没有旁人。”见她不回答,他又开口颇为不自在补充道。 宋南鸢还是没有理他。 沈淮清指尖微勾、想要对她再说些什么话,可是垂首的时候又看见她早就阖上了眼眸,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未曾开口再说什么,只是一直抱着她朝前走去。 在这偌大的皇城中,他就这样抱着她,慢慢行走了将近半个时辰,这才总算是走到了一处宫殿。 守在宫殿门侧的宫女和太监看见沈淮清走来,正准备跪地行礼,却发现向来不苟言笑的帝王唇边居然噙着一抹柔和的笑,轻轻冲他们摇了摇头。 他抱着她走进院子,最后才稳稳当当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皇宫即便是在深夜也是亮如白昼,但见一盏盏花灯挂在屋檐下,宫殿内也点燃着几根红烛,橘黄色的柔光虚幻地照亮黑夜,他坐在床榻边,借着这柔和的烛光近乎是贪婪地看着她的眉眼。 小骗子,口中没有半句真话。 从相遇至今,他分明未曾告诉她、他的真正名讳,可偏偏今日她却喊出了他的名字,原本在马车上,他就想要问个明白,可想到这样会逼她太紧,他还是歇了自己的心思。 若是想要成大事,最重要的便是“耐心”二字。 他啊,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想到从前她跟他说过的那些胡话,他清亮的眼眸中便再次浮现清清浅浅的笑意。 这些事情啊,以后有的是时间跟她好好算账,他倒要看看她准备如何狡辩。 他微凉的指尖从她的眉眼处细细描摹而过,力道轻柔、眼眸温柔,“姑娘?” 想到先前放在她身体里面的物件,他动作微微一顿,轻声唤道。 可偏偏她像是熟睡了,半点反应也没有。 沈淮清轻轻叹了一口气,右手掀开她身上的衣衫,指尖缓缓移到她的衣带上,正准备解开她身上的衣衫,却不想原本熟睡的某人在此时忽然醒了。 宋南鸢觉得这人奇怪地紧,明明她都已经睡熟了,可偏偏这人还是不走、在床榻边坐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事情,她原本以为这人要走了,没想到他居然把手放在了她的腰带上。 “你在干什么?”她右手拉过旁边的被褥便裹在自己的身上,语气警惕质问道。 沈淮清原先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她把那物件拿出来,可如今看着她这般如临大敌的神情,他倒是不想说实话了,存心捉弄她,他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遗憾,贴着身子凑到她的耳畔,语气幽幽道:“朕想要做什么,鸢鸢真的看不出来吗?” 他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耳畔,宋南鸢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一下身子,抱着被褥往身后撤去,义愤填膺道:“流|氓。” 闻言,沈淮清眼眸中的笑意越发明显,她步步后退、而他步步紧逼,他往前凑着身子、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幽幽道:“旁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鸢鸢如今倒是知道害羞了。” “鸢鸢可是忘了从前是如何对朕的,那时候也没见鸢鸢如此羞赧啊?” “莫不是因为朕的眼睛能看见,鸢鸢这才放不开自己,那朕以后继续蒙上丝带可好?” 他的话原先还能入耳,可到最后却是越发不中听,宋南鸢唯恐他又说出什么胡话,一时情急探着身子上前、伸出右手便捂住了他的嘴,“堂堂帝王,怎么如此话多?” 沈淮清这才安分了一些,没有再说话。 见此,她才松了手。 “鸢鸢,那东西你自己弄得出来吗?” 登时,宋南鸢便后悔了,这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都怪他,要不是他偷偷放进去,她如何会陷入这般窘迫的境地? “朕保证不做旁的事情,帮你拿出来以后,朕就走。”他面上的神情越发诚恳了,可偏偏宋南鸢觉得这人还是在使坏,说不出的讨厌。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可以。”她懒得理他,抬手推了一下他,冷淡道:“夜深了,我要先睡了,你还不走?” “朕先不走,等你取出来以后朕再走,这东西若是一直留在体内,对身子也是不好的。”他长身玉立,皎洁的月光在他身后潋滟开来,“朕在外面等候,若是鸢鸢一直不出声,朕便过来帮忙,如何?” 说完,不等她答应,他便朝着外面走去。 屋内静悄悄的,宋南鸢深吸一口气、这才解开了身上的纱裙,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朝下看去却分明什么都看不见。 难不成真的要用手啊? 这杀千刀的,怎么不去死啊。 她深吸一口气,右手颤抖往那处探去,可偏偏下不去手。 总不能真的要他过来帮忙吧,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她这才指尖微微发颤探去,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冰凉的物件,却不想偏生在这时候听见了木门吱嘎的声响。 沈淮清在外面等候了许久,可是迟迟都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他只当她是弄不出来、也不肯拉下面子找他帮忙,他心中微微一动,转身便推开了木门,出声道:“鸢鸢?” 宋南鸢正到了紧要关头,冷不丁被他这么一吓,手下微微用力、那东西便更往里头了。 她心中愤恨,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这畜|生,她定然要弄死他。 那物件往里面移动,触碰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顿时她觉得身子一软,口中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一道轻吟。 听见她这般羞人的声音,沈淮清微微一愣,随手阖上了门,道:“取出来了?” 他还敢提这档子事! 宋南鸢心中气急,抬手拿起床榻上的枕头就朝他砸去,恼羞成怒道:“你滚。” 沈淮清站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她扔来的枕头砸了个正着,看着反应、她没取出来? 他原以为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她应该取出来了。 一时间,他神情也是多了两分茫然,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自觉理亏,沈淮清倒也没发火,只是抬手捡起地上的枕头,抬手轻拍两下,迈着步子朝着床榻走去,耐着性子哄道:“自作主张给你放进去是朕的错,朕帮你弄出来如何?” 她侧首不肯看他。 “朕蒙着眼睛如何,朕保证绝对不干别的事情,鸢鸢,你相信朕一次好不好?” 他低声道,嗓音温柔的像是一阵呼啸而过的春风。 见她没有拒绝,沈淮清从袖口中掏出一根白色带子,递到了她手中,他弯腰、凑到她面前像是奴仆一般,“鸢鸢,你帮我系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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