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寡淡的女人,为何就让他成了失心疯? 压抑不住的滚烫的岩浆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知道她逃跑的时候,他还懊悔过,不该逼她太紧,但如今看来,他的一切退让在她眼里都是笑话,那不如就毁了她吧… 这个想法一旦形成,那些积压的欲.望就像洪水决堤一般倾闸而出,根本阻挡不了… 扯过她的脚链,使力抬起她的下巴,俯身贴近她说,“睁大眼好好看着,你的男人到底是谁…” 后半夜的风骤然冷厉,窗前的蜜黄色花瓣战战巍巍的接手着狂风暴雨,树叶都难耐的蜷缩起来想逃,却被无情的再次掀翻,俞寄蓉只感觉那疼痛钻进了四肢百骸,直让她双眼发黑,好想就这么睡着… 可惜,今日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第52章 感谢小天使订阅 整个屋里里都弥漫着馥郁的玫瑰香, 幽香醇厚,且充斥着暧昧的糜色… 近凌晨,裴尧才起身, 猛然松懈下来的力气让女子重新跌倒下去, 她嘴里的东西被取了出去, 只是也说不了话。 裴尧又去洗了个冷水澡,回身亲自给她梳洗, 不让仆人上来, 换过被褥后, 扫了眼她手腕手腕处被磨伤的红痕,黯了神色。 羊绒地毯上散落着乱糟糟的衣袍,女子的夹袄有些地方都撕裂见着里头的白絮,还有团成褶皱的雪白色小衣小裤。 俞寄蓉被折腾的昏睡过去, 想翻身将自己蜷缩起来,却感觉四肢动不了, 皱眉痛觉的哼唧两声,叫人听着不忍。 裴尧撑着下巴坐在床边, 明明宣泄过,为何心头这火仍烧的旺盛? 伸手沿着她脸颊一路抚摸下去,冰肌玉骨的嫩色引的他更加暴戾, 想将她浑身上下全部咬破, 最好流出血, 吞咽下口水,喉结不断滚动。 俞寄蓉是隔日晌午才醒的,明媚刺眼的阳光映进来时还有些怔仲,待记忆回笼,彻底沉默下来。 这时候该哭的, 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冷着脸坐起来,手腕处的金链子解开了,脚腕上还扣着,浑身上下只罩件乳白色的长褂,前襟系的盘扣板板正正,只是腰间感觉有些凉意,低头一瞥,登时气的发抖,摘下去的玉链子又绑了上头,早就说砸了的… 趁着这功夫,才扫见处处的红印子,想起昨夜里那个疯狂的男人,再次红了眼眶。 裴尧端着托盘上来,玉屏上隐约透出女子坐起的轮廓,顿下步子,眉心的狰狞仍未散去。 听见脚步声,俞寄蓉颤了下,抬起眸看他,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眸像是混淆了泥沙,不怎么能分辨出其中的意味来。 “喝粥。”男人端着青瓷花碗,递到她面前。 语气强硬,听在她耳朵里更加刺耳。 俞寄蓉没说话,直接抬手一推,那碗便摔落了地上,燕窝粥粘稠的顺着男子袍摆往下淌… “呵…”裴尧掸了掸手,狭长的凤眼挑起,邪狞压抑,“还挺有力气的,既然不想吃饭,那我们就干点别的吧?” 乳白色的长褂根本掩不住她的娇.体,他看着看着就气血翻涌,尤其这个女人瞪着他的模样,更加想让他狠狠的,狠狠的收拾她。 “害怕了?” 明亮的光线将她的表情映的更为清楚,裴尧逼近,“晚了,你早就该害怕的…” 说着便将人翻转过去,男人缓缓贴近她耳边,恶魔般的说道,“从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压抑不住的想这样对你,原本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如今回头想来,该是你故意勾引的吧,你个小贱.人,见到男人就勾引,装着清纯娇弱不堪,背地里却勾搭上了这么多的男人…” 俞寄蓉只感觉后背上战栗阵阵,还有道不明的杀意。 “说说,除了你的裴堰表哥,还有谁?” 猛然掐住她脖子迫使她仰起脸,裴尧逼问,“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 俞寄蓉挣扎不开,吐了他一口,嗓音嘶哑断裂,“你去死…” 裴尧狂笑不止,甚至都笑出了泪,心钝钝的疼,疼的他想用尖利的东西扎进去将它挖出来,红着眼去啄她的唇,用牙尖去咬,疯癫的断断续续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至深夜,男人抚摸着女人的长发,她背对着他,介于醒与昏的中间。 轻声夸道,“刚才哭的真好听…” 他讨厌她哭,现在却觉得那事上哭的也太美了,美的像园圃中盛开迎接风雨的娇花,小小一朵,惹人怜爱。 旋即胸腔里漫上嫉妒,揪着她头发往后扯,“你跟多少个男人这样哭过?” 刚才的一幕幕重复再重复,想象着除他之外的男人也见过那副美景,立刻就陷入无限的魔障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这个疯子… 俞寄蓉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暗暗咬牙想扇他。 “为什么不回答?”他来了不依不饶的劲儿,知道她没彻底晕过去,便将人扳过来,但一对上那双水润润的眼睛,又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酸涩的痒意,就是这双会勾人的眼才令他欲罢不能。 “真想把你弄死算了…”重重的搂进怀里,腹部的伤口间歇传来痛感。 这一夜,她被困在男人怀里睡的,迷迷糊糊做梦了,好像是小时候,又好像是不久前,姨母搂着她,对着不远处正在读书的男子说,你留下给尧儿做小媳妇吧,到时候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你,小乖乖,快点好起来… 裴尧本来就睡不着,忽然听见她咳嗽,沙哑的嘟囔句要喝水… 松开她下床倒了杯温水,折身回来递过去,女子雪白的脸颊上泪痕斑斑,闭着眼皱着眉,似痛苦的呻.吟出声… 她觉得自己掉进了熔岩坑里,浑身发烫,但四肢却冷飕飕的透着凉风,梦里她连连的拒绝,不要,不要,她才不要嫁给他… 干燥的嘴唇抿着,好渴啊… 一股甘泉被推了进来,咕咚咽下去后,觉得不够,有些急迫的追上去吸吮,她还想要更多… 裴尧见她没醒,就含了一口温水哺过去,熟料刚碰到嘴唇就见她启唇迎了上来,如此反复喂了半杯,女人才老实下来,将杯子放下,余光扫到她抓住自己袍摆的指尖上… 恍恍惚惚的听见帐子外有人在说话,陈御医把脉后皱眉,“姑娘只是初尝云雨,有些低烧,暂时不用服药,让女医来针灸几次就好了。” 临走之前,放下个药膏,“世子火气躁动,房事需注意火候,这是涂抹在身上的药物。” 她想醒过来,却又睁不开眼,手指都用不上力气,须臾听见男人回来,掀起她的裙摆似乎在打量什么,然后一股冰凉蔓延上来,激的她打了个寒颤。 该抹的地方都抹了,女医来针灸时,裴尧站在窗前凝望着衰败的梅林,承武禀,“这几年每到年节时,裴堰都会送表姑娘些东西,据那些婆子说,两人常常见面,且老夫人也早就知道这件事,默认他们的关系,只等高中,裴族长上门提亲。” 近乎暴虐的拨弄着玫瑰花的叶子,尖的刺扎进去却不觉得疼。 “姑娘与郑轩没有多做接触,但是,车夫讲说前些时日姑娘出门去挑花的时候遇见了太子,且有纠缠。” 太子,太子,好啊,真好… 针灸来的快,睁开眼盯着帐子顶许久未动,不知道表哥如何了? 尝试着坐起来,就见男人在窗前背光站着,身影萧瑟… 裴尧听见声音回头,命人端粥上来,他亲自递过去,“喝粥。” 俞寄蓉感觉坐都坐不住,往后挪着半躺在床头,手都抬不起来。 “让秋白来。” 她昏睡这段时间,裴尧又喂了几次水,嗓子不干,只是还沙哑的厉害。 裴尧冷厉的瞥她一眼,那种眼神怎么说,又纠结又暴动,不由分说的用羹匙喂她,直至见底才停下。 咽下最后一口,觉得不那么难受,掀起眼皮问他,“她们呢?” “我以为你会先问…”故意停顿一下,坐在旁边的圈椅里静静的盯着她看,“你的奸夫…” 俞寄蓉稳了稳浮躁的情绪,反唇相讥,“你病好了?” 观察着他的眼睛,好像真的恢复了,心下一块松动下来,她还真的不能干坏事。 “可惜,没让你听到我的死讯。” 裴尧仍那么坐着,翘着二郎腿,眼神阴毒的看着她。 拴在床尾立柱上的金链子哗啦晃动,俞寄蓉抬起腿看向他,“放开我。” 抬起时露出抹艳色来,惹的男人神色微变,压着唇咳嗽一声,“放开再让你逃跑?” 俞寄蓉垂下眼帘,她承认自己胆子小,遇见事情的第一个想法就逃避,如今逃脱不掉,又被圈在笼子里。 “我不会再逃了…” 她不会再逃,逃跑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呵,小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他说这话时宠溺非常,伸手抱起她一起躺在床上,两人紧紧贴着,“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玩物,像笼子里的鸟,绝对不会让你再逃出去。” 俞寄蓉没忍住,照着他下巴就咬了上去,之前她被绑住手脚,基本上都是被动着承受折磨,现在恢复些力气又旧态重萌,裴尧气的已经没脾气了,用力拉开她,伸手抹了把伤口,啧了声,“牙尖嘴利…” 随即低低的笑出声,捻下她耳垂,幽幽说道,“不过,这样的你更让我有冲动。” 白日与夜里不同,能清楚的看见她,喝一碗粥的力气根本没有多少,换长袍的时候才发现胳膊上有挠出来的红印子,裴尧看着看着就笑出了声,望着昏睡过去的女人,换副面孔下楼。 潮湿阴暗的私狱中,一声接一声的敲击声,纤长的指尖捏着腰间解下来的玉扣,轻轻的往黑檀木扶手上叩,承武正举着烙铁在火炭上烧,绞手架上的男人未曾进食,脱力的往后仰着,他已是无所顾忌… “我说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希望你别伤害表妹。”裴堰挣扎着眼眸赤红的盯着他。 “哦?”裴尧的动作慢下来,“她怎么勾引的你死心塌地?用身子?还是那双眼睛?还是楚楚可怜的装模作样?” 裴堰岂能任由他口出妄言,“胡说八道,表妹天仙一般,岂是你口中的那种人…” 她? 天仙? 呵… “你惦记着她,可她自从醒来就没提过你…”语气轻飘飘的,却让裴堰更加激动… “你是不是又逼她干什么了?”他还记得上次在围场别院见到的事,表妹哭的通红的眼,还有哀求的表情。 又? 裴尧停下动作,往前倾身,手中握着玉扣搭在膝盖上,“你好像还没搞清楚,她是我的未婚妻…” 裴堰脖颈的青筋暴起,“她是我的,我的…” “是你逼她,都是你逼她的…”绞手架上的铁链发出难听的声音,他似想起来表妹的拒绝,恍惚的胡言乱语,“否则她不会那么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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