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是过她对自己说了,没有别的意思,又不是说他是个勾栏之地的欢场客,他又有什么好生气。 沈银屏抚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有些颇为头痛的暗道:算了算了,不想这些了,等下沐浴完后,她还是主动的去道个歉吧。 半个时辰后,沈银屏洗好了,画书和画琪速度十分快的帮她穿好了亵衣。 沐浴之时,他们就已经瞧见了,沈银屏这具柔嫩的身子,只是刚才看的不真切,现在真真实实的展现在了她们面前。 如同墨汁一般乌黑的头发垂在腰际,身子肤白,玲珑有致,尤其是那纤细的小腰,盈盈一握,直接让人感受到易折断的脆弱感,恨不得让人溺死在其中,这要是换做他们也会十分宠爱面前的这位主子的。 “姑娘,亵衣已经穿好了,#J时G还请您早些就寝。”画琪道。 赵行止生气扭头就走模样还历历在目,他又怎么可能睡得着,所以这会子的沈银屏已经没有了睡意。 “你们先下去吧,我再看会书就睡。” 画书和画琪走后,沈银屏呆坐在一旁的踏椅上,想着明天该怎么想赵行止赔罪。 她想了许久,就是想不到一个好方法来赔罪,一时间竟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躺在床上默默地数起了距离她父亲沈钰回来还有多少时辰。 就这样来回一遍又一遍,困意来袭,她终于抵挡不住的闭上了双眼。 此刻,另一边的书房内,传出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原来是高值在调查沈银屏父亲之事时,又有了新的进展,所以急着赶回来向赵行止禀告。 赵行止接过高值手中拿着的银票,一张张的翻看着。 “殿下,您看这些银票都是陈副将隐蔽寄出的,这些军饷每次都会寄向一个地方,那就是五里关的张姓人家,这位张姓人家不是纯汉人家庭,家里的妻子是胡人,然而可属下这次调查结果显示这位陈副将自小就无依无靠是个孤儿,自成年起就立志报国,从未像这婚姻之事。” 赵行止知道在五里关这样的边塞之地有很多汉人和胡人组合的家庭,却也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他皱了皱眉头,将手中的银票放在桌上道:“既然是个孤儿,又没有娶妻生子,怎么可能有需要用到钱的地方,又怎么会跟胡人家庭扯上关系?陈副将定然和这个张姓人家有关系,如果这个张姓人家的汉人亲戚这边查不出什么问题,那你就拿上孤的令牌出关去查。” 高值伸手接过赵行止递过来的令牌,道:“属下一定尽早见这件事办好回来复命。” 高值消失在夜幕之中后,太子府的暗卫也出现在了赵行止的书房之中。 暗卫深夜来报定是要紧事,赵行止面色深中带着冷冽之意道:“出什么事了?” “殿下,布置在明王府中的暗桩来报,明王正在密谋利用此次西宁侯之事陷害殿下。” 赵行止冷笑,望着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冷笑道:“就凭借一个西宁侯想动摇孤的储君之位,看来明王是嫌他的命太长了。” “不过这是也说来奇怪西宁侯,一向是中立的,是属于皇上的肱股之臣,就算是西宁侯要肖忠的人也是圣上,此番明王爷怎么还敢在圣上的头上发毛,这不是明摆着惹圣上生气吗?”暗卫不解地说道。 “萧忠,孤想明王是想借着沈家姑娘与我的关系来陷害,但是孤和沈家姑娘之事,是极为隐秘的,除了你们几个心腹和这露苑中的仆人之外是没有人知晓的。”赵行止言语中说不出是喜是怒道。 身为暗卫领头人的萧忠,已经待在太子身边有十余年的时间了,他清楚地知道太子殿下是最讨厌叛徒的,此刻这面容冷冽,没有任何怒气的模样是#J时G真正动怒的前兆。 “扑通”一下,萧忠单膝跪在地上,一直手放在半曲着的腿上,道:“殿下,我这就回去将布置在明王府的暗桩和其余的暗卫们,仔仔细细的查一遍。” 这时,赵行止睨了萧忠一眼,眼中暗藏杀气。 “查出是谁之后,不用回禀我,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萧忠行了个抱拳礼,带着一身的冷汗从书房离开。 这次萧忠的带来的消息让赵行止知道了他要面对的明枪暗箭有不少,甚至这些别有用心的人已经将他的“露夭儿”算计在其中。 其实对于明王这样想要争夺太子之位的不轨之徒,他本不想那么快处理掉的,但他们已经张狂到了如此地步那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 “陈之,刚才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你是露苑的管家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陈之知道赵行止说的“该怎么做”指的什么。 竖日。 沈银屏还未起床就听到外面吵哄哄的声音,就在她想打开窗户一探究竟时,守在暖阁外的画书画琪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估摸着应该是他起床了。 二人将早已经备好的洗脸水和漱口水端着,敲了敲门在得到沈银屏的许可后,进门。 刚进门就瞧见打开窗户正在一探究竟的的沈银屏,他们想着沈银屏应该也是被窗外的吵嚷声弄醒了。 “姑娘,别看了,我们来侍候您洗漱吧。”画书笑着说道。 沈银屏瞧着窗外没什么人影只听见了声音就知道她再怎么瞧也是瞧不出什么来的,于是走到床边拿起画书手上已经拧干的帕子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般吵哄哄的,这样下去殿下的清净都被打扰了。” 见沈银屏已经洗好了脸,画琪连忙送上漱口水,同时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昨夜殿下的玉佩丢失了,今儿陈先生正在让人挨个搜查看看到底是哪个狂徒又这样的单子,竟然连殿下的的东西都敢偷。” 沈银屏有些诧异,太子殿下居住的地方竟然还会出现偷盗的事情,因为从第一天来到露苑前求见太子赵行止以及到了后面太子明明已经回来了却故意冷着她,没有一个人来告知她这件事。她就知道太子赵行止是个御下极严的人。 且听着外面吵嚷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为了查处盗窃者,所以她想着其中定还有其他的缘由,只是这缘由不能对外人道也。 思及此,沈银屏又回忆起昨夜赵行止扭头就走的模样,她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侍女问道:“这会子太子殿下应该处理朝政去了,殿下走之前可有话对我说。” 画书和画琪互相看了眼对方道:“殿下走的时候太早了,并没有留下任何的言语。” 坐在床边的沈银屏想着她今早醒来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以往赵行止在身边的时候的那种压迫感,这就说明赵行止昨夜离开之后并没有回来。 于是沈银屏像是为了验证自己#J时G的想法一样问道:“昨夜太子殿下是在哪里歇息的?” 画书和画琪二人看得出来他们殿下对眼前这位沈姑娘的重视,为了不让沈银屏误会,她们快速说道:“殿下,昨夜是在书房歇息的。” 沈银屏眉头紧皱,眉心有着藏都藏不住的忧愁。 画书和画琪见状立刻安慰道:“姑娘,我听陈先生说电线昨夜是被公务绊住了脚,所以......” 想知道昨夜之事已经发展到了何种时态。 这样的托词,沈银屏打小就听过,只是她此时担心的是,太子赵行止会因为昨夜之事,不让她去看望父亲沈钰。
第13章 出门 片刻后,沈银屏望着窗外的景色,久久不语,而画书和画琪二人皆以为她是因为担心昨夜之事会惹的太子殿下不快心才会如此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陈之走到了暖阁外,对着屋内的沈银屏道:“姑娘,早膳已经备好了,请您移步海棠厅用膳。” 沈银屏走到门外,看了看陈之也不说话,便随着陈之一块走到了海棠厅。 在移步去海棠厅,经过廊桥时,陈志突然开口说道:“姑娘,今早殿下走的时候,让我转告您,今早您用晚膳之后就可以回去了。” 虽然沈银屏清楚的知道赵行止对自己是没有感情的,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能明显的感受到赵行止对她的需要,可现在他竟然主动的让自己离开,这莫不是昨夜的话狠了些,所以他要撕毁他们之间的交易。 思及此,沈银屏娇嫩脸蛋上的惊慌藏都藏不住,但是站在她身边的画书等人又不知道她为何事惊慌。 最后画书和画琪没有办法了,只能向一旁跟在赵行止身边的陈之求救。 其实陈之刚开始也是蒙的,后面又想起了沈家嫡女跟了自己主子的缘由,就知道此刻唯一能让沈家姑娘心慌的事怕就是她和太子殿下之间的交易。 “姑娘,你别心慌,我刚才的话没有别的意思,您和太子殿下之间的事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陈之道。 听到陈之的解释,沈银屏紧皱的眉头还是没有松缓下来,她像是为了确认赵行止不会反悔一样又问了陈之一遍。 “殿下既然没有反悔之意,那怎么在突然之间要将我送回家去。” 昨夜的事不能和沈银屏说的太明白,不然他可吃罪不起,于是陈之笑了笑道:“想必您早晨起床时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了,最近露苑中会彻查手脚不干净之人,难免会有些血腥气息,殿下是怕您被这些场面给冲撞了,所以才让我送您会西宁侯府的。” 彻查手脚不干净之人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才能完成,且还有血腥气息,这些听起来都很合理,但是发生在太子居住的地方,一切都显得不那么平常,然而沈银屏打小就知道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就不应该过问,那么此刻露苑中发生的事情便是如此。 ...#J时G... 早膳后。 沈银屏在陈之的护送下回到了西宁侯府。 到了西宁侯府,陈之让画书和画琪进入西宁侯府侍候沈银屏,沈银屏这才知道这两个婢女跟着自己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只是沈银屏很好奇赵行止为什么会调动露苑的婢女来西宁侯府侍候自己,难道她是怕自己做出了什么行为不端之事,所以让这两个婢女来监视她的。 踏进西宁侯府的大门,不用再强撑着一颗心去面对赵行止,沈银屏那颗悬着的心是真的放下了,唯一让他不舒服的就是这两个走哪都会跟在她身边的婢女。 与露苑相比,西宁侯府的构造小了一大半,但是该有的亭台楼阁、廊桥假山一样都不少的。 沈银屏走到西宁侯府最高处的楼阁上,闻着阵阵飘香的梅花香,望着远处的繁华的街景,正出神之际。 落霞带着沈蔻儿出现了。 沈蔻儿虽然还没有成年,但是小孩子是最敏感不过的,这几天侯府中的异常气氛,大姐姐的时常不在家,以及忠伯的叹气声和落霞姐的紧皱眉头,都时刻提醒了她家里一定是发生了事情,只是大姐姐、落霞接、忠伯都想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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