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大门紧闭,要说没事,鬼都不信。也幸好,他让人盯着,遂以一出事,他就知道,也就径直朝这里来了。 门被撞开,里头只有一个掌柜和伙计在,听见撞门吓得不轻,见着人进来更加手足无措,连忙跪下求饶。 “大人饶命,小的不知做错了什么?” 秦术睨了一眼,冷哼道:“等会就知道做错了什么,拉下去。” “是。”赵勉点头,立即吩咐人将掌柜的拉下去。 而对于他呼救的声音,则充耳不闻,只将他的嘴堵住。 秦术在楼下转了一圈,然后将目光投向二楼,他冷淡地交代一句:“等着。”便自个上了楼。 - 二楼房间内,晕过去的温思月慢慢转醒,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起身,可浑身无力,只得作罢。 逐渐地,她就发现不对劲,虽是夏日,难免出汗燥热,可这股热意却不同,似空虚般的感觉,很痒很麻,想要— 想要什么,她不知道? 起先她还能坚持住,慢慢地,她就失了理智,神志不清,凭着本能去做一些事情。 最后连眼前说话的人都不知是谁。 温航见状很是满意,笑得放荡,“表妹别怕,表哥爱慕你许久,若是这次错过,下次见面不知何时,也是没法子,只得出此下策。我可是不想表妹嫁给旁人。” 说完一番话,他的手便伸向了她的肩头,又轻又柔的向下扯,看着她越来越失控的样子,开怀大笑。 早已忍不住心中的龌龊。 他坐在床边,慢慢俯身,“表妹放心,一定不会弄疼你,会很轻。” 温航心情激动,他等这一刻等了许久,今日就要如愿以偿了。 他的气息温热,靠近了她的肩,就在他贴上去时,门被大力踹开。“哐当”一声,半侧门在摇晃。 温航来不及看清来人,就被他拎起,甩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来。 “啊—” 秦术踩在他背上,“来人,将他拖下去。” 很快,赵勉就带着几人上来,将受伤的温航带下去,顺便将坏了的门合上。 秦术沉着眼,锐利的目光落在床榻上,那人不清醒,自己在做些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难受的蹭着锦衾,画面不堪入目。 他冷笑声,缓慢走过去,上下打量她。还好,来的及时。 不曾有什么闪失。 秦术浑身发热,紧绷着下颚凝视她,这番美景,当真是不容错过。他凝睇半响,敛起眼底的欲望,走向一旁,拧了拧帕子,然后将她肩头和脖颈擦拭一下。 冰凉的感觉让温思月嘤咛一声,翻个身,面对着他,衣裳凌乱,秦术又帮她整理一下,还没整理好,又被她自己扯下。 他轻笑,看着她难耐妩媚的样子,只觉口干舌燥。他紧紧喉咙,转身走到桌旁,拿起茶盏闻了一下,惊叹道:“合欢散。” 药效比平常的□□烈十倍,普通□□若是心志坚定,熬过一刻钟便可,而合欢散却不行,要一个时辰。 秦术放下,扭头看向软塌,眉心拢起,又走向她。 她的面色潮红,娇艳欲滴,眉眼尽是妩媚风情,眼底潋滟的水色动人,稍稍一瞥,就将人勾了去。 那抹白刺眼,微微起伏,如同水波荡漾,连绵不绝。 勾得他如同饥饿的狼一样,只想一口吃掉眼前的美味。 秦术提着喉结,绷紧下腹,坐在她身旁,不管她有没有听见,沉下嗓音说道:“若是能熬过去,我佩服,不能。” 他顿了顿,加重语调道:“看你自己选择。” 他的眼神意味深长,不急不忙的撩开衣袍,陪着她,看着她欲/火焚身。 却不管不顾,只当看戏一般。 片刻后,秦术依旧坐着不动,而旁边的人忍耐不住了,不停的嘤咛出声,声音娇软,声声落在他耳里,激起一片涟漪。 秦术侧头,瞥了她一眼,克制住了。 忽然,一双洁白细软的手攀上他的肩头,幽幽的香气在他鼻端萦绕,久久不散。 秦术对上她朦胧的眼,笑道:“可想好了?我可不是你表哥,会疼人。” 身旁人没声音,只听到呼吸声。 须臾,她搂住他肩膀,红唇靠近,亲亲他的耳垂,又移向侧脸和唇角。若是有意识,定然能看见秦术含笑的眸子,充满惊喜和兴奋。 “真忍不住了?” 他明知故问,这般模样,自然是忍不住了。 秦术伸手搂住她的腰,抱她过来,“看样子是想好了。” 他捏捏她的软腰,打趣道:“若是想好了,就再亲一下。” 知道她没意识,秦术还这么说,是断定她忍不住,会自己凑上来。果然,几息过后,温思月便攀着肩,扯住衣裳,亲了他的唇角。 “呵。” 秦术轻笑两声,心底的欲念再也忍不住,抱她的手也跟着紧了紧,倒向软塌。而后便是狂风暴雨的轻吻缱绻。 帷幔放下,房门合上,只留两人。 温香软玉,春风一度。 - 赵勉站在门外守着,没听见动静,心中甚是奇怪,可没过一会的功夫,就听见了声响。 起先是细小的声音,过了半响,便是吱呀声,如同推门声,随着时间推移,声响越来越大。 赵勉一怔,随即面上泛红,对着旁人招招手,“下去守着。” 一行人站在客栈门口,面面相觑,赵勉尴尬一瞬,呵斥道:“都看什么?当心小命,知道的也给忘了。” “是。” 赵勉整整衣襟,这才松口气,可随即,他又想,公子不知何时出来,怕是要好久了。 虽然日光渐渐微弱,可是空气还是沉闷的,赵勉他们站在门外出了一身汗,额头的汗水也缓缓流下,他擦拭一把,抬头望望湛蓝的天,长吁一下。 日落西山,霞光满天,甚是好看。 秦术穿好衣裳,抚平起皱的衣袖,看了榻上人一眼,便起身出去。他的脸庞微红,眉眼间还有未褪的情/欲之色,脖颈上的两道红痕,更添暧昧。 可见方才的激烈。 他满脸舒爽,嘴角含笑的打开门,对外头的赵勉说道:“将人带过来,顺便去把温昭宏找来,再让厨房准备好热水。” 赵勉瞧了他脖颈一眼,隐忍笑意,“是。” 不多时,温航被拖了过来,秦术瞅了眼没说话,慢悠悠地等着,等温昭宏来。 人虽在楼下坐着,心思早已经去了楼上,想起方才春暖花开,娇艳姿态,着实难以忘怀,若是再来一次也使得,可怕她吃不消。 娇软欲滴的模样,当真柔媚地紧。不近女色的人,都被她勾了魂。 秦术微垂眼,眉梢上扬,心情不错。不经意瞥见温航,又冷了脸,□□无比的人,着实配不上她。 “公子,人来了。” “嗯。”他的声音有些哑,轻应声也显得威严。 温昭宏进来,瞧见这场面腿就软了几分,可毕竟见过世面,也稳住了。 “不知将军叫小的来,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只是令郎犯了事,你可知道?” 秦术抬抬手,将那壶茶送了上来,接着说道:“茶里放了合欢散,若不是来的及时,只怕他就得手了。” “温宛如既然进了秦家的门,就是秦家的人,容不得旁人作践,她的女儿也是一样。敢在眼皮子底下犯事,是不把秦家放眼里?” 言罢,温昭宏颤抖不止,民不跟官斗,他怎么就忘了这句话。 “将军息怒,小的教子无方,回去一定严加管教。”温昭宏看了眼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温航,恨铁不成钢。 秦术冷沉的抬眸,不打算放过他,“废他一只手,这事就算了了。” “这…” 温昭宏一怔,废了一只手,那他儿子不成废物了,日后还有什么盼头。 他想求情,可话没说出口,就听见凄厉的喊叫。 “啊啊…” 温航的一只手废了。 秦术满意起身,最后警告一句:“盛京容不下你们,再让我看见,就再废一只。” “是是。” 温昭宏擦了一把汗,哆哆嗦嗦地扶起温航离去,纵然不甘心,可他也没办法,他不敢跟秦家斗。原以为秦家不会为她出头,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他妹妹手段真是好,能降服秦家人。 - 客栈内又安静下来,秦术吩咐两句,随后抬脚去了楼上。 这个时辰,差不多醒了。 房内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还未散去,秦术推开窗散散,晚风一吹,味道散了些,空气也好了不少。 伙计送来热水,放下后,秦术就让人下去。 他倚在塌边,等她醒来。 兴许是累极了,温思月睡得安稳,过了好久才慢慢醒来。 “醒了。”秦术见她还没睁开眼,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腰。 又酸又痛的感觉袭来,温思月软软地嗯了声,又侧过脸继续睡。 “再不醒,天就黑了。” “也好,免得让人瞧见。”他嘀咕一句。
第二十六章 “不过风月一场,就当没发…… 晚风习习, 汗水黏在身上,吹着有些凉,锦衾盖在身侧又有点闷, 扯开又盖上,如此反复。 温思月睡得不安稳,眉心颦起,不时轻声叹息,陷入梦魇。 梦中, 山水相映,水流细细, 树木成荫, 她躺在树下, 惬意舒适,不知今夕何夕。 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大脑昏昏沉沉,一点力气也没有。最后她放弃挣扎, 只能闭上眼, 困在梦中,等着梦境结束。 只是梦一场,可为何腰间酸痛,浑身软绵, 一丝力气也无, 比那日去长华寺还累。 温思月翻个身,慢慢有了意识,眼皮很重,睁开时眼前朦胧, 瞧不清晰,她揉了揉,方觉得清明些。卷密的长睫轻颤,她转转眸子,入眼便是陌生的纱帐,她楞了楞,一转头,就看见秦术笑着,眉梢眼角尽是春色,而他的手… 他的手正从锦衾中拿出,这是,这是在非礼她。 一股愤怒涌上心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趁着她晕倒竟然轻薄她。温思月指着他,怒道:“下流无耻,竟然轻薄我。” 撑着双手坐起,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身子酸痛,就连下身也难受,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拧着眉心,激动心慌,一个不好的念头划过脑海,她张张唇,哆嗦的说不了完整的话,“我,我,这是。” 只记得温航给她喝了一杯茶,她晕了,后边的事就不知道了。 秦术为何会在这? 温航呢?那个梦? 她看了一圈,确定屋内只有他们二人,再无旁人。 温思月心中恐慌,缓了好一会才道:“这是怎么了?” 其实,她心中已有不好的猜想,孤男寡女相处一室,身上还这样,稍稍一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她抱着一丝的希望,希望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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