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应很快,不等她打开门,就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抵在木门上。空间狭小,气息灼灼,结实的胸膛在身前,那双有力的手抓住她的手,动弹不得。 她挣扎片刻,手抽不出来,还觉得疼,手腕大概是红了。 温思月别开脸不看他,觉得此刻的姿态甚是羞耻,偏她挣脱不开,只能任他亲近。 “这,这是寺庙,岂能胡来。” 秦术睨着明媚艳丽的脸颊,缓缓靠近,离着娇嫩肌肤几寸距离,他沉着嗓音道:“那又如何。” 薄唇贴近,气息缭乱,炙热的烧红了脸,温思月紧着心,在他贴近时,飞快扭头。 温热湿漉的感觉划过脸颊,让她心跳加快,连着拳头都握紧。 温思月咬唇,正想骂两句,偏偏这时有人敲门,她的心更加紧了紧,慌乱地看了眼秦术。 他倒是镇定自若,在她耳畔道:“让她走。” “是春花吗?”要是被人看见,那她… “姑娘,是我,给你送斋饭来了。”春花听着声音不对,侧着脑袋又问了句:“怎么了?” 温思月绷着喉咙,紧张无措,“没事,我不饿,你先去吃。” “哦,那奴婢等会过来。” 门外没了声音,温思月稍稍放心,可她对上秦术漆黑的眼时,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术不吭声,低着头飞快堵住她的唇,软绵带着一丝甜,怎么样都不满足。 他的姿态狂放,是她不曾见过的,像是一条鱼,在唇舌间游走,过了好半响才松开。 她憋红了脸,气息不稳,恶狠狠地瞪着着他。 唇好麻,还有点痒痒的感觉,很难受。比起那日神志不清,此刻的感受更真实,在某些事情上,秦术就是放浪形骸的,就是狼,一头吃不饱的狼。 而这头狼,正盯着她这块肥肉。 “听话,你母亲的亲事掌握在我手中。”他不满足的凝视她,目光暗沉,蕴着情/欲。 温思月愣了愣,思忖半响懂他的意思,声音绵软道:“你,是你,对不对?” “是我。”秦术毫不隐瞒,哑着嗓子道:“婚期延迟是我做的,实话告诉你,只要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就别想成。” “你。”她委屈的落泪,就知道婚期延迟没那么简单,果然是他搞的鬼。 秦术见她掉泪,心情烦躁,冷声说:“不许哭。” “今日不动你。” PanPan 她咬牙忍着怒气与泪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能放开了吗?” 秦术是个油盐不进的,她的话从来没听过,“方才的话明白了。” 她倔着不说话,明白什么,是他要做的事吗? 真是厚颜无耻。 “在心里骂我。” 盯着他靠过来的脸,她又心慌了,“没有。” 秦术不信,勾着薄唇又贴了上去,“随你骂个够。” “卑…”剩下的话未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他的身躯不动如山,怎么推都推不开,反而把手弄疼。
第三十四章 翻墙而入 春花推门而进, 入眼就看见温思月坐在一旁,双目无神,凝视一处, 思绪却飘的老远,连她进来也没发现。 她的发髻微乱,缕缕青丝垂在侧脸,衣裳的领口也扯向一旁,露出些许娇嫩的肌肤, 仔细看似乎有点红红的印子。 春花一愣,从没见过她这幅失魂落魄的神情, 一下没反应过来。她放下斋饭, 脚步放轻, 慢慢走过去,侧着脑袋轻声喊:“姑娘,姑娘,怎么了?” 她才刚离开一会,发生了什么? 春花环顾房内一圈, 并未发现什么不同, 于是又将注意力放在温思月身上。她伸手晃晃她的肩头,“斋饭端来了。” 温思月终于回神,眸光闪了闪,强颜欢笑, “哦, 放着吧。” 她赶紧理理衣裳,怕春花看出什么来。 指尖触到脖颈,动作一僵,上头似乎留有他的温度, 有些不适。她想沐浴,想洗掉他留下的气息,不然,她的脑中会反复出现温热的唇,狂野地姿态,以及他强健的身躯。 这些,都让她忘不掉。 可惜此刻在长华寺,一切不放便,想沐浴,只能等回去了。 温思月抿着红肿的唇,平复情绪,“方才做了噩梦,发髻都松了,帮我理理。”她找个借口。 听她这样说,春花放心了,刚才看她那魂不守舍的模样,真是让人担心。 “好。”春花手巧,三两下就将发髻弄好了,“姑娘,好了。” 温思月笑着颔首,看了眼斋饭,随即吩咐春花,“我吃不下,端走吧。” 想着方才的亲密事,她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春花迟疑片刻,劝解几句:“多少吃点,来回的山路,我怕姑娘撑不住。” 温思月摇头,她撑得住,“等会饿了吃些点心就可。” “好吧。”春花无奈,又将斋饭拿了出去。 在厢房等待几个时辰,大师是回来了,可温思月已没了心情,再则,李严要真是那样的人,她也没必要再请大师算了。 于是温思月同春花交代两句,就往山下走。而春花则去找秦术说明原因。 秦术早知她会这样,没有惊讶,神色平淡的应声:“嗯,知道了,我随后就来。” “是。” 春花福身离开,转头去找温思月,与她一起下山。 - 下山轻松些,她的步子也快了点,到山脚下少花了些时间。 在山下等着时,春花忍不住问她:“姑娘怎么不去找大师?” 难得来一趟,又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可累了。 温思月摇摇头,神情失落,意义深长道:“不必了。” 原是看中李严的,可他竟然薄情寡义,那便算了。 她不至于去趟浑水。 温思月上了马车,往山上看了眼,目光冷淡,“我们先走。” 车夫和春花皆是一愣,为难地对视一眼,而后说道:“不等小将军了?是不是不妥。” 她面无表情,看见模糊的身影从山上下来,她知道那是秦术,可那有怎样?她不想和他公用一个马车。 “不打紧,他自有办法。” 想他堂堂将军,弄两匹马还是容易的,何必担心他。 温思月放下车帘,语调严厉几分,“快走。” 春花点头说好,车夫也不敢怠慢,跳上马车,用力赶着马车。 回到将军府天色还早,温思月直接回了月容轩,头一件事就是春花烧热水,她要沐浴。 春花并未起疑,只当她是出了一身汗,黏的难受才沐浴的。当即去厨房烧水,烧好谁立刻就提着热水来了。 温思月脱下外衣,脑中却在想,该怎么和温宛如说清楚,至于秦万海那里,倒没事,温宛如回去说明白的。 “姑娘,水好了。”春花从屏风后出来,跟她说了句,就拎着桶出去。 她嗯了声,特意吩咐春花不用进来伺候,她自己来就行。 双腿依旧是酸的,热水划过肌肤,才稍稍减轻酸痛感,她坐在浴桶中,昂着脑袋,闭目养神。 大约过了一刻钟,温思月才从浴桶中起身。 她穿好衣裳,正擦拭头发,就听见春花在敲门,“姑娘,王嬷嬷来了。” 温思月望着门口,沾着水汽的长睫动动,目光清澈,“嗯,进来。” 春花和王嬷嬷推门而入,恭敬低头,“夫人听闻姑娘回来,让老奴请姑娘去一趟。” “我梳妆好过去。” 她麻利的收拾一番,就跟着王嬷嬷去了。 - 夏衣轻薄,随风而动,少女腰肢款款,步履轻盈,格外清新动人。只是面色忧愁,心事重重。 她捏着衣袖一角,踏进了院子。 一进门,温宛如就迫不及待拉过她的手,笑脸盈盈地问她长华寺的事,“怎么样?大师怎么说?” 温思月没打算隐瞒,直言道:“李严不行,听闻他和家中表妹有了夫妻之实,见将军府看中,又忙着抛弃旧情,人品着实不堪。” “什么,有这事?”温宛如震惊不已,笑意立即消失,“只说有个表妹在家中,却不想是这样,李严此人确实不堪。” 温宛如见她面色不佳,就知她的决定,于是笑着安慰她:“不妨事,盛京青年才俊颇多,这个不行就算了,咱们再看看。” 温思月也是这么想的,嫁人是要紧事,可不是儿戏,没有家产不要紧,可要人品不行,那就是大事了。 她不在意笑笑,端起热茶抿了一口,姿态端庄,“经过此事,女儿明白了,亲事急不得,太急便会中了圈套,母亲还是不要心急的好。” 她这么说只是让温宛如打消让她嫁人的念头,毕竟现在不合适。 秦术那个人定是不会罢手的,李严的事就看出来了。 遂以,她想,等母亲成亲了,她就找个借口一走了之。那时,温宛如进了将军府的门,她走的也没顾虑。 “说的不错。”温宛如同意她的看法,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让她留下来用晚膳。 温思月推脱自己太累,匆匆忙忙就回去了。 游廊上,温思月警惕地朝四周瞧瞧,然后吩咐春花,“去厨房要碗鸡血来。” 她不放心,又小声叮嘱:“别让人看见。” 春花纳闷,盯着她的眼睛看得十分认真,“姑娘要鸡血做什么?” “别问了,快去。” “哦,好。”春花说完就小跑着去办。 温思月前后看看,相当谨慎,见着四周无人就放心了,轻松自在的回了月容轩。路过秦术院子时,她探头张望一下,没见到人,只看见几盏摇晃的烛火。 他应该还没回来。 温思月收回眼,步履轻盈地进了门。 两盏茶的功夫,春花就回来了,带了一碗浓稠的鸡血,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春花放在桌面上,皱着脸:问她:“姑娘到底要做什么?” 温思月没说话,眼睛眨巴两下,闪着期盼的光,“没人看见吧?” “没有。” 那就好,她放心了。 她盯着看,用力吸了下鼻子,一股难闻的味在鼻端飘着,温思月不确定地问春花:“能闻到吗?” 春花点头,还是没看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 温思月将鸡血端回房内,放在一旁,然后让春花弄点吃的来,从始至终都没说要鸡血做什么。 她没说春花也不好再追问,听着她的吩咐,就去厨房弄了些点心来。 两人随意吃了点,吃饱后,温思月又打起了主意,对春花道:“去隔壁瞧瞧,秦术回来了没有?别让他们看见了。” 春花愣了愣,“哦,好。” 神情复杂的望了眼她,然后才出去。春花越来越看不懂她了,最近让她做的事,总是莫名其妙,不由得就怀疑是不是受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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