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遇到熟人就说:“走,看美女去!” 对方早就见怪不怪了,笑着说:“白泽,你别天天带人家子房去,人家可是乖孩子。” 白泽说:“哼!这家伙精着呢!” 众人看着白泽离开的背影说:“唉!也只有子房会和这种花天酒地的人来往了,听说他把他爹的家当都败光了……” 跟在后面的张良听得清清楚楚,这些人表面上与白泽相熟,却在背地里这样议论,他无奈的摇摇头,白泽这个人其实一直很孤独,为了掩饰他总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和自己一样,在韩国的时候每个人对他都很恭敬,却一直疏离着,张良的朋友也只有那么几个,一个是他的大哥,还有一个是不能时常见面的若眠。 张良知道白泽之所以不喜欢书孰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气氛压抑,让他心生厌恶。 突然前面的白泽停下来说:“子房,刚才你听到了吧。” 张良说:“你指什么,是听到你说美女的事,还是说你的坏话呢?” 白泽说:“看来是听到了,怎么,你会看不起我么?” 张良说:“会。”但是看到白泽逐渐变黑的脸又补充道:“但是你不是这种人,不是吗?” 白泽哼了一声说:“当然不是啦,我可是一个正直的人。” 说完又转身到处搜寻美女的影子了。 张良看着像没事人的他,什么也没说的笑着跟在他后面。 果然不远处的凉亭里坐着一群女子,看身上的配饰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儿女。 白泽马上收起一副急色的样子,走过去说:“几位姑娘,我和书童赶路累了,可否在里面坐坐,休息一下。” 几位姑娘低下头来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 白泽才刚坐下就拉着一位姑娘的手说:“在下白泽,不知姑娘的芳名是?” 那个女孩慌忙抽回手说:“我叫昭氏。”白泽说:“真是好名字,名美人更美啊……” 昭氏羞红了脸,低着头绞着衣角。 白泽见大鱼上钩了,于是马上凑到别的女孩身边聊天,聊着聊着就停下了,原来他面前出现了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子,比这些小女孩美丽多了。 白泽上前拉着她的手说:“姐姐,我叫……” 还没说完就被那个女子用手指堵住了,那女子吐气如兰的说:“我是你红姐姐,白泽弟弟。” 白泽心早飞上了九重天了,流着口水说:“红……红姐姐。”红氏轻轻的笑了。 她毫不费力的推开了白泽,走到张良面前说:“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张良微微笑着说:“红姑娘客气了,我叫……” 还没说完,白泽就抢先说:“张三,他叫张三!” 红氏笑着说:“张三……真俗气的名字……” 白泽听着很开心,连连点头。张良笑着说:“的确是,但是我认为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最重要的是看这个人如何了,毕竟不是谁想有一个好名字,都能取到的。” 红氏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嗯,句句有理,我倒是有些喜欢你了。” 张良谦恭的退了一步说:“多谢红姑娘赞誉,张三不敢当,我只是白公子的书童罢了。” 红氏看了看白泽有些鄙夷的说:“是吗?我倒觉得你才是真的公子呢。” 张良说:“不敢当。” 白泽看着张良和她们越混越熟了,心里十分不痛快,他不耐烦的喊道:“张三走了,耽误我的行程。” 张良笑着点点头,从女人堆里钻了出来。 那些女子还想挽留,但是碍于她们是小姐的身份,只好作罢了。 一路上白泽生气的走在前面,碎碎骂着张良,张良也不以为意,饶有兴致的听着。 白泽说:“真是的,每次带你出去都会倒霉,每次带你去窑子,你一不去她们就打听你的事,气死我了。今天又坏我好事,你这个小矮子,小毛孩………” 白泽骂着骂着也累了,看着旁边的小溪笑了笑。然后突然伸出一只脚来,准备绊倒张良。 张良早有准备,轻轻抬脚勾住白泽的脚后跟一甩,白泽扑通摔到了小溪里。 白泽气愤的说:“张子房,你暗算我!” 张良说:“是你先动歪脑筋的,我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白泽自知理亏,服软的说:“张良你拉我上来吧,我不敢了。” 张良看白泽在水里的可怜样,想想现在还是春天,水里凉,于是伸手要拉他。 哪知道白泽用力一拉,张良也掉到了水里。等两人爬上岸的时候,早就成了落汤鸡。 没办法,他们只好在别人嘲笑声中,走回了书孰。 换完衣服后,白泽拍拍张良的肩膀说:“子房我就奇怪了,每次你一出现那些个女人怎么就那么爱围着你转啊!” 张良说:“这只是巧合罢了。” 白泽说:“怎么可能,一次是巧合,两次也是巧合,第三次就不正常了啊!难道我没有魅力么?” 张良说:“人是你招惹的,我没有参与过,只能说是你的原因。” 白泽一拍桌子说:“你怎么那么聪明啊,全部事情往我身上推。” 张良说:“这是事实。” 白泽见说不过张良,于是撸起袖子就要动手了,当他拉住张良的胳膊的时候,他才发现张良的体温高得不正常。 白泽马上没有了打闹的心情,摸着他的额头说:“子房你发烧了,搞什么鬼,你是小姑娘吗?怎么那么弱不禁风。” 张良说:“没事,也许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白泽说:“不行,这病看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啊!” 说要跑出去找大夫。不多时大夫就气喘吁吁的来了,显然是被白泽催来的。 他替张良诊诊脉,看看脸色说:“公子这病恐怕是从小就有的吧,今天因为着了凉,才复发的。” 张良点点头说:“嗯,我从小体弱,稍微大一点的时候就跟随师傅习武,身体才好些,不用用药养着。” 大夫说:“嗯,没事,吃过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白泽拿着大夫给的药方抓了药,回来煎给张良喝。。 一切事情处理妥当之后,白泽疲惫的坐在椅子上说:“子房,你这个样子看不出从小就虚弱啊!” 张良说:“是啊,但是我的确是从小吃药长大的,不过后来身体强壮了,病就没有复发过几次了。” 白泽说:“啧啧……你还真是娇弱,像小姑娘一样啊…” 张良说:“嗯……不然就不会保护不了她了……”说完就沉沉的睡去了。 白泽看张良睡了,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于是也睡了。 张良因为生病梦夜里一直睡不安稳,发出梦呓。 白泽本来就睡不着,于是偷听张良梦呓。张良在梦里喊着:“兮月……兮月……” 白泽贼贼的笑着想:“兮月……兮月是谁?不过一听就知道是个女的,嘿嘿,肯定是他喜欢的人,而且看他的样子,肯定喜欢比他大的。” 于是白泽蹑手蹑脚的来到张良床前,捏着嗓子喊:“子房,人家是兮月姐姐啦,想我没啊?嘻嘻……” 说完还拉着张良的手。张良一抬手,一拳招呼在白泽脸上,继而转个身背对着白泽说:“兮月是不会说这样傻的话的。” 白泽尴尬的说:“呵呵……你醒了啊。” 张良却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兮月很可爱,总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她的心思却很细腻,待人真诚,会给人一种阳光一样温暖的感觉。” 白泽说:“唉!这么多年了,总感觉你身上有秘密,我们兄弟一场,难道不可跟我说吗?” 张良:“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白泽:“普通人的谈吐能这么不俗吗?普通人能一口气交那么多年的学费吗?普通人穿的真丝锦帛?” 张良:“这是以前家里的旧衣服。” 白泽:“你不肯透露一点?就一点?” 张良无奈:“唉,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原是韩国人,祖上三代为相,辅佐了五代君王。后来韩国灭亡,我们逃出来了,从此隐姓埋名。 白泽惊掉了下巴:“哇!怪不得,一看你就是达官显贵,将帅良才,佩服佩服。” 张良:“我现在什么都不是。” 白泽:“没事没事,你现在好好学习,将来也是能成就一番事业的。” 张良说:“我的目标是复国,推翻强秦。” 白泽惊悚:“真是的,大半夜听你说胡话真可怕,我要睡觉了。” 张良没有回答,白泽也没有计较,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白泽就进了书孰,看着大家憋笑的样子,他摸摸脸说:“没什么啊?” 大家看着他的傻样哄堂大笑起来,白泽跑去外面的水缸一照,差点哭出来。 他的眼睛上一团青紫,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咬牙切齿的大骂:“张子房,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学之后白泽猛的冲回了住处,今天因为张良生病,所以夫子让他休息。 白泽一进去就看见张良十分惬意的坐在桌案前看书。他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好啊!你这个臭小子,你看看你把本大爷玉树临风的脸弄成什么样了!” 张良头也没回的说:“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装腔作势。” 白泽抓抓头说:“那个兮月真的对你很重要吗?” 张良说:“嗯。” 白泽来了兴致,他完全把张良打他的事抛在了脑后,说:“你是丞相的儿子,兮月是谁的女儿?” 张良:“她是韩国公主。” 白泽:“什……什么?公主?子房兄,果然有前途。” 那公主今年芳龄几何:“要是……她应该有十五了吧。 白泽一脸不可思议的说:“什么!十五?那以前她才多少岁?人家那么小你就动歪脑筋了……” 张良没有回答白泽的话,突然“噗嗤”的笑了出来。 白泽说:“怎么了,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 张良说:“她那时才六岁吧,她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要我娶她为妻。” 白泽将茶水尽数喷出说:“那么小就知道这些,真想看看她到底是有多厉害……” 张良突然惆怅的说:“也许,还会见面吧………” 白泽说:“嗯。”张良说:“好了,现在该说说你的事了吧,你为什么要过这样花天酒地的日子,借此来伪装自己呢?” 白泽突然沉下脸来说:“因为我要报仇!” 张良说:“什么仇?” 白泽说:“我父母原本是淮阳富商,可是被山贼所杀,我日日欢天酒地,就是为了寻找敛财和找帮手,现在我羽翼丰满了,是时候去报仇了!” 张良说:“既是首富,那家产应该够你生存,何必敛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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