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月公主:“嗯,谨遵师傅教诲。”陈奕拿了大弓箭给她,让她自己先找找感觉。一旁的张良也张弓搭箭往靶子上射箭。 兮月公主转头看着认真的张良,自己也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虽然兮月公主手臂酸痛,可她还是坚持用大弓箭,凭借昨天学的技巧勉强能十发五中。 过了不久靶场就聚集了一些人,而且是女子占大半。兮月公主不明觉厉的看着继续增加的人,只听人群里的许多女子对着张良暗许芳心,兮月公主马上明白过来,原来这些人是来看张良射箭的,而张良不为所动,显然习惯了这种场面。 虽然张良不为所动,但是不知为什么兮月公主心里就是很不舒服,不觉手劲儿也加大了,“嗖”的一声兮月公主放箭射穿了靶心,陈奕皱着眉走到她身后说:“射箭最忌讳心浮气躁,你虽然射中了靶心,但是用力太大,这样练习下去势必伤到自己。” 兮月公主:“嗯…” 陈奕环住兮月公主,双手为兮月公主加持,让兮月公主跟着自己的动作学习,张良停下了张弓搭箭的动作,看着兮月公主和陈奕“亲密”的动作,顿时黑了脸。 他走到兮月公主面前,拉着兮月公主手就把她从陈奕身边拉开,陈奕看着张良仿佛“护崽”一样的眼神,不禁哑然失笑说:“子房也想跟着我学射箭?” 张良连敷衍都不敷衍了果断说:“不必,兮月由我来教,陈师父也累了,不如休息去吧。”陈奕笑笑:“那好吧,既然子房先生自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兮月公主一头雾水的看着张良,心里暖烘烘的,连刚刚不舒服的感觉都从心里驱逐出去了。 兮月公主意识到他们的动作是如此的暧昧,她轻轻抽回手,却被张良紧紧握住,她红着脸说:“你放手,这里都是人。” 张良附在兮月公主耳边说:“那是不是没人了,就可以拉着了?” 兮月公主脸更红了,她想张良是不是变了,以前都不会像这样堪称调戏的语气说话,只见张良向围观的人作揖说:“射箭需要安静的环境,还请各位见谅。” 众人看张良下了逐客令,只好散去,女子们惋惜的说:“子房先生居然下逐客令了,他以前都不会这样的。” 另一个男的说:“你们就别想了,没看到子房先生旁边的仙女吗?唉!人家是名花名草都有主了,无知少女都散了吧!” 女子们不服气讽刺道:“你们还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哈哈哈!” 男女都不对付,只能一哄而散分道扬镳。 等着人差不多走完了,张良转身宠溺的看着兮月公主,兮月公主脸更红了,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不知道张良接下来要做什么。 张良笑着说:“小傻瓜,看好了,我教你射箭。” 兮月公主刚才的期待突然消散,她无奈的看着张良,暗暗腹诽:果然张良才是个傻子。 学习的时光总是充实的,兮月公主把射箭基本的姿势和准头都学会了,也不用张良操心了,两人并排站着,张良突然说:“兮月,等到莫城主和颜皋云成婚以后我们就走吧。” 兮月公主说:“好呀,我们去哪?” 张良:“回下邳,白泽和修鱼子岑已赶往下相,等他们处理的差不多我们再做打算。” 兮月公主点点头:“好久没回去了,不知道阿娣和虎虎怎么样了。 张良摸摸她的头:“他们很好,不用担心,回去就能见到了。” 兮月公主:“好。” 张良:“咳咳……明天我就不能来陪你射箭了,你不要让陈奕近身,好不好?” 兮月公主再也憋不住,脸红着说:“好,但是你要去做什么?能和我说说嘛?” 张良:“我已联络了多位勇士,打算笼络他们。” 兮月公主:“目的是?” 张良:“这里能人异士多,也有很多国破家亡的人,我希望说服他们,让他们成为我们反秦的力量!” 兮月公主摇摇头说:“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张良:“嗯,很难,但我有信心。” 兮月公主:“那我也不练了,我陪你一起。” 张良点点头。 莫瞿城的密室里,灯火幽暗,张良和兮月公主与二三十人坐在一起,这些人都是亡国之士,虽然平时不轻易表现出来,可当所有人聚集起来的时候,便变得大胆起来,很多人都站起来言辞慷慨的提出自己的刺秦方法,张良说:“各位稍安勿躁,刺秦的事是断然不可能再发生了,嬴政被刺杀了几次,肯定警惕性高了,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一个机会。” 青衣男子说:“什么机会?” 张良:“秦国大兴土木势必国库空虚,我们只能等,等他疲劳不堪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青衣男子:“等?我怕等不到那天了!亡国之痛一刻都不能忍受!” 张良:“我明白,各位都是忠爱国家的人,我也是其中一个,但我们现在只能忍耐!要相信柳暗花明的一天,” 众人热血沸腾的讨论,最后达成协定,将自己的名字写在花名册上,一旦张良需要他们的一臂之力的时候,他们都义不容辞。 兮月公主大概明白张良为什么会让别人心服口服了,他有政治头脑,说服别人都是头头是道,这样的人不让人倾心才怪了。 从密室出来兮月公主问张良:“你如果说你是刺秦的那个人,他们应该会更佩服你,你不说难道是因为不信任他们?” 张良:“兮月果然聪明,说不说是一样的,如果说了的话,倘若以后他们想要出卖我就更简单了。” 兮月公主点点头。 暮春三月,莫瞿城迎来了城主大婚,颜鹤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十里红妆进了城主府邸,看热闹的人都羡慕不已。莫府,莫绯衣穿着大红嫁衣站在大厅里,向着走来的颜鹤伸出了手,圆月和玄月哭的稀里哗啦,兮月公主也被此情此景触动,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三拜高堂以后,莫绯衣陪着颜鹤给宾客们敬酒。人们热闹的挤过去和他们二人碰杯,宴席上有人唱歌,有人说些祝福语,好不热闹。 本来张良和兮月公主坐在一起的,可是好事的人偏偏要拉着他去喝酒,只留下兮月公主一个人。 兮月公主喝了几杯酒,感觉脸上热热的,于是起身走到花园里,希望晚风能吹散酒气。 过了许久,天完全黑了,兮月公主也差不多醒酒了,就回到房间,她想多看会书再睡,还没等她拿起书就有人来敲门,兮月公主起身开门,就被一团黑影扑倒了。兮月公主看你的倒在自己身上张良,她连连呼痛,可是张良已经醉的不清,根本听不到她说话。 没办法兮月公主只好用尽全力把张良半拖半拽的拖到床上。看着张良醉的一塌糊涂,兮月公主心疼的摸摸他的脸,帮他洗漱完以后,替他盖上被子。 兮月公主盯着张良的脸看,喝醉后的张良很安静,不打不闹,只是眉头皱着。兮月公主抬手温柔的抚平张良的眉头,喝醉的张良说了句:“热……” 兮月公主看着张良穿着的衣服,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帮他脱,可是不脱的话张良难受,最后她咬咬牙把张良的衣服胡乱的脱掉。张良里衣领子大开,兮月公主看着他锻炼得很好的肌肉,微微红着脸。 再往上看,兮月公主突然不笑了,只见肩胛上丑陋的疤痕,兮月公主心疼的用手摸了摸,最后她像着了魔一样在疤痕上烙了唇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兮月公主慌忙的抬头,看着张良,发现对方并没有醒过来,她放心的帮张良掖好被角,去外间睡了。
第45章 恰似无情胜有情 第二日,张良和兮月公主用完午饭就同莫绯衣和颜鹤拜别,莫绯衣:“你们路上小心,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就尽管说出来。” 张良作揖:“多谢城主,子房感激不尽。” 颜鹤揽着莫绯衣的腰说:“好了,早些出发,路上小心。” 兮月公主:“多谢各位,感激不尽。” 陈奕:“兮月回去也要勤加练习,你很有天赋。” 兮月公主微笑:“谢谢师父!” 张良皮笑肉不笑作揖:“多谢陈师父,我会督促她的。” 说完带着兮月公主上了马车,张义欢快的赶起了马儿,陈奕失笑:“子房先生什么都是彬彬有礼,唯独到了兮月这儿就小肚鸡肠。” 莫绯衣:“唉,看他们这么别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啊。” 回去的路上,张良给兮月公主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唯独对自己拮据,她才明白,张良是没钱了,所以才回下邳。 张良:“这里的镇子有很多特色小吃,我带你去尝尝如何?” 兮月公主摇摇头:“我不想吃,我我们还是快赶路回下邳吧。” 张良:“这个镇子有很多好玩的,真的不去吗?” 兮月公主:“不去了,我们快回去吧,你再问我可要恼了!” 张良焦急道:“好好好,我们不去,你不要生气。” 兮月公主绞着手指问:“张良,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是公主吗?” 张良心中一痛,兮月公主果然很在意自己身份这件事,可能跟她在秦国做过宫女的事有关系,其实上次她问的时候张良就想告诉她了,张良:“兮月永远是韩国最尊贵的公主,是我奉若神明的存在,所以不用担心,你是公主,一直都是。” 兮月公主酝酿的那点少女怀春因张良的一句话龟裂,兮月公主:“韩国都亡了!我还是公主吗?” 张良拉着她的手说:“你是,我最尊贵的公主。” 兮月公主叹气:“好了,我知道了。”她把手抽出来,不再说话,张良以为兮月公主累了,果断不去打扰。 之后的日子兮月公主很少和张良说话,她又变成了刚开始的样子,反倒是张良一直拉着她说话,兮月公主心里难受,这男人是看不出自己不开心吗? 张良的确看不出,现在他满眼是兮月,她就算皱眉都那么可爱,生气都被他看成可爱。 回到下邳,张良休息了三天就出门去了,原来他的资产放在不同的地方,他要取回来。 兮月公主百无聊赖,偷偷取出机关盒里的古钱币占卜,她心中默念张良和韩兮月的姻缘,她看着地上的答案面色不虞,怎么会是凶呢? 她打算再测一次,没想到被吵吵嚷嚷的声音打断,她起身去看,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一只手揪着虎虎的衣领,一只手指着阿娣的鼻子嘴里污言秽语骂个不停。 兮月公主不动声色的靠近,阿娣弯身道歉:“对不起刘婶子,有什么话你跟我说,放了孩子吧。” 刘婶子:“你家这小杂种手脚不干净,前几天踩坏了我的秧苗,今天又偷我家鸡!我非要剁了他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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