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怜月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谢卿杭隐藏心思喜欢浅浅,只这么一件事就让她身败名裂,若还有其他事情瞒着她,日后被外人揭露出来,夫妻两个都没有好下场。 谢卿杭已经毁了她一次,荣怜月绝不允许这种事再有第二次。 她一定要弄明白,关于谢卿杭的一切。 两个老人并非是她请到府中,但知道他们过来,荣怜月正巧有事要问他们,这才让人进来。 昨日她去哥哥那里,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与谢卿杭的父亲有关。 两位老人跪在荣怜月面前,眼中含泪,求道:“四公主,求求你救救卿杭吧。” 谢卿杭在宫宴上的事已经被呈送到了御史台,现在刑部的人正处理此事,哪怕皇帝一直不能清醒,刑部也会在几日内作出决断,用不了几天,谢卿杭就会被革职,罪状被张贴在府衙外,让京城人尽皆知。 不光是没了官职,以后怕是连出门都会被路人戳着脊梁骨骂。 他是谢家的独苗,是整个谢家的希望,谢父谢母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儿子身上,如今眼看着要屋倒墙塌,他们四处找门路却都被拒绝,只能到四公主这里来求一求,希望她念着夫妻之间的情分能拉谢卿杭一把。 荣怜月冷哼一声,没给他们好脸色,“你们的好儿子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丑事,我去求人都被骂出来了,你还想着让我帮他遮掩?” 谢父哭喊道:“不管怎么说,卿杭也是在高中状元的时候娶了您,哪怕看在这点情分的面上,您也帮帮他吧。” “他做出这混账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这些吗,事情闹到如今,被那么多朝臣看见了,就连我哥哥也不能轻易抹去,求我有什么用。” 两个老人抬头看着荣怜月,表情渐渐绝望。 荣怜月看向谢父,开口问他:“本宫记得去年冬天你是在户部司金部,怎么开春不久便调去了司储部?” “这……”谢父犹豫了一会儿,跪地道,“这都是三皇子看重……” 是哥哥把他调过去的。 所以,是真的。 她在哥哥家的书房里翻到了谢父贪污受贿的证据,原本这些证据都该送去刑部,但那些却和其他旁人的罪证一起被荣行远收在房中,谢父不但没有受到处罚,还被调去了别的部门,与从前的罪过划清界限。 那时,正是她喜欢上谢卿杭,和他接触的时候。 她以为谢卿杭是喜欢她才接近她,没想到,他只是为了利用她和荣行远搭上关系,好替他父亲洗去罪名。 荣怜月渐渐觉得呼吸困难,她被人给骗了,谢卿杭根本就不喜欢她,甚至连与她结为夫妻都不是出自真心,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被利用的工具! 她从小就是家中最受瞩目的孩子,饭都是要人拿着金勺子一口一口送到她嘴里才肯吃。她自许为天之骄子,却没想到会被一个人人交口称赞的才子欺骗。 赶走了谢家二老,荣怜月带着人走进书房。 谢卿杭不愿与她同寝,时常睡在书房,那她就遂了他的愿,让他在书房里养伤。 静静的推开门,躺在床榻上的男人闻声缓缓转过身来。 他脸上贴着膏药,嘴角的淤青还没化去,从床榻上坐起身来看她,眼神有些胆怯:“你怎么来了?” 他也知道自己对不起荣怜月,但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为了稳固三皇子的利益,两个人短时间内不能和离,只能这样相看两厌。 荣怜月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的脸上扯出一丝苦笑,“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不用和离,也可以免了你的刑罚。” 谢卿杭有些不敢相信,试探道:“你愿意帮我?” 荣怜月笑的深了一些,“我当然愿意了,我是你的妻子啊。” 她站在他面前,抬手摸摸他的头,看着他身着素衣一尘不染的模样,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现身于春日宴的翩翩郎君。 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她的表情渐渐柔和,“春日宴上,你从虎口把我救下,那时起,我就对你芳心暗许,后来你又考中了状元,我想着我们两个在一起一定是天作之合,哪怕母妃劝我可以再挑个更好的,我也没有考虑,一心一意想嫁给你。” 属于她的东西一定是最好最完美的,不仅是衣服首饰,还有夫君。 可他并不完美,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而是披了一层虚伪的面具来骗取她的信任。 她不喜欢。 她要让他付出代价。 荣怜月今日有些异常,谢卿杭紧张的看着她,只见她缓缓从袖中掏出一柄匕首,扔了刀鞘,只留一柄短刀攥在手中。 谢卿杭呼吸一滞,紧张道:“公主,你先把刀放下,小心伤了手。” 荣怜月冷笑一声,把玩着手上的短刀:“平日里没见你这么关心我,现在就别再装深情了。” 那刀尖渐渐靠近,谢卿杭条件反射站起身来往一旁躲过去,“公主,你要干什么!” 荣怜月大声吩咐道:“来人,把他给我按住!” 门外闯进来四个彪形大汉,将谢卿杭双手双脚都按住,把人按回床榻上躺着,分开双腿,结结实实的用麻绳捆紧了拴在床上。 荣怜月看着任人宰割的京城才子谢郎君,自嘲似的露出了一丝冷笑,吩咐道:“把他嘴巴塞起来,别让他咬到舌头死了。” 家丁默默执行公主的命令,往谢卿杭嘴里塞了一块布,将他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 荣怜月背着手轻描淡写道:“你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多少人把你当成遥不可及的好郎君,却没想到你也抵挡不住欲//望,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 闻言,谢卿杭瞪大了眼睛,剧烈的挣扎起来,口中发出了含糊的声音。 荣怜月对他的挣扎毫不在乎,静静的看着家丁脱下了谢卿杭的裤子,看着他的身体暴露在这么多人眼中,她心中才觉得痛快。 背叛她的人都不能有好下场。 荣怜月坐在他身边,刀尖拨弄着他的身体,耐心地丈量着,颇有闲情的讨论道:“我儿时顽皮,曾带着小宫女去偷看过内官净身,去掉之后会有些疼,但以后你就知道无根的好处了。” “唔……”谢卿杭吓得脸色发白,汗毛倒竖,控制不住泪水从眼眶流出。 “哭什么?有什么好怕的?”荣怜月笑着看他,眼睛弯弯的,格外好看,“你为了给你父亲脱罪来接近我,又为了功名利禄娶了我,你想要的不就是振兴你们谢家吗,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这官做的多大呀,连我哥哥都要依仗着你不敢让你倒了。” 说着她的表情渐渐失落下来,“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不想和离那就不和离,你心里有人那就任你想去,但是你毁了我的名声,浪费了我辛苦为你筹划的这一切,我真的很心痛。” 她曾经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可是谢卿杭总是躲着她,坐在书房里面对着一摞一摞的文书,宁愿从天黑坐到天亮,也不愿意与她同眠。 难道他以为她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贱人? 她和荣浅可不一样,荣浅那个软柿子的脾气活该被人欺负,而她是高高在上的四公主,谁敢欺负她,她绝对会加倍还回去。 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照亮了荣怜月的脸,她一脸淡然,掏出一条丝帕盖在谢卿杭脸上,在他耳边轻呼一口气。 “闭上眼睛,很快就结束了。” 手起刀落—— “啊!!!——” 书房中传出一声尖叫,从外头路过的丫鬟被吓了一大跳,短暂停了一下,想要去查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房门被人推开,四公主迈着轻盈的步子从里走出来,仿佛这辈子头一回这么舒畅。 丫鬟低头向她行礼,视线从公主华丽的衣服上掠过,借着明亮的月光,猛然瞧见她袖子上沾着几丝血迹,顿时吓得不敢抬头。 荣怜月随口打发了她,“去忙你的,别看什么不该看的。” “是。”丫鬟赶忙离开。 屋里走出一个家丁,低声道:“血有点止不住,要不要去请个大夫?” 荣怜月淡淡道:“去请,不管是谁瞧见他,都让他们闭好嘴。” 家丁得了吩咐正要下去办事,被荣怜月叫住,补充道:“以后就让他待在书房里,哪里都不许去,我哥哥没有坐上皇位之前,不能让他死了。” “是,奴才知道了。” 荣怜月轻松的舒了一口气,总算解决了一大烦心事。 等到哥哥坐上皇位之后,她就可以和谢卿杭和离,然后……亲手了结了他。 书房中的灯火烧了一整夜,家丁进进出出,端的都是染成血红的水,前来看诊的大夫冒了一头的冷汗,闭紧了嘴巴一句都不敢多问。 府里上上下下噤声低头,不听不问,直到凌晨才消停下来。 华丽的四公主府中,藏着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 凌晨时分,萧祈如同往常一样早醒。 一睁眼便看到床帐,稍微清醒些便发觉身上压着重物,半边身子有些僵硬。 他稍微活动了一下,趴在身上的少女便轻嘤一声,白皙细腻的脸颊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轻缓的呼吸吐在他胸口,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昨夜的拥吻犹在眼前,萧祈止不住笑意,抱着人往上托了托。 浅浅…… 怕说话吵到她睡觉,只敢在心里轻轻呼唤她的名字。 萧祈心里一片甜蜜,奢求许久的温柔被他抱在怀里,成了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娇娘子。从前想一想都觉得是对公主不敬,如今不仅得了她的心,还吻了她,摸了她。 萧祈害羞的捂嘴偷笑,心里却想着再与她更进一步。 想着想着,视线落在她安睡的小脸上便移不开了。她像是一朵开在冬日里的春花,天真单纯,温柔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搂在怀里保护起来,给她自己的所有。 曾经他漂泊无依,而现在,有浅浅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萧祈低头在她鼻尖蹭蹭,见浅浅睡得香甜,私心作甚,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 没见她有什么反应,萧祈一手托住浅浅的下巴,露出脸色小巧的耳朵和优美肩颈线条,拇指蹭着浅浅微张的红唇,因为昨日绵长的深吻,现在还有点肿,水润润的,像是雨后刚摘下来的樱桃。 萧祈嘴角勾笑,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浅浅一直不醒,他便渐渐放肆,唇瓣从她唇上移到唇角,又去吻她下颌。 浅浅安详地沉睡着,身后是柔软的被子,身下是热乎乎的身体,她趴在男人身上乖顺的任人摆布,时而随着男人的轻吻,发出一声声嘤咛。 脖子上痒痒的,湿湿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窗外照进来的光愈发明亮,浅浅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萧祈紧紧的搂在怀里,他的头埋在她颈窝里,头发毛茸茸的,戳在皮肤上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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