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还是得靠数量取胜才行。 她搂住李奉的脖子:“你要听我的话,像李既演那样温柔,不可以粗俗,知道了吗?” 李奉咬开她的衣领:“别再提李既演,他算个什么东西,我才是你的夫君。” 虞子钰刚成亲,正是心花怒放少女怀春,故意逗他:“我这个人做事遵规遵矩,谁跟我拜堂成亲,谁就是我夫君。反正我只知道,昨儿个跟我拜堂的是李既演。” 李奉捏她下巴:“既然如此,我没名没分的,还帮你生孩子干什么,生出来也是个杂种。”他下床,阴起脸就要走。 虞子钰急了,拉他回来哄道:“好夫君,可别闹脾气了。昨日虽然和李既演拜堂,可我心里想的都是你,我这不是没办法嘛,为了我的修仙大业,你就先委屈委屈吧。” 李奉躺回床上,脸色依旧难看:“从现在开始,不许在我面前提李既演。” 虞子钰坐到他腰胯上:“你说不准提就不准啊,咱们这家中到底是谁说了算。我偏要提,昨晚我和李既演玩得可好了,我们......” 李奉不想再听,撑起头吻她,堵住她嚣张的挑衅。 ...... 一早上都在床上度过,正午时分虞子钰饿得遭不住,从床尾摸出衣服来穿:“我先回家吃饭去,晚上再回来找你玩。” 李奉手里握着她的肚兜把玩:“回家吃饭?你不是和李既演成亲,嫁到将军府了吗,还回家吃饭?” “我成亲了也要回家吃饭啊,才不跟你住在将军府呢。” 李奉起身帮她系好肚兜的肩带:“为何,你既然嫁过来了,便是将军夫人,哪有天天往娘家跑的道理?再说了,按照规矩也得三日后才能回门。” 虞子钰曲起腿套罗袜,嘴里絮絮叨叨。 “我做事从来不讲规矩。再说了,将军府风水不好,影响我修仙,我家才是真正的风水宝地,处于京城龙脉之首。你看宁远公主天天来我家,沾了龙运,祖师娘都算过了以后公主肯定能坐上龙椅......” 虞子钰发觉说多了,拍拍自己的嘴,暗暗失悔自己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什么话都和情郎说。一动情了嘴上就没个把门,当真是造孽。 李奉搂住她,在她裸露肩头亲了亲:“乖宝,你方才说宁远公主怎么了?” 虞子钰拍开他的手:“干你何事,不准出去乱说,不然我休了你。” 李奉没再多问,跪在床上直起身子帮她穿衣服:“你回家吃饭也得带上我,咱们刚成亲就分开,多不像话。” 穿好衣服,虞子钰掀开床单,在床单底下赫然摆放着她的银色长剑与黑漆弯刀,她拿出刀剑熟练捆绑在自己身上。 李奉叹气道:“娘子,你睡觉把刀剑放床单下干嘛,怪不得我刚才总觉得被硌得慌。” “刀剑不离身,我就爱这么放,不然有人要害我怎么办。” 她绑好刀剑,拉李奉出门去。出了将军府在喧嚣大街,两人如胶似漆,新婚夫妇的粘腻劲儿情意绵绵。 李奉心中也有别样的甜味儿。 即使昨日没能和虞子钰拜堂,如今牵她的手走在大街上,还是有难以言喻的得意。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与妻子正手牵手走在街上,何等的缠绵蕴藉,叫人羡慕。 虞子钰挽他手臂,抬头蜜里调油唤了句:“夫君。” 李奉被她迷得七荤八素,吻在她额间:“怎么了,娘子。” “没事,就想叫你。” “调皮。”李奉搂住她,一起往虞府方向走。 刚一到虞府大门,虞子钰大喊:“娘,我回来了!我把我夫君带回来了,你们快来看啊!” 虞元楚在前院逗鸟,听闻声响探出头去看,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一个臭男人嘛,又不是没见过,瞧把你嘚瑟的。” 虞子钰牵李奉的手进来,呵斥虞元楚:“这是你妹夫,还不和人家打招呼。” 虞元楚漫不经心继续逗弄面前的虎皮鹦鹉,幽幽道:“哪有这样的事儿,我是他大舅哥,哪有大舅哥先和妹夫打招呼的道理。” 虞子钰和李奉正是浓情蜜意之际,这会儿护夫心切:“让你打招呼就打招呼,人家李奉头一回来咱家,你别不懂事儿。” “李奉是谁?”虞元楚放下手里的谷粒。 李奉上前一步解围,主动体面和虞元楚搭话:“哥。” 虞元楚想到虞子钰常说李既演身体有个恶鬼叫做李奉,这会儿他仔细瞧着,似乎也觉得今日的李既演和往日他见到的,不大一样,眼神不同,举止投足的气质也有异样。 不过,祝淑秋端起果盘出现的纤细身影,很快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喊道:“秋娘,你快过来。” 祝淑秋迈着跛脚,步子依旧飞快。虞子钰看出来,祝淑秋的脚比刚进府时好了很多,走起路身子没那么歪斜。 她端着果盘来到三人面前,欠身道:“二少爷,三小姐,三姑爷,有何吩咐。” 虞元楚朝她迈一小步,跟她凑近站着,抬起下巴对虞子钰说:“你管秋娘叫嫂子,我便叫李既演妹夫,礼尚往来,这公平吧?” 祝淑秋窘迫红了脸,想要离开,被虞元楚按住了。 虞子钰朝二哥吐舌头,唾骂:“我呸,你可真不了脸,人家乐意当你媳妇儿吗,你就让我叫嫂子?你也是淫贼,强抢民女,我今天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下流胚子!” “我强抢民女,你又有何出息。”虞元楚又拿折扇敲她,“整天修仙修仙,你修出个什么狗屁出来!你逆天而行成功了没,李既演给你生孩子了没?” 李奉面露窘态,本以为让男人生孩子这事儿,虞子钰不过是私下跟他说说,不曾想这人还让家里人知道,这让他以后如何面对丈母娘一家。 虞子钰正要和他吵,虞青黛出现制止骂架,她走到虞子钰身边:“子钰,你怎么回来了,我和娘还想等会儿去将军府看你呢。” “我回来吃饭。”虞子钰干脆利落回话。 虞元楚笑道:“你还不如让你的情郎倒插门当上门女婿,这样你就不用往两边跑了。倒插门,上门郎,低声下气不回去。” 赵天钧从廊下出来,冷着脸瞪他:“瞧不起上门郎是不是,谁教你这样说话的,没大没小。” 虞元楚想起自个儿爹就是倒插门,不敢再乱说话,夹着尾巴拉祝淑秋跑了。 虞子钰扯李奉的袖子,指着赵天钧道:“来,叫爹。” 李奉语气干硬叫了声“爹”。 虞子钰又指挥赵天钧:“爹,你也叫声女婿,礼尚往来。” 赵天钧也同样干巴巴管李既演叫了声“女婿”。 虞子钰神情自若,再次指挥虞青黛和李既演,等虞青黛叫了李既演妹夫,李既演也叫了虞青黛姐姐。她方才满意点头,面露笑意,为自己出色的为人处世而洋洋自得。
第36章 ◎给她生个孩子◎ 新婚燕尔, 军营那边给李既演歇工了几天,让他好好陪新娘子。 在虞府用过午饭,虞子钰并没有带李奉回将军府, 而是窝在她房间里, 带着他一同看书, 教他读解道家典籍, 尤其是关于房中术。 道教书籍中涉及到阴阳调理结合的不在少数,《黄帝内经》、《合阴阳》、《抱朴子》中均有记载。 如在《黄帝内经》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中便有言“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左右者, 阴阳之道路也。” 虞子钰研究了一番, 剑走偏锋, 悟出自己的一套理论。 以男女之血气为阴阳之精华,二者相融相和, 再汲取天地之灵气, 故能以万物为父母, 逆天而行让男子孕育出婴儿。 李奉靠在床头,指尖一缕一缕缠绕她披散的长发:“好了没,何时开始同房,我现在还没怀上呢。” “别说话, 我看书呢,一天天就乱我道心。”虞子钰一只手撑起下巴, 还在眉头紧锁。 “纸上得来终觉浅, 绝知此事要躬行。”李奉拉过她一条腿,给她按揉匀称紧实的小腿。 虞子钰花了半柱香的功夫,找出纸和笔, 分门别类总结出让男人生子的知识点。 她知道, 让男人生孩子这不是件简单的事儿, 这是一条艰巨漫长的苦路,也不一定能成功。而她不能轻而易举半途而废。 自从修仙以来,她勤学苦练,日复一复年复一年,哪管天寒地冻或夏热酷暑,从不言败。 这次亦是如此。 纵使不被常人所理解,纵使偶影独游,纵使孤身一人,她也要一条路走到黑。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只要可以成仙,她什么法子都要试试,管它是逆天而行,还是顺应天命,任何东西都不能阻止她成仙。 李奉见她不为所动,又缠在她身上手脚不老实。 先前没成亲时,他尚有所顾忌,那时候他还不确定虞子钰的情意,也不确定虞子钰是否愿意接受他的过度亲密,他得一边发情,一边谨慎拿捏虞子钰的态度。 可如今不一样了。 二人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夫妻之实也坐定,再行亲密之事乃是水到渠成,顺应人理。 他先是解下虞子钰的长剑与弯刀,放到床尾,拉开她的衣衫带子,钻进她怀中胡作非为。 虞子钰没斥退他,也乐在其中。 待到二人的衣裳被李奉脱得所剩无几,虞子钰放下手中的书。白皙身姿上仅挂有一件紫纱衣,赤足下床去找朱砂笔和黄符纸。 李奉跟着她身后,虞子钰坐在案桌前画符时,他从后头搂抱她,细腻的吻冗杂如麻落在她堆雪似的肌肤上。 虞子钰被他亲得后背发痒,外头侧脸蹭了蹭肩头,不轻不重嗔怪道:“哎呀,你可真是下作,哪哪儿都舔,恶心死了。” “我的娘子,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虞子钰没搭理他,在新画好的符纸上吹了口气。起身去打开床边立柜,取出一瓶雄黄酒,倒出一小杯,画好的符咒浸入酒杯中。 口中念念有词:“阴杀阳藏,阴气血气为天,阳气精气为地,从天引地,从阴引阳,逆天而行!” 字句清晰念完,轻舒一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杯再凑到李奉嘴边:“来,喝了这个,咱们再行神仙快活之事。这次我略施了术法,可助你有孕。” “这是什么酒,没有毒吧?”李奉迟疑不下。 “我都喝了一口了,你还信不过我?我是你妻子,还能害你不成?”虞子钰不耐烦地催他。 李奉一口闷下去,当做是他和虞子钰的交杯酒了。 两人也算是血气方刚,又是刚开荤,情投意合,干柴烈火在屋内折腾一下午都不出来。 快到掌灯时分,才见李奉从屋内出来,衣领稍许歪斜,他出门看到有个跛脚丫鬟在不远处扫地。 上前耳尖微红问道:“厨房在哪里,我去给我娘子弄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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