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言道:“喜欢又没事,我不至于吃一些菩萨蛮的醋。” 萧翊听到苏静言这么说,他便郁闷起来了,连让人换了台上的表演,换了一批新的舞女上来。 一众菩萨蛮退下之后,还未走到院门口,便见得一男子搂住了一菩萨蛮的腰肢,吓得菩萨蛮连连尖叫! 在宴席的众人听到叫声望去,只见一男子搂着菩萨蛮欲行不轨之事。 苏静言连声呵斥道:“迎春,去看看,谁敢在陛下跟前如此无礼?” 陈老夫人见着远处的男子,连过去呵斥着陈述,将陈述拉到了苏静言跟前道: “娘娘,这是我不孝孙儿陈述,他自幼丧母看着他可怜,被我给惯坏了,都是我管教无方! 述儿,还不拜见你表姑?” 陈述见着跟前比自己年纪还要小表姑的苏静言,下跪道:“侄儿拜见陛下,娘娘。” 苏静言看着陈述道:“起身吧。” 陈老夫人握着陈述的手,看着陈述脸上带有的红手印道:“述儿,你总算是回来了,你的脸怎得被人给打了?” 陈述捂着侧脸道:“祖母,孙儿的脸无碍,明日就是元宵佳节了,孙儿特意回来陪您过节的。” “年都快过完了,你倒是知晓回来了。” 陈老夫人笑着埋怨道,虽是埋怨可一点责怪的语气都没有,还将陈述带到了她的一旁坐着,满是宠爱。 萧翊听着陈述的声音,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前些时日里在凤起山庄里听过。 但此人乃是苏静言的表侄儿,又怎会出现在凤起山庄里呢? 萧翊多看了一眼陈述,隐下了心中的怀疑。 宴席上,陈云桦起身道:“陛下,娘娘,最近臣女刚学了一曲,想在陛下与娘娘跟前献丑。” 苏静言看了一眼陈云桦,便道:“不必了,我与陛下赶路过来也乏了,得回去歇息了。” 陈云桦目露着委屈,她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如此不给她颜面。 苏静言倒也不是故意针对陈云桦,是她真的乏了,昨夜是歇在客栈里的,她与萧翊都没有好好歇息。 萧翊与苏静言回去了客院,洗漱了一番,苏静言便倒头睡下了。 一旁的萧翊看着劳累的苏静言也知前两日久别重逢自己太过分了些。 萧翊替苏静言盖好了被子,便去了一旁的房中找年年,小年年根本就不理会萧翊,只在一旁与着念善姐姐玩。 小念善甚是懂事,也不嫌年年岁数小不会说话,与她两人玩一个竹球玩得不亦乐乎。 苏流进来道:“陛下,您还不睡呢?” 萧翊道:“我想多和年年待些,她都不理会我。” 苏流道:“年年的性子和姑姑一样,谁对她好她就会对谁好的,她只是如今与你不熟而已。” 萧翊心中无奈,他的确是愧对了年年许多,他对着苏流道:“苏流,朕想要你去查查陈述。” 苏流边逗着年年边道:“陈述?就是我那个大表哥?他是陈家长孙,说来也可怜。 陈述出生的时候娘亲就难产而亡了,陈昌为此还守孝了三年,可是三年之后续娶了如今的陈二夫人,就不管陈述了。 陈述就养在了陈老夫人的膝下,以至于一直被宠溺坏了,不学无术吃喝赌玩,但凡是纨绔子弟有的恶习都染上了。 平日里就仗着陈家大少的身份在外逍遥,他年纪还要比姑姑大一岁呢,都二十二的年纪了也没定下婚事,整日里的混迹于赌坊,过年时都没有回来。 听府中的小厮说,他没有银子了就回家来要个千两万两的出去逍遥一个月,再回来要钱,也亏得陈家财力雄厚,经得起他这般花销!” 萧翊道:“若真是一个常年在外玩闹吃喝赌博狎妓之人,哪里还能有这般稳的气息?朕被宇文舟关在凤起山庄那段时日里,好似听过他的声音。” 苏流问道:“陛下,您的意思是他这些都是装出来的?可他装这些做什么? 若是他真不是纨绔,又是陈老爷子陈老夫人身边长大的,日后家业不都是他的吗?何必装成这幅模样连陈家那些生意都插不进去手?” 萧翊看了一眼苏流,同是长孙,苏流自一出生就被认定是宣国公府的世孙,日后宣国公位的继承者,自然不能理解陈述为什么要装了。 萧翊道:“你去盯着他一些,去外边细细查查,他到底在外做些什么?” 苏流恭敬应道:“是。” 年年与小念善玩累之后,便闹起觉来,奶娘要前来哄的时候,萧翊道:“让朕来哄她歇觉吧。” 奶娘在一旁恭敬道:“诺。” 萧翊横抱着年年,轻摇着哄她睡觉,年年在萧翊的怀中渐渐地熟睡了。 萧翊见着熟睡的年年,便抱着年年回了他与苏静言的房中。 萧翊将熟睡的年年放在了里边,他便睡在外侧环住了苏静言的腰肢。 听着外边北风呼啸,萧翊无比地贪恋着这一刻的时光。这是他这几月以来日思夜想的一家团圆。
第194章 以后都不想年年喊爹爹了 苏静言早间醒来的时候,入目便是跟前的小年年,苏静言转了身见着了萧翊,萧翊察觉动静也醒转过来。 外边降了温,屋内纵使有炭火也是寒冷刺骨,苏静言不由地往萧翊怀中靠了靠,“这江南的冬日比洛阳的还要冷。” 萧翊道:“那不如早些回洛阳去?” 苏静言道:“既然来都来了,陈家的事就得解决了,陈家在外威名远传,若信中所说仗势欺人夺田地之事是真的,日后会牵联苏家。” 萧翊说着:“对了,那个陈述也大有问题,我在凤起山庄听过他的声音。” “陈述?”苏静言纳闷。 萧翊道:“就是那个比你还要大一岁的表侄儿,陈昌的大儿子。” 苏静言说着:“你确定?难怪一个平日里不着家的人突然回来了,他不会与宇文舟有何牵扯吧?” “若真有牵扯就好了,正好可以借着他找到宇文舟!” 萧翊可不打算放过宇文舟,否则还不知道他要打着为自己好的名义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一旁的年年醒来时,见着苏静言背对着她,就爬到了苏静言的身上。 苏静言看着年年道:“宝宝,你醒了?” 年年见着苏静言抱着萧翊,便爬到了两人中间,用小手推着萧翊的脸,“娘亲亲,抱,抱!” 苏静言推了一把萧翊:“年年吃醋了,你快起来吧,今日要去一趟钱塘知府衙门。” 萧翊见着不愿意叫爹爹,还要和自己抢苏静言的年年,无奈地亲了亲苏静言的脸庞,苏静言也回亲了萧翊的侧脸,“快起吧。” 年年见着苏静言亲了萧翊,哇得一声大哭起来,伸着小手擦着萧翊亲过苏静言脸庞的地方,满是嫌弃。 苏静言见年年如此,也不惯着她,与年年讲着道理道:“年年,你可不许如此霸道,娘亲不是你一个人的。” 年年扑入了苏静言怀中,苏静言无奈抱着年年起来,年年起来后憋着小嘴委屈得很,看向萧翊的目光之中更是嫌弃了。 萧翊道:“年年不愿意理我,是不是因为她觉得朕抢走了你?” 苏静言抱着年年道:“年年才不像你想的这般小气呢。” 萧翊却是觉得还真有这可能,瞧年年这霸占着苏静言怀抱的模样,显然就是怕苏静言要再抱自己。 三人洗漱之后,苏静言便让奶娘抱着年年下去,自己则打算跟着萧翊前去一趟钱塘知府衙门。 谁知还没出房门,年年就哭闹着从奶娘怀中下来,连走都不走了,就在地上飞快地爬到门口,起身垫着脚尖一口咬在了萧翊的腿上。 还没长几颗牙的年年咬起来倒是不疼,但是却吓得奶娘们都连连下跪。 毕竟陛下是陛下,小公主咬陛下就是大不敬。 苏静言见此便抱起了年年,板着脸道:“谁教你咬人的?小孩子不许咬人的。” 年年小眼含泪地看着苏静言,小手楼紧着苏静言的脖子,“娘亲亲。” 苏静言看着萧翊道:“她好像真的是怕你会抢走我,你要不一个人去知府衙门吧?” 萧翊幽怨地看着苏静言,“阿言,宇文舟还逃窜在外,朕一人前去知府衙门万一羊入虎口怎办?” “宇文舟哪敢在钱塘对你动手?” 萧翊幽怨道:“你不能只要年年,不要朕了。” 苏静言看了看怀中委屈的年年,再看了看跟前委屈的萧翊,看他们父女同出一辙的神情,苏静言都不知如何选择。 苏静言无奈地把年年给了萧翊道,“那就带着年年一起去吧,给她多穿些衣裳。” 年年到了萧翊怀中,一脸生气地看着萧翊。 萧翊在年年耳边道:“你娘亲亲是我的,不是你的。” 年年闻言,便又哭了起来,委屈地落着泪。 萧翊毫无心疼道:“不管你怎么哭,你娘都是我的。” 苏静言听到萧翊这话,道:“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想年年喊你爹爹了?” 萧翊道:“这倒也没有,不过朕是在给她将道理,以免她日后再与朕抢你,不如让她这会儿就接受这个事实。” 苏静言从萧翊怀中抱过年年,哄着她道:“谁说这个事实?我是年年的,才不是你的。” 年年听了苏静言此话,便瞬间不哭了,小脸去贴着苏静言的脸颊,苏静言道:“年年真乖!” …… 钱塘知府早些收到娘娘来信,便就在衙门内侯着,听到捕快禀报贵人到来,连到外边去相迎。 钱塘知府见着苏静言连下跪道:“臣方怀民叩见陛下,皇后娘娘,公主殿下。” 萧翊道:“平身。” 钱塘知府方怀民乃是顾老爷子的学生之一,中榜之后便入朝堂,颇受宣国公重视,去年年初刚被调到钱塘任知府,若是这三年知府无过,便能升迁到洛阳做京官。 宣国公对方怀民印象极好,是以苏家收到方怀民的检举信件之后也愿意相信方怀民。 只是苏铮觉得陈家与苏家乃是一体的,又觉得陈家不会做出恶事来,且加上去年一年朝廷动荡,也抽不出空来管陈家之事。 又有宇文舟在江南下落不明,是以江南不能乱,只是写信告诫陈府,但陈府显然没有告诫当回事。 苏静言想既然自己都来了江南,那陈家的事索性一并解决了。 方怀民将早就准备好的证据一一展示在萧翊与苏静言跟前道: “陛下,娘娘,这些就是陈家三爷近两年在钱塘之中强占百姓良田为己有的证据。 在桃花村之中,陈家三爷强占良田时,还闹出过一条人命,只不过陈三爷花了银子摆平了此事。 死者家里只有一孤女,族中人将那孤女卖到了青楼之中,贪下了陈三爷的赔偿银两,替陈三爷做伪证,下官也不能依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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