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立刻补了一句很扎心的话:“看来你们这个职业很闲啊,一个两个都跑下来打牌了,不发神之眼,也不会受到处罚,难道你们天天这么摸鱼都没人管吗?” “别想套我的话。” 其实按照工作规定,即使面对七神,我们也理论上来说不应当透露任何的工作内容。 不过这条在工作中很少有人遵守就是,尤其温迪多特和巴巴托斯那两个家伙,根本就无视了这条规定,连名字都取得明目张胆,谁知道私底下他们两个会怎么互通消息。 但是刚才,帝君问我这句话时,我竟然心中一凛,果断拒绝了回答他。 “您身为魔神,就不要总是关心调配员的事情了。” “关心你们两个牌局的魔神,可不止我一个,我为什么不能关心?” “还有别人?” “当然,即使不算我,关心你们牌局的魔神也超过一位,不足两位。”? 帝君所用的这个形容让我感到了迷惑。 超过一位,不足两位? “魔神也像蘑菇一样能切块?” “三秀儿不妨改天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帝君并未直接解释,而是摇了摇头。 “毕竟,我自己也不清楚他有着怎样的过往,为什么在他的身上能隐约感觉到神格,但一切又昭示着他并未登神。” 【注:此时时间已经是3.3剧情后,口口口口被抹除,口口也改树了】 “帝君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呢?” “这不是事务繁忙么。” 帝君微笑着,又拆开一封从异国寄来的书信,仔细地读了起来,一边读,一边笑意更深。 而后他从书桌上那一叠明信片中精心挑选一番,最后抽出一张卡尔敏的明信片。 拿着书信端详了一会,他似乎确定了要写什么回复,于是放下手中的毛笔,转而拿起一支羽毛笔,蘸上墨水,没有在明信片上直接写,而是抽出了一张信纸,使用对方使用的文字写起了回信。 此时此刻我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是个丈育。 我只懂得提瓦特通用语,古今两种璃月语和稻妻语,如果真的去了须弥,我还说不定真的会迷失在异国语言写就的路牌中,找不到酒馆。 “如果有机会,去听听你们打牌时的闲聊,兴许也不错。” 帝君一边写着回信,一边同我说道。他这句话似乎隐约意有所指,但我分不分明。 “据我所知,七圣召唤在璃月也很流行,帝君不必执迷于两个在边境打牌的家伙。” “并非这么简单。啊……三秀儿可记得至冬语中……” “我不会说至冬话。” “抱歉,忘记了。”帝君放下笔,去一旁的书架上翻找了一本词典,坐回桌前查起了单词,“哦对,方才说到,璃月港内玩七圣召唤的玩家,闲聊的内容极为寻常,不比在街边摆下象棋棋局的老者,更没有你那些特殊的朋友和观战者所讲的内容有趣。” “看来你是都听过了?” “自然如此。” “你还是很闲的嘛,完全看不出有这么多信件要回复。”我揶揄道。 “回信在哪里都可以写,一边去听,一边也就坐在旁边,借了纸笔,将回信回复了。” 帝君预判了我的预判,在我开口前给出了我答案: “去你那里旁听不行,荒郊野外没有纸笔可借。” ----- “……大概就是这样。” “喔,看来摩拉克斯还嘴上说着退休,实际上还是在认真工作呢。” 不久之后,我又一次跑到边境和阿萌打牌时,就告诉了他这件事,而他如此回应我。 “我觉得他就是在找借口。” “此话怎讲?” “他那个人啊挑拣得很,”我摆了摆手,“毛笔要用上等的紫毫,但写字又偏生要用松烟墨,明明松烟墨更适合山水画……” “这是什么璃月特色?踏入了我的知识盲区呢。” “简而言之就是,讲究。” 什么油墨更适合写字,松烟墨更适合绘画,紫毫硬过狼毫之类的,具体怎样我也不甚了解,就像翘英雪芽要配沉玉涌泉一样,那都是帝君讲究的东西。 这样讲究的他,会坐在棋桌旁借别人分叉的羊毫笔写回信?我不相信。 不过这些细节,如果讲给我这位缺了一部分脑子的同事,最后结果只能是他听不懂,我也说不明白,徒增无趣。 不如打牌。 我一边扔骰子,一边又想起了一件事。 “你们须弥,现在怎么样了?小吉祥草王有恢复自由吗?她是一位怎样的神啊?我记得她宅了五百年了。” 这个话题一问出来,我就看见我那位好同事的脸上露出了姨母笑。 ……? 你一个大老爷们突然笑的这么少女,很奇怪的诶。 “你养过孩子吗?” “哈?你哪只眼睛觉得我像养过孩子?” “不是说你养过孩子,我是说,草神外观像个孩子,内心也是个‘有智慧的孩童’。” 我猜他想说……小孩子妈妈,或者说,小大人的感觉? 哦,那不就是香菱和瑶瑶在一起的时候对瑶瑶的评价么? 不过瑶瑶是真的小孩子,而草神的年龄已经超出了人类计数的范畴了啊。 “额……” 我挠了挠头。 “她不是也有几千岁了吗?从须弥三神共治的时候就和花神还有赤王平起平坐,年纪可能比你我都大,怎么会到现在还是个孩童?” 【注:此时时间已经是3.3剧情后,身为提瓦特本地生物的三秀儿在认知中不记得口口口口的存在】 就算不能像千年老龙那样是个成熟的神,最起码也像蒙德那个摸鱼的神一样,是个少年少女的身形吧? 哪有越长越回去的道理。 阿萌连连摇头。 “小吉祥草王在五百年前的漆黑灾厄中力量大损,身形也退化为了孩童。再加上最近几百年她都在净善宫闭关,只偶尔通过托梦解外界,怎么说呢,宅久了,现在刚出门,像个孩子一样看什么都好奇,喜欢四处探索,用你们璃月话说,叫什么来着……哦对,微服私访。” 微服私访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微服私访说的是隐藏身份的外出,草神难道也像帝君那样把自己打扮成了个普通人类?” “非也非也。” 阿萌又连连摇头。 “实际上,小吉祥草王最近的打扮,比人类可夸张多了。” “我听到有人在谈论我?” 就在阿萌想开口继续说什么的时候,他身后响起了一道稚嫩,却不童真的声音。 阿萌吓了一跳,手里的骰子直接飞了出去,手牌也被他一抖洒了一地。 行吧,这局大概是没法打了。 “小小小小小吉祥草王!今天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啊?” “听赛诺说,你最近经常在边境处和一位朋友打牌,我刚好也有些事情,就过来看看。” 阿萌一起身,那个小小的,白色羽毛球一样的身影便从他宽阔壮硕的身形背后走了出来。 ----- 好可爱…… 这么说或许有些不敬神明,但是看到她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好可爱。 第二反应,好可爱的小羽毛球。 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可可爱爱的小白毛,小裙子,小灯笼裤,啊……怪不得他会姨母笑。 我也姨母笑好吧! 不过这个打扮可算不上“比人类夸张”,充其量也就是被当成个可爱的人类小姑娘而已。 “小吉祥草王也想打牌吗?” 我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就随口问了一句。 小羽毛球摇了摇头。 “我今天来,是想向你询问一个特别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真没想到官方让小草她变蕈兽了! 这玩意咋圆,用不用圆,我还得仔细看看剧情……
第66章 智慧树下你和我(2) “变成蕈兽这件事,有没有什么技巧?” 纳西妲的这个问题让我摸不着头脑。 然而我再次问了两次以后,确定纳西妲没有问错问题。 嗯……为什么草神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她想变成蕈兽吗??? “这个嘛,是因为我结识了一些元素生物朋友,它们以蕈兽的形态和蕈兽一同生活。” 纳西妲简单地讲述了来龙去脉。 “变成了蕈兽形态的元素生物朋友们想要回家,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它们的记忆受到了影响,我正在与它们一起寻找这些失落的记忆。” 纳西妲坐在我身边,帮我和阿萌收拾各自的牌组和骰子,同时解释道。 “虽然蕈兽朋友们已经认可了我和帮忙的旅行者,但果然,在这段日子的相处之中,我发现有些事情还是要以蕈兽的视角去看,才更容易融入其中。” “所以您就想要变成蕈兽?不对啊,您难道不能直接把自己变成蕈兽么?” 说话间,我想起了可以凭空甩尾的帝君。 神明自有其伟力,帝君能把自己捏成千年老龙,纳西妲是与世界树同源的神明,也没有理由不能把自己变成一朵蘑菇吧。 虽然我知道蘑菇,蕈兽和树木完全是不一样的物种啦。 纳西妲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确实可以将自己变为蕈兽,但是以我的知识和力量,将自己变化为蕈兽以后只能持续短暂的时间,所以我才想到向能够变为蕈兽的你来寻找知识,学着‘成长’。” “可是……我一开始获得实体形态的时候,首先就变成是的蕈兽,而不是人形。” 听到纳西妲的理由,我犯了难,随后扯了扯我颈间那枚需要塞摩拉的项链吊坠,现在里面还有半枚摩拉呢。 “甚至对于我来说,变成人形反而是要额外消耗的。嗯……消耗额度不是很大,每天也就100摩拉,不过确实需要来自帝君的神力支持。” 纳西妲微一沉吟,皱起了眉。 “这样一来,不是就更奇怪了吗?” “哪里奇怪?” 纳西妲这样一说,我和阿萌都停下了手里收拾牌组的动作,而是困惑地转向了她。 “蕈兽是一种高度适应须弥环境的生物,但是三秀儿是璃月的调配员,行动范围也一直在璃月境内,照理说是没有可能主动变成蕈兽的——即使要变,也应当是阿萌变成蕈兽形态可能性更大才对。” 对此,纳西妲坐上了她凝聚着草元素力的小秋千,而后向我们两个娓娓道来。 “我才不会变成蕈兽哩,草神大人,如果变成蕈兽的话,搞不好哪天就被三十人团当年那帮家伙给砍了。” 阿萌努了努嘴。 “万一要是遇到死域什么的,我不是就更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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