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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卡尔坦然回复，“骗你的，可你信了不是。” 不义超维持背对的情况回答：“没有装备我也能制霸哥谭。” “不可以。”卡尔语气里带着笑意，“你要先把账单还清了才能自由活动，我来算算，一套价值上千万美金的蝙蝠装，韦恩庄园重建费及装修费用，四舍五入之后算两千万好了，我去打印账单。” 不义超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表情变换不定好几次，最终定格为咬牙切齿，牙缝里挤出声音：“该死的韦恩！” 该死的韦恩，带坏了我的同位体！ 离开医疗室的卡尔听到不义超的骂咧，踏着轻松愉快的脚步走进蝙蝠洞，看见托马斯正努力给蝙蝠图案充能，更高兴了。 充能好，快点去世界转一圈，见见布鲁斯他们，重新得到快乐，图案再充能，然后满宇宙送温暖，给布鲁斯也给自己带去未来，进入良性循环。 “我给超人送了损毁账单，他以为真的要付。”卡尔向托马斯讲述自己对不义超的恶作剧。 托马斯从喉咙里哼一声，盯着手背稍微亮了一点图案说：“魔法师死了，不会再有第二次召唤，等能量到启动值，我立刻送他离开。”趁他还没有被这个世界影响更深，快点送走，这里有小丑，有露易丝还有他所熟悉的养父母和星球日报，万一脑子不好使想法走了极端，黑化加深，再送走会给布鲁斯添麻烦。突就完事的老蝙蝠：不能干脆杀了真闹心。 图案看上去亮得差不多了，用电能充远没有快乐情绪厉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理，反正这玩意自己就是这么个设定。 “我试试。”托马斯嘱咐卡尔，“要是过去了暂时没能量回不来，就让那家伙还钱。”韦恩不缺那点钱，但能整蛊到讨厌人何乐不为。 “没问题！”听卡尔兴奋的语调就知道不义超在他手上落不到好。 Ai感动：卡尔终于有蹲韦恩庄园之外的兴趣爱好了，这个同位体朋友交得很好，继续！ 一切安排完毕，托马斯熟练启动穿越机制。 白光在他身上一闪一闪，像接触不良的电灯泡，最终还是没有把人送走，蝙蝠图案能量不够，拒绝工作。 好吧，再来。 蝙蝠洞忙碌起来，蝙蝠侠和他的助手们为新的目标而努力。 与此同时，蝙蝠群成员手下的蝙蝠洞（猫头鹰巢穴），研究平行世界的仪器捕捉到了托马斯这次失败的穿越行为带来的波动。 群里瞬间热闹起来，主世界蝙最先发言：“瞭望塔感知到了异常信号，疑似与空间有关，爸爸是不是在你们那？” 瞬间刷出几条回复，“不在。”“没有。”“没见到。”“没有。” 主世界蝙蝠：信你们个鬼。 乐观开朗的乐高蝙蝠发言：“我也捕捉到了异常信号，以为去了你们那里。@最先见到爸爸的幸运儿，照片，照片，有没有新照片！” 群聊里的蝙蝠给自己的名字都是蝙蝠侠或者布鲁斯韦恩，最多只有头像不同，为了方便辨认，他们选择给其他人打上备注，每个人的备注风格都不同，突出一个在全是“自己”的群聊里人为制造不确定性。 阿卡姆蝙蝠回应：“我的观测系统还在持续优化迭代，无法主动拍摄照片，能不能拍到，拍到什么内容纯属运气。” 不义蝙：“你不是蝙蝠侠，让他本人来。” 屏幕后面的阿卡姆提姆不服：“我模仿的那么像，他是怎么发现的！” “老头子才不会解释那么多，小红。”又一次被薅过来干活的杰森看见提姆吃瘪，心情相当愉快。 提姆身体后仰，让出键盘：“你懂，你来。” “nononono。”杰森连连摇手指，“我上去露馅更快，我可以帮你们把老头子接回来，用我自己的蝙蝠车。” “哦，上帝啊。”蝙蝠洞里其他人齐声嘘声一片，够了，炫耀自己有蝙蝠车的红头罩，你再这样下去，大家会忍不住打你的哼哼。 蝙蝠洞充满快乐的气息，阿福欣慰，孩子们就该有如此活力。 喧闹声中，阿卡姆蝙蝠带着一身风雨回到蝙蝠洞，顾不上换衣服，直接走到另一台蝙蝠电脑前，调动程序，接管蝙蝠群聊。 迅速过一眼信息，开始敲打。 “我们需要合作，我可以提供我这边捕捉到的信号信息。”阿卡姆蝙蝠拖出数据，剪切复制一半，发送。 片刻后，剩下的蝙蝠和猫头鹰们同样发送一串信息。 看都能看懂，但大家都懂，群里的信息必定不是完整版，至于要如何搜集到完整版，就看每只蝙蝠的私下群聊水平和互相之间的信任度了。 五个人，理论上能有26个聊天窗口。 夜枭把蝙蝠们发的信息下载整合，输入电脑推演，他根本不去私下沟通，那些蝙蝠不信他。 不过没关系，没有信息他都能打开世界屏障去入侵主世界（虽然失败了），有了提示难度大大减半，类似的波动再来一次，他有信心锁定坐标。 “布鲁西。”夜枭高喊。 看上去青春热血是个快乐富二代的布鲁斯冲过来：“汤米，是不是有消息了！” “是的。”穿着制服的猫头鹰微笑，“你现在就可以准备行李，我会带你去见他们，我保证。” “汤米你是最棒的！”布鲁西按捺不住喜悦，手舞舞蹈上楼，期待与父母的重逢。
第一百六十六章 恍若隔世 ◎大都会的陨石坑与肯特农场的玉米地◎ 不义超在休养得差不多之后离开了韦恩庄园，因为托马斯总是拿枪biu他，丝毫没有之前说要交出蝙蝠侠身份的爽快大度，虽说普通子弹对钢铁之躯没有用，看老蝙蝠暴躁跳脚也很有趣，但被这样对待多少还是有一点不开心。 老蝙蝠不仅掏枪打人，还边打边念叨：“赌约约定的学校上了吗，拿了几个学位证了，论文写得怎么样，现在对如何统治世界有怎样的新思考，给你一晚上能不能写出十份五千个单词以上的策划案，说好的独自旅行有没有去做，不会都没有履行吧，你竟然是一个如此不遵守的承诺的人……”等等。 听得不义超是大脑炸裂、灵魂颤唞、san值暴跌。原因无它，他确实一项也没做，行动自由后直接离开地球遁入宇宙。 统治地球的不义超可以骗老蝙蝠自己做了，且做得很好，但骗不了自己，过不了良心关，很心虚，很他妈心虚。 别念了，师傅，别念了，落荒而逃。 躲开老蝙蝠撞见同位体，卡尔无视不义超衣服上的弹孔，笑眯眯打招呼，和善的语气讲出冰冷的话语：“对账单有没有疑问，什么时候赔款，现金还是转账？” 该死，不义超心想这家伙明知道跨越世界来的人身上一穷二白，他去哪里搞钞票赔款。 韦恩缺钱吗？不缺，故意的，必定是故意为难人！ 威胁度不大，搞人心情极强。 “我去宇宙找一颗钻石陨石。”不义超板起脸，“你们卖了就能抵款。” “地球上有丰富的金刚石储量，钻石不值钱。”卡尔连连摇头，“是个思路，可以以物抵债，钻石不行，用别的。” 一周后他带着两块金光闪闪的陨石回到地球，到达哥谭上空时先看了看老蝙蝠和小丑在不在韦恩庄园，确定不在后这才举着陨石降落。 突出一个可持续性迫害不义超，最大限度利用任何资源。 “成交，就这么定，我去算算需要多大尺寸的陨石，你带回地球的黄金量只能多不能少。” 最开始就是随口一说来点恶作剧，但既然不义超想到办法了，卡尔决定顺着他的意思走下去，万一他真的成功赔偿，就拿资金做一套蝙蝠装。外包代班业务给他，并把给他做的蝙蝠装实行租赁制度，单次租金金额待定。 “折算后多的黄金价值做成蝙蝠镖抵给你，可以自定款式。”卡尔微笑，恶魔低语。 到不是怕老蝙蝠和小丑，他们犯病了，一直提防氪石很麻烦。 不义超并不知道哥谭长大的同位体正在很有蝙蝠味的算计自己，认真思考宇宙中还有什么元素的陨石值钱。 “我从未想过杀掉布鲁斯。”同样的狡辩话语，不义超再说一遍。真的从未想过吗，并不是，只是始终没有走出最后一步而已。 眼尖的不义超看见弹夹里是氪石弹，也不继续狡辩了，二话不说冲天而起。有心理准备的前提下，他能躲过氪石弹，但他和老蝙蝠都知道，当面掏氪石不是真想做什么，而是一种坚决赶人的态度，再不滚蛋就别想滚了。 “谢谢你们的倾听。”不义超对勤勤恳恳的虫子们表示感谢，捻一些它们搬运的食物放在巢穴前作为礼物，走远一些，确定不会影响到虫子们后，离开星球表面继续孤独的宇宙旅程。 有了：“金陨石。”黄金不仅仅是贵金属，在工业领域也很有用，不论人类还是资本家都会喜欢。 起身后退，刚刚站直，十数颗子弹打中不义超脚尖前半厘米远的地方，激起阵阵泥土。 不义超坚持了三秒钟，咬牙：“我要一打蝙蝠镖，我现在就去找黄金陨石。”转身就走。 “你看上去X&^%#（脏话）像个蝙蝠窝里出去的哥谭坏蛋。”不义超面无表情用脏话宣泄自己的不满。 “就这样，我离开了朋友的家。”宇宙空间，寻找黄金陨石的不义超对宇宙生物唠嗑。 他所交流的生物并没有智慧，只是一群普普通通的虫子，自顾自外出觅食，往巢穴中搬运食物，完全无视人间之神、太阳之子、无家可归外星人。 老蝙蝠端着枪械站在不义超不远处，脸色像吃了炸药，绷着脸，冷笑几声，说：“滚开，离我儿子远点。” 老蝙蝠比卡尔更不好糊弄，直接一梭子打不义超胸口：“难道还要我感谢你，shit！”单手换弹夹。 他飞上天空之前看了一眼布鲁斯·韦恩的墓碑，烦躁地原地磨磨脚，鼻子里喷出一口气，遵从内心选择，耷拉着头，一步一步走向那座墓碑。脚步在距离墓碑一米距离时停下，迅速消失，再出现时手里拿着一束刚刚采摘的鲜花，弯腰放在墓碑前。 “先不急。”不义超看看大都会方向，问出自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放在心里的问题，“大都会，为什么有一个陨石坑。” 卡尔察觉到动静走出来，“拉奥在上，你做到了。”目测一□□积和含量，很棒，抵债之后还有多的，“你要什么样的蝙蝠镖，现在就看做。” 卡尔用平静的目光同样看一眼大都会方向，说：“那是我们的宝宝飞船，当初降落时落到了大都会市中心。” “市中心……”不义超重复这个词语，市中心，听上去就很…… “你猜得没错，飞船降落直接导致大都会几十万人丧生，抱歉，我忘了是三十万还是二十万。”“数十万人……我们的飞船……”不义超再一次被同位体身上的过去所震惊，降落地球带来的不是希望，而是背负湮灭几十万人类的罪恶，带着这样的真相要如何与人类相处，难怪，难怪他对人类的态度冷漠到几乎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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